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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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也不等她应,抬头直视姜恺之,勾唇一笑,“姜中校,气色不错。听我的秘书说,你们跟我是九点钟的约。现在我要和我的小未婚妻去吃早餐,暂不奉陪,回头见。”
姜恺之凝眉看着织田亚夫拥着轻悠离开,陆维德急忙上前相应,出了一身冷汗。
“三少,您没必要跟那轩辕小姐说那么多。就算织田亚夫宠着她,也不可能因她就耽搁大事。”
“我知道。”
姜恺之转身就走,袖底拳头紧握。
陆维德心下叹气,急追上。
“三少,您这又是何必,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为了个女人跟那个东晁元帅相斗,真的是得不偿失。”
“维德兄,你以为我真是个意气用事的莽撞少年么?该说什么话,该做什么事,我比谁都清楚!”
陆维德一愣,再见男子眉宇间深笼的阴鸷之色,不由肃然。
……
轻悠感觉男人不太高兴,但她并不特别在意,到了公馆后,见桌上已经备好了早餐,也将自己熬好的粥盛了出来,送到男人面前。
他立即蹙眉,“什么东西?”
她勺上一勺,吹了吹,还试了下温度,“给你清热解咳的,偿一口。”
“本帅不吃别人的口水。”
她心下啐了一句,张嘴就吃下一勺,赞叹,“味道真的不错,我吃过了,保证没问题不会毒害你的。”
他浓眉一挑,颇有几分杀气,“我说了,我不吃别人的……”
她砰地将碗掼到桌上,哼道,“人家天没亮就起来熬了整整两个小时的粥。既然有人不识好歹,非说不食人口水,那之前余下的十个吻也不必清算了,就此了结,别过。”
说着,抬起屁股就要走人,不过还屁股还没离开沙发垫子,一双手臂如期出现,将她拉了回去,耳边传来男人闷闷的一声“我吃”。
她心底就乐了。心说,都这么大人了,还耍脾气,真是丢脸。
当然,她也不敢真当着元帅大人面,羞他的脸,索性也随了元帅大人的好意,吃起他给她准备的东西。
这出清晨的小小小妒嫉事件,就此揭过。
稍时,她说起回芙蓉城的事,“我觉得,娘不会骗我。依我当年离家的情形,若非事情真严重到连父亲都束手无策,否则娘不会给我打这样一份报告。我想,家里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嗯,我已经让高桥去给你订火车票,最快你今晚就可以出发回芙蓉城,明天晚上应该能到。”他顿了一下,才道,“现在你最好再给你娘发个电报,让人去车站接你。”
她放下筷子,看着他,“亚夫。”
“港城爆炸案的事,我暂时走不开。”
她失望地垂下眼,轻轻“哦”了一声。
他看了看她,放下筷子,擦了嘴,拿起一旁的报纸看了起来。
她也觉得有些食不知味,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说,他就把后路给堵死了。
“亚夫,我想问你一件事。”
“说。”他头也不抬。
“那年,你为什么要带我去拜祭你母亲,紫樱婶婶?”
“顺道罢了。”
“真的?”
“那你顺道带多少女孩去祭拜过?”
他捏着报纸的手明显收缩了一下,仿佛是从牙缝里蹦出几字,“就你一个。”
“出云公主都没有吗?”
他抬头瞪她一眼,不答。
她暗自吁了口气,喃喃道,“当时我就想,你带我见你母亲,如果紫樱婶婶还在的话,她……会不会喜欢我这个儿媳妇。”
“我挑的,她都会喜欢。”
“可是我以前听说,紫樱婶婶中意的是你娶出云公主。”
他将报纸一折,声音重了,“谁说的!”
“哎,你别管谁说的。反正,你以前是跟公主有婚约,我这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坏人美好姻缘的坏女孩。”
“胡说!”他又将她搂了回来,捻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你以前不是说要做新时代女性么?你们这里的新文化运动,不都提倡女性追求婚姻自主,自由恋爱。东晁早在四年前也在搞这个新生活运动。只准你做新时代女性,本元帅想做个新时代男性,也不行么!”
