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我自己的故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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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已经是在股市兴风作浪的庄家角色了。
亮坐不住了,开始琢磨这个东西,问那人但是说要等机会了,半月前,给亮电话,抓紧时间跟住某只股。
亮一直在南边,身边资金不足跟进以玩得转朋友说的游戏,再者这样的事情肯定不会不和易文通气,于是飞回来和易文商量,他没有料到的是易文也对今年的股市行情有着关注,听了他的消息,很感兴趣,只是对他的胃口有点诧异,几乎要把所有能够挪动的资金全部拉过去,还要从银行弄一笔数目惊人的款子。
今天让老李来就是委托他抓紧办理资金这档子事,老李的弟弟是本市一家商业银行的头,易文公司资产抵押在银行贷款,就是走他的路子,老李自然不会受亏待,精明的老李还顺带着把易文给的酬劳也搭了便车一概交给他一起扔进股市……
一切妥当了,易文随老李出去,到老李弟弟家里,名正言顺地走了一趟,这样的事情办下来不是凭两只空手掌和一张嘴皮子就可以的。
老李把他带到一个小区外围,给他指点了一下,就自己走开了,虽然是亲弟弟这样的事情该回避还是回避的好。
不到半小时,亮就出来了,顺顺利利的。
当车子在自己门前停下来时,易文的心彻底松懈下来。这时候才想起家里的情形。
出来的时候,易文颇有含义地看了亮一眼,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楼上贺兰在,这两天贺兰没魂似的有点影响易文的情绪,自己和老李出去,这幢房子里又是两人世界了。
在家里,只要是亮在,就让人感觉到空气里有一股不伦的淫欲的气息,这当然完全是心理作祟,但是易文现在就是这么心脏扑腾着打开了自己的家门。
一般来说楼上肯定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自打昨晚亮没有回来,贺兰就沉浸在一种失落不堪的情绪中,易文对此不言自明,至于亮,干嘛三番五次地回避那位颇有前途的女医生不能说和贺兰这里没有一点关系。
进了玄关,看到客厅里面的时候,易文稍稍有点失望,因为和他想的不一样,客厅沙发上,亮鼾声震天响。
亮还算是警觉,易文进来走动的声音弄醒了他,挣扎翻身坐起来:好了?
嗯,妥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后天可以办妥。
哦,亮点上一根烟。
怎么?紧张?易文笑着问。他知道一般他是不抽烟的。
没有,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从头再来嘛,有什么万一的话,怎么也能剩点渣下来,全归你们,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屁话,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你还是十八岁啊?从头再来?
易文笑着挪噎他。
她还睡呢?易文看着楼上故意问。
嗯,是吧,我也睡着了,昨晚睡得少。
呵呵紧张吧?把下半辈子的养老金都要拿出来用了。
嗯,说真的,有点,不过就是看着那个家伙那么折腾来钱水一样不博一次真不甘心。
嗯,不过是不是太过孤注一掷了,他那边要是不要求准备这么多,也不至于紧张到这样的程度。
算了,都这样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转而话题一转。
昨晚她一直等着给你开门呢。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
哦,昨晚喝起劲了,不比今天少,没顾上。亮含歉意地。
嗯,到底怎么回事?用得着那么避着人家?看你姐急的,是看不上?
还行吧,就是情绪上不来。亮拧灭烟头。
半老头子了,还想着汹涌澎湃呢?听说挺漂亮呢,别擦肩而过了,说实话,是不是和兰有点关系?他盯着他问。
他尴尬,又去拿烟。
说啊,有什么不能说?易文有点不屑,做耻笑状。
嗯,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要把走过的路再走一遍,累。
切,我猜就是,你不要白日做梦哦,我没准那一天就不许你碰了,她是我明媒正娶的,你凭什么?
