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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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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紧闭。

汽车引擎发出一声震耳的轰鸣,辗压着厚厚的积雪,缓缓开走,只余下两道笔直的车尾灯光。

矗立在风雪中的人,肩头,脚下,都积满了厚厚一层雪。

雪花糊涂了他的面目,眼睫下,却慢慢滑下一滴晶莹的水珠,在空中凝成了一颗冰珠,砸在细水堆里,再不得见。

……

嗅着熟悉的气息,轻悠睡得很沉。

可是当织田亚夫一动时,她抱着他腰的手,就会紧张地收紧,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

驾驶座前的锦业看得又心疼,又头皮发麻。

他没直接开回轩辕宅,而是在织田亚夫的指示下,先开到了一家西医院,由织田亚夫抱着人送进医院的急诊室里,给轻悠降温。

整个过程,三个小时十五分,轻悠几乎都腻在织田亚夫身上。

物理降温时,亚夫给轻悠擦酒精,锦业就在一旁装冰袋。

两个男人忙到零晨两点,轻悠的情况才恢复过来。

亚夫看了时间,说,“我必须回泸城。这里交给你了,最好让伯母过来。”

锦业不解,“你不再留会儿,等她醒了再走。我怕她待会儿闹起床气,再哭下去,非把水都挤干了,你舍得?”

亚夫深深看了怀里的人,“今天我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

锦业立即明白,接过了亚夫的手。

亚夫又看着轻悠粉红湿润的小脸半晌,眸底都是不舍,终是不得不起身离开。

并说,“如果她闹得凶,你就告诉她,我晚上会再来,让她多吃点东西,不准再乱跑。”

他转身走到门边,又回过身,“小叔的事,和开厂的事,相信很快就有结果。这段时间,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担心。”

锦业点点头,知道这是在宽他们家人的心,让亚夫快走,别耽搁了正事。

对于男人的保证,其实他们已经不在意会不会真的兑现,光是这份千里送鹅毛的心意,已经难能可贵了。何况,他承诺的事,也从来没有失信过。

当亚夫一走,昏睡中的轻悠就皱了眉头,身子挣了挣,似乎仍是在药效的作用下,投了降,眼角却又渗出两颗水珠来。

看得锦业直叹气,又于心不忍。

小妹,你知不知道你选了这样一个男人,要吃多少苦?

……

那个时候,林家别菀。

林仲森拿着新出的报告,高兴地跑进大厅大叫。

“雪儿,快来看,大新闻哪!”

林雪忆正在做脸,听到这叫声,也不得不揭下面膜,匆忙下楼来。

“二叔,什么大新闻?”

林仲森抖着手上的报告,将套红大字的头版头条递到林雪忆面前,指着那粗黑体的标题,兴奋得眉开眼笑,“看到没,轩辕家买的那片地,全部都要被征收去建飞机制造厂。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林家啊,我林家这回注定要成为天下第一坊,谁也拦不住。”

林雪忆拿过报纸,仔细一看,也惊讶得不行。

“二叔,恭喜您了。”

“什么恭喜我啊,恭喜咱们林家好事将成啊!哈哈哈——”

林雪忆捧着报纸也松了口大气。

林仲森立即说道,“今晚去悦福楼订一桌,咱们好好庆祝庆祝,你也把兰溪叫上,他这天天都埋在书堆里也该出来透透气了。顺便,咱们也把订婚细则商量商量!”

“是,二叔,我马上去打电话。”

轩辕轻悠,回了亚国你就别想斗赢我。

哼,我一定会比你更幸福!

……

再醒来时,轻悠嚷着口渴,就有暖甜的蜂蜜水被喂进嘴里。

轻声细语在耳边响起,她模模糊糊地听着,突然心头一跳,挣扎着醒了过来。

“亚夫……”

她这一叫,让满屋子见她终于醒来的人,都齐齐变了脸。

轩辕瑞德冷哼一声,转身走掉。

二娘低叫着忙去追。

锦纭欺上前,轻声询问情况。

坐在床边喂水的是三娘,她扶起女儿,拿帕子擦了擦女儿的嘴,声音里有一丝怨责,“你这孩子,大白天出去,整夜都找不着人,知不知道大家为你担心了整整一夜啊?这一张嘴儿,就掏人心窝子,该打!”

