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之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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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矜轻轻地说:“等着吧,这一天马上就会来到的。”
霍子矜拉着孙略站起来,挽住孙略的胳膊,依在他的身边,露出幸福的笑容对秦夫说:“秦夫,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在你眼前,当年被你害得惨不忍睹的两个人现在多幸福,他们俩要结成夫妻,恩恩爱爱地生活在一起,在一起欣赏你的灭亡!”
秦夫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低下了头,面如死灰。
一场盛宴,秦夫和他的亲信们把酒相庆,庆祝湖光山色圆满清盘,这个项目他赚了一个亿。酒到半酣,秦夫喊:“来呀,带他们上来,跳舞助兴。”只听“当啷”、“当啷”响起镣铐声,白起和刘诗韵被带上来,秦夫的一个手下用鞭子抽着他们,嘴里喊着:“快跳,大王要高兴。”白起和刘诗韵开始笨拙地跳起来,手下的人起哄:“跳得不好,换一个。”秦夫把酒往桌上一蹾,说:“把他们的衣服都扒了,跳裸体舞!”下面的人变成了古代的强盗,秦夫也成山大王。手下的喽罗欢呼着去扒俩人的衣服,正扒着,突然叫了起来。不知怎么的,白起和刘诗韵变成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妖怪,他俩扑上来,用爪子抓住了秦夫。这时,山下响起了细细的喇叭声,秦夫抬头,看见满身是血的孙麓野和抱着死孩子的霍子矜,脸色惨白对自己阴森森地笑着……
《谋之刃》第五十七章(2)
秦夫一下子被吓醒了,他满头是汗,眼里还有着惧意。秦夫长叹一声,天天做这种梦真受不了。
再也睡不着了,秦夫默默地想着心事。情况很不妙,原来以为有钱不久就能出去,现在希望渺茫了。又丑又蠢的老婆来了两次,每次都带来不好的消息,投进湖光山色的那些钱,已经被追缴赃款或被白起收刮,自己背上了巨额债务。老婆说,丈人的借款还没有着落,不肯再为他拿钱。另外,自己雇凶杀人的事已经败露,如果不想办法肯定不能轻判,自己四十多岁的人了,难道真在监狱度残生?唯一的希望就是老婆来救自己,但老婆已经半个月没来了。
门被打开了,看守人员说:“秦夫,有人看你来了。”
秦夫以为有希望了,赶紧走进会见室,看见老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顿时沉下去。
老婆给他念起苦经,家里的那些财产已经被查封,岳丈家不肯出手相助,要想办事疏通关系,哪里都需要钱。这些天自己到处求爷爷告奶奶,但谁也不肯帮忙,秦夫的那些朋友早不知躲在哪里去了。
秦夫气得直骂,真是世态炎凉。
“现在真难,没有钱,重重地判一下,把你毁了,把我们娘俩也毁了。眼瞅孩子就要送贵族学校上学了,学习的费用还没有着落……”老婆哭起来。
老婆的话让秦夫心里揪起来,儿子是他唯一惦记的人。秦夫咬咬牙,见看守人员不注意,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原来秦夫为防万一,在市内买了一座小房子,房子的墙壁里藏着二百万的现金,这钱是他的救命钱,谁也不知道。秦夫小声嘱咐老婆,把它取出来用。
老婆听完,眉开眼笑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藏后手,你放心,我一定把它用在刀刃上。”
说完老婆匆匆走了。
老婆走后,秦夫度日如年。又过了半个月,老婆才来探视。
这次老婆喜气满面,悄声对他说:“东西都找到了,房子也卖了。你真好,这笔钱谁也不知道,也不在查封范围之内,我们娘俩的后半生有着落了。”
秦夫急切地问:“我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老婆故做惊讶地说:“你的事?你的什么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呗!到时我会念着你那二百万元来看你,不过你得同意咱俩离婚。”
秦夫差点气晕过去,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忘恩负义?”
老婆怒了,说:“秦夫,是我忘恩负义,还是你忘恩负义?当初你来大连穷得像丧家犬,是谁收留你、扶持你?你发达了,就看不起我了。我知道自己长得不好,但我对你的情义是真的,这么些年就没换到你一点真情!你在外面乱搞女人,这我早知道,但你在家里什么时候对我好一点?我知道,以前你没有和我离婚,不过就是为了我们娘家的钱。”
“你胡说,从来没有的事。”秦夫狡辩。
老婆拿出了几张照片,不屑地说:“做就是做了,一个爷们,怕什么?你是不是还想看看自己的艳照?”
