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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4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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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瑞德摇头直说,这皮实丫头根本没有慧根,连之呼者也都念不轻,哪能学什么佛经念咒啊!

小八却问,“姐,这六字真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轻悠想了想早前得转经筒时,老喇嘛解释词,说,“唵,是指要身、口和意识与佛成为一体。嘛呢,就是宝贝。叭咪,就是莲花。吽,代表祈愿成佛。连起来嘛,大概意识就是,啊,愿我功德圆满,与佛融合。”

小八斜头,“与佛融合?!姐,你天天念着要与佛融合,难道姐夫都不吃醋的吗?”

轻悠一噎,娇嗔,“你个臭小子,胡说什么呢!人家这么神圣的佛咒,谁教你进行这么龌龊的解释联想的啊!哎呀,真是的,你是不是跟四哥学的呀!爹爹,不行了,咱们不能让小八再跟着四哥,迟早会学坏的哦!”

轻悠夸张地告起弟弟状,小八装模作样地表示抗议,心里却乐得自己想要留下的目标正在大踏步前进啊!

事后,轻悠躺在丈夫怀里,突发奇想说,“亚夫,我想到咱们这胎要是儿子,就叫宝宝,若是女儿就叫贝贝。贝贝与叭咪发音很相似,寓意莲花。咱们的女儿,未来就像莲花一样洁白美丽,好不好?”

亚夫愣了一下,说,“玛尼是指宝贝的意思。那以后我们的小宝,就叫织田玛尼?”

轻悠又是一噎,嘴角抽搐,“这,这个玛尼的确是宝贝的意思,可是跟你的姓连起来读,你不觉得有点儿怪怪的嘛?!”

正在这时,轻悠的肚子里,传出一记重踢。

显然,咱小宝儿已经提出正式抗议了。

织田玛尼?或者轩辕玛尼,都很难听啊!

织田亚夫气息一抽,忍不住大笑起来,惹得轻悠的肚子也跟着一拱一拱的,很是激烈。

这个,算是这对父子俩第一次激烈过招吧!

后来的后来,小宝儿听说自己坷坎的取名过程,就非常不满,愤怒挥舞虎头小槌子,大吼,“玛尼难听死了!你才是纳尼,你们全家都是纳尼!”

纳尼,在东晁语里的意思就是“什么”。

关于小宝儿名字不想被那“什么”了的趣事儿,已是后话,现在斩且放过不提。

……

轻悠在自己的院子里养了半个多月,终于得军医和袁若彤允许,可以出门走动了。

这一日临近元旦时节,难得天色作好,红日高挂,园中寒梅傲立,香气扑鼻。

袁若彤扶着轻悠,一边说着趣话儿,一边在园中漫步。

小八上完早课过来,见姐姐终于能出门走动了,立即奉宝似地要姐姐去隔壁院子里,瞧瞧姐夫大人准备的育婴房,正捧着热窝窝吃得爽的小九儿一听,立马就跟着起哄,嚷着要去玩玩具。

轻悠早就听说了,之前不利于行,这会儿便忍不住了。

进了院子,就看见在中方庭里正在人在施工安装什么东西,小八立即解释说,“那是小火车呢。姐夫说之前的被炸坏了,这才找来工人重新安装。”

小九儿立即嚷着,要坐火车,惹笑了众人。

转过廊角,便见房门已经被人打开了,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随行的小厮立即上前打帘子,里面的女人听得女主人来了,急忙跑出来行礼问好。

三个身形福态,面容蔼和,态度也颇为恭敬的奶妈婆妇一前两后地跑出来,齐齐躬身给轻悠行礼,“见过少夫人,少夫人好,小世子好。”

轻悠的身形蓦然僵住,浑身的肌肉都开始收紧。

袁若彤感觉到有些异恙,转头看向轻悠。

呼噜一下,轻悠手上的转经筒停止转动,她的面容也开始颤抖,越来越厉害,越过越纠结,突然扬起手,将转经筒狠狠砸向了三个婆妇,尖声大叫。

“滚开,通通滚开,不准你们伤害我的小宝儿,该死的,你们这些没人性的女人,滚,滚,你们敢伤害我的宝宝,我就杀了你们,杀掉,通通杀光——”

砰砰砰,几声枪响传出庭院,惊得冬雀齐飞,满园惊叫。

噩梦,仍未结束么?