手疼了一下。

轻悠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心底的愧疚又满满溢出,湿了一张脸。

锦纭见了忙讨好地劝说,“三娘,您别这么说。小七还是为了咱们大家好,才会去姜家求情的。哪知道那个姜恺之,真是过份叫!居然威胁小七。

小七,你别难过了,四哥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咱们说了,咱们哪会怪自家人啊!明明就是他们得不到,还耍下流手段,这是他们的错,咱们都是受害者。怎么能为别人的错,伤自己的身子,那多划不来啊!”

锦纭一番话,倒真是说得有情有理,听得人周身舒畅。

锦绣这会儿放下孩子,也跑来劝说。

宝月还端着炖好的汤药过来。

几个姐姐说说笑笑,低压的气氛才终于好了起来。

轻悠吃了药后,又犯了困,怎么也不睡。

攥着母亲的手,痴痴地望着,却不敢出声儿,看得三娘心里又软又疼,直骂痴儿。

“是亚夫给我们打电话,去洋医馆接你回来的。他是一国元帅,要忙的事情很多,哪有时间天天陪着你。叫你以后不准再那么任性胡来,赶紧养好病。要是不养好,他就不来看你了。”

“娘,你说真的?他真的还会来看我?”

三娘叹气,说了一大堆,这孩子就只掂着这个,遂点了点头。

可轻悠还是睡不下,问起家里的情况,父兄是不是还在找新厂址。

三娘为了宽慰女儿,随便编了个谎儿,轻悠终于睡下了。

却不想,这个谎儿竟然在几日后就成了真。

……

心里装着盼儿,轻悠这一觉睡到黄昏就被饿醒了。

她一嚷着想吃东西,丫环婆子们就高兴得不得了,二娘亲自给她炖了药汤送来,三娘连声直谢。

“出去走走?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你才褪了高烧,见不得见。外面风雪还大得很呢!唉,我说这什么六朝古都,十朝金粉的应天府,还是比不上咱们芙蓉城啊!冻死人了。这一懒在坑上,人是连动也不想动,还巴不得一直不起床呢!”

二娘听得轻悠想出去走走,就嘀咕了一大堆。

轻悠只得耐着性子,说要下床练练脚劲儿。

三娘便也顺着她了。

没想这脚刚一沾地儿,就倒了下去,虚弱得不得了。把一屋子的女人都给吓坏了,连说带劝地把她拉回炕上躺着,弄得她哭笑不得。

轩辕瑞德只在门口望了一眼,看到女儿气色已然大好,便转身离开了。

天色全黑下来时,轻悠也没能等到想等的人,心里失落得不得了,只能强颜欢笑地跟着姐妹们唠话儿。

她时不时望向窗外的样子,看在母亲眼里,也只能叹息摇头。

“呀,三娘,这些都是你画的,还是轻悠画的呢?好漂亮啊!要是做成咱们家的新绣样,一定能卖疯掉。”锦纭发现了书桌上的许多图案。

锦绣也好奇地跑过去,举起一张,啧啧称赞。宝月也按捺不住好奇,跟了过来。

二娘又送点心过来,看到三个女孩围着书店,急忙上前将小手们打掉,斥道,“叫什么叫?这可是咱家的大秘密。这些图纸都是三娘熬更受夜弄出来的,等厂子一投产了就用来织咱们天锦坊的新布。

哎呀,三娘,不是我说你,你也太放心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随便扔桌上,快快快,好生收起来。这可事关咱们天锦坊的生死存亡,出不得大漏子了!”

三娘笑说自家人,没关系。

二娘却不答应,紧慌慌地将东西收了起来,还特意背过宝月绕到里屋去。

宝月心下自明,便立即告辞了。

锦绣和锦纭本还想陪轻悠说话,就被母亲以让病人多休息为名拉走了。

轻悠才问母亲,“娘,现在大家愿意让你插手坊子里的事了?”

她最近一直掂着小叔的事,母亲这边倒是疏忽了。

三娘笑道,“你爹让我画的。本来我也担心大家不同意,没想到宝仁和黄叔都来求我帮忙,我,我就……”便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轻悠眼底大亮,连声恭喜母亲守得云开见月明,前又叫着要看母亲的大作。

看完后,好话说个不停,“娘啊,原来小叔屋里有一些样式,其实是你画的,对不对啊?”

三娘抿着唇儿,点了点头。

“娘,你真棒!”

“傻孩子。”

轻悠赖在母亲怀里撒娇,这时候门口响起一阵咳嗽声。

朝那方一望,才道是轩辕瑞德又过来了。

“爹……”

“哼!”

