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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沐兰从妓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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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的那么想证明妳是花沐兰?」燕渡飞唇遽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当然。」花沐兰点点头。  
反正迟早都逃不过要脱衣服或是要被摸的命运,那她还不如证明她是花沐兰,还她自己的原本面目!  
而且听他的话语,他应该是位阶很高的军官或是什么的,不然不可能将别人赶跑,亲自来坐阵,想来只要能通过他这一关,她应该就没事了,所以她自然要努力证明她是花沐兰喽!  
「好,为了让妳证明妳是花沐兰,我亲自带妳去河畔清洗,不过我必须要在旁边,以免妳逃走!」燕渡飞理直气壮地说着。  
「可以!」固执的花沐兰一心只想着要证明自已便是花沐兰,别的事她都不在意了了!  
「那就走吧!」燕渡飞表面上神色严肃,其实心里笑得可乐了!  
又能再见一次美人沐浴了,他怎么能够不乐?沐兰啊沐兰,她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了!  
燕渡飞带着花沐兰来到一处隐密的溪畔。  
天边湛蓝一片,微风轻拂,偶有几朵云儿飘飞而过。溪水棕棕地流着,配合溪畔流风吹过使得老树枝柚奏起的沙沙声,教人分外觉得沁凉而舒服。  
「我要洗澡了,你先别看!」毕竟是女孩子,花沐兰在执意要证明自个儿的身分之外,也还保有少女羞怯的矜持。  
燕渡飞斜起一边的眉,一脸不苟同。「我不看的话,怎么知道妳会不会趁机溜走?也许妳真的是女儿身,但却不是花沐兰,只是怕被我识破而趁机会想脱逃。」  
他说的也没有错,可是……难道她就这样任凭他看?  
「呃……」花沐兰突地想到一点。「如果我把脸洗干净,就像花沐兰了,那你相信我吗?」  
「也许只是两个长得很像的人,毕竟妳的身材那样平板,而且又黑黑丑丑的,光凭一张脸像花沐兰有什么用?」燕渡飞轻轻松松地堵回她的话,其实说了那么多,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更接近她一步!  
「你说的好象也很对!」花沐兰偏着头想了一会儿之后,又道:「所以我无论如何还是得沐浴一下,换个衣服,让你看看我原来的样子。」  
「若妳要证明妳就是花沐兰的话,确实非那样做不可。」燕渡飞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看她要怎么办。  
「那……」花沐兰既不想让他看见,又想证明自己是花沐兰,情急之中,想了个馊主意。「不然这样好了,你肯贴着我的背站着,感觉到背后有人,应该就可以了吧!」  
虽然这样她换衣服会比较不方便,但是……为了要让他信任自己没有逃走,又不让他看见自己沐浴的样子,她只好用这个方法了。  
「好。」燕渡飞点头,心里已经开始打她娇美身子的主意。  
她如果以为他真的会乖乖如她所言,就这样全然无欲地和她背贴背,直到她沐浴完毕、换好衣服,以原来的模样面对他,那她就想得太简单了!  
他真正想要的,绝不只是这一些而已!  

沐兰从妓去2  
天真无邪娇憨模样  
引人遐思更引人呵怜  
第四章  
纤纤素手掬起一捧清水,花沐兰弯下腰身洗着自己的面容,脸上污泥缓缓地褪去,还她一张清丽娇美的容颜。  
微微一笑,她满意地看着自已的脸恢复原来白净的模样。  
真起身子,她的背贴上了燕渡飞的背,霎时间竟有种莫名的灼热从后背传来,达到了她的身子。  
「好奇怪。」她咕哝一声,没瞧见身后的燕渡飞唇畔轻扬起笑意,开始一件件地褪去自己的衣衫。  
「还是女孩子的衣服好穿好脱!」毕竟穿了那样多年,她已经太习惯了,换成男装还要绑胸,现下也还要解绑胸,实在是件麻烦事。  
因为在解衣裳,她必须要隔挪出一个空间将背后的衣衫给弄开,动作太过大,一不小心就会打到他。  
「喔!」燕渡飞闷哼一声,将那骚痒假装成巨痛表达出来。「妳小心一些,不然我可能会因为站不稳而跌倒!」  
