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我自己的故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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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捡好听的说。她笑骂道。
她的手摸索到他双腿间,轻轻握住,捧在手里,用两只手搓揉,易文低呼一声:不要惹我哦……
她不管,接着一只手轻轻地托起他的两颗肉丸,在手掌中让它们随意地滑动摇曳,使得易文的会阴可怜地一缩一颤地。棒棒也不由自主地壮大起来……
是不是非逼着老公拼命啊?易文抓住了她的手腕。说:那也得稍稍休息片刻。
贺兰知道再接下去又将是一场肉搏,看他的神态知道他这些天真有些疲倦,她笑着狠狠地搓了几把,松手躲到床的一边,放他一马。
她也不是很想要,这些天也有些过了。
睡会吧,一会臭小子该回来了。
他回来又怎么了?贺兰眼神故意弄出一丝放浪的神态来,嘴上问他。
等他回来了你又该把老公丢这里自己去发骚了…易文也装的很无辜。
她笑笑,躺下来搂住他:我才不会去呢,我要陪老公。
他听了,搂住她的腰,一把把她抱过来,靠在身边。
互相搂得紧紧的,只过了没一会,竟然都传出轻轻的鼾声………一夜相安无事,一觉睡到大天亮。
贺兰还睡着呢,电话响了。看看身边易文已经不在了,再看看时间老天啊快十点了,昨天晚上易文睡前嘱咐早上不用起来做早饭,有一客人住在酒店他去那里陪客人一块在酒店里吃,可能还叫上亮。
心里一放松,真的就睡到了现在,她慵忪地支起身子,电话在易文这边,接起是筱雅来的。
怎么了?这么久不接电话?
我还睡着呢。她懒洋洋地说。
哎呀,真幸福啊,当太太的滋味真好。筱雅在电话里讥讽道。
去你的,把我吵醒什么事啊?
行,我明白了,你欢腾累了,那好好睡吧。睡醒了再给你电话。
讨厌啊,我听着呢。
今天早上,刚进医院停车的时候,看到那个女博士了。
哦,贺兰精神起来,立马坐起身:怎么样你们说话了?
呵呵,我知道你这个臭丫头,听到肯定着急了。
没急,我急什么?说说啊。
是她主动和我打招呼的,一说起来就直接说到亮。她说是亮和她谈起我了。
哦,这样啊。
也没说什么,我说亮现在住在朋友那里呢,有时间让亮带她到你们家玩,或者我们两一起去。
干嘛啊,你带她来我们这?
呵呵怕不自然啊?迟早会见面的,就看你会不会演戏了,我早点通知你免得你措手不及喔。
今年夏天续 33
讨厌死了,大清早把人吵醒就为了这个。
嗯,那我不罗唆了,对不起少奶奶!我来病人了,我先挂了。
说真的,这个电话让贺兰心里乱乱的,有一种惆怅的滋味,那种味道就如少女眼看着心中的白马王子即将远离的那种惆怅。
明明知道易文说的那句话是对的,目前的状态是不可能长久的保持的,但是心里的难受还是无法排遣。
心情无端地坏起来,有点埋怨起易文来。摸过床边柜子上的手机,按出易条短信:老公,你讨厌真讨厌。等着发送,却又给消除了。
半响以后,心情有点恢复过来,有点笑话自己了:变得真好像是个小姑娘一般了,多情善感的有点没有理由。于是想起了儿子,儿子才是自己最重要的,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给拽回来,放假以后几乎不是妹妹那里就是在父母那里,由着他性子胡闹了。
站在镜子前面,这一觉睡得够香的,皮肤恢复的特别好,神采飞扬。让她甚是满意,好心情地打开了音响,里面的歌也让她放松起来,看来走出那个感情的怪圈不是很难。
播放的CD是儿子的,但是唱出来的歌深沉的让她奇怪,这个臭儿子听这样的歌能听懂吗?
