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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写写我自己的故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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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那就……等等。
又发出这不怀好意的声音了,她心里暖暖的也和脸上一样发烫了,猜想他使什么坏招。突然手机信号断了。
微微有些遗憾,收起电话,想着是准备下去吃饭了。
心里挺高兴,不过突然挂断有些遗憾。
静静地躺着,腿间湿湿的微微有点凉,害怕滑滑地流下去,不由把腿夹紧了……
手机响了,心里一抽,却是条短信,亮的短信,打开…………
没想是条彩信……天——
太……流氓!她不禁叫出声来——
手机屏幕上缓缓显示出来的竟然是——他那条青筋爆裂雄赳赳的东西。
照的有点失真——但不至于让她无法分辨物件的主人,怎么会这样了,越来越没个正经样了!贺兰紧咬着嘴唇心里恨恨地骂。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通话。
她掐掉了。没接。
马上,又打过来。
再掐掉。
重复多次,终于接起。
臭流氓,连这招都会用了?她假假地骂。
呵呵呵。
感觉被骂的很舒坦……
快去啦,流氓。饿死你…………
嗯,马上去…………现在就想回来了……他说。
嗯……那就回来。她声音沙沙地,唇焦舌燥……
看出来了吗?他说。
什么?
它越饿越精壮了…………他呵呵地。
抿嘴笑了,这家伙真是流氓到家了,以前可不是这副样子。
不知道,没看出来。
我的手掌能感觉出来……他哼哼的声音传进她耳膜,她知道他在干什么,心里不情愿地喊着:不要。
知道这样的灵犀是不存在的,她内心为男人的这种行为感到有些可惜,明明知道在发生,但如何可能去阻止呢……
脑海似乎出现他那边的画面…………她的思绪被撩拨起起来。
不要啊…………她在电话里喊……
你……有水了……?他低低地吼起来……
嗯……早有了……已经流在你盖的毯上了……她痴迷地不知道是诱惑他还是诱惑自己…………她呢喃着。
替我……摸那里……
那边他的声音似乎已经到达边缘了。
嗯……
我回来……第一时间……
他声音气喘吁吁。
她能感觉出他的辛苦,心里有点心疼起来……很想马上可以帮到他……
第一时间…………就在客厅里……插你……声音像吼叫的像野兽。
嗯…………喜欢……她性感地安慰他……在易文——我老公的旁边吗?
不……我要把你拖进去……在我的房间……就是你现在躺着的地方……
嗯……喜欢……
哦——他突然扯起啦……妈的!……贺兰感到耳朵边话筒咣当一下,然后什么声音都没了。
稍许……妈的。
听他骂道
妈的。
又在骂
怎么了?
呵呵,猜!
猜不出来,贺兰估计他完成了,她心里也如释重负,就好象自己在巅峰徜徉了一回,轻轻、娇柔地和他说话。
眼睛被浆糊迷住了……他声音竟然变得扭扭捏捏。
什么?
好笨哦。眼睛被迷糊了。
贺兰晕头。
忽然开窍:你——那个?哈哈哈。
她想象着他的炮弹扫中自己眼睛的景象,笑得在床上缩成一团…………
笑了那么久,弄得他不好意思起来,怏怏地:有这么好笑吗?——切,哈哈,耍你的,咱们可能准星那么差?自己扫自己?我去填肚子了!呵呵纯粹的恼羞成怒。
放下电话,贺兰仍吃吃地傻笑着,想像当时的景象,笑了又笑……
最后停下来,扫视自己的时候从心底惊呼起来:坏蛋……臭小子……坏小子。
——他倒是心满意足了,自己这边整个人悬在半空——湿的稀里糊涂的,该咋办呢?


今年夏天 7
晚上睡前,又接到老公电话,她有些迷糊了,懒的说话了,只是问定了没,什么时候回来。
听到易文在电话里喊:喂啥时候回去?
她知道他又在耍老花样电话是免提通话,正要责怪,听到远远地唱:
若要盼的吆——红军来,岭上开遍吆——映山红。
怪里怪气的声音一下子把她给弄醒了,又好气又好笑,附着话筒:有本事你俩别回来了!
