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人惹桃花-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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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杉就笑了,笑得很甜美。
我说:“今天的装扮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短裙不见了,看见了长裙,胸露得少了,我看见了更大的诱惑,头发直了,却更清纯了。”
小杉笑着说:“我还有清纯?”我说:“非常清纯,就是说话更加成熟了。”
看见小杉羞羞地笑了,我就说:“姐妹俩一宿不眠,到底说了什么?”小杉说:“又想知道了?”我说:“我就是想知道你的想法。”
小杉说:“我还是很佩服你的,连夜都不过。”
我说:“什么连夜都不过?”小杉说:“静菡姐姐就在我这里,就让秘书打电话,说得倒是客气,放大假,亏你想的出来。”
我说:“我不希望自己再耽误她。”
小杉说:“当时她就哭了,声音非常大,我从来没见过,可是我听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伤感。”
我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伤感。”
小杉说:“我也是,可是我感觉静菡姐姐有一丝酸楚。”
我何尝不酸楚,可是我真的就能给豆豆幸福吗?我不知道,我没有孟令会的勇气,也没有他的魄力,可是我在豆豆的心里难道真是不可信任和托付吗?我上前拉着小杉的手说:“静菡到底说了什么?”小杉笑着说:“真的特想知道吗?”我点点头。
小杉笑着就站了起来,在屋内来回地走着。
我说:“快说吧,我急死了。”
小杉说:“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
我连犹豫都没有就说:“我答应,什么事情?”小杉说:“以后再也不能去打扰静菡姐姐了。”
我说:“为什么?”小杉说:“我就知道你不答应,答应得越快就越容易失诺。”
我说:“只要对静菡好,我答应。”
小杉说:“我怎么能害静菡姐姐。”
我说:“说吧。”
小杉幽幽地说:“爱一个人真不知知道是幸福还是痛苦,静菡姐姐是爱你的,从她的语气中听得出来。”
我说:“我却没有珍惜。”
小杉说:“开始爱上你的聪明,她感觉你与众不同,还多少有些机灵。”
我说:“我现在确实憨得很。”
小杉说:“你到了上海,她爱上你的执着,虽然你没有钱。”
我说:“我现在好想只剩下钱。”
小杉说:“到了北京,她爱上了你的勇气,你有勇气放下武汉的辉煌,可是你却没有勇气放下女人。”
我说不出话来。
小杉接着说:“她赌气和蒋伯伦结婚,可是心里没有一刻不爱你,你可能抱怨在你潦倒的时候她没有出现,可是你知道吗,这正是她伟大的地方,那个男人愿意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潦倒。”
我说:“我没有怨她,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一点。”
小杉说:“她就是想让你振作起来,你振作起来了,她就高兴了。”
我幽幽地说:“我可以振作精神,却没有把勇气振作得如孟令会一样。”
小杉说:“她没有答应孟令会的求婚,可是你却把她推向了孟令会,她接完电话又哭又笑,我不知道怎样安慰她。”
我不由自主就打自己的耳光,我说:“我真是混蛋,混蛋。”
站起身来就要冲出门去。
小杉笑着说:“你不是说不打扰她了么?”我说:“可是……”小杉说:“可是什么,静菡姐姐临走的时候说她终于放下了,她长叹了半天,我知道那个时候她放下了你,你又何必在捡起来继续伤感?”
我说:“可是……”小杉说:“不要可是了,你能像孟令会那样舍弃一切爱她吗?你能像孟令会那样不管天塌下来关心她吗?你能向孟令会那样和她一起笑,一起哭吗?你可能比孟令会聪明,你可能比孟令会解决问题,你也可能比孟令会制造欢乐,你还可能比孟令会让她更有情趣,可是婚姻是相守,不是一时的激情,也不是一时的浪漫,更不是一时的冲动。”
我一下子就呆坐在床上,茫然喝了一杯酒,却不知道什么味道。
小杉说:“这就是你,我一说你就不去了,这就是冲动,你一直左摇右摆,自己想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踟蹰街头,就没喝醉,心却碎了。
刚刚松下的心弦又绷紧了。
我走的时候,小杉就像没有看见,我怎么走出房间来的都不知道。
王府井的人群已经散去,街上的纸片被风吹得飘飘荡荡,我也飘飘荡荡地走着。
来的时候,摩肩接踵,走得时候已是空无一人。
清洁工在打扫着垃圾,人们制造垃圾的能力比制造财富的能力强很多。
几个保安模样的人在街上巡视着,看见我就走上前问:需要帮忙吗?我摇摇头。
保安就笑着走了,一个说:“肯定又是失恋的,这年头就是这个多。”
另一个说:“就在王府井的大街上,美女如云,富翁也多,就多了许多失恋的。”
他们笑得很开心,好想别人失恋,他就接着了。
一个说:“他不会自杀吧?”另一个说:“自杀的还少呀,美女跟了款跑了,想不开也很正常。”
一个说:“你怎么知道他的老婆是美女,还跟着款跑了?”另一个说:“如果是恐龙摔了你,你会伤心吗?
