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我自己的故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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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雅笑着制止贺兰再埋怨老公,不是早告诉你也一样下不了水吗?
嗯不,就要骂他。贺兰撒着娇,假嗔着喊:小亮摁住他灌他两口水!
筱雅摇着头抱着他们的衣服走开,懒得听她胡搅蛮缠,这里离瀑布太近了,时间长了,衣服全被打湿。
易文游过来,在贺兰身边露出脑袋:臭丫头你想谋害亲夫啊?
贺兰抿嘴舀水往他脸上泼:呸,分明是奸妇淫妇了,不要你了!
别瞎说,人家听到。易文说。
贺兰环顾左右,陆续又有不少人上来,没准真能听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起身往筱雅那边一高一低的走过去。
两个人找了块庇荫的地方坐下等两个大男孩上岸。
回去的时候,两个男人只着短裤在前面,后面两个女士抱着衣服跟在后面,很微妙的画面,在外人看来绝对是两对夫妻上山度假。
贺兰把这想法说给筱雅听,被她好生怒斥,吐着舌头也懒得理她。
嘻嘻哈哈地回到房间,没想到出了点问题,是贺兰,突然好像整个人垮了下来,筱雅摸摸她额头好像有些发烧,易文回想起来估计是昨晚睡前洗的冷水澡受凉了,筱雅估计也是这样,忙从自己的包里找出随身带来的药给她吃了,然后要她上楼去睡一会。
贺兰上去了,走到楼梯口,又下来了,筱雅有点纳闷干嘛呢?又下来了?
嘻嘻,我又点不放心,别两个人都被你收到石榴裙下面去了。
呸!你这个臭丫头,看来烧的不够厉害,还在这里耍贫。
贺兰嘻嘻笑着上楼去,差点和换好衣服下来的亮撞在一起。
易文还在房间里,贺兰进去睡下,他关切地坐在床头,摸摸他的额头,有点烧的厉害呢,不行咱们早点下山回去?
干嘛?没什么的,也许是刚才在外面晒着了,也可能是中暑了,躺会就好,就这样下山了,你不遗憾?
遗憾什么?你这个丫头!
易文抱着她的脸作弄地一阵搓揉。
哼,言不由衷!她说。
是你自己吧?好好的上山来没想到好日子提前才感觉遗憾呢。
去你的,我才不是呢。
老公,她拉住他的手,有什么话象是说不出口。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如果气氛好的话,筱雅姐可能比想象中的要放的开许多。
呵呵,想这个呢?干嘛要人家放开许多啊?他逗她。
其实呢,现在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了,能让你们感到开心的事情,我都希望能很自然地发生。
嘿呀,老天!这是什么世道啊!什么都颠倒过来了,现在成了贺大小姐来给我们上课了。
易文一惊一乍地站起来大叫。
讨厌啊,臭老公!
贺兰想坐起来,可是也许人真的又点难受吧,又倒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顺其自然吧。臭小子在女人面前又一套的,你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又可能,就让它发生,但是也不要勉强。
那你说说,和筱雅在一起感觉好吗?
易文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时候,筱雅突然进来了。
我差点忘了,也许不是受凉没准是中暑了。
不会吧,山下那么热都从来没有中过暑的,贺兰说。
傻丫头,中暑不完全与气温有关还和气压有关系,来吃点解暑的药,没有坏处,如果真是中暑,一会还要难受呢。
贺兰乖乖地又吞了一把避瘟丹之类的药。
有个医生在身边就是好,易文说。
你这个乌鸦嘴,医生在边上一直浪费着用不到才好呢。
筱雅笑着骂他。
好了,没事了。
给贺兰拉好窗帘关门退出房间。
走进筱雅的房间,易文悄悄从后面搂住她,她要挣扎被他转过身子。
不要闹,他在下面呢。她指坐在楼下客厅的亮。
易文扳过她的脸,轻轻地吻住。
筱雅静静地接受了,欲要挣扎的身体松弛下来。
你头上都是汗,她说。
是水,他说。
两个人都笑了。
然后又靠在一起,易文把她拥在怀了,一只手伸到她衣服里面一直到胸。
你真讨厌。
她说。
嘿嘿。
他已经触到了她的乳尖,轻轻捏住。
我知道,你是所有事情的罪魁祸首。
她看着他说。
嗯,是,嘿嘿。
你会让丫头伤心的,你这个臭流氓。
嗯,不会,刚才丫头还做我的思想工作呢。
什么?