过了一天,她接到小老板的电话,说是东西完成了,她没去。
第二天照例是一个电话,找不到理由推却,答应下午过去拿。
想来想去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最后还还是想到了随身保镖筱雅,量他小老板在冷若冰霜的筱大姐的冷眼下不会造次。
在请筱大美女的时候费了点周折,她中班有个烤瓷牙要做,早上休息,这么一来中午午休时间又要被贺兰占领了,有些不快,嘴里训斥着,但是也只是训斥,不可能不来,贺兰天生就是她的克星,被她缠上了,她没辙。
贺兰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就在筱雅这里会这么放松,以往在读书、工作中不管是同事或朋友那里都是一派淡雅庄重的姿态,可以和筱雅在医院的形象媲美吧,虽不是说一看就是拒人千里,但撒娇任性是远远谈不上的。
在路上,贺兰和她说起哪天的危险经历,筱雅皱眉咬牙冷对,让她感觉要不是她在开车,后脑勺肯定要挨一下了。
她盯着后视镜看她那半张紧蹙的脸,有点好笑,但也不敢再理她,闭嘴老老实实地开车。
到了店里,被小丫头们迎进里屋,刚坐下,小老板也从楼上下来了,看到筱雅笑笑:这位大姐也来了啊,大姐好像不是太喜欢玉。
筱雅静静地看着他,有几秒钟没反应,哦,专程来看看见义勇为的勇士。
呵呵,对方被噎了一下,讪讪而笑,把手里的盒子放桌上,打开盖子…………
即便是已经看到过玉件的毛坯,对光坯的造型已经是喜欢的痴迷,但是看到眼前安静地俯卧在雪白的金丝绒面上的小东西还是使她她惊艳了——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像个孩子念叨了许久的玩具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一样,眼前的珍物让她有这感觉,她没有去动,看了筱雅一眼,一脸幸福的样,让筱雅有点不屑:嗨、嗨当心哈喇子。
筱雅的笑让她有点不好意思,她瞪她一眼,不管不顾地端过盒子端详。
其实,成型的这块玉实用性并不大,因为大小以及造型既不适合当项链吊坠,也不适合做玉佩,最多也就是在合适的宝宝或者家中某处做个点缀,但贺兰实在是被它的色彩及透出的润泽所打动,而且加工篆刻技艺也让给她惊喜。
每当她见到什么喜欢的玩意眼睛发光的时候筱雅就会适时地拿起瓢子破冷水,这回,她有些不忍心,站起来,朝小老板点点头:瞅瞅你有什么宝贝。
筱雅出去了,他笑笑,有什么意见?
没有啊,挺好,比想象中的好,比那天见到的好多了。
呵呵,要是没有中途逃命那一出,可能会更好。他口气中有些讥讽。
嘻嘻,那天真的有事。
你习惯有事就不辞而别吗?
呵…………她装作去揣摩那宝贝没听见。
嗨……嗨丫头,差不多行了哦,别耽误我上班呢。
贺兰回过神了,她也不想在这僵持的气氛中多待下去了,拿起包,给他拿钱,询问:需要多少?
他眼睛闪过一丝失望,笑笑,从边上抽屉拿出个信封:上次给你退的钱你还没收,这里是除加工费外多余的。
这……不好吧,其实没你这样做生意的,上次是上次。她红脸辩解,眼睛还可怜地朝筱雅张望,她估计这样的推辞又要成她冷嘲热讽的素材了。
他很坚决地一把塞到她手上,站起。
再不好说什么,道了谢,晕乎乎地跟着筱雅出来,出了门上车前回头往店门看,小老板站在门口向她们挥手,而后手放在耳边,做了个电话的手势,贺兰胆战心惊地去看筱雅,她正怒视着自己。
你行么?不行我来开。
什么?她问。
你不晕吗?晕了我来开车。
讨厌!
她一屁股坐上车,抱怨:你简直就像那什么什么电影里的老处女!
什么什么?筱雅终于憋不住笑起来。
不记得了!她恼羞成怒一拧钥匙,启动。
臭丫头,不识好歹,我这是保护你呢!