帝国奢爱 85。生命的奇迹2-这就是命运

众人似乎都忽略了,这竟然是轻悠起死回生后,第一次见到母亲以外的中年妇人。

在其他人眼里,再正常不过的婆妇们,到了轻悠眼里,完全成了另一副可怖的画面。

奶妈的亲善笑容,变成了当初那个抢走小木头的引导婆子,善良的面具下,隐藏着十足的恶意,和贪婪,随时伺机而动,让人防不甚防。

接生婆们的恭敬态度,更幻化成了凶恶疯狂的失亲寡妇,张口闭口的那些讨好赞美的话儿,都是辱骂和叫嚣,杀气腾腾地想要置她和孩子死地。

其中一个婆子想要上前挽扶轻悠时,轻悠已经忍无可忍,便执出了手上的转经筒,嘶声大骂。

“夫,夫人,您误会了,我们是来照顾您和未来的小世子的啊,我们绝不敢伤害,哎哟……”

“滚开,滚开,不准碰我的孩子,你们都是疯子,魔鬼,丧心病狂的刽子手,你们就想夺走我的小小宝,我不准,我杀了你们——”

轻悠一边护着自己的肚子,一边脚踢开了趋前解释的婆子,转头看到旁边肃立的警卫,就冲上前抢了人家腰间的配枪。

“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该死,通通该死——”

这一刻,轻悠的神识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寡妇村。

面前的所有人,都变成了想要伤害她和孩子的疯狂寡妇。

她的眼神散乱,表情狰狞,嘶声吼叫,一副疯魔的样子,让周人又惧又怕又担忧,想要上前劝说都被她挥舞开,用强的又怕伤到她,她今日才好不容易能出房间走走,谁能料到会有此一变,连小八也来得及抱走小九免教误伤。

咔嚓!

手枪的保险栓被打开,轻悠的枪口直接对准了那三个最为陌生的婆妇,就要开枪。

“夫人!”

“轩辕姐姐,不要啊!”

砰砰砰——

三声枪响。

一枪射在廊柱上,一枪打破了屋瓦,一枪从婆妇们身边擦过,吓得三人齐齐抢头蹲爬在地,直叫饶命,不敢再乱动了。

原来,袁若彤及时冲上前,抓住轻悠的手臂,将枪口打开了,帮三个婆妇拣回了小命。

枪被夺走,甩在角落里。

小九儿被这阵仗吓得“哇啦”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轻悠终于回了神,却惊得一身冷汗,湿透了背甲。

“轩辕姐姐,你醒醒啊,你已经安全了,这里没有什么寡妇,也不是寡妇村。你好好看看,这里是北平,是紫禁宫。轩辕姐姐,你别怕,一切都过去了,真的都过去了,你和小小宝都很安全……”

袁若彤抱住轻悠,急声安抚。

可是轻悠却似神魂俱失,没有了任何表情,眼神变得呆滞而木讷。

恰时,闻声赶到的亚夫大叫了冲进了院子,跟随其后的还有正住在隔壁院子听到声响赶来的轩辕夫妇。

“轻悠!”

“宝宝!”

织田亚夫将轻悠抱进怀里,锐利地目光狠狠扫过了周遭一干人等,吓得众人有没做错事的全低下了头。

三娘见此,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三个婆妇自然不敢应答。

袁若彤一时也不好解说。

小九儿哭得更厉害,口中念念的都是七姐姐好可怕,要杀人等等。

这支言片语地听进人耳里,更让人心压闷得慌,仿佛之前的死亡威胁依然没有结束,阴云依然笼罩在众人头顶,无法散去。

突然,轻悠似乎回了神,看到织田亚夫,顿时泪如雨下,直往他怀里缩,宛如病初。

“亚夫,我怕,我怕……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她们是寡妇……不不,我不要她们照顾我的宝宝……她们还没有死,她们的阴魂回来了,来害我的宝宝了……亚夫……我不是要杀她们……我怕……”

女人的话巅三倒四,语无伦次,让人更心忧。

织田亚夫心下一疼,将女人抱起,大步往自己的院落走。

同时下令,“撤掉这些婆子。”

十一郎接过那两道阴冷的目光,立即应下,回头迎向那地上直嗑头的妇人们。

三娘抱走了小九儿回屋安抚。

小八也被父亲拧着耳朵,回屋审问一切缘由。

织田亚夫抱着轻悠回屋后,就没再出门一步。轻悠紧紧抱着他,一刻也不能松手,口里喃喃的都是恐惧和害怕。亚夫一面安慰着她,一面却从那些断断续续的泣声中,寻出更多关于妻子在寡妇村里遭到的可怕折磨。

那一扁担的伤,幸好没伤到骨头,可在一双洁白的小腿上留下的深深血污印子,现在还没消。

初时听到她终于出院子走动,他就担心,事情还没处理完,就从办公室赶回来了,没料到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枪声。