她怕我一个人收拾不了你,就带上楼下那个!
呸!筱雅想一把推开他,但是全身乏力,没有一点力气。
还好,这时楼下传来说话声音,他们俩是站在筱雅的房门的,如果有人上楼第一眼就能看到他们,无奈两人松开身体。
我下去看看,他说。
嗯,她红着脸一闪进了卫生间。
楼下是山庄的工作人员来房间送宽带的设备,早上易文想起要处理一点工作,这里不是每个房间都有宽带接入,他特地给总台打电话过去要求的。
来人,稍作解释,放下设备离开了。
亮坐在谢谢上盯着电视。
不去休息一下?易文问亮。
感觉这次出来你很拘束啊,不象你了。
易文说。
呵呵,有吗?
整天好像傻傻的。
亮被他说的笑了起来。
真的,你自己没感觉吗?
连在兰丫头前面也放不开了,连她房里也不敢进去?
呵呵,不是有……亮朝上面筱雅的房间看了一眼。
笨蛋。
易文压低嗓门——堡垒很快就将攻破,兰丫头功不可没,你拘束什么。
嘿嘿。
丫头早就看出你对上面也不怀好意,放心,她还想撮合,刚才还煽风点火呢,这个傻丫头算是堕落了。
亮被他说的心里痒痒的,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用遥控器关了电视,我去房间看看她有没好一些。
筱雅背朝外睡着,易文进去了也没有反应,他坐在她旁边,拿过她的手把在手里玩。
宽带接好了,还不去干活。
筱雅说。
不急,什么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啊。
她转身,盯着他有点不解,看到他带色的眼神明白过来。
臭小子,以前真是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坏种。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在衣服外面搓揉她。
我哪里算坏?最多只是受人指使。
易文诚心把责任往贺兰身上推。
讨厌,责任全在你,丫头以前多单纯?
嘿嘿,单纯和笨是同意词,刚才还被丫头训斥了一顿呢,我里外不是人了。
她不理他,只是幽幽地看着他狡辩。
丫头说她享受的幸福要让姐姐你一样有机会尝试,刚才在下面我还给人坐思想工作呢。
呸!做梦!我现在就起来回家!
不要说的这么坚决,到时候收不回来,易文嘻笑着说试图从她衣服下摆伸手进去,被她一把推开。
讨厌,你我出去啊,我要睡一会。
好好,我出去。
易文知道刚才的话题对筱雅刺激够大的了,再继续下去反而可能让她受不了,于是给她把风扇开小,从床尾扯过薄毯放在她身边,走时在她的臀部轻薄地捏了一把。
筱雅伸腿踢了他一脚,走开啊,流氓!
脸上的表情倒是满目风情。
今年夏天续 16
回到自己房间,亮靠在床上,贺兰紧紧依偎在他身上,听到他进去,两人稍稍分开,贺兰半侧的身体衣服扭曲着露处一侧的白皙的乳房,显然之前被亮上下其手。
贺兰脸红红的,叫了一声老公。
我来拿包烟。
易文说。
他在包里拿了烟拎着电脑包就出来了,宽带在楼下。
本来贺兰是恹恹欲睡,亮进来后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刚才被他一阵搓揉,弄得心潮澎湃,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身上来着事又无可奈何。
她紧紧地靠着他,心里稍稍满足了些。
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她说。
哪里啊?
那怎么连房间里都不来?
哦……亮欲言又止干脆不去解释,只是靠过脸去吻她,贺兰懒洋洋地接受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滑动,呼吸紧紧的。
亮感觉难受起来,把她的上衣剥下来,粗鲁地揉着她两团乳房,也是气喘嘘嘘。
贺兰笑了,问:难受了?
