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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写写我自己的故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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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绮丽自然风光下的交媾很优美,如果能在高处拍摄下来,是很优美的一幅人间美景,很重要的一个陪衬是:阿西显然不好意思直端端地观赏他们的交媾缠绵,中间还很自然地做一些他认为该做的事,期间把一切零碎的东西都搬到了车边,一会以后随时可以上路。
今天晚上的两场球赛让人纳闷憋气,英格兰和巴西就那么莫名奇妙的就输了,可怜的英格兰人豪情万千的订下的整幢高级酒店是否还继续住下去,球赛完了,没有一点睡意,开了电脑想继续进入亮和贺兰的天地但很难进入角色……
很奇怪的心理,在阿西的面前完成了一场表演秀以后,贺兰他们两个无形中觉的和阿西的距离近了许多,单纯的阿西似乎不经意中成了他们的同谋,回去的路上和可爱的向导热乎起来。
在终于回到阿西家里告别的时候,亮把车上剩余的食品什么的都给阿西两个孩子留下了,还额外多给了一些钱,但是藏族同胞的本性淳朴,欣喜中阿西的父亲非要把刚宰杀的两只羊腿塞上车,两个人推托了好久也没能成功只好带着上路。
回到兰州马上去买煤气灶,亮打趣道。
这段插曲,是易文唯一知道的他们甘南之行中的一部分,因为当时回来的时候,出了不愉快的事件,就没有心情去调侃打探一切了,仅知的这一段还是许久以后两个在南边寂寞太久也是亮即将离开的时在半醉的状态下说出来的。
结婚十年,今夜老婆成了他人的新娘。
在漫不经心中已经掏空的冰激凌盒子被他刮的干干净净。
“洞房花烛夜”中的贺兰和亮开始并没有立即投入到浪漫之中。
贺兰今天淡淡地画了点妆,和以往的素净有点不同,是易文的一本正经地邀请她赴两个人的十年周庆影响了她吧,竟然让她有了这个心思,不过现在,却让亮觉得新奇和新鲜。
贺兰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来,脑子乱乱的,表面上和亮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心里却在惦念老公见了儿子会如何和他解释晚上没有和爸爸一起去看他。
易文走了以后,房间里瞬间有了一些尴尬的气氛,也算正常吧,毕竟这几年最多只是偶尔通通电话,突然见了反而有了稍稍的别扭。
亮做的一个举动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闷,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显然是早就放在里面的,没有打开,直接递给贺兰。
什么?
看看。
她打开,里面还包了一层丝绒,拿出来以后解开柔软的面料以后,看到一个小小的东西,是呈绛红色的半透明的一个小雕塑,是一个人的上半身,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神态呈半沉醉状。
是贵州出产的一种石头,类似缅玉但又不是玉,是当地独有的。
他说。
除了它的精致,贺兰似乎没有看出什么。
你看她象谁?
亮坐到她的身边,这是今晚两个人距离最近的一次。
噢,是…?细看人物的神态贺兰有点不敢相信。
嗯,是照你的几张照片,工艺师做了很长时间。
贺兰脸红了,今天老公送的礼物显然也花了不少的心思,但是亮的东西显然更能表现一个人的性格,亮的浪漫气息总师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娓娓地传递过来。
贺兰感动了,有点害羞地斜睨一眼,满目柔情。
你真是闲的没事干,去弄这个。
贺兰欣喜地重新开始审视手中的这个精巧的小东西。
是刚做好的吗?