易文见小子被说的尴尬的要命好笑又有点不忍,呵呵笑了起来。
不过,臭丫头也真是的,你小子不就比我晚投胎两年嘛,好像很宠着你哦,昨晚我看她像没魂似的,不就是出去相个亲嘛,至于那么酸溜溜的?好像她真要永远霸着几个人似的。
易文貌似轻松,心里感觉到自己有点做作。
又乱说不会的,亮笑笑。
臭小子,得便宜还卖乖。
行了,不说了,中午尽顾着喝酒了,连肚子也没填饱,什么都不想了,晚上提前庆祝一下,呵呵。
易文站起来,看了看表,伸着懒腰。
上哪?亮也起来整理乱成一团的沙发。
听女士的吧?还不下来?睡过了吧?嗯……去请一下?易文逗趣地示意。
拨个电话,亮拿起身边茶几上的电话,这是只可以呼叫的子母机。
呵想挨骂了?打什么电话啊?没诚意,还是去请一下吧,我去放水。
说完易文走进楼下的卫生间。
亮无法再推脱,别别扭扭地上楼。
贺兰倒是真睡着呢,不过睡着还没多少时间,一开始上去的时候,只是在床上躺着,稍稍有点点酒意,易文出去的时候都还是醒着的,她听到开车出去的声音,奇奇怪怪地心里就扑腾起来,心里那种很暧昧的情绪涌上来,脑子算计着怎么敲打亮,掏些昨晚的情况出来,内心甚至还期盼着他能上来纠缠一番,如果是趁着这点时间颠鸳倒凤也豁出去奉陪,那怕被回来的易文抓奸在床。
但是等了许久,没有一点声音,明明在隐约中听到是易文和老李出去的,怎么没有一点动静?
她到底按奈不住,下床开启房门,走近楼梯口却扫兴地听到亮的鼾声,平时没有听到过他这么重的鼾声,也被中午的酒给整趴下了,她恹恹地回到屋子,回到床上,甚是不快地胡思乱想,最后竟然真的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少了点点的遗憾,因为梦中倒是被希望的人给弄醒的。
她睁开眼睛,亮坐在旁边,一只手掌托住她的半张脸,拇指轻轻地在她唇边抚弄,睁开眼睛后,没有惊奇,很自然不过地笑了笑,身子转了转,侧身靠在他这边。
瞌睡虫,醒了?她悄声地。
怎么倒是我成了瞌睡虫了?是我把你叫醒的。
哼,你叫了吗?我怎么没听到?动手动脚的也是叫?
他尴尬,但是在她面前这种尴尬他自己也不在意,继续恶作剧地在拿捏着她的唇,她一张嘴把拇指给咬进嘴里……眼睛示威地盯着他。
她湿暖的舌头在他指肚打转,痒痒的,弄得亮身体一颤一颤的。
她还不肯罢休,身子贴上来,裹着的毯子掀开了,薄薄的针织家居服宽大的领口塌落下来,几乎裸出半只乳房,而且,从亮的角度基本就是全部的胸脯了。
亮终于不禁骚扰,伸手进衣领内,把整只乳房系数掌握……
贺兰觉得脸上发烫……早就想问的话不知怎么就说不出口了。
难道在这样的时候去问他昨晚和女医生谈的如何?这样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也过于小鸡肚肠了?
她说不出口,索性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温馨和甜蜜。
起来喽,要出去吃饭了。他俯身靠近她脸颊,两人脸贴了一下。
又出去啊,不喜欢在外面吃。
不喜欢又怎么样,天都黑了,还自己烧啊?
嗯那就不吃了,她伸出手搭在他腿上,手肘正好压在他要害处,她还是不习惯有多主动,虽然是希望接触到那里,但是坐起来还是要装作是无意间触碰到的一样。
还是去吧,提前庆祝一下,预祝搏击股海马到成功。
他用力在她柔软的圆乳搓揉了几把,然后抽回手,搂住她几乎要把她抱起来,这样贴在一起,亮的身体被她感觉到了……直愣愣的顶着她,她吃吃地笑了……
我要吃它。
今年夏天续 35
她恶作剧起来也是威力无比呢……
亮终究还是不敢过分造次,虽然内心的欲火已经彻彻底底地被挑逗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多么想立马把她身上那身松松垮垮的衣物扒个精光,把她按在这张宽敞的床上疯狂地耗尽全部的精力,眼下的贺兰慵懒迷人,身上的女人香味带着一股茫茫的麝香气息,实在是让任何男人都无法自持。
但是楼下易文在等着呢,这些天的情况处境实在是有点异样,他再怎么大大咧咧也能悟出些苗头,起码把自己的想法给局内人一个交代才是。
要我看你换衣服吗?他涎着脸问。
讨厌,去你的。贺兰怎么疯也是不习惯这一出的。
呵呵,那我下楼等你。
看就看,谁怕谁?贺兰似乎怕他飞走一样,竟然如是说。
这下子,该着亮难堪了,不是不想,是怕易文等不及上来了,看到这样,实在别扭。
真是怕了你了。
