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我自己的故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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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笑迷迷地从衣柜取出衣服,娇媚地笑着,神情夸张地:怕你不高兴,还不敢穿。现在我穿了喔?
呵!我是那样的小心眼吗?再说——你还有什么没让他玩过……?
你……!贺兰惊呼着要扑过去打他。让他闪过了。
好了好了。小子在下面该等急了!文小心地扶住她,不让她再纠缠。
到时再找你算账!!她恼羞成怒地哼哼着!
干嘛呢你们!人家这里马上要打烊了。亮看她穿着那件刚才不肯穿的套装走进餐厅,心里乐滋滋的,两人坐下来,若大的餐厅确实没几个人,也是,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在这西部地区也实在是夜生活很贫乏,在机场过来的时候,进了城一路就没什么车,畅通无阻。
没办法啊,两头都饿了,怎么也的一头一头来。
亮直看着贺兰,她脸红红的,瞪着文,没什么表情,文脸上倒是呲牙咧嘴的,原来她在桌下踢他,他笑笑给他们倒上啤酒,对贺兰说,哎,今天可没饮料啊,她也倒是干脆地把杯子递到他前面。
三个人倒是真的饿了,再说那样冷清地就三人坐在那里吃,倒有四五个服务员立在那里确实也没什么滋味,他们也就没什么讲究地胡乱填补了一下就算完事了。
电梯里,贺兰看着自己的脸,红的有点发紫,妖怪似的,文说。
你看你们?她指着镜子:野兽似的。
回到房间,文倒在沙发上揉着肚子,饿鬼似的填肚子,多了点。
贺兰给他们泡上了茶,文拉着她坐下来,说:家庭妇女的味又回来了,真好。
贺兰笑着斜睨他一眼,在离他一点距离坐下。
这时候的亮最不自在,开了电视看着,眼睛却在东西的乱溜。
文把贺兰拉过来。
我想和你说个事,这两地分居的长期以往也不是个事,看样子我们那边一时半会的想收场也是不可能了,干脆你去把手续办了,带儿子一起过去算了。
哪那么简单啊,户口,儿子读书,到时什么事都一起来。
你就别担心这些了,你老公今非昔比了,你知道光去年一年交给市里多少税收?那边有政策,具体规定一清二楚,别说你们母子俩,还能给员工解决几对两地分居呢。
那也得好好想想。
哎,你儿子好吗?
好不好,咱不知道啊。以前还来个电话,现在每月一封email 搞定。
小莉对孩子还是很疼爱的。贺兰不好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两人扯到公司的事上,打开电脑开始核查资料。
贺兰来到小房间,里面很热,她把墙壁上的空调开关打开,有一点霉味,她又把窗户打开。,让外面的风吹进来,风夹着点点雨丝,正好落在床上,她只好把窗关小。
她听到他们俩在小声争着什么,她无意去听,回到那间大卧室,换上那件棉睡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其实她根本看不进去,她在猜想今晚会怎么样,她其实知道结果。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是不会虚度春宵的,但是出于女人的矜持,她
特别地把小间的灯光打开,调好温度,但只不过是表明一个虚伪的态度罢了。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以后便是顺理成章的事,。自从去年在深圳终于有了开端后,她便明白这个游戏会源源不断地持续下去……可怕的是,在内心深处,她已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诱惑,否则,在来兰州之前,根本就是知道来此的结果,她还是来了,这就已经是不点自明的事了。
就象吸毒似的,在去年夏天已前,如果说她有饥渴,那只不过是一个正常女人的生理需求,但这近一年来,里面还掺杂了其它的成分。
那就是隐隐对这种不伦的三人性欢的渴望,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强壮的,爱她的男人同时纠缠着,奉迎着她,环抱着她。对于那种渴望之下,肉体的满足已在其次,单单心理上的刺激就已使她很轻而易举地步入高潮巅峰。
不知什么时候,文进来了,一个人。进来后,他就关上了大灯。她紧提着的心落下来,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其它什么。
还不想睡吗?文过来亲了亲她,她站起来娇嗔地说,等你嘛……
她轻巧地溜到床上,拉过薄薄的毯子将自己裹起来,把一面掀起留给文。
文脱的只剩下一条她去年给他买的宽松的平脚短裤,在她身边躺下来。
这时候,门开了,看见亮穿着条紧绷绷的三角裤进来了,笑了笑,进了卫生间,很快听到哗哗的水声。
贺兰觉得心脏呯呯地跳起来,转身面向文,他自己房有卫生间!
