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我自己的故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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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来,孟海川抽回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脸去。
贺兰心旌摇曳,当时没有走开是接下来的另一个错误的开始。
贺兰没有走开,他回身来,再一次握住贺兰的手,拉过去放在自己的腹部。
接着往下慢慢地推下去就到了他早已经勃起的地方。
这个过程中贺兰是有过抵挡的,但是那样软弱的举动很快被她怜悯的内心给攻破了。
她不知道后来如何触到那里的,记忆中整个过程很快结束,她只记得那里是惊人的粗壮,还有当时整只手里喷射着的粘液……
这就是今天随口而出的一句话扯出的整个事件的过程。
和筱雅说的过程中,贺兰没有掩饰也没有夸张,一字一句地说完,然后就起身去了卫生间。
贺兰从卫生间出来以后,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就像那次的事件后来谁也没有再提起一样……
第二天一早,两个女人几乎同时醒来,若大的一张床上躺着她们两个人,筱雅的浴巾松松夸夸地吊在身上,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在贺兰的目光中筱雅有点不好意思地重新围了一下,她的衣服都在那边,打不定注意是不是现在就过去穿衣服。
你想过去去就去,我们家易文早上可是精神特好。贺兰调侃道,昨晚的郁闷似乎已经荡然无存了。
臭妮子张嘴就没好话。
筱雅在她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
皮肤真好,贺兰说。
瞎说,那么晚睡的,会好才怪。
真的,你自己去镜子里检验,这样看来男人确实有美容效果哦。贺兰恹恹地伸了个懒腰说。
筱雅下了床,在卫生间镜子里看上去果然有几分亮丽,感悟着贺兰的话,不禁恬然一笑。
看来还得再在山上住几天,好好滋润一番。走出去筱雅逗趣道。
看来,出发前的担心完全失多余的,女人要堕落起来没人可以刹住车。贺兰趴在床头盯着她说。
又瞎说了,我是说你那么老远的白来一趟,不值啊,估计今天可以了,筱雅不怀好意地逗她。
是你自己吧,握什么时候没机会?贺兰也没脸没皮了。
隔壁两个大爷起来后一起去餐厅吃早饭。
中间贺兰把筱雅说的又说了一遍,说来说去,真的决定晚两天回去,因为天气预报说城市里这几天还是高温酷暑天气。不过还得等上班以后筱雅打电话回医院能不能晚两天上班。
后来谁也没有再提起昨晚的事,筱雅心里肯定还是掖着一个疙瘩,贺兰倒是连想也没有再去想。
山顶一座小水库,跟着几个上了岁数的老伯一起上去,租了两根鱼竿,易文和亮就各自坐在一张小竹椅子上开始垂钓,饵料什么都是现成的,听说钓了鱼山庄还免费代为烹饪加工。
贺兰忙前忙后地给他们两个大老爷砌了茶,和筱雅躲在树荫下,远远地看他们。
两个人的话不多,好像不知该说什么。
树上蝉鸣一片,此起彼伏的,一大早的气温就窜上去了,这里尚且如此,山下的温度可想而知。
贺兰没话找话地和筱雅扯,心里觉得如果自己不啃声,筱雅肯定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不高兴什么的,会以为自己是在闹别扭,这是小时候常有的事。
其实现在完全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筱雅的心里也是乱哄哄的一片,两个人还是尴尬的成分要多一些。
筱雅给老公孟海川打电话的时候,贺兰接过去:立敏姐夫,我们不打算回来了,山上太凉快了,好舒服,不过不是我们提议的,是筱雅姐不肯下山了。
筱雅一旁笑着说她胡说,并不是她一个人的主意。
筱雅能听到手机里的声音,孟海川只是呵呵地笑,说没关系,他很好,能照顾自己,让这边放心。
今年夏天续 19
贺兰这么多年一直就是叫筱雅丈夫姐夫,小时候跟在筱雅后面开始就一直没改口。
贺兰挂了电话,筱雅板着脸嗔怪贺兰不识好人心,如果不是为了照顾她现在就可以下山的。
怎么就是为了照顾我呢?贺兰好生的不服气。
呸你个臭妮子,要不是因为怕你这几天饿坏了身子,我才不会去医院请假呢。
在医院的出勤率记录保持者可是我呐。
我饿坏?……贺兰一阵纳闷,忽然明白过来,啐了她一声,脸红红地瞅着两个聚精会神的大男人。
嘻嘻,难得出来一趟,让你扫兴而归,如何是好?