看了CD封面第一次知道这个歌手:许巍旅行阵阵晚风吹动着松涛吹响这风铃
声如天籁站在这城市的寂静处让一切喧嚣走远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蝴蝶自由穿行
在清涧看那晚霞盛开在天边有一群向西归鸟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让我们的
世界绚丽多彩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总是要说再见相
聚又分离总是走在漫长的路上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涧看那晚霞
盛开在天边有一群向西归鸟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让我们的世界绚丽多彩谁
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总是走
在漫长的路上声音很沧桑。
歌曲很好听,把人生比作一段旅行,很有寓意。贺兰孩子气的翻来覆去的听,直到接到易文的电话,让她过去一起吃饭。
下午总算是接回了儿子,这是在强强提了不少的要求得到满足以后,贺兰表现的很耐心。她妹妹笑着只吐舌头。好歹最后是理好东西上了贺兰的车。
根据条约,首先和儿子到了太平洋百货,首先在电脑柜台找到了念叨中的游戏光盘,再到运动器材处找到了心仪已久的滑板,年前买的滑轮已经被儿子称作是幼稚园的玩具了。
贺兰不放心一再地问营业员,把所有防护用的护膝护肘手套甚至连指套都买了双份的。看着儿子在商场里面就已经跃跃欲试地想站到滑板上面,心紧紧地提上了,开始有点后悔起来。
慢一点儿子。她跟在后面直喊。
自小以来,强强被易文规定养成了一个习惯,说不上是好是坏,自小孩子不会自己用钱,除了学校偶尔要交的款项外,需要什么都是大人给买,现在马上要上初中了,口袋里有几块钱放着也好像是难受,非要交给她和易文,有几次贺兰都担心地和易文说咱们这个傻儿子一点不会用钱以后该怎么办啊?一点钱的概念都没有。
不会用钱?你给他用掉的不是钱啊?小孩子手里有钱大手大脚起来你才担心呢。
易文总是这样唐塞她。
儿子回家,总得做点好吃的给他,贺兰在回家路上绕到小区附近的超市买了些蔬菜果肉什么的,装了满满一车,在强强不耐烦的催促声中把东西搬上车。有些无奈地瞪了他一眼:这不是给你买喜欢吃的嘛。
我随便什么都能吃,你还是快点吧,是不是等天黑了不能滑你才高兴啊?
真是无理取闹。贺兰笑着说他。
整体说来所谓的'夏天'或是'今年夏天'只有甚少的篇幅是真正在夏天的
酷热中写下来的,就如写到现在其实已经是接近年关了,现在写这篇东西有点不快,或者说心里不舒服,因为有一段时间,易文无意间在上网的时候看到了网络上的一些关于夫妻之间交友的内容,还有专门的网站,进去了几个,不太有内容,但是却在某一个网站停留下来,甚至于和其中以为网站的主办人交流了很有一段时间。
是个漂亮的女子,秀气文雅,很有思想。今天下午也是这位女子的遭遇让易文心里非常的不快和压抑。
这个网站是倡导夫妻间全方位的交流的,工作生活以及育儿等等诸如夫妻生活中的一些细节,当然其中也包括性。不过很明显的,来此网站的绝大多数内心包含着性的念头。
这无可非议,连易文自己起初也是因为这个才在这里驻足的,乃至于把自己的这篇文章的部分也贴在上面。
尽管易文自己心里并不是倡导夫妻之间交友或者是交换,但是做为一种生活的方式看来在社会上已经真实的存在,那么社会对这样的现象的容忍度让易文很感兴趣,从内心说来,他很明白这种方式的实践者或者是接受者只能是全体的一小撮中的一小撮,但是好像网站里的大部分人确实很有信心,他们做为一个现象很自满地生活着。
易文觉得自己来讲,自己和贺兰与亮之间的关系与网站上的那些夫妻情况要不同一些,因为事情的起始是顺其自然地开始,做为成年人,内心的骚动被自己带头给掀起一角,而网站上的人们有不少有点功利,或者说是有点互不吃亏的味道。易文觉得那样多少有点没意思,不抱着一种大度的心态成就了这事,心里也是疙疙瘩瘩的,怎么也会有不舒坦的时候。
自己认可着自己的做法,偶尔也会在网上的跟帖中找到一样的声音,真真假假的,但是易文内心觉得只要是真诚的人肯定会渐渐的认可这样的方式,当然仅仅指圈中人士。
忽然提到这个网站是因为易文中午在和贺兰几个一起吃完回到公司,闲着没事随便打开几个网址想看看新闻,无意间却看到关于那个网站的一些报道,还提到办网站的女子,接着一搜索发现这些天网络上已经闹得不可开交,再一点开那个网站却发现网站已经打不开了。
易文觉得内疚起来,因为那个网站目前的情况以及那位女士在网络上被弄得沸沸扬扬一切都和一次新闻的采访有关,让易文内疚的是:在接受采访的前夕,和女士曾经有过一次很长的谈话,当时不知如何,就情绪激昂地对女士的行动煽风点火地给予鼓动,当初尽管也料到可能产生的后果,但是不知道怎么样的心理活动,或者是和女士一样的心情,急于希望让社会明白而且能够给与一定的生存空间吧。
女士去了,现在结果成了这样,再看最新的传闻,她已经离开单位离开所在城市漂泊在外了。
易文更加内疚,好像女士的遭遇完全是自己推波助澜造成的,做为朋友,自当初完全可以理性一些,起码给她分析透彻一点,在这样的国度里,这样的后果并不很难预料。
他想联系到她,发了邮件,还留了消息,希望至少能安慰她几句,也为自己当初考虑的欠缺致歉。
就像网络里有人在论坛的跟帖里称女士是一位直面流血的勇士。易文汗颜,为什么是这样一位柔弱的女士去直面?去流血?