轩辕瑞德冷着脸坐在三娘身旁,不看轻悠,就拿起三娘取来的绘样看了起来,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三娘聊着工事。

轻悠爬在母亲怀里,不时打岔,故意惹了父亲的白眼就偷笑,享受着一家三口难得的天伦之乐。

直到夜深,父亲故意将母亲攥走了,留她一人在自己屋里,因为已经睡了整天,根本睡不着,只得躺在床头上读外文书。

书都是大哥和四哥怕她无聊,给她从外文书店里买来的,可是读着读着,她就走神儿了。

她回头将端端叠放在床头里的那件黑色大衣和羊毛毯子拿了出来,披上毯子,又穿上黑色大衣,抱在怀里用力地嗅上面的味道。

干净,清爽,有淡淡的樱花香。

在之前被冻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就是嗅到这个味道,才回了神儿。

天知道,她每天都在心里念着那个名字,一千遍,一万遍,一亿遍……

她傻得开始怀念以前在东晁时,几乎每天,两人都有很多时间在一起。

没有人打扰,没有人说闲话,没有人管三管四,自由自在极了。

“亚夫,亚夫,亚夫……”

她裹着毯子,穿着完全拖地的黑色大衣,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还边走边用学过的洋文念叨织田亚夫的名字,让守夜的佣人奇怪得不得了,想要听清楚时,就被突然到来的轩辕锦业给叫走了。

唉!要是早知道他会来,她就不会傻得在冰天雪地里浪费那么多时间,找他吐吐苦水就行了,还弄得自己又生病,连门也出不得,真划不来。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他说会再来看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总之,在她好想见他的现在,肯定不可能的。

可是之前被埋在雪堆里时,她就一直在祈祷,希望他也能像当年一样,漂洋过海找到她。

那是多么大的一个奇迹!

这辈子经历一次,她都怕折福呢。

没想到,那晚他真的会出现,她迷迷糊糊的时候还以为是在做梦。

“织田亚夫——”

她用东晁语狂吼一声,双手举天,那模样透过玻璃窗映在人眼里,还真像巫婆降临。

屋外刚刚行来的人听到那一声叫,都齐齐一怔。

轩辕锦业低声道,“乖乖的,你要再不来,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儿。”

那人眉头一皱,大步进了屋。

“亚夫——亚夫……亚夫~”

轻悠抱着衣服,游魂儿似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边走边用不同的怪调儿叫着“亚夫”,听得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主要指门外的锦业)。

“咳!”

织田亚夫进门来,就看到那个小神经抱着自己的衣服,一副傻样儿,心底又好笑又可气。

笑她此时的傻气,又气她穿着太单薄就在屋里乱晃,虽然屋里暖气十足,升了三四个火盆子,到底是病人应该多躺床上才对。

他的低咳声,被沉浸在鬼叫中的小女人彻底忽略了。

轻悠从外屋走到内屋,来回也有个一二十米了,相较来说,现在她在家中分到的屋子算所有子女里最大的,还有独立的小院落。而母亲现在都跟父亲住在隔壁的院子时,这里完全成了她自己的独立空间。

织田亚夫跟在小女人身后,亦步亦趋,盯着她脚下,拖得长长的布摆,想着她什么时候会栽倒?

别怪亚夫会有这“坏心思”,以前轻悠住荻宫时,常常因为穿和服摔倒,她的衣服都精贵又漂亮,每每被她摔掉一次后就弃掉了。她就想用这种方式败他的财,让他倾家荡产。

她那种无聊的小心思,他会不知道?!

很可笑不是,要是几件衣服就能败了他的企业王国,他还配得上亲王尊号?!

不怪他常骂她小笨蛋,小混球!

她屡次上奏说不喜欢穿和服,要穿亚国的旗袍。为此两人也绊过嘴,吵过架,冷战过。

当然,最终都被他用“非常手段”给灭掉了。

穿和服对他来说,各种行事方便,他可没那么蠢得会毁掉自己的福利。

不过今晚,小女人走到屋里尽头,居然还没倒,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亚夫,夫夫夫……亚亚亚亚,夫……”

她终于转过身,却是闭着眼,捧着脸,发怪音儿。

他站动,让她自己撞上来。

她只走了五步,一头撞上了肉墙,心下一异,睁眼就看到一片黑色中闪烁的华丽军章,那熟悉的黯金色镂菊瓣纹的钮扣,蛰得她瞬间呼吸一窒。

再一抬头,迎上了那双森亮的黑眸。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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