秦夫看是自己和刘诗韵的亲热照片,顿时哑口无言。
老婆说:“你和那妖精鬼混我也不说什么,现在男人有点本事都这样。但人家是喜新不厌旧,你可好,有了新的就想把旧的给揣了,你不是许诺跟她结婚吗?”
秦夫骂了刘诗韵一句贱人,对老婆说:“你别听她的,我是和她逢场作戏。”
老婆一脸鄙夷地说:“狐狸精的话我当然不信,但我不能不信你原配夫人的话,她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秦夫登时闭上了嘴。
老婆泪流满面:“秦夫,你纯是个杂种,瞒得我好苦!和你过了这么些年,我一个黄花姑娘竟然嫁给你做了续弦后妻!你说你哪句话是真的?”
秦夫喃喃地说:“我也不知道她没死……”
老婆心寒地说:“我听了你当年的光辉事迹,晚上都不敢睡觉,原来我这么多年是冒着生命危险跟你睡在一起,没让你给推下悬崖,是我的命大!”
“她和你不一样,你有恩于我。”秦夫还是想挽回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老婆揶揄地说:“你不用给我灌迷糊汤了,你的那点事我全知道。当年你是个农村的野小子,人家是高干子女,为了你什么都豁出去了。就因为人家父亲死了,没了权势,你就害了人家和那个可怜的孩子。我长得不如人家,不过是家里有点钱,那也不是我的。哪天你动了心思,我就死无葬身之地!我看你还是呆在这里,对大家都好。”
老婆说:“儿子你不用担心,我会教育他不认你这个爹的,我还要把你当年将亲生儿子害死的事迹告诉他,看他还敢不敢认你?”
老婆接着嘲弄说:“至于我嘛?你压根也没放在心上,所以就更放心了。过去你奸骗人家未婚妻有滋有味的,现在再尝尝老婆跟别人跑了的滋味,也算丰富人生的体验!我也是个小富婆了,有钱的滋味真好,你说我以前怎么傻得就不知品尝一下?我已经开始新的生活了,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子,就是你骂的那种小白脸。怎么样?比你强吧,请真心地祝福我吧!”
说完,老婆扭着身子出去了,只剩下面无人色的秦夫。
秦夫彻底绝望了。一个月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偷偷地结束了自己罪恶的生命,把自己缢死在暖气管上。
《谋之刃》第五十七章(3)
刘诗韵接掌了嘉谱地产的常务副总经理的位置,重新让董玉梁做营销总监。董玉梁组织了几次大的促销活动,都让孙略见招使招给击败了。董玉梁终于意识到,当初产品规划的错误,铸下了无可挽回的祸患,这是个死套,根本没法解开!而自己的对手又是异常精明的孙略,根本没有赢的机会。只是不明白孙略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起问过他,他把自己的想法如实地告诉白起。
湖光山色自从开盘到现在,就一直处于滞销的状态,尤其是秦夫被捕,公众的口碑更差了。白起感到集团的巨大压力。
崔玉魁对秦夫说得有一点是真的。威星利集团是个豺狼公司,它的成长伴随着血腥。董事长韦立国就是个血腥老手,他为人忌刻猜疑。白起是历届总裁中最成功的,韦立国对他尤为忌惮。白起很明白,他已经做了四年总裁了,韦立国也该下手了。湖光山色的滞销,集团的上亿元资金压在上面,就是一个下手的借口。韦立国表示集团不会再向这个项目投资了,一切都要白起想办法解决,这就是下手前的信号。
白起估计,如果在春节前不能让湖光山色畅销起来,到了年后的董事会就是清算他的日子。
眼看快到年底了,那个日子就要到了。
这样任人宰割白起绝不甘心!
在办公室,白起和心腹密议对策。他的这个心腹叫于辉,追随白起多年,平日对白起忠诚,遇事颇有些高见,是白起最贴心的幕僚。
白起愁眉苦脸地说:“湖光山色一直滞销,韦立国要拿这事对我开刀。有什么办法让湖光山色摆脱困境,度过这一关?”
