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4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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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怎样愤慨,现在尘埃落定,那并不是一道选择题,命运只给了他们一条路走。
若是不及时拿掉孩子,好不容易挽回的生命恐将不保。
一直沉默许久的静子,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要是轻悠知道了,一定不同意拿掉孩子的。”
林少穆抱着妻子,轻悠安抚,“不会的。织田亚夫会趁着她现在昏迷,让医生动了这个手术,轻悠暂时是不会知道的。”
静子摇头,“不,不会的。你不懂,那是母子连心啊!孩子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儿,做母亲的都会有预感。那种牵系,很奇妙,我也不知道。轻悠不会没有感觉的,要是让她知道,她会生不如死。你忘了你之前说的,她在寡妇村时,是怎么保护小木头和小小宝的吗?为了孩子,她可以豁出一切啊!”
众人闻言,心神俱都一震。
轩辕家的人都知道,轻悠自结婚后,有多么盼望孩子的到来。大家也都知道,因为当年流产一事,她也足足恨了织田亚夫整整四年,才好不容易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若是这个孩子再没了,莫说以后还能不能怀上,对她的打击,已是难以想像。
姜啸霖拧眉走了过来,问母亲,“妈,过来的时候,你不是把家里最好的灵芝雪莲都带上了,还有老参,难道都不行吗?”
他忆起头晚听陈孟二人描绘的寡妇村一役实况,难以想像,那女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浑身浴血地端着长枪,发疯似地扫射那些泯灭人性的寡妇们,是何情景。
可只要一想,她在那村子里遭遇的一切,种种经历,被拳打脚踢,被抽黑鞭,被踢肚子,被倒吊起来,等等,就是普通人也无法承受,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子。
越想,他越无法自抑,越来越后怕。
他后悔在自己初听危情时,没有放在心上,太过信任织田亚夫的力量,认为问题很快就会解决。
该死!
“唉,轻悠这伤,太重了。遭遇了那些事,不仅亏了身子,还动了心血大怒,损及心神,根本受不起那些药补。若是能用,你以为妈会舍不得吗?这药再好再贵重再罕有,也要食者能受才行……”
母亲摇头,那就代表着整个亚国医药界权威的力量,已经对轻悠的情况束手无策。
姜啸霖暗暗咬牙握拳,再无言语。
“夫人,小少主,都是十郎无能!”
不知何时,已经苏醒的十郎被十一郎抱了出来,正好听到众人的议论,顿时泪如雨下不能自矣,强要跪到手术室门前惭悔。
姜少言一见那还在浸血的绷带,心里就搅得慌,可此时有母亲和兄弟在前,他想要发难还是忍下了,别开了眼,却有些熬不住十郎声声如泣。
他烦躁地扒了扒头,上前向母亲请示,“大哥,这里事就这么着了。咱们该回了吧?再留下去……”
他目光意有所指地点了下大门,姜啸霖却有些神不思蜀。
姜母却舍不下,直说还想再等等。
姜少言心下更为烦躁,那头十郎不顾十一郎的劝说,硬要跪地求宽恕,气得他冲上前,愤愤大骂,一脚狠狠踢在旁边的长椅上,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摩擦声,惊得旁人眼眉直跳,纷纷忍不住报怨。
便在这时,手术室大门终于打开了。
十郎趋前急唤一声,“夫人!”
门内,织田亚夫怀里抱着轻悠,大步走了出来。
轩辕家人立即拥上前,轩辕瑞德急问,“亚夫,轻悠她现在怎么样了?你这是……”
亚夫张口要解释,怀里的轻悠却发出一声低泣,喃喃出声,“不,我要小宝,我不要打掉它,我要小宝,亚夫,救救我们的孩子……谁也不准碰我的宝宝,走开,走开……”
再多的询问,都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轻悠,别哭,我这就带你去救咱们的小宝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和孩子,乖,别怕,相信我……”
亚夫轻悠哄着,闭着眼的人儿才渐渐停止了哭泣,那模样显是仍未完全恢复神智,可是这也完全证实了众人之前的所有猜测。
就算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母亲的直觉是那么强烈,母爱是多么伟大,她仍然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肚子,保护着孩子。
顿时,众人又湿了眼眶,也不知该说什么,也无法再说什么。
“织田亚夫,你要干什么?”