莫名其妙,她说。
那家伙纯粹就一头狼,你,看不出来?她谆谆教诲。
狼怎么了?她撇嘴,突然嘻嘻笑起来:我跟老公都说了,我准备要翻墙找狼呢。
你,——嘁——咳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想探身过来撕她的嘴巴,但是贺兰拍着方向盘叫唤起来:哎……哎人家开车呢。
她只好无奈收手。
贺兰哈哈地笑起来,车猛一个拐弯,融进车流中去…………


今年夏天 8
送到医院,筱雅倒不急着下车了,赖在那里,欲言又止。
赶紧赶紧,贺兰探身推她。她心里已经有点慌了,这个老古董又要教训人了。
她扑哧地笑出来:行,不愿听拉倒,我也懒得说,反正你家有个什么都宠着你的。
你可别瞎说,什么都没的事,从你嘴巴出来就不一样了。
才懒得管你有事没事呢,真么看出来,你这个死丫头吃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脑子还念着菜地里长的。
说什么呢,还说你古董呢,哪来的想象力啊?能上月球了。
贺兰吃不消,好歹把她给推下车。
真是奇怪,她这么个古板的人眼睛怎么就那么毒?别人心里的一点波动都逃不过她眼睛?不过她就有那么个优点,心里什么都明白但面上一丝都看不出来,只是在贺兰这里才会一改冷冰冰的样,对她一个劲死贬。即便是以前贺兰向她告密她家老孟曾对自己如何如何的小动作,她也只是冷冷一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把贺兰噎死,弄得她感觉自己好像没人要似的。
这女人的话,绝毒绝毒。
不过贺兰觉得自己挺光明的,再有不光明的事,也拖着这古董一起做了。
看着筱雅扭着稍显丰满的腰肢走进门诊大楼,她乐呵了。
原来还念想着那两个家伙回来可以送儿子去学校,但愿望落空了,儿子住校,开学放假的都是像搬家一样,幸好,有妹妹来一起送强强。
这一个暑假有一半是在小姨那过的,好像不错,半大小子了,和妹妹黏糊的紧,贺兰想起来好久没和自己撒过娇了,儿子大了,是不是和自己职业有关?小孩子就不愿跟当过老师的亲近?
从学校回来,想叫齐妹夫和父母一起吃顿饭,但没捞着,人家早有安排,只好作罢。
你家那个快成吃客了哦,你也不管着点,一整天的腐败个没完,你这当家属的也得多敲敲警钟。贺兰有些奇怪,在妹妹前面自己怎么就跟筱雅一个口气了。
他才多大点屁官啊?腐败得着嘛?妹妹直给老公遮掩。
嘻,都副局了,不小了,你还嫌不过瘾啊?再大了想见你都得预约了。她送她到家楼下停车。
嗯,那你们这些小商小贩的统统得呼啦啦地来进贡。
她美滋滋地嬉笑着下车,拜,慢点开,要不还是吃了饭再回去吧?就在家吃,我也不出去了。
呵呵算了吧,局长夫人。贺兰抢白着倒车,朝她挥挥手,驶出了小区门。
回家就给易文打电话,发发牢骚,诉诉苦。
电话响了两下,给掐了,再打,干脆不接,就那么干响着。
……忽然觉着电话铃声就在屋子附近,想仔细聆听时,声音又没了,好生不高兴:怎么回事啊?
突然听到狼吼一样的歌声:
若要盼的吆——红军来,岭上开遍吆——映山红……
啊。真是讨厌讨厌透了……她傻傻地听着外面悉悉索索地拿钥匙开门,傻傻地看着他们背着包逃难似地闯进来……


今年夏天 9
贺兰心里有些恼火,但是有亮在场又不好发作,所以呆呆地看着两个大大咧咧的男人像土匪似的把手里的包仍在一边然后又大大咧咧地在沙发上坐下,而且易文还胆大包天地坐在她身边。
她娇嗔地拿起沙发靠背一个劲地猛砸,你还回来回来!
易文呵呵笑着不躲不闪,嘿嘿笑着和亮打趣:一个小小的意外惊喜,把人家高兴成这样,没想到吧?
听到他还这么笑话自己,贺兰又恼又怒:就是啊,高兴坏了!纯粹是逃避劳动!成心的,两天一个电话都没有。
什么逃避劳动啊?冤枉哦,我们漂泊在外才辛苦呢,严重脑力劳动,尽跟鬼子斗智斗勇了。
儿子啊,强强的瓶瓶罐罐你不是答应的很好要回来送的吗?
哦,儿子去学校了?不是九月一号嘛?今天才31呢,其实心里原本有这念头来着,就赶这9 月1 号来着。
装,还装!
她嗔怪地闪到沙发一头去。
呵呵,是真没想起来。亮坐对面辩解。
什么时候去的?易文问。
刚刚,还装蒜,我前脚进门你们后脚就到了。
哦,呵呵你也不提醒,要不还不是赶早一班飞机的事嘛。
切,还要我来催啊?催得紧了又那么多风凉话。
咳,还真犯小女人脾气了?这还不是因为革命工作分工不同嘛,男主外女主内,几千年前老祖宗就这么明确分工了。
讨厌,闪开啊,易文色迷迷地靠过来的讨好样弄得贺兰不好意思起来,使劲推他。
都是汗,她闪到另外一张沙发。
所以咯,我们在外工作要比你辛苦得多了,机场过来这辆破的士连空调都是破的,人都要被蒸熟了。
易文说。
切,谁信,在那边醉生梦死都不想回来了。
呵呵,那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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