挨的那两鞭子,她的左眉骨被抽裂,可谓已破相。不过多亏姜母妙手回春,送了极好的除疤药品,这些日子抹下来,已经见好。

也许未来仍会留下些印子,但他并不在意,唯恐她心中的疤痕不能愈合。

可这才见好几日,竟然就出了事儿。

寡妇村的经历,已经成为轻悠的一道心魇魔障。

“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惊,心神受损,必须静养,最好不要再受刺激了。我开三副压惊安胎的药,吃后暂时就让她在屋里休息吧!殿下,对不起,我们考虑得太不周全。姐姐她腿还伤着,我们都……”

大概是因为之前轻悠表现得太好,太正常,还是那么乐观,爱笑,仿佛寡妇村的一切真的已经过去,才让众人疏忽了。

织田亚夫没有吭声,接过小厮递上前的热帕子,给轻悠擦了擦泪湿的小脸,目光扫过她眉角的裂伤时,又黯沉了几分,杀意纵过眼底。

袁若彤知道男人还在生气,若不是看在她一行救过轻悠多次,恐怕早就像那三个婆子一样被“撤掉”了。她心里也很自责,不敢长留,又道了歉就急着去抓药熬药,将功赎罪了。

这一夜,轻悠都失眠。

浅浅地睡下去后,又会突然被惊醒。

醒后就急忙去摸肚子,有时候慌乱摸不到,更会嘶声大叫。

亚夫不得不抓着她的小手,随时帮她寻找孩子的所在,不时在她耳边哄着说着话儿,安慰她。

当轻悠害怕到极点时,已然失去理智,恨怨疾重地骂着,“谁也不能动我的宝宝,谁动我就杀了谁。那些可恶的臭老太婆,太可恶了……她们死了男人孩子关我什么事儿,凭什么来伤害我的小小宝,我的小小宝根本就是无辜的,凭什么……

她们不要我和我的孩子活,我也要她们死……亚夫,你杀了她们,你答应我,把她们通通杀掉杀掉杀掉……我不要再看到她们,不要……”

亚夫拧紧了眉,沉声应着,“轻悠,我答应你,她们一个都活不了。你受过的苦,我会让她们受千倍万倍,你流过的血,我让她们一滴不剩地还来。我会杀光她们,让她们都痛苦到极点地死去……没有人能伤害我的宝宝和小宝儿……”

……

这时候,轻悠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失去理智的诅咒和憎恨,让织田亚夫对于今早刚刚送到的那封联合国红十字协会的谴责信,彻底无视了。

这封信里,有荣泽英杰搞的战场“三光政策”的罪恶照片,一群东晁士兵站在一堆尸骨前,大碗喝酒,调笑着拿刺刀割玩战俘的血肉;还有应天府持续了七天七夜的大屠杀,全城血流成河,一处广场堆满的竟然全是妇女儿童的尸骇,简直令人发指。

信中斥责织田亚夫放纵下属,进行惨无人道的残杀和迫害,到了毫无底限的地步,已经严重到成为“反人类”的行为。若是再不停止其暴行,必将遭到世界人民严厉的制裁。

呵!

什么三光政策,屠城虐尸?

哪个时代的战争没有这些“反人类”的行为?

不管是战胜国,还是战败国,对其敌人的打击和报复,从来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处。

这些什么联合国的警告,也不过是某些幕后操纵者的跳梁小把戏罢了!

战争的真相: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于是,在轻悠与亚夫相识的第七年,即将到来的元旦佳节,成为东晁帝国远征军大肆庆祝战功的新年日。

也同时,成为亚国历史上最沉痛最屈辱的新年。

全球的恐怖法西斯帝国义义,以更加残酷无情的姿态,席卷了所有国家和人民。

……

天边刚刚见得一丝曙光,映亮青金色的玻璃瓦。

袁若彤端着刚被轻悠喝完的药碗,捂着嘴儿,打着哈欠要回屋睡觉,她因为自己的冒失和愧疚,熬了一整夜的药。

哪知突然响起几声枪鸣,吓得她立马回了神儿。

枪声不远,似乎就在隔壁。

她觉得有些古怪,又出于女性天生好奇,遁着隐约的哭叫声寻了去。

砰砰,又是两声枪响。

在袁若彤刚刚跨过一道拱门,就看到有身着军服的军人倒下了。

她吓得立即缩回了身子,却听到疑似妇人的哭叫声,正疑惑时又听到了一个有些印象的男性声音。

“什么都还没做,就惊了夫人。要是让你们再做点儿什么?那夫人的命就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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