“那你说,我长得没出云美,又没出云温柔贤惠,她算是被紫樱婶婶一手带大,一定更跟婶婶帖心。我的墨宝绘画,都不如出云。家世也没她好,她还是个公主。而且,还那么笨,你也老说我是个笨蛋,我怎么有资格当你们家的……”
这堆啰嗦被男人用嘴封了个干净,好半晌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她,不知是生气,还是那啥的。
他揉着她的头说,“不要胡思乱想。我认定的人,母亲只会祝福我。况且,你是他喜欢的男人一手养大的宝贝疙瘩,爱屋及乌,只有更喜欢。”
她爬在他胸口,眼眸明亮地看着他,“亚夫,我懂。那,你能不能忙完这段的事儿,抽个小空到芙蓉城来……我只是希望,至少我们的婚事能得到长辈的祝福,你也能得到我娘的认可。好不好?”
她前思后想,还是将小叔的话压后处理,以免引起他反弹。
他蹙着眉,“我想,只用取得你父母的同意便可,至于轩辕清华,我不想跟他有半分瓜葛。”
“亚夫……”
“我会派人送你回老家。”
她还想劝说,他便拿公务繁忙打发她。她很无奈,只得收拾碗盘打道回府。
将离开时,高桥和一个人到来。
高桥见到轻悠,说由于华中地区的军阀内乱,道路运输受到影响,去芙蓉城的火车票一周只有一趟了,这票要下周才拿得到。
另一个来人,上前笑拉着轻悠的手行了个吻手礼,道,“轩辕小姐,好久不见,您越来越漂亮可爱了。难怪亚夫这千里迢迢地来亚国,按最初计划本来是要坐镇上海租界当总指挥,却临时改道来了港城。这故人好不容易见个面,怎么就急着要走?这可不得好好聚上一聚。”
“清木先生,谢谢您的盛情,轻悠还有要事要办,改日电话联系吧。”轻悠对这几个家伙的印象都不太好,收了手就要走人。
清木义政却追了出去,说,“小姐真不愿多留几日?”
轻悠只道,“家中有急事,恐怕不能。”
“稍后,除了阿澈他们要过来述职,还有一位叫龙村的陆军少将也要来。”
龙村治也么?的确是非常难得,当年一别,也有四年未见了。可现在物是人非,她已经不想再见这个人了。
清木义政又道,“亚夫一心想娶小姐为妻,相信小姐已经知道四年前的事了。不过,他向来做事都不喜欢跟旁人解释太多,有时候,难免被人误会了,也自己掖着自责。此次跟英国的和谈,还是三天前他给我派急电,让我过来处理。我还说这么着急,到底为甚,不曾想,原来小姐在此。”
轻悠心下一震,想到杨记的贷款还款日顶多只能拖个一两日,她把重注都押在股票上,若是和谈消息一日不正式公布,她的计划满盘皆输。她不想让他插手,他知道她固执意气,绝不会应承他的帮助欠他人情,便只能从旁帮忙。
越想那一番百转心思,越不敢深究,莫名地心就被悬得高高的,激动又不安,甜蜜又苦涩,心疼又感动,明明高兴,却想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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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貌似很多亲都放假了吧?秋祝大家寒假快乐,嘿嘿,大发利势。某些亲可能还在归家途中哦,祝一路平安。嗯,马上我们家悠悠也要回家啦,以秋以前的经验就是刚回家时都是宝儿,时间一久貌似就会跌价。呃,这素个问题。不知道悠悠回家,会碰到啥好事捏?