呵呵,嗯。
她的手滑下去,他那里已经事高高的隆起,她的手从运动裤的松紧带身进去,满满地把他握在手里,慢慢地捋动。
眼睛看着他满足的样子,贺兰的心里也是一阵幸福的波澜。
像个孩子,做了一点点事,在母亲面前讨要赏物,大概做的事就是出来以后,他的注意都在自己这里而对另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女视而不见吧,假如这也能称做事的话。
很放松的心情,很奇怪的心理,只是因为他对筱雅和自己表现不一样。
当然会不一样,身边的这个男人起码至今和筱雅一点都没有什么。
她在心理谩骂自己是多么的小心眼。
他的DD在手里越发膨隆起来,间隙中还有他的断续的呻吟,贺兰觉得很好玩地盯着亮丰富的面部表情。
他睁开眼睛,看到她看的那么认真,有点难堪,按着她的头。
他的这一举动也许被贺兰误解成他需要她做些别的,她很柔顺地弯下腰去,把他的运动裤扯下去,让他雄伟的棒棒透露在空气中,定了定神,轻柔地用口腔将它裹住。
激动中的亮,双手挤进她胸前,把她的乳房揉捏的不成形状,中间还低头把两颗小葡萄轮番舔弄着,被贺兰推开,她再也不能接受再强的刺激了,再不停止,恐怕她会不顾一切地把自己袒露出来一起疯狂了,但是那不能,她还坚持着最后的理性。
她只是更加卖力,希望亮能快一点结束,让他舒服一些。
他突然捧住她的脸,问:是射再嘴里吗?
她笑了,当然,笨蛋。
得到命令他从放松到紧张,又从紧张到放松,最后在抽搐中全部送给了她……
她最后用手抽出他的DD,看着亮晶晶的头上流淌的液体,笑了笑,再一次含上去,舔的一干二净,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亮再一次的感动,不知道说什么,紧紧地搂紧他,整个身体从头直达脚尖的快感让他蹦的紧紧的。
很舒服吗?她娇笑地贴住他的脸。
嗯,他深深地透口气。
嘻,爱不爱我?
他搂住她,很奇怪这个女人怎么反复会问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把他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也许不应该,但是没办法。
他想以前一样,没有犹豫地就回答:爱。
他知道这也是真心的。
不知道刚才亮最后的吼声又没有传出去,贺兰开始又点害羞,站起来把自己衣服整理了一下,还有床,被弄得和发生大战过一样。
重新躺下来,她捏住他的鼻子,其实你不乖的,我知道。
知道什么?
你对筱雅也不是没有一点坏念头。
亮大呼冤枉。
嘿嘿。
亮的反应让她很满意,尽管她希望看到筱雅和自己一样被身旁的两个男人征服,但是心里还是又点不舍他们自己有很热切的这样的想法。
要马儿跑,还要马不吃草。嘿嘿,她被自己的想法给弄笑了。筱雅下午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还在回味刚才做的那个梦,是睡前易文轻浮的诱惑引导了她,她竟然做了一个很色情的梦,几乎舍不得醒来,在梦中她无拘无束地享受着做为一个女人的爱,醒来后梦很快模糊,但还是记得那是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双腿间是湿滑的,经常有这样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她不去管它现在还懒的起来,可是再过一阵估计贺兰他们又要来喊吃饭了,这样吃了睡睡了吃估计短短几天体重就要上去,管它呢,这些年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间了。
她躺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昨天刚到山上打过后还没有和家里通过电话呢。
老公很快接起电话,好像守在电话旁边。
玩的好吗?在电话里很温和的声音,她感觉心里又点湿湿的,那是一种熟悉的感动。
好什么啊,睡了一下午,还没起来呢。
呵呵,累了?出去玩就是累。
你呢?没感觉不舒服吧?她问。
嗯我很好,你别担心,好好玩吧啊。
好的,我们明天就回来,对了冰箱里的排骨汤要是还没吃完就不要了,时间长了吃了不好。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心里定了不少。
夫妻多年,那种责任,那种亲情是没有什么可以替代的,和老公是在高中就好上的,后来上了大学天各一方两人靠信件一直相互守候直到成了家,多年感情一直不错,老公在单位受挫后,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埋怨的话,只是对现在社会的政府,官员和企业间的肮脏又了透心的了解。她从来不提,怕说了再次伤了他的心。
她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她是个知足的女人,现在孩子在外面几乎不要自己在经济上去照料的,孩子很懂事,有上进心,让她很放心。
如果说有什么遗憾,就是这两天心被搅乱的这些事了,男欢女爱她其实早已经不是很留恋了,偶尔在心里欲望浮起的时候,她学会了自己解决,如果情况好的话,和老公也会不疼不痒的能快乐一番,外界的诱惑时常有,只是还没有到让她理智失控的地步。
那种诱惑是现实中常有的,但是她没料到最让自己动心的这次竟然是如此的惊世骇俗,她眩晕中惊奇,惊奇自己竟然没有被吓到,而且冥冥中开始渴望起来,常常不自觉的就因为贺兰他们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在心里小鹿乱撞。
刚才那个美丽的引发她春潮的梦就是各验证。
过了一会,筱雅还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