文不置可否地只是亲她。
很快,亮围着块浴巾出来了,走到床边,靠到贺兰身边。
今年夏天篇 3
贺兰觉得气喘的厉害,她推开文,大口地透气,但很快,亮扳过过她的头,开始亲她,温热的舌头送入她的口腔深处搅动,她也禁不住地开始回应,文立起来,转身拧亮了床头灯,贺兰惊呼一声有点睁不开眼,亮的手此间也没闲着,伸入了她的睡衣内,轻轻一拽,带子绷开了,他的手已伸入她淡粉色的奶罩里面,搓捏着让一只乳头从罩里跳出来。文把她扶起来,帮她把睡衣脱下,在解奶罩塔扣时贺兰忸捏着伸手把灯重新关掉。
文最后把她的小内裤拉下来,然后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水,静静地看这床上好一阵子,屋里只有写字台上的镜灯亮着,光线不太强,远远地照在床上,只有荧荧的光,但还是映衬出贺兰躯体惊人的白,亮的手此时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手掌正好掩住了她那一片茂密的角质色的阴毛,她和亮换了个姿势,变成她蜷缩在他怀里,亮的浴巾散开了,那根粗壮的惊人的阴茎怒涨着,紧抵在她白晰的大腿上,它很快就会在妻子的阴道内穿梭,他很奇怪地,没感到一点男性通常会有的自悲,既便是从贺兰嘴里说出来,亮的生殖器比你粗壮,进入就有高潮的预感,他也没有别的想法,他看到亮抓住她的手,拖过来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她开始唯喏了一下,但很快,就握住它,从里到外地套弄,他喝完了杯子里最后一口水,走近床边,看着妻子的脸,此刻的脸是一片红潮,不是饭后的那种紫红,他轻抚着她的脸,她睁开迷雾般的眼,伸出一只手搂住他脖子,把他扳向自己……老公,她轻呼着,文又和他们纠缠在一起……
她的手从文短裤的裤脚滑进,握住了他的**,文停止了接吻,低下头,身体让出一点空间,使她能够平躺下来,然后着迷地看着贺兰两手各握着一根怒涨的**轻急缓慢地套弄玩耍。
过了一会,她可能手腕有点酸,朝着文娇媚地笑了一下,甩了甩手,移动了一下,弯下腰,含住了文的阴茎,很认真地吞吐,文呆了一呆,手摸向她的阴道,手里立即被浸润的一片黏湿
,很快他就又得把手移开,因为,亮哼哼了一身,也伏下身子,将脸浸入贺兰的两腿中间,文的一只手摸索着抓到她的一只乳房,他肆意地搓揉,象在揉面团似的,突然,贺兰的吞吐停顿了,随即把他吐出来,低低按纳不住地轻吟,老公……我快来了。
文掉转身子,低头吻她的身体,从脸上吻向胸前,双手各抓着一团乳房。
阿……她开始尖尖地叫起来,她的高潮明显地一波波涌来……
老婆,让亮插进来吗?
贺兰被快乐紧紧抓住,说不出话来,目光带着哀求直向文点头。文拧亮了床前的灯,拍了拍亮的肩膀,亮起身抓过那块浴巾擦了一把湿湿的脸,伏身在贺兰两腿间,那根赤红的阴茎正抵在她湿淋淋的阴户前,只一挺就窜入贺兰体内。
具大的**快速的冲击也许使贺兰有些意外,但明显地,她很快就接受了,此间,她还微微睁开眼睛,朝文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但很快又被亮的猛烈冲击带进迷漓的境地……
文把她搂在怀里,不住地搓揉她,亲她,体察着她身体的每一细微的颤动,顺应着亮的节奏两只手从胸乳向脸庞抚慰着她。
他伏在她耳边轻轻地;老婆,快活吗?