亮着用食指指尖在雕塑高耸的胸前挑逗地揉了几揉。
真讨厌。
她拍开他的手。
做好快一年了。
他说亮的回答更让贺兰欣喜,女人的心理很怪异的,感觉到亮一直是在惦记着她,心里浮上来的颤动让她全身都变的懒洋洋的。
喜欢,给我包起来。
她娇嗔地说。
亮慢慢地裹上金丝绒细心地包好,在起身去拿桌上的盒子时,她搂住了他。
亮有点手足无措,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的单人谢谢上,转过身子,一阵温暖芬芳的熟悉的贺兰独有的气息袭来,热血一下子涌上来,其实贺兰不是几年前那个羞羞答答的少妇了,她是经过亮多少次幸福洗刷的女人,经过短短的羞涩以后,她的渴望终于抑制不住地暴发开来。
她把亲吻送上去,很熟练地象条蛇一样在小小的谢谢上把亮紧紧地缠住,全然不顾两个人身上的衣物被蹂躏成一团,贺兰在亮的面前还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柔软的身体,芬芳的气息炽热的亲吻很快把亮弄得燥热一阵接一阵袭来,心痴神迷……
她开始剥他的衣服,然后在他宽阔的胸肌开始亲吻,速度从急切开始雍容起来,变的从容不迫舌头一直抵达到他的皮带处,在小腹上面慢慢地打圈。
亮可以看到她在下面亲的姿势,很柔软很煽情,好像在试探性的寻找新的东西。
她从裤子外面轻轻地咬住他的小弟弟时,他已经非常紧张了,被咬住的性器已经开始一跳一跳的颤抖。
她仰起脸,温柔而迷离地看了他一眼,手却已经在解他的皮带。
在她握住他的时候,她再次抬起头,邪邪地一笑。
看到他脸红了,她满意了,低下头去,秀发把亮的私处完全给遮盖了,他把手插进她的秀发间,缓缓地梳理着,但是阴茎却在触电似的享受着她销魂地吸吮从慢慢的舔吸到开始旋转着含……
她再次抬头看着他的反映,看到他享受的样子她很高兴,欣喜地再下面托起他的两颗蛋蛋,慢慢地揉着,弄得他一翘一翘的不能自已。


今年夏天续 6
半响后,她喘着气吐出来:我是不是太淫贱了?
嗯,有点。
亮舒服地捉弄她。
她把他丢开,呈生气的模样。
不过我喜欢。
亮又补上一句。
她笑了,重新含住他,暴风骤雨般地给他弄了数十下,在他几乎喷射之前停下来,俏皮地看着他。
我也喜欢,我不怕你说我淫贱。
怎么会呢。
亮开始心疼了,他也开始搓揉她,她的全身,她的双乳被他捏的变了型状,可怜地挂在乳罩的外面。
慢慢地,她被他一件件地除去衣物,直到半透明的肌肤基本上全部裸露出来风云变幻的世界杯啊,连整场加时赛都拼下来了,怎么就坚持不了最后的两分钟呢?德国队少了点运气还是意大利运气太好?
心甘情愿地熬完夜,再心甘情愿的坚持上一个小时,把今天的作业交上来,谁让得到那么多的支持呢?别表扬我,是心甘情愿的。
亮很突然的站起身来,怀里的贺兰随即也被抱起,双手不由自主地挂在他的脖子上,眼下的贺兰已经被自己燃烧的肉欲渴望揭去了端庄贤淑的外表,匀称丰润的身体涌动着饥渴的火焰。
亮把她放在酒店那张宽大的席梦思的床沿,两条雪白的腿挂在外卖面,使她不得不高高抬起腿,呈现了一个极其骚情得动作,在他捋下了她最后得一点遮掩以后,身体中间那片幽深的阴影裸露出来,使得此时心绪狂野的她也不得不并拢双腿,实在是不敢再展示了,那样会把所有的渴望全部暴露无遗。但是亮用有力的双臂把她两腿分开,把她饱胀的阴影来了个彻底的揭幕……
那是一块圣地,此时变得湿润而明亮,在光线下面幽幽地闪着光,本来亮已经很熟悉了,但是这一次,经过了几年的光阴,那里竟然顺势而下生长出绒绒细细的毛发,薄薄的竟然遮住了两边红润的唇,呈现出温暖的野性来,仅仅是看了一眼就要把亮的涌动全部引发出来了,把他的爆炸物给点燃,此时此刻,她平时秘不见人的部位成了魅力四射的绝唱。
这样的姿势,让贺兰恢复了羞涩,即便是在时时都在思念着的人面前,她也害羞起来,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的安慰。
但是亮显然已经为之发痴了,他舍不得立即用自己得武器匆匆忙忙地去侵略她,他需要好好的欣赏,他的手掠过那片细细的绒毛时她轻吟一声,双腿无助地摇摆颤抖起来……
她的低吟挑起了他的好奇心,他的手指抵达了她源泉,那里不断涌出的清泉把周边细细的绒毛给打湿了,小孔微张着,很有光泽地等待着来客,在指尖稍稍轻触到嫩嫩的肉时,又引发了她重重的颤动,高举的双腿几乎是开始无顾忌的摇摆起来。
贺兰的等待显然超出了限度,无奈地微启迷茫的双目:坏蛋,要被你玩死了亮孩子气地一笑,上前在她的竖立的乳尖来了个亲吻然后贴着肌肤拉上去一直到她的嘴唇给她一嘴的湿润。
这样小小的一个安慰又足可以让她再继续承受爱人的继续玩弄了,贺兰闭上秀目,也许是两腿感觉酸痛了,甚至做了一个更加出格的举动,她用两手把自己的双腿揽住,嘴里轻吐喃语:看你作弄到什么时候。
