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我自己的故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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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房里有点光线从门下面透出来,隐隐有压抑的吃吃的笑声,撩拨着文的神经,他假装去训斥一下这对淫男淫女,敲门前按了按把手开了,可能是贺兰进门后担心锁门的碰撞声惊醒亮吧,没有上锁。
他轻轻地推开想走进去,但是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亮骑坐在一丝不挂的贺兰胸前,屁股半压在她的乳房上,贺兰捧着那条粗大的惊人的阳物不停地在口中吞吐着……亮的一只手反转到后面才她下面不停地抽插……灯光很暗,淫荡的暧昧更浓……
文很快把门掩上,热血无缘由地涌上来,下体竟然倏地竖立起来。
贺兰和自己作爱也不会如此狂放,这叫他心揪的甚至有点痛起来……贺兰显然已经得到了全身心的快慰,一贯庄重冷艳的外表被肉欲击的粉碎,或者是骨子里的淫荡完全被这个游戏和眼前骑在身上的男人挖掘的淋漓景致了,贺兰的情欲如潘多拉的魔盒一样,打开后会是如何的景致呢?
他有些不甘心地重来到门前,这一次他敲了敲门。
听到里面贺兰惊叫“不要”的声音。
门开了,首先看到的是裸身的亮挺着粗壮惊人的鸡巴站在门口,有点尴尬,靠边让了让。他嬉笑地骂道:“还让不让人睡了?”
贺兰拉过毯子欲遮挡身体,但被文扯开了,她干脆挑衅地赤着身体迷着眼懒洋洋地看着文,眼里散发出兴奋未尽的笑意,床上乱成一团,屋里那股文熟悉的来自贺兰情欲愤涨,高潮余韵回绕时才有的气息弥漫整间屋子。
“嗯——”文示意站着的亮回到床上,亮尴尬地挠挠脑袋,没动。倒是贺兰瞟着文轻浮地向亮伸出两条白腻的胳膊,亮顺势回到了床上两人挤成一团。
文装做气愤状举手要打她,她娇忪地扑进文怀里撒起娇来,但是文要去摸她时却立即躲进亮的怀里,似乎老公真是亮而不是他了,贺兰已经完全不是以前端庄贤淑的样子了。
“走开嘛,老公。”她毕竟似乎有些不适应在两个男人眼前完全放开,她求他离开。但是文示意在她身后的亮行动,亮也不客气地把快要萎缩的阳具挤入她双腿间……
在文的注视下和贺兰做亮似乎也不是很放的开,可以说他只是中规中距地在后面抽插着。
很奇怪文此时只是很新鲜地看着两具交合的肉体在动作,亮的皮肤在男人中算白了,但在贺兰的映衬下有点接近古铜色,更显得强健,他把妻子半搂过来,上半身抱在怀里。
此时的贺兰满脸红润,显得妖娆而妩媚,幸福的浇灌无疑是女人最有效的滋补品了,亮把她翻了一下,使她趴在文身上,这样便从刚才的侧入式变成了后入式,她的呻吟声更大了……
贺兰觉的虫子爬的感觉又来了,但是她不敢再放肆了,这种淫荡的交合她已经不可承受了,眼前的动作已是她不能承受的不伦举措了。可是肉体的快感一再地摧毁了她想逃离开来的勇气,她抬起脸看了老公一眼,满脸的愧疚,狠狠地捏紧文的手,想要传达自己的心意。
在亮最后用传统姿势冲击贺兰的时候,贺兰已经癫狂了,她忘记 了文的存在,死死地搂住亮,任亮使劲地把她下面的腔道穿透。
最后亮嚎叫着把精液喷入她的深处,一连惯的抽搐完全停止后,他瘫软在贺兰身上……
一直安静了好一会,亮起来进入卫生间,贺兰转过脸来,文似乎看到了她的泪花,“对不起老公,我管不住自己了,我已经是个坏透了的女人了……”
“傻丫头。”他搂过她轻轻地安慰她,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谢谢你,让我看了场好戏,真是太刺激了。”
“讨厌啊!”她破涕而笑。
他弯腰去看她两腿间的景象,她惊叫一声夹紧双腿,但是污迹斑斑显然使她有些不适,很快被文分开了,文看到熟悉的阴唇现在有些外翻,露出内壁鲜嫩的粉红色,还有少量的乳白色东西在往外冒,阴毛被黏液侵浸淋漓成了大花脸……
他拍拍她的屁股,“去洗洗,别再玩命了。再把我闹的睡不着我可没这么客气了!”