姜啸霖拨开人群,上前质问,脸色已经十分糟糕,看着织田亚夫的眼神,都是不赞同。
织田亚夫直视,“姜啸霖,你们可以离开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不是儿戏。”
众人心头一怔,有些无法理解。
织田亚夫没有任何解释,又对姜少言和向南廷说,“救了我妻子的人,我不会忘。姜少言,今日我可以放过你一马。向南廷,我让你带走向北皇。但是下一次,若是咱们再见面,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织田亚夫,你还有没有良心!要是轻悠知道……”
向兰溪一出来就听到这样的宣言,完全无法理解,他们冒了如此大的危险,费了这么多的功夫,来沪人帮忙救人,男人竟然在事成之后就恩将仇报,简直丧尽天良。
但他立即被姜少言拉走了,不管愿不愿意,两国开战是迟早的事,大家心知肚明,就算没有轩辕轻悠今天这件事。
呼噜,转经筒被小木头拿着,举到了亚夫的面前。
静子恳切道,“殿下,这转经筒是轻悠当初送给我安胎用的。也许真是佛祖保佑,虽遭遇意外,我还是顺利生下了小木头,母子平安。请您收回这经筒,让佛祖保佑轻悠和小小宝,能够平平安安,否极泰来。”
织田亚夫眉头轻轻一拧,点了点头。
静子又托上了一对用珍珠串好的手链,解释,“这是我之前答应为轻悠和小小宝做的母子环,希望您能收下。”
珍珠正是轻悠和亚夫一起出海时打来的,在那几日住院时,静子就悄悄串好了,想等轻悠和亚夫重归于好时送给轻悠。
珍珠手链被套入轻悠的手中,和她手中紧握着的金色转经筒,在灯光下流动着温润祥和的光芒。
“亚夫,你要带轻悠去哪里啊?”三娘担忧地问,心下却早有打算。
亚夫看着怀里眉眼都红通通一片的人儿,长吁一声,抬目望向了已经一片黑沉的窗外。
那时,北风呼啸,寒潮直下,大风夹着片片雪花,飘落而下。
街头巷尾的人都惊讶地停住了脚步,抬头仰望黑漆漆的天空,纷纷呢喃,怎么今年的雪,来得这么早!
密密匝匝,如丝如链,迅速掩盖了整个大地,就好像老天也在为这一段磨难重重不离不弃的痴情深恋,垂泪叹息。
男人说,“我要轻悠,也要孩子。天与我争,亦不退让!”
他低头看着妻子,微微一笑,“轻悠,你不是想见活佛么?好,我带你和小小宝去西藏,去布达拉宫,去见这世上唯一的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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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有插入前世真身的神话小故事,以及一个之前在《霸宠小娇娃》里出现过滴神人,看过滴亲们应该会有印象。
嗯,秋滴这个故事体系,从古代到现代,到神话时代,都是贯通的,绝对精彩,绝对浪漫啊!
帝国奢爱 83。问佛3-倾城之爱
这一夜,刚刚进入初冬的沪城,下了第一场早雪。
对于千千万万普通的亚国家庭来说,在抱怨糟糕的天气时,急急拿出了御寒的绵被,穿上绵衣,戴上手套,遮雪的毡帽,避风的围脖。
不识世愁的孩子们,在街头巷尾追着闹着,玩起了打雪仗的游戏。
悉心的妻子早早升起了碳火,为晚归的丈夫温一壶好酒,为放学的孩子暖一杯蜜水。
广播台里传出的依然是抗战的消息,还有港城的流行音乐,和江南小调。
围在炉火前的人们,或聊着时局,或拉着家常。
似乎这是个很寻常的夜晚,虽然突然下起一场大雪,定然无人会联想到这跟一个女子和她的孩子的生死,有任何关系。
飞机场
一辆辆卡车将各种食材和珍贵药物运上了一架庞大的运输机,其体积跟当年的轻夫号只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还有一台台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也被运了上去。
在宛如宫殿般巨大的空间里,一座可谓全世界最先进的小型医院被临时搭建了起来。
身披黑色披风的俊美男子,怀中抱着仍静静沉睡的女子登上了运输机。
轩辕夫妇也相扶相携,跟着上了飞机。
很快,在大雪纷飞的天空中,巨大的运输机划破了雪帘,冲入云层之中,很快不见了踪影。