笑声渐渐远去,我就坐在街边的座椅上。
我找遍了所有口袋,也没找出一支香烟,却看见一只纤细的手,俏生生伸过来:“想吸烟了,给。”
我茫然接过来说了声谢谢,把脸凑近火苗,深深地吸了一口,才意识到这是大街上,抬头一看,一个漂亮的女孩站在眼前。
188、能和我认真做一次吗?
一张俊俏的脸,眼睛很亮,低着头,的ru房正对着我的眼睛,眉眼修饰的很整齐。
女孩显得很惊讶,但还是笑着说:“你难道不是李超?”在大街上遇见漂亮的女孩,我还是颓废着说:“我是。”
又说了声谢谢,就有些摇晃地站了起来。
那个女孩一下子就抓住我的手说:“你看看我,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没有醉,被一个柔软的小手握着,也没有精神。
我抬起头仔细地看着,一下子就抱着女孩,有些哭音地说:“关丽,你是关丽。”
关丽扶着我坐下,眼睛有些你湿润。
我说:“你长大了,变得漂亮了,我怎么能认得出来?关丽说:“如果不是这个时候,我也看不见你,我远远地看着你,身影有些像,就跟了过来,果然是你。”
我揉了揉眼睛,说:“你什么时候到的北京。”
关丽长叹了一声说:“五年了。”
我说:“为什么不见我?”关丽刚挨着我坐下,清洁工就用扫帚卷起了一阵尘土。
关丽说:“别在大街上了,到我那去,好好聊聊。”
清洁工小声说:“真是不要脸,一个酒鬼的生意也要做。”
关丽笑了笑就挽着我走了。
王府饭店后面有一个豪华公寓,大厅就像酒店的大堂,竟然也有值班的小姐站在那里。
看着关丽就微笑着说:“这个人需要登记吗?关丽摇摇头说:“是我哥哥。”
电梯一直到了尽头,拐了几个弯,关丽才打门,挽着我进了房间。
我说:“你住的不错嘛,一看就是上等人的生活。”
关丽笑了笑,放下包,说:“喝茶还是喝酒?”我说:“我今天倒想喝酒了。”
关丽就拿了一瓶洋酒和两个杯子走到沙发旁,到了酒就说:“为了我们的相逢,干杯。”
我说:“应该说是为了我没死在街头干杯。”
说着就一饮而尽。
我说:“一看你现在就混得不错,那个时候就看你能干。”
关丽还是笑着说:“超哥,我们现在就喝酒,不说过去好吗?”我何尝不想忘记过去,就说:“好,就喝酒,喝得风花雪月也不提伤心往事。”
关丽说:“往事不一定伤心,风花雪月不一定浪漫。”
我说:“可是我的往事却伤心至极。”
关丽说:“那就忘了它,喝酒。”
两个人就喝酒,你一杯我一杯,偶尔关丽拉一下我的手,我拍一下关丽的肩膀,半瓶酒就下了肚。
关丽说:“超哥,你看我现在还美吗?”我说:“更吸引人了,以前是个孩子,现在是个标准的美女。”
关丽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说:“你笑什么,我说的话难道真的好笑?”关丽说:“不是好笑,我是笑你还是那样,一点也没变,还是花言巧语。”
我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关丽说:“都三十多岁了,一晃就是五六年,五六年的时间可以读完大学,也可以把学的东西都忘了。”
我笑着说:“还可以国民总产值翻一番。”
关丽说:“还可以把一个女孩变成女人。”
我说:“把女孩变成女人不需要五年,只需要一秒钟。”
关丽就笑了。
关丽坐在我身旁,抓着我的手说:“这些年你想我了吗?”我看着关丽笑着,我感觉笑得不自然,可是只有笑才能回避尴尬。
关丽说:“我知道你忘了我,可是我一直都在想你。”
我说:“我有什么可想的。”
关丽说:“你摸摸我的胸口,我现在一看见你还是激动。”
我没有摸,胸口的ru房掩在心上。
我说:“还是和酒吧,喝酒就不激动了。”
关丽说:“我已经有几年没有激动过了,没有人让我激动,没有东西让我激动,我的心好想已经死了。”
我说:“可是我看见的是光彩照人的你。”
关丽说:“我在你眼中真是光彩照人?”我说:“在男人的眼里你肯定是光彩照人。”
关丽就拉着我的手放在胸口上,柔软的ru房在急促的呼吸中抖动着。