她红着脸只笑……
兰州是个污染极其严重的城市,这一点在从城市往外行进时显得尤其明显,从兰州出来一路空气渐渐清新起来,黄土坡上的点点绿茵也清晰起来。
甲方单位给派了辆三菱吉普,这在兰州算得上时比较大的面子了,一路出来,贺兰没说什么话,亮也铆足了劲集中精力开车。
早上文最先起来,他赶早上的航班去深圳。贺兰醒来的时候他正在客厅的桌上给她写留言。
她悄悄地走过去,从椅子后面把他搂住:“早点回来。”
她本来想说她不想和亮出去了,但是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再说起来会让人觉得有点假。
兰州出来的几十公里高速很快过来了,亮下了高速转到国道。
慢慢的开始进入回族居住区,路边三三两两的回族百姓悠闲的荡着,偶尔能看到几只绵羊在土坡上寻找点点绿色充饥。
贺兰能感觉到海拔的反应,口干舌燥的,她开了瓶水递给亮,凑上去抚着他的头发,一路一言不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时早上文的离开让她心里非常不安,相对内心她还是属于传统女人,偶然间处在了这样一种尴尬的境地。
“累不累?”
“不累。”他说。
“嘴硬。”
两人几乎同时想到此刻的对话是眼下某保健品的广告台词,不由双双大笑起来,车里的气氛立马轻松了许多。
今年夏天续 1
前些天,就是本月中旬,是易文和贺兰的十周年结婚纪念。
受一个MM朋友的启发,易文没有请亲朋好友,甚至连两个人的小尾巴儿子也没有带,只是两个人去了一家本市算的上高档的酒店,那里有一间很典雅的餐厅。
十年光阴转眼溜走了,留下的是女人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在两人的餐桌前,看着为自己和儿子两个男人操心了十年的女人,感叹时光如梭的同时,也为她从一个小丫头演变成眼前风情万种的女人感到惊讶。
“风情万种”!记得当时易文真的在她面前用了这个词语,女人是喜欢被赞美的,她洋溢着幸福的脸上顿时飞上了一片红晕。
在她心情最好的时候,易文送上了和儿子一起准备的礼物:那是上面那个MM的意见,一只很女人的手机,韩国VK2020,包装的很美,是儿子的杰作,不过在拿出来送她之前,要把这么一个不算小的盒子遮掩住花去我不少心思,盒子并不大,关键是调皮的儿子在桔色包装盒的外面,附上了一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在几片绿叶的映衬下别样的浪漫。
其实以前真没送过老婆什么,如果说有,那就只有是衣服了,常常在出差的时候,给老婆随意的挑上一两套,她不是特别赶新潮的女人,这样一来,基本上她自己就不用置办什么衣物了,是随意的挑选,但这就是易文的本领所在,随意绝不是随便,基本上能使她自己满意且出的厅堂了。
从来不送礼物其实也有好处,难得送上一回就让老婆幸福的把平时生活中的的种种不快全丢到爪洼国去了,一个家庭怎么会没有矛盾产生呢?但是此刻呈现出来的绝对是一个满目含春的风情女人。
礼物送完了,尽管老婆是欣慰,但还是算不上惊喜,原因是儿子到底是孩子,在白天就把秘密给透露给老妈了。
作为两个人的晚餐吃了两个多小时,老婆已经表示吃饱了,坐不住了。咱们回去吧?
点上根烟,易文示意抽完再走。
吃饭的时候,易文的手机已经有过两次收到短信的震动了。今天的另一份礼物应该会比刚才的那份带来的惊喜还要多一些。
买了单,易文让人把喝剩下的红酒给我装了只袋子,挽着老婆的手,进了电梯。
他按的是19楼。
哎,错了!易文一把她拽住不让她去纠正已经开始上行的电梯。
她纳闷了,易文把握十足地把惯有的微笑施展开来,轻轻地嘘了一声。
电梯到了,开门之前,被易文搂住她给了她一个浪漫的湿吻,马上让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如果不是电梯门要开,她真舍不得闪开了,吻的效果应该还会更好好一些。
走廊里,她不满了。
“搞什么花样啊?”
“呵呵,今夜无眠!”他说。
“讨厌”她粉目含春。
今年夏天续 2
来到十号房门,拿房卡开门,套房里面灯光柔柔,音乐袅袅。
易文让老婆把礼物盒拆开,把原先手机里的卡换上去然后开机。
似乎很巧,马上,她的新手机里就有铃声响起,她还有点不习惯使用,但是也至少摸索出了用法。
“是短消息”她说。
易文盯着她摆弄手机,马上,她的脸上不自然起来,但至少那微笑是发自内心的。
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也能看出红云在脸上密布开来……
“谁的?”易文漫不经心地问。她竟然腼典起来……“是……亮”
“噢”易文也表现的有点意外。
“说什么了?”