于辉想了一会说:“总裁在这件事上想偏了。现在湖光山色倒是次要的,因为韦立国照例五年要换总裁,即使湖光山色没有问题,他也要找别的理由对您下手。”
白起立时醒悟,说:“对,对,看得透彻,有什么高招讲出来。”
“攘外必先安内,现在要先解决内部问题。”于辉顿了一下,阴险地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趁韦立国下手前,先干掉他。然后以总裁的雄才大略取而代之!”
白起沉吟了半晌,这个心思自己不是没有动过,但风险太大了,一旦失败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即使成功了,集团里韦立国那些亲信能饶了自己吗?
于辉看出了他的心思,缓缓地说:“总裁,当断不断,反受其难。以你的才干,韦立国是不会放过你。韦立国每年年底都要带着夫人到昆明去玩,疏于防范,这是下手的好机会。韦立国死了,你以集团董事和总裁总揽一切事物,他那些亲信就会树倒猢狲散,投靠你。对那些不投靠的,徐徐削之,何愁不能做上董事长的宝座?我们现在就做准备工作,一方面布置干掉韦立国的计划,一方面收买人心,而且我们已经有了不少亲信了。”
白起沉思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说:“不错,这个办法可行。收买人心的事我来做,我给你拨一笔钱,你和手下人研究怎么干掉韦立国。”
白起突然变了脸色,冷冷地对于辉说:“这事必须干得隐秘,干成了,你就是集团总裁;失败了,我们俩都完蛋!”
于辉明沉着地点点头说:“总裁,你放心,我于辉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白起定定地看了于辉一会儿,点点头。
接着俩人谈起湖光山色,谈到孙略,白起眼睛闪出阴冷的光芒,说:“湖光山色就毁在这个小子手里。”
于辉说:“那就干掉他!”
白起想了想,摇头说:“现在还不行,湖光山色掉进这小子设的圈套里,这小子太聪明了。现在的情况,即使他以后什么不做,湖光山色也难逃一死。董玉梁已经琢磨了几个月,还没有想出让湖光山色解套的办法,看来以后也未必能想出来。湖光山色上压着集团上亿的资金,还有我从秦夫那里夺来的两千万,这些钱必须连本带利拿回来。”
“你的意思是,只有孙略手里有湖光山色的解药?”于辉问。
“是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要逼他把湖光山色走出困境的办法拿出来,再收拾他。”
“那现在……”于辉问。
“对孙略进行全面调查,我一直纳闷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白起想起了一件事,阴森地说,“他好象还有个太太,长得蛮漂亮的,我觉得这个人也不寻常,你也要调查一下。”
于辉点点头,白起补充了一句:“这件事不要经过刘诗韵,只有你知我知。”
于辉这才明白,白起并不信任自己那个大连的“如夫人”。
《谋之刃》第五十八章(1)
霍子矜得知秦夫的死讯,让孙略陪着到海边,以海水为湖水,焚化了祭奠品,祭奠被害死的儿子。告诉他,妈妈已经给他报仇了!
她没有哭泣,只是反复念叨着:儿子要是活着,已经十一岁了。
回来的路上,霍子矜没有说话,眼睛直直地凝视着前方。到了楼下,霍子矜说:“上楼陪陪我好吗?”
孙略随着霍子矜进屋,俩人坐在沙发上一时无语。尽管大仇得报,但两个人都没有欣喜的感觉。
霍子矜猛地扑进孙略的怀抱痛哭起来,孙略抱着她,抚摸她的头发,任由她尽情哭泣。
十年的仇恨,母子俩人的性命!十年来霍子矜隐姓埋名,孤苦伶仃,夜夜泣血,她的仇怨更深,要让这仇怨全发泄出来。
终于,霍子矜抬起头,满眼泪光地说:“十年卧薪尝胆,复仇的代价太重了!要是没有仇怨,这十年我能做多少事,该有多好的生活?”
孙略安慰她说:“子矜,我们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你的仇已经报了,以后就是阳光灿烂的日子。”
“还有你的仇,等报了那个仇,我们才彻底生活在阳光下。”霍子矜说。
霍子矜握着孙略的手,凝视着他说:“孙略,我要感谢你,是你为我实现了自己的誓言,如果没有你,可能我这辈子也无法报仇,让秦夫逍遥在世上。”
孙略笑了,说:“我现在倒不是特别恨秦夫,要是没有他,我怎么能遇到子矜姐姐这么好的爱人?”
霍子矜也笑了,很妩媚地打了他一下,说:“真讨厌,说话不着调。”
“那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