筱雅抓紧机会逗她,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愉悦了许多,正在这时候,易文钓到一条鲫鱼,甩到岸上,鱼儿一阵活蹦乱跳。两个女人欢呼着跑过去帮忙……
一个上午,收获不算大,钓了三条鲫鱼,搓一顿是足够了,但是垂钓的瘾远远没过足,何况还有一个亮连一片鱼鳞都没钓上来,易文阴阳怪气地说不要灰心,本来就是这样,钓场如赌场,你这次上山,情场得意,钓场失意没有什么。
呸,哪里是情场,分明是屠宰场,每一次上阵都得拿出视死如归的勇气。
亮厚着脸皮嘿嘿地说。
贺兰装做吃惊的模样张大嘴看筱雅,看的她俏脸绯红慌忙斥责道:看看看看什么看?
完了,追打起亮来。
后面,易文悄没声地和贺兰说:是不是你强烈鼓动她去医院请假?心里不平衡啊?今天能上战场了?
呸,呸!自作多情的东西!
贺兰也差点就拿拎在手里的装鱼的水桶去泼他了。
一直认为,女人是喜欢情调的,但实际上女人和心仪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一个上午,贺兰和筱雅枯燥地在水库边上的树荫下看着男人象两个孩子一样地快乐着,女人原本是最惧怕酷暑的烈日的,但是也就这么安静地守着。
当然两个女人在一起也绝对不会闲着,她们的话题可以聊的很远,可不管怎么样,心不会走远,她们的视线无疑一直在他们身上。
现在,四个人走在回山庄的路上,亮成了大家取笑的对象,易文显然成了英雄,三条可怜的鱼此时成了易文炫耀的资本,后来贺兰看着有些丧气的亮不由笑了,嗔骂易文抢了好的位置才是真的,根本和技术无关。
筱雅听了扫了亮一眼,抿嘴一笑,没有说什么。
都是玩笑,仅仅是钓鱼的趣味而已,真正等餐厅将一大盆连鱼带汤端上来其实哪有那么强的食欲?那么热的天,胃口都很差。
现在干什么?易文拍拍被啤酒撑起的肚子。
没人回应。
贺兰知道如果有人答话,易文下面接上来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知夫莫若妻了。现在他的计谋失败了,她眨着眼睛糗他,易文苦笑着过来她身边,殷勤边走边给她揉肩。经过总台亮去办续住手续,他们几个先回房。
其实回房后易文就忙着上网看邮件,处理一些事情。带上来的一些水果时间长了有些坏了,贺兰和筱雅稍稍摘选了一下把尚能吃的洗了,在这山上也没有什么新鲜的水果之类,将就吃点。
贺兰说。
后来等两个女人洗澡换衣服后花枝招展地下来,易文还在忙,亮还没有回来,筱雅给大家泡了茶,端一杯给易文,笑着说把要做的事全做好,别一会再回来忙活,你老婆可以上战场了,饿了那么久,肯定会吃人了。
易文笑着回头看贺兰,嘿嘿老婆少不了你的。
贺兰红脸啐他一声。
亮在外面办完续住手续,被酒店外面的一群人给吸引住了,是两个年轻人抬着两三只麂在门口和酒店的人在侃价,看样子几只麂都是被他们放的夹子给夹住的,有一只还在喘气,亮自小对这些事感兴趣,走过去也饶有兴趣地和他们聊起来。
两个年轻人说山里什么动物都有,最多的就是这种麂和野猪,眼看秋天要到了,是野猪最为猖獗的时候,农民的庄稼常常被野猪糟蹋的一塌糊涂,但是因为现在政府枪械方面管的严,把各类枪械都收缴了,只能靠挖陷阱放夹子来捕猎物,野猪比较难用这样的方法捕捉,这种麂倒是经常能碰到几只。
虽然喜欢,但是看着那只尚存气息的活物哀怜的样子,亮心里有点不舒服,看着两个年轻人兴高采烈的样子,有点不是滋味,毕竟他们是有了一笔收获,高兴是理所当然的,他不再说话撂下他们自己往回走。
房间里易文仍然在忙着,贺兰和筱雅各占一张谢谢半梦半醒,他进来把她们弄醒了,两个人起来回房去睡午觉。
忙什么呢?亮走到易文旁边。
没什么,看看网页,怕她们又来情绪,开了电脑就不会来缠了,咱们又不是铁打的,还得留点力气晚上再干活呵呵。
易文鬼鬼祟祟地看着上面悄声地说。
呵呵,亮听了一笑。
是吃的太饱没办法动吧,他取笑着易文。
嗯有点,不过你有没看出来,筱雅好像特来劲哦。
呵呵,亮还是笑。
你笑个屁啊?刚才还说呢,筱雅说晚两天回去完全是为了贺兰,现在贺兰好事情已经结束了,正摩拳擦掌的要着人过招呢,这两天完全被那个老姐抽的差不多了,你看该怎么办吧。