亮似乎有自己的苦衷,因为他的棒似乎一直处在发射的边缘,没有见过这么开放自己的贺兰,这次贺兰是完完全全对自己开放了,他没有准备好迎接这样的礼遇,他被她震撼了。
他用上了自己的手,让手指抵达她的阴户,嫩嫩的唇已经打开,手指在上面流连。上下,左右,很轻很柔,无骨的柔软中手指被吸了进去。
他像个钢琴师一样开始弹奏,深深地挑起了她的欲望……
她一只手从自己的腿间移出来,握住他膨胀的男根,眼睛直直地盯着这个给她带来快感的男人:对不起,我不能由着你玩了,我想让它们在一起了。
她牵引着他,抵在自己的门户,亮身体微微一沉,喔……进去了。男根紧贴着她的肉壁滑进去,她紧紧地夹着,不让他动,但就是这样亮似乎也受不了了,他死死地按住她,不让她有稍许的动作乃至身体里面的颤动,不然他感觉坚持不了几秒钟。
没有想到贺兰是那么的敏感和有悟性,立即感觉到他的紧张,她很巧妙的让自己脱离,转身换了一个姿势,将一个滚圆白皙的臀部露给他,这个细节和他常在梦里梦见的情景不谋而合,在梦里她总是迁就他用他喜欢的这种姿势要她。
他还在调整着紧张的神经,她凑过去:不要管我,想射你就射吧。
他再次滑入她的身体,她的善解人意让他放松,他的双手在她的两腰侧入落在她的乳房上,比起四年前,这对乳房更加垂了一些,使得手感更加的柔软,他发起一连串的冲击,使悬垂的乳房在掌握中不断的晃荡。
这样下去她知道他肯定坚持不了多久,果然很快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哼哼起来象一头受负的猛兽一样,她转过脸,寻找他的亲吻,在找到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到了猛烈的爆炸声……片刻两个人都被炸成了无数的碎片……


今年夏天续 7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贺兰娇柔地靠在他的胸口,记忆中好像没有几次这样静谧的时候,都是急急匆匆的在交合完成以后就忙着其他的事情,包括在当年的甘南大草原上。
现在,贺兰安详地听着亮的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不再为两个人的赤裸相向而羞涩,那种羞涩已经被她对他的爱意烧毁了,此刻已经全然是一种夫妻之间的那种感觉了,尘世间的喧哗和躁动,世俗的人际观念和欲望的克制似乎离他们很远。
易文看完了巴西对加纳,然后弄了点吃的,靠在谢谢上闭目养神,准备接下去看法国对西班牙。
在学校的时候,他踢过足球而且是球队的主力,而身高马大的亮却只对篮球感兴趣。
易文的的兴趣一直保持至今,几届的世界杯只要有时间是场场必看,前一届我还让人特地买了一台已经不多见的录像机,把深夜或者没有时间看的场次录下来。
电话响的时候他看过时间,正好是球队入场。
电话是老婆打的,他不用看就猜到了。
“又在看球吧?”
“没有,刚回家。”
“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
“哦……心情不好老婆红杏出墙,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郁闷呢,刚回来,要不是遇到巡逻的警察,我还在外面晃悠呢。”
讨厌。
呵呵,我吃泡面呢。
对不起,老公。
你干吗呢?
在客厅呢。
你们又不看球干嘛这么晚?又不是少男少女,这么来劲?
真讨厌,臭老公。
呵呵臭丫头,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谁?
你绝对猜不到,筱雅!她在广场混在一群老头老太太里面跳交际舞呢。
喔,原来是这样啊,所以才回家?
去你的,要是才回家我用得着吃泡面吗?
嘿嘿。
我压根就没有和她打招呼,她跳的那么起劲,我就是看到她而已。
嘿嘿。
你再这样怪笑给我回来,不许留在那里了。
他故意摆出严肃的态度。
笑也不行啊?我偏笑。
在易文面前她怎么都是一个受宠爱的丫头,到了亮面前又成了一个雅致的邻家大姐姐,角色变化真的很奇妙,人有时候享受的就是这种变化吧。
我在广场吃冰淇淋来着。
哈哈,不会吧。
房间里整个都是贺兰的笑声,他听得出来她的心情有多好。
吃着冰淇淋,看着翩翩起舞的美人,思绪漂浮无限?
闭上你的嘴臭丫头。
嘿嘿。
哦,骂人呢?那是我理解错了,立即改正,我再也不会了,你也赶紧刹住。
贺兰说的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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