他一把把她拖过来,狠狠地吻了一把,然后落荒而逃。
留下个贺兰痴醉一般抿着嘴,嘻嘻笑着,心满意足。
晚饭很简单。找了个干净素雅的小店,很快把三个人肚子给打发了,易文还闹着要庆贺,唆使亮去拿酒,被贺兰好生嗔怪,中午酒气还没散呢,不许喝了,最多只能以茶代酒,只好作罢。
没有开车,散着步出去的,回来也是走回来,很悠闲,很轻松。
每个人心里轻松与否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回到家,厚重的门在身后碰地合上,气氛瞬间便变得腥热暧昧起来,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贺兰准备泡茶,被易文止住了,他自己弄出那套好久不用的茶具,神扬舞蹈地开始玩弄起茶道,嘴里还振振有词,也真是的,没一会,铁观音的浓厚温润便在屋里弥漫开来。
亮先举起小盅,美美地来了一口。
好久没喝了吧。
没同道中人啊,咱们这地方什么都兴起来就是茶友不多哦,本地人还是时兴喝绿茶,龙井,毛尖什么的。
呵呵,以前咱们在深圳可算是喝过瘾了,晚上起来撒尿,迷迷糊糊的都闻到股茶香。
易文大笑,贺兰抿嘴笑骂。
不好喝,还真不如喝酒呢。
说你傻丫头了吧。不知道享受,我这一壶茶,够你喝茅台了。
就是不好喝。贺兰争辩。
亮只是笑,管自己闻啊咂的。其实真该喝点酒的,一来是庆祝,二来是……
酒能乱性。
易文坏坏地盯着电视机,认认真真地说。
后面那句话,贺兰开始还没明白过来,等闹明白了一整个地翻了半响白眼,易文也真能沉住气,跟没事人似的,一直到贺兰要伸手打他,才噗哧地笑出来:看来还是有人做贼心虚的哦。
怎么乱也乱不到你那去。
贺兰撇着嘴,一屁股挪到亮这边过去,这样,变得和亮做的紧紧的。
呵呵,易文忍住笑继续摆弄瓶瓶罐罐。
那倒是,家花哪有野花香啊。易文酸酸甜甜地见机来一句。
讨厌,不理你们了,贺兰开始专注起电视里的那部韩剧。
易文便也作罢,他知道亮茶喝的厉害,几遍过了就把壶里的茶叶换了,换上新的……亮喝茶是在他最低谷的时候学起来的,被香港人骗走几乎一半家当的时候,郁闷不堪,整天泡在茶里,沉淀心情,舔舐伤口,时常醉,烦闷中醉,茶也是会喝醉的,和喝酒一样,越醉就越喝的凶。比喝醉酒好的就是没有酒那么伤胃。
易文电话响了,接起来,说了几句,挂了。
星期二的机票,他说。
哦,老李那里要不要再给个电话?
不用了,他办事比咱自己还稳妥呢,再说他自己的十几还想再涨点出来呢。
那我明天就通知那边的朋友,确定咱们这次就参与了?
嗯,这么着吧,都到这时候了。
呵呵是不是有点紧张?真该整点酒精了,压压惊。
呵呵,总不至于光屁股回来吧。
呸呸呸,贺兰本来是半躺着,一屁股坐起来。光屁股你就回不来喽。
呵呵,那就在那里把裤子挣上了再回来。
贺兰坐在那,有点发愣,呆呆地忽然把自己前面的那小盅拿起一口干了。
傻丫头,你的杯子凉了。
我喝着都一样。
她声音有点冲,易文有点感觉。
那个怎么办?他问亮。
什么?
医院里的?
亮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什么啊,办正事呢,顾得了那么多?
呵呵,你那个姐姐要发飙了,没准还会给我电话。
不过……其实如果人不错,还是不要放过机会,外在条件起码是摆在那里的,是不是?丫头?
易文给贺兰到了一杯,拿起来递给她。
你烦不烦啊?我刚喝了一杯。
看我们喝了多少?
不要了,晚上睡不着。
呵呵,晚上还要睡啊?易文坏笑着逗她,其实内心他自己也有点勉强,但是看到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有点不忍心。
真讨厌,我要上去了,上楼看电视。她指着那部在播放的韩剧。
上了楼,她恹恹地坐在床尾,也不算生气,只是心里不太踏实。
又有点觉得自己太小气,刚才说话自己都觉得语气难听了,但就是控制不住。
稍事梳洗,换衣上床打开电视,找到那个频道,哪里还看得进去,直到播完换了别的节目眼睛里都是一片茫然。
也不想睡,难道那一小杯茶水就有那么大的功效吗,脑袋空空但就是一点睡意没有。
听到易文上来的声音,她忽然有点慌乱,易文进来,她有点不敢看他。
对不起,下面摊子没收,明天辛苦你了?
放着吧,谁要你收拾了?假惺惺,哪一次是你收拾的?
呵呵,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