但在六年后,新亚国成立的历史课本上,却将这一日定为两国大战彻底暴发的历史纪念日。
就在织田亚夫的飞机飞向西藏的同时,距离沪城一百多公里的那座寡妇村,在一声震天动地的爆炸声中,被火光黑烟吞噬怠尽,一夜之间,移为平地,只余焦土,再看不到曾经村子的一星半点痕迹。
书上称,在这个村子里,由于国民政府的秘密行动爆露,一支女子特攻队与东晁帝军爆发了一场殊死搏斗,最终以东晁帝军全军覆灭,还死掉了一个贵族为结束,便给了东晁帝军开战的借口,誓言一定要为死去的战士报仇,两国大战正式打响。
……
在织田亚夫出发要去西藏布达拉宫时,静子也想跟着一块儿去,为轻悠祈福。
林少穆当然不同意,把小木头拿出来做挡将牌。
谁料静子竟是铁了心地要走,竟把小木头塞给了林少穆。
夫妻两这一推一攘,就把小木头给弄醒了。
这根本没睡宝的奶娃娃立即就发了顿起床气,哇啦一声大哭起来,哭得叫一个可怜兮兮,让人不忍。
静子也哭了,抹着儿子泪涟涟的小脸,说对不起,她欠了轻悠母子太多,就怕西藏一行凶多吉少,不能偿还,必然相随,方能一解心头愧疚。
小木头仿佛真听懂了似的,在母亲的隅隅私语下,终于不哭了,眨着大眼睛看看妈妈,又看看爸爸,咬起了小手指。
林少穆哪里舍得静子去劳累奔波,先不说织田亚夫让不让了,这一路上还不知要怎么折腾,西藏那方现在可不比建国后五十年终于通了车,路那么好走。加上现在又入了冬,恐怕还有大雪封山,高原反应等等未知的麻烦。
静子从小生活在普通环境,没有到过那样特殊的地理环境。
但是林少穆这些年执行特殊任务,对那方的情况,自是相当了解。
最重要的还有一点。
“静子,你才刚刚生产,若不好生休养着,会落下一辈子的病症啊!”
“病症就病症,比起轻悠和小小宝受的苦痛,我这点儿病症算什么。林少穆,你给我让开!”
“不行,我不准。你是我孩子的妈,我不准你这么糟蹋自己。”
“我糟蹋自己又怎么了?当年我明知道你对我有嫌隙,我也嫁给你了。那也是我自己愿意,是我自找的,你管不着。你让开!你没资格管我,你早就把我休掉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你让开——”
一提当年,林少穆心头就纠结,脱口的话就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静子趁机掀开人,就朝门外冲去。
林少穆又气又急,追了上去,在人出门前,一个手刀落下,女人回头惊愕震怒地瞪着他,也终是不敌攻击,眼一黑,昏了过去。
“静子,你怎么就那么拗啊!唉,就算织田亚夫让你跟去,你以为他会像照顾自己老婆一样照顾你吗?!极北的风,比冰刀子还割人,就是身形健壮的士兵都受不了,何况你还在坐月子啊!你这一去,根本就是去送命,而不是去祈福。”
林少穆将静子抱回房,妥帖安置,坐在床头只叹气。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能活下来,也是个奇迹。织田亚夫在出发前,也同样对他下了话,要是再让他看到他们一家,革杀勿论。所以,他就是拼着被静子骂死怨死的份儿,也只能这么做了。
这时候,襁褓中的小家伙,大眼睛咕噜噜转,东张西望,对于爸爸妈妈的苦恼烦忧,毫无所知,自得其乐地吐着奶泡泡。
……
除了静子,身中五枪、一颗子弹差点儿穿过心脏的十郎,也想跟着一起去西藏。
自然,没有人会答应。
因为她这一去,大概在路上就可能支持不住,因为高原气压影响,流血不止死掉。
那等于是去送死。
十一郎当然不答应。
十郎的坚决,最终也被十一郎的手刀给灭掉了。
只是,当十一郎跟着织田亚夫坐飞机离开时,并不知道,他前脚刚走,昏迷中的十郎就被人给摸走了,带上了前往应天府的火车,开始了完全属于她自己的人生之旅。
那时候,这偷人成功的贼人颇为得意地朝天空比了个“中指”,心说,臭东洋鬼子,爷们让你横。嘿嘿,等你回来,我看你还到哪儿去找未婚妻。
回头,他伸手弹了下女子光洁的额头,目光中有戏谑,还有他自己也不知道一丝柔情蜜意。
……
事实上,林少穆的猜测一点儿没错,在飞机进入西藏领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