贺兰神经质地点头又猛然地甩头,嘴里喃喃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
亮猛烈而机械地冲击着她,很突然地,贺兰高高地挺立起来,整个身体象一把弓一样张弛……文始料未及地慌忙回应……
但这时贺兰却继续甩着头吃吃地笑起来,并大口大口地喘气,扭动着躯体,下面拼命地贴近亮,使他能再深入一些,更深入她……但明显地,亮被她弄的措手不及,在嚎叫声中已喷发出来……半响后,有点难堪地嗨嗨笑着,手伸到她腰部,将她抱起来,放到枕头上。
她突然夹得好紧……受不了了……他气喘嘘嘘地和文解释。
尝到厉害了吧?文说。
呵,是。亮抱住她,搂到怀里,使劲地亲她,身上的汗黏呼呼地贴在她的皮肤上,这时文在贺兰身后正好于亮将她夹在中间,他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湿润的厉害,他不由分说地凑上前去,把硬的有点难受的阳物往那湿滑温暖的洞* 插入进去……
屋子里迷漫着一股使人狂野縻乱的淫荡气息。
上午和各投资方的见面会顺利的很,文心情很好。公司聘请的几个人也陆续的给他电话,在兰州集中,接下去就是带他们去分布在甘肃各地的集团公司下属分公司和厂家进行熟悉。
作为西北较早的上市公司,甲方明显地对他们抱有很大的厚望,希望易文的公司能进一步为他们的公司带来良好的转机,以弥补稍前在股市的不良传闻。
经过一间小会客室,他看到亮正在和甲方公司的几个人聊的起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
文来到休息室,他很兴奋,这次合作对他们来说将市个很大的飞跃,也许将从珠三角强手如林的包围圈杀出一条血路,这一点上讲他对亮非常赞许。
尽管平时看上去亮对公司不闻不问的,近来又在搞什么环东
亚商圈的调研,但这次促成的和做他绝对是功不可没。
想到这小子,文心里涌上一丝说不上什么滋味的暖意,有感激的朋友之情这是肯定的,从小到大,亮一直站自己的身旁,甚至超出了普通的兄弟情分,他是个古灵精怪,看上去不拘小节,但内心非常细致,每当文遇到迷茫无途的时候,常常会得到他一两拨千斤的点拨,尽管有时是以玩事不恭的方式好似无意般地表达出来,但文明白他绝对是费尽了心思。
文同时也品常到了心里稍稍有点醋意,他知道那是妒忌。因为他越来越多地在贺兰身上看到了她对亮的依恋,和在深圳时不同,现在的贺兰纯粹是把亮看成了恋中的男人了,她的目光,包括对亮一举一动的关注都分明地表现出她真的很陷入了。
这不是亮的错,亮并不是个情种,对女人他并不会很刻意的关注,但和贺兰他真是用了心,文能注意到,也许是事情的特意性吧,这种带着畸形三角爱恋特别抓人的心思吧。
在这边能听到亮的说话声音,他心里有点乱乱的,有点把握不住的感觉,尽管他知道应该不会的,但此时他有点象孩童时的恶做剧过了头似的味道。
他定了定神,笑着暗骂在这种时间竟然在想这些,他看到甲方的法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从楼下上来了,他忙迎了上去。
早上贺兰起的很晚,这在她的生活中是不大常见的,她习惯早起,但是今天她是被亮的电话吵醒的,不然可能会连午饭也错过。
听到亮的声音,她异常地温柔起来连心头都是颤颤的。
他问她:“醒了吗?”
她柔柔地说:“刚睁开眼睛,有事吗?”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没事,想听听你的声音。”
贺兰“轰”地一下脑子象涌上一阵热流,瞬时传遍全身,甚至全身都抽搐起来。
片刻,“你们那边那么忙还打电话,现在在哪?”
“我到房间拿点东西,就下去。”
然后两人就一直没有说话,一向口无遮拦的亮象变了个人,一直以来因为他比贺兰小,以小弟自居,平时说话都蛮横无拘的。
但是现在两个人都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你快去吧,别误了事。”半响,贺兰说。
“哦,我去了,中午我们不能回来吃了,你自己到下面弄点吃的,酒店餐厅在二楼,顶楼也有一个餐厅,想看风景就到上面去吃。”
“我知道了,把我当小孩子了。”贺兰说,她心里暖暖的觉的自己快要崩溃了。
挂上电话,贺兰觉得自己完了,内心无可自制了。
她一向是非常理性的人,给人的印象也是端庄漂亮的大家闺秀形象,但是此刻,他竟然是那么地想他,不可自制地想见到他。
倏地,她脑海漂过文的影子,她吃惊自己此刻竟然一点也没有西哪个到他─自己的丈夫,任自己的思绪在欲念的海洋里狂飚。
文是个好男人,一直的好男人﹑好丈夫﹑好父亲。
贺兰为自己辩解:“这都是文不好,一切都是他挑起来的,不是他一切不会是现在这样,但是另一个声音马上漂过来,不是自己心猿意马会是这样的结局吗?”
她不知道文知道自己和亮的感情会怎么想,当时大家心照不宣地把事情当成了一个成年人的游戏,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