其实,被她身子这样磨蹭的感觉真是再美好不过,而且……他等一下一定会假装站不稳的。  
「对不起、对不起。」花沐兰忙不迭地跟他道歉。「我会小心,不会再打到你的!」  
小心翼翼地将绑胸一圈一圈给解下,花沐兰愈来愈感到胸部没有负荷,心情轻松愉快之下,一不小心,手又挥到了在后头的他。  
「喔!」燕渡飞再吹哀叫了一声。  
「你有没有怎么样?」花沐兰着急之下忘了自己已经快脱了个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一件亵裤,就这么转过身去关照他的情形。  
感觉到她的旋身动作,燕渡飞当然也将身子转过来,黑瞳恰巧将她近乎光裸的无瑕娇躯收入眼里。  
「啊!」花沐兰倏地想到自己几乎是一丝不挂,连忙旋身又想转过去,怎知因为动作太过急忙慌乱,绊到脚下的石子,脚步一个不稳就要往前扑倒。「哎唷──」  
眼明手快的燕渡飞及时将她搀扶住,拥进怀里。  
「你……」花沐兰下意识地要推开他,脸儿红得像天边晚霞般炫灿。  
「这张脸儿是跟花沐兰很像,但这身子……」燕渡飞眼光向下一瞥。「实在是脏得可以。」  
为了要让她忘掉尴尬,他自然要设法将她的注意力转移,才方便自己吃了她。  
果不其然,花沐兰被他这一招激将法给刺激到了,努力地想证明自己就是花沐兰本人。  
「我才不脏呢!你看。」她鞠起清水拚命地洗着自己的身子,想将脏污给去尽。  
「碰到水的地方确实变得洁白多了。」燕渡飞趁机以魔掌抚摸她洗净的嫩白肌肤。「只是这些没碰到水的地方……」  
他以大手滑抚过那些还覆着脏炭污泥的细嫩肌理,其实一点也不在意她的骯脏。  
花沐兰所有心思全系于想要证明自己的身分这件事上,根本就忽略了她正在被人吃豆腐。  
「没碰到水的地方只要用清水洗一洗,一样干净得很。」花沐兰激动地说着。  
她雪白莹嫩的芙颊因为情绪的高涨而透出粉色嫣红,让人极为想要一亲芳泽。  
「是吗?」燕渡飞挑高眉,摆明了不信。「我就不相信妳真的是花沐兰,不相信妳颈间、臂上、腿上这些黑漆漆的东西真洗得掉!」他一边说着,大手一边抚着她沾染上泥炭的藕臂。  
「就跟你说洗得掉!」花沐兰十分后悔自己当时弄得太脏了,以致于现在要擦好久才擦得掉。  
「洗那么久还是那么脏,我看是妳原来的肌肤就这样子吧?」燕渡飞继续使用激将法。  
「这是因为我怕让人家认出我是女子,滚了太多行尼在上头了!」花沐兰睁着清亮如水的瞳眸辩解道。  
燕渡飞唇边的浅笑显明了他的怀疑。「妳别再骗我了。」  
「你不信的话自个儿来洗!」她激动地抓过他的手,压根儿没有想到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我没事干麻要帮妳洗澡?」心里乐得很的燕度飞佯装出一点也不乐意的模样。  
「要你洗你就洗,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花沐兰因为不停地遭受质疑,还被说成又黑又丑,自尊心严重受创,脾气终于爆发出来了。  
燕渡飞觑着她,还是不动声色。  
「快洗!」她的力气太小,要洗比较久才能恢复洁白,而他的力道应该比她大上许多,所以就让他洗好了,既能让他验明她的身分,又省了她的力气!  
「我洗我洗,是妳自个儿要我洗的,妳可别后悔。」燕渡飞一语双关。  
「我后悔什么?」花沐兰没有想太多,气冲冲地回了他一句。  
燕渡飞但笑不语,开始以水为她洗涤着身子。  
起初,她只觉得他的力道轻轻柔柔的,大手滑走在她的肌肤各处,比她自己的用力擦拭舒服多了。  
后来,她愈发感觉到不对劲。  
那些被他手轻滑过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舒服,竟然有着轻微的战栗感窜升而起。  
她有些失神,愕然了一会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怪异的感觉。  
「为什么?」她嘀咕着,美眸因为太过好奇,忍不住向下瞥看,在望见自个儿的倒影之时,她才猛地一惊。  
原来清水早已还她花沐兰的原貌了!  
那他还在抚触着她的肌肤做什么?不过……这个问题没有另一个问题重要,还是先对他发问另一个问题好了!  
「你现在相信我是花沐兰了没有?」她抬起清澈莹净的眸子望向他,面露得意之色。  
之前还一直怪她骗他,现在没办法说她骗他了吧!早就告诉他不晓得多少次,她就是花沐兰嘛!  