哈哈,实在不行咱们只好车轮战呗,堡垒要一个一个地攻。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逗笑着。
其实现在的气氛已经很放松,变得很随意了,慢慢地亮也不再象来的时候那么紧张,他的紧张其实都是因为贺兰的缘故。
虽然一切都是贺兰的力促的结果,但是从昨天的情况看,贺兰毕竟还是女人,他不想因为短暂的寻欢作乐让贺兰难过,到底与贺兰时间不是一天两天,不是简单的男女之情,还带上了一种亲情。
在他心里,其实和易文与贺兰的组合已经足够。
现在这样,各自的心情他没有细细的去分辨,但是他觉得都能理解。
对于筱雅亮其实也渐渐的从仅仅是不反感到慢慢有点喜欢了,从纯粹的肉体上的吸引到心理上感觉到的那种亲近感是很微妙的,仅仅是做为一个女人,哪怕是再漂亮的女人亮都不会特别的在意。
一个婚姻失败的男人,亮有些心灰意懒的感觉,没有再次焕发年轻时那种热情的准备了。
但是随缘而来的令人愉悦的肉体欢爱,特别是这样异于常伦的关系,已经让他有些陷入的感觉,尽管这种感觉多少是几年前易文有点强加给他的。
这不是为自己的道德底线做推托,如果当时不是易文狂热的鼓动,他就是再痴迷贺兰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不过现在,好像有点迷恋这样的癖好了,甚至和贺兰曾经说过的身边有还算谈的投机的女人这样的话纯粹是一个谎言,因为他根本提不起那样的兴趣。
他的身份苦于无疑只能扮演这样若即若离的角色,贺兰对自己有爱,她还是亮内心分量甚至超过前妻的女人,但距离是必须的,他不想为了性的沉迷而失去自小一起的朋友。
现在,筱雅来了,他希望她和自己一起扮演这个角色,减少自己的压力,现在这样大家都能愉悦,比什么都好。
至于易文,想的其实比亮还简单,尽管这样说有些不合逻辑,但确实易文没有过多的想什么。
说实话,每次看到贺兰在亮身下曲意承欢的时候,心里的酸涩一点都没有减弱,但是好象慢慢的已经迷恋上这种酸涩了。
只是他开始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自己是这一切的肇事者,如果说责任自己怎么也要占到绝大部分,控制自己的情绪对于缓和贺兰的压力是很重要的,贺兰如果没有感觉到他的这种宽容,肯定最多还是局限在深圳时的那种状态,那样拘束的关系对于男女的性而言肯定时蹩大于利,如果其中的一分子没有宽阔的胸怀,就如每个人身上都挂上了一颗定时炸弹。
既然如此,已经跨出了这一步,何必让大家在提心吊胆中渡日呢?既然最大的炸弹在自己身上,索性自己首先完全把它给拆除了。
心里时这么想的,也和贺兰推心置腹的简单谈过,但是他自己也相信自己这样的人在地球上要找个有共同语言的很难。
他还常常取笑贺兰:你怎么就这样独具慧眼把我给追到手的呢?这关系到你后半生的幸福了。
每次这样都被贺兰呸的满脸唾沫:不知是谁死皮赖脸的往我们女生宿舍跑呢。
尽管如此,贺兰心情的松懈和愉悦和易文的态度绝对是至关重要的。
最后,易文合上电脑:上去睡会吧。
房间里,贺兰睡的睡的很安详,表情很幸福的样子,易文悄悄地上了床,凑到后面搂住她,手很自然地伸到前面握住她一只乳房,贺兰动了一下,醒了。
她转过来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依了平时,两人睡觉的习惯是各不侵犯,刚结婚的时候,两个人睡觉的时候是搂的紧紧的两人不止一次地开玩笑说两个人只要一张单人床就够了,但是生了孩子以后直到重新回到两人世界却再也不习惯紧紧拥在一起了,即便是做爱以后,等睡着了,就各自分开。
如果是有什么接触那就是一方有什么想法了。
呵呵……
她感觉是易文勉强地想安慰自己,体谅地笑了,睡吧,看你很累的样子。
还行,早呢,要是你不想睡了说说话吧。
她往他身边靠了靠,如果不是睡觉的时候,她倒是很喜欢钻在他的臂弯里,象只猫似的。
算了,睡吧。他象刚才一样搂住她。
不想睡了,被你闹醒了。
筱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