一个下午心情不爽,贺兰来电话说儿子已经被她带回家了,应该算是个好消息,这个小子现在开始有点和大人拧着干的味道,贺兰说这么大的孩子都这样,所以他不赞成孩子总是不在身边。
想起贺兰,她应该不知道这个网站,她平时除了看看教育新闻以及她自己弄着玩的几只股票以外基本不上网。
至于那个臭小子亮有没有登陆过类似的网站就不好说了,但是从来没有这样的话题说起来过。
不过话说回来,易文从来不觉得自己身边的事情和网络里目前据说还比较盛行的交换交友什么的有何共性,甚至在心里觉得完全搭不上届。是觉得自己这样,贺兰,亮本身就是穿开档裤一起大的兄弟,纯属自然地引发了成年人的一种内心的念想,兄弟姐妹一样,时时念叨着,事事关心着,包含着一种很纯净的情感,这样的关系状态可遇不可求怎么可以和网络里招徕着的行为比同呢?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他并不觉得网络里志趣相同的朋友经过磨合而成为朋友的那种交流有什么不妥。
但是在内心为什么要将自己排列在他们之外呢?
他觉得自己有所求,有所不求。
快回家的时候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本来是想在儿子面前献点殷勤,带他去吃一贯反对的垃圾食品,但是听到儿子说妈妈已经快做好饭了,只好作罢。
那老爸先欠着,下次吧。
嘿,行啊,你赶紧哦。儿子挂了电话。
易文回到家的时候,刚开着车进了小区大门就看到儿子混在几个半大小子中间玩滑板,尽管不是很熟练,也有点象模象样了,他看了一会,没有去打扰他,驱车停到自己院前,换了鞋子,看到贺兰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心里是暖暖的,下午的不快暂时抛到脑后了。
做什么好吃的了?走进厨房,他装做饿坏了的样子,馋馋地在贺兰身边打转。
还得一会呢,看到儿子了?我叫他回来先洗澡根本不听呢。
呵呵,不知道你这个班主任以前是怎么当的,连自己儿子都搞不定。那滑板今天买的?滑轮鞋又被他淘汰了?
有什么办法?不然就不回来。
呵呵,现在的孩子们啊,想当年,我这么大的时候,想做一辆轴承车,想了不知道几年都没想到。
好了好了,别在这里感慨了,厨房有烟味出去出去。
易文被她赶了出来。
他出去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突然想到亮来过电话说晚上去姐姐家吃饭,忘了告诉贺兰。
对不起,忘记和你说了,我以为你等我回来才做饭的,那小子今晚去他姐姐家吃,你别算他那份。
啊,真是的,干嘛不早说啊?你看看电饭锅里!
贺兰有点不开心地埋怨着。
没事,剩饭我吃。易文打着哈哈,继续回去看报。
贺兰有些恼火,但是又不好发作,悻悻地继续掌勺,但是手势明显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转身看了客厅一眼,正好易文也在看她,她心里一个咯噔,有点愧疚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其实今天儿子已经回来即便是亮也回来吃饭,彼此之间也不过就是一本正经地夹菜吃饭,根本不会有什么,儿子已经大了,即便是一个暧昧的眼神也不太可能会有,何必要让自己憋着劲呢?再说,让易文看出来可没什么意思。
于是,她开始控制自己有点莫名奇妙的情绪,专心地做最后一个砂锅茄子。
晚上,早早躺在了床上,儿子也玩累了,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