我说:“你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关丽说:“我也受不了。”
说着就亲了我,含着我的嘴唇不放。
我有些木然,关丽说:“你是不是感觉我很yin荡?”我说:“不是,我只是感觉我们这样做不合适。”
关丽说:“那我就做个合适的给你看。”
说着又亲了上来,手就摸着我下面。
关丽像条母狼,几下子就把自己脱光,柔软的身体就缠了上来,我的手不自觉就抚摸着。
关丽说:“我还以为你不激动呢,摸几下就硬了,岁月并没有让你软弱。”
我说:“岁月让我做了什么呢?”关丽没有说话,伏子就吃,我忽然就有了莫名的冲动,翻过她的身子就从后面进了去。
我就像一匹马,疾驰着,就看见小杉从身旁一闪而过,就看见豆豆从身旁一闪而过,又看见小叮咚从身旁一闪而过,还模模糊糊地看见刘方也一闪而过……关丽就大声地呻吟着,像草原的狼吼,凄婉中有着愉悦。
小杉就过来说:“我的身材多好,ru房喂了nai也不下垂,菲菲就是吃它长大的,我可不想让她吃牛nai,吃母ru身体健康,你也来吃吧。”
说着就把ru房放在嘴边,我看见白色的ru汁流了出来。
豆豆就一把把小杉拽开说:“我的ru房大,没生孩子也nai水足,吃我的吧,你看都流出来了。”
说着就把ru房盖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呼吸就停滞了。
我大喊一声,挣扎着出来,小叮咚就笑着过来说:“你不是喜欢我吃你吗?你说我吃你,你就高兴,可是你怎么放在她那里?”说着就生生拽了出来,也不顾我疼痛,就用牙齿咬着。
刘方就飘飘忽忽过来说:“你不是说和我在一起最舒服吗?”就把ru房放在我的手里,说:“你喜欢摸就摸吧。”
小叮咚却恨恨地说:“让你摸,看我不要死你。”
就感觉一阵剧痛,也感觉到一阵颤抖,我就瘫软在关丽的身上。
关丽大口地喘着气,媚眼迷离,娇声连连。
关丽说:“你好凶猛,像头野兽,快弄死人家了。”
我凄然地说:“我真是头野兽吗?”关丽把身子爬了上来,柔声说:“你就是头野兽我也要腻死你,你不是说想吃nai吗?”就吧ru房放在我的嘴边,温柔地说:“吃吧,你看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
我摸着柔软的ru房,却笑不出来,也说不出来。
关丽幽幽地说:“你好像不是和我,我虽然死了很多次,可是感觉你只是在我身体里,你的灵魂已经在别人的身体里。”
我把ru房含在口里,轻轻地舔了一下。
关丽就又摸着我,像是在揉弄一块翡玉,说:“我不怪你,就像第一次,你喝醉了,你感觉不到我的疼痛,可是我感觉到了你,你进入了我,我就温暖起来,我看见血出来了,可是我没有感觉到疼痛,我就感觉到你在抚摸着我的伤口。”
我说:“那次我真的没有感觉到,我真的醉了,看见血迹才想到。”
关丽说:“你一定会想,我那么小,怎么会有伤口?我说:“每个人都有,只不过地方不同而已。”
关丽说:“你能全心地和我做一次吗?”看着关丽的痴痴眼神,我说:“和你在一起,我就想你了。”
关丽摸着我说:“我信你,因为你又硬了。”
说着缓缓地坐了上去。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关丽也轻轻地摇着,竟笑了起来。
我说:“你笑什么?”关丽说:“现在想起来真是好笑,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故事吗?”我点点头。
关丽说:“其实我非常爱那个男孩,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却把他抢走了,那个时候我才十八岁,看不得她举着沾血的裤头对我说她已经和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