“说了些生日快乐的话”
“难得那小子还记得你的生日,他不是连春节都不回来过了?”
“听他说很忙忙”贺兰眼睛还没有离开手机。
“呵,这样也要护着啊?”易文坐到她旁边,“给我看看,他怎么和我老婆调情的”
“不行”她马上躲开去。
“真不行?”
“恩”
“那好,我让他亲自交代”易文咳嗽了一声,卧室的门开了。
里面赫然站着笑咪咪的亮。
易文回头看着呆呆的贺兰,伸手轻松地就把手机给拿了过来。
“你怎么在……啊?你回来了?”
老婆转过身来“你耍我……捉弄人!”
不由分说易文已挨了好几粉拳了……
感谢这个日子,贺兰颤抖着告诉自己,还要感谢他,亲爱的老公,她回头强做镇静地打量着眼前的亮,没有一点前奏,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不到两米的地方,就那样微笑地看着自己,还是以前那样傻傻的样子,有两年了几乎,可能还要多,她不禁地要笑出声来,止不住的惊喜,但是又怕文会笑话她。
今年夏天续 3
今天晕晕呼呼地胡扯了一通,把亮也给牵出来了,不过既然大家喜欢呢就权当是夏天和今年夏天的后续吧,已经够惭愧了,这么点东西竟然拖了四年。
衔接也许有点问题,先写吧,到时候一并修改。
上次的见面是兰州之行,就在那次甘南夏河草原回来以后,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数年,记得当年在兰州易文赶到兰州走进客房里的时候忙不迭舌地喊着看世界杯的决赛,现在时过景迁,又是一届世界杯的狼烟在熊熊燃烧着,易文甚至为此不断地熬成红眼也乐此不疲。
但是时间已经转到四年之后。
今年夏天续 4
她看着他,似乎看不出什么变化,留了点胡须,看上去老成了一些,但是嘴角依然挂着孩子气的笑容,她甚至在心里涌上一股幽怨,几年来的思念之情把她的心都要给拖跨了,你会知道吗?她盯着他在心里自语着。
贺兰的内心似火,但是不知道如何喷发出来,虽然这些年一直会有电话来往,但是毕竟已经有了几年的时空相隔,那年易文在兰州的业务遭遇滑铁卢,亮的内心有不少的愧疚,是有些地方不够细心,现在反过来看当时的甲方是有很多漏洞能看出破绽的,但是却没有及时去发现。
所以回到南边就找了个带孩子去国外看眼睛的理由,离开了公司。
贺兰从易文那里了解到他离开其实是表明一个态度,公司的股份乃至所有财产和他没有关系,想借此来对兰州损失做一个弥补,但其实易文一直以来根本没有把他这种自欺欺人以求解脱的做法当回事,公司的所有财务数据上从来没有把亮的那一份做过更改。
风风雨雨,公司在激烈的竞争中惨淡经营摇摇晃晃地过来了,因为亮有那种心态,易文也就一直没有再硬要他回来公司。
亮是个很会折腾的人,喜欢弄新的东西,一件事情理顺了反倒没有了兴趣,国外回来,就直接到了贵州的崇山峻岭搞矿产开发去了房间里的气氛既炽热也沉闷,易文看气氛有点别扭,拿起桌上的手机盒子,把儿子粘上去的那支玫瑰剥下来,放在鼻子嗅嗅,对贺兰做了个鬼脸,她不理他,又走到窗户前面盯着坐在谢谢上的贺兰,她切水果装没看见。
易文只好靠近了对她说:儿子说手机是他送的,他要把存的压岁钱给我。你说那我做老公的岂不是一点表示也没有了?
讨厌,走开啊,把嘴堵上。她塞给他一大块西瓜。
呵呵,易文接过她递过的西瓜,一口咬的满口汁水。
看看手表:球赛快开始了,今天巴西对加纳,我可不奉陪了。
易文知道老婆的脾气,经过了这么多年,想念归想念,但是对眼前的气氛明显已经陌生了,特别是在自己的面前。
我来开电视。亮忙着去找遥控器。
不不,我回去看,习惯了大屏幕看球,这电视机不习惯了。
易文赶紧和他们说。
她发现贺兰狠狠地盯着自己,知道她在拷问自己玩什么花招。
他搓揉着她的肩膀,手里还有西瓜汁,她一下子躲开了。
我到你妈那里看看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