正文 28。幸福的眼泪2(有糖吃)
九点整,织田亚夫到会客室接见姜恺之。
轻悠留了下来,清木义政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织田亚夫在这四年里发生的事。
第一年,织田亚夫以休养身息为名,远离京都,住在长崎,可谓韬光养晦。也因为长崎拥有最新型的无线电报机,方便他遥控指挥东晁远征军在亚洲大陆上的战略布署。
国外战事的影响日渐扩大,国人的眼光都转了向,随着战况报道的日渐激烈化,织田亚夫的那件惨案也渐渐被人遗忘。但保光党派仍在四处活动,甚至在不知不觉中,被有心人士予以利用,逐渐在国内形成一股实力不小的政治力量。
轻悠很有意谓地看着清木义政,笑了笑。
后者也不怎么回避地回了她一个笑容,继续叙说。
第二年,保光党正式入驻国会,行事低调,但先后就工人运动问题的解决干了极漂亮的一仗后,获得许多大财阀的支持,在内阁渐渐占有更多席位,不声不响地成为继皇帝党、华族党之后的第三大党派,形成三党鼎立的局势。
同时,这一年亚国战略得到纵深推进。俄国势力渐渐被龙村治野驻守在辽东半岛的军队,清除干净,成为当时东晁在亚洲大陆最近的港口,和第一大驻军地。
轻悠记得很清楚,那一年北伐军在北平附近与张系军阀一场大仗,张阀退走热河。本来北伐军要乘胜追击,却因东晁驻军而放弃追击。很快传出东晁军跟张阀联合,要保立那末代皇帝,成立新皇朝政府。
这消息引得舆论界一片哗然,连着数月,几乎所有报纸都在讨论这个伪帝政权,其中也一再提到当时驻军司令官便是龙村治也。而不管外界有多少反对呼声,那个伪帝政权依然成立了。传说,龙村治也被伪帝御封为护国大将军,俨然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
轻悠只觉得,曾经的相识就像是一场梦,好梦易逝,现实残酷。
第三年,保光党之下的外贸交易和国内生产总值达到历史最高水平,他们这时候再也按捺不住,请求皇帝陛下招回远在长崎的织田亚夫,更要求皇帝归还其亲王封号。
自然这又是一场政坛大斗,而随着左大将军在朝鲜半岛上的丑闻被传回国内,华族党颜面尽失,反对织田亚夫归朝的声音不再强烈。却有私下派杀手至长崎,刺杀织田亚夫。幸而十一郎等死卫机警,亦有尚善御极在党内安排的诸多眼线耳目,刺杀事件彻底暴光。
也就利用该事件,织田亚夫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京都。
那一日,可谓万人空巷,时隔两年多,高呼“光德亲王万岁”的热烈叫声响彻整个京都城,简直比皇帝出巡还要盛况空前。
先前因华族党腐败丑闻泄露后,民众对于内阁的信任度大大降低,当织田亚夫一回来时,保光党在民间的公信力度大大提升,几乎是万众一心希望恢复这位亲王的名誉和地位,舆论界更对其大加褒扬。
明仁帝很清楚,这两年远征军在国外取得的成就几乎都是亚夫的功劳。
“第四年,陛下与亚夫重谈婚事,便被亚夫一口拒绝。”
“他,”轻悠愕然,“他不怕皇帝降罪了么?”
清木义政宛尔,“而今,亚洲的东晁远征军全部掌握在亚夫手上,是禁卫军的五六倍,你说亚夫还会受陛下所制么?”
“可是,他对我说过,他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助他的皇帝表兄,让祖国变得强大,让人民更富裕。他这样威胁皇帝,不怕被扣上谋逆之罪?”
“强大祖国,富裕人民,亚夫已经做到了。这并不冲突。亚夫只是对皇帝说,他要响应东晁的新生活运动,要求婚姻自主。”
“明仁帝同意了?”
“陛下没有拒绝的理由。”事实上,皇帝心中理亏。亚夫当时一咳嗽,明仁帝可就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哪里还敢硬逼。要是再逼下去把人给逼没了,谁的损失最大,明仁帝并不是昏君也不是庸君,自然拿捏得很清楚。
轻悠问是何理由,清木义政却摇头说这应该是君臣间的秘密了。
“我一直很奇怪,为何亚夫请示要亲自来亚洲大陆推进他的战略布署,却没有立即行动,而是又推迟了一年。不过之前高桥上校来接我时,终于为我解了惑。”
清木义政目光亮得过份,轻悠别开眼,喝了口茶。
“原来,小姐刚好是今年毕业。贵国的新政府成立时颁下的新婚姻法规定,女子年满二十即可结婚。亚夫啊,真是用心良苦。”
轻悠忍不住扯了扯唇角,“既然先生如此关心亚夫的婚事,能不能帮我劝劝他,让他陪我回家一趟。”
“见岳父岳母?”
这人挑眉间,口气戏谑,让轻悠有些不适应堂堂一国副总理,私下里竟这般不正经的感觉。记得几年前认识时,这人给她的感觉并不怎么出众。
正在这时,勤务兵进来报告说有人要找轻悠。
轻悠以为这又是杨记的事,出去时见到来人竟是屠少云,还跟着瑟琳娜。瑟琳娜挽过她的手就说要给屠少云送行,一定要拉上不打不相识的她和织田亚夫,让她把她的男人搞定。
轻悠心里嘀咕,她连带人回家的事都搞不定,哪还有信心拉和那人聚餐。
清木义政自动自发地上前与瑟琳娜攀谈,两人在之前的签会仪式上相识,也很谈得来,当下就被瑟琳娜拉入伙。
轻悠心说自己果然是不适合涉入政治官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