「相信。」燕渡飞微笑着点头,只手仍滑抚在她颈间,顺便解开她扎起的发,流成纷飞的乌瀑。  
「相信的话……」花沐兰开始集中火力于另一个问题了。「为什么你还要一直洗着我的身子?」  
「我不是跟妳说过,要妳花沐兰以身相许的吗?」燕渡飞精亮的眸中透出狡猾的亮芒。  
「啊!」花沐兰这才想起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你竟然当真,而且还没忘掉?」  
该死的!那她拚死拚活证明自己是花沐兰,岂不反而逃不开他了?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不想害他啊!为什么他却执迷不悟,偏偏要跑来给她害呢?  
「我自然不会忘掉,我美丽的沐兰。」燕渡飞紧紧搂拥着花沐兰,低首攫夺他一直想再尝一次味道的滟滟芳唇。  
他……他竟然又咬了她的嘴!  
才受了他昭告的惊吓,花沐兰又被他强势中有着柔情的侵入给征服。她迷蒙的眼神显得困惑而无助,只能任他在她的檀口内翻搅滑动,吸取她的爱汁,吞送着她的舌……  
头脑昏昏热热的,在这沁凉微风的吹拂之下,她竟然全身高热而无法动弹,只能依偎着他,这种感觉好无依、好令人畏惧,却又好……好好啊!  
燕渡飞尝着她清甜的滋味,彻底地迷醉在她的美好之中,纤纤佳人在抱,他感觉自己要得更多。  
唇舌暂离她的唇舌,往上游走至她的挺鼻、她的眉眼,他的唇吻触着她微沁出汗的香软肌肤,鼻则专注地闻着她的香味。  
「我一定是病了……」花沐兰喃喃自语。「竟然会觉得好热……」她昏昏沉沉的脑子想起了罪魁祸首,忙以那双美眸望着忙碌不休的他,出声控诉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此时的燕渡飞正埋首于她芳香松软的发丛间,感觉着她发丝的柔软,吸闻着她特有的幽馥清香。  
「我害的?」他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传来,含带着笑意,魅惑而迷人。  
「对啊!」花沐兰点着头,却被他的呼息吹得脑子又出现那种热热怪怪的感觉,连头皮一块儿发麻。「你不要咬我,也不要乱闻啦,你这样害得我发起烧来了!」  
都是他这些奇奇怪怪的举动,害她觉得浑身不对劲到了极点!  
「妳想要我停手?」燕渡飞的唇游移至她的耳畔,吹拂着使人心中酥痒的热气。  
「对……」花沐兰一说出口,就觉得自已的回答实在很无力。「呃……」她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顿时支支吾吾起来。「好象……好象……哎唷!我是被虐狂,我一定是被虐狂啦!」  
被他闻来闻去、咬来咬去、吃来吃去,她居然会觉得很舒服、很享受、很快乐……呜……她一定是被虐狂……  
燕渡飞斜挑起眉。「妳的意思是我在虐待妳?」他这样亲她摸她,她却将其当成虐待?  
「你又咬我又乱闻我,还在我耳朵旁边一直哈气,这样不是虐待是什么?」花沐兰振振有词地说道。  
「虐待会让妳那么舒服吗?」燕渡飞唇边噙着笑容,只手袭上她雪嫩的玉峰。  
「你怎么知──」他突来的动作让她倒抽一口气。「你放开放开啦!」她拍着他的手,对他抚着自己那儿感觉异常害羞。  
燕渡飞邪邪一笑,接续她未竟的话语。「我怎么会知道妳那么舒服,是不是?」  
他满意地看见她眼底的惊讶,大掌似不经意地拨弄撩抚着她白嫩的浑圆,引发她声声的娇吟。  
「啊……」花沐兰对于自己脱口而出的吟叫声感到陌生。「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不由自主地一直叫?而且……她想要打掉他的手却打不掉,甚至还有些喜欢他这样的抚弄……  
「妳的表现让我知道妳很舒服。」燕渡飞笑道,热唇再度叠印上她的,在她的唇中搅拌逗留了一会儿之后,沿着她小巧自留的下颚直至她颈项,细细啃咬吻纸着。  
他的双手则流连在她如冰雪般洁白、棉絮般柔软而有弹性的酥胸上,来回游走捻弄,引发她阵阵的战栗。  
「我……啊……」花沐兰吟哦难停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寻回一丝丝自己的声音。「我哪有舒服?我难受死了……好热……而且一直无法克制地乱叫……啊……啊……为什么我会这个样子……」  
「妳真的一点地不舒服?」燕渡飞唇贴近她细嫩的肌肤靓着。「妳知道吗?就是极为舒服,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语毕,他的唇热烈地吻着她那突起的锁骨,激起另一阵酥麻的感觉直窜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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