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人惹桃花-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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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晔转过身来,伏在我的胸口,用手轻轻地捋摸着,我长叹了一口气说:“真是舒服,就像个熨斗。”
筝晔说:“还没有吃饭吧?”我说:“是的,怎么能吃得下。”
筝晔笑着说:“看见你我就什么都忘了,我就知道你没吃饭,就在小区的服务处买了几样菜,还在门外呢。”
说着就开门把菜拿了进来。
进了厨房,就笑着说:“快进来帮我择菜,我给你烧几个小菜。”
看着绿油油的油菜,一片片叶子都闪着光彩,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我择得很仔细,一片一片的把菜叶整齐的码好。
筝晔说:“看不出还是个规矩的男人?”我说:“怎么看出来?”筝晔说:“就看你把菜整理的很整齐,说明你现在心境已经不乱了。”
我说:“看见你我就好多了,我以为谁都不要我了。”
筝晔说:“我要你,把油麦菜也择了,然后洗干净。”
我应了一声就干起活来,心里从来没有的暖意就涌上心头,心头的结也被暖意渐渐打开。
四碟小菜,一碗米饭,在普通不过的晚餐,我吃的非常香甜,也没有顾上喝酒,就风卷残云地吃光了。
我说:“家里的才就是香,我以后想天天在家里吃饭。”
筝晔端着一杯酒抿着,笑呵呵地说:“想不想再喝一杯酒?”我说:“喝。”
就端了一杯酒与筝晔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
筝晔说:“还是男人呢,有什么放不下的,世界每天都是美好的。”
我说:“我知道了,看到绿色的油菜就明白了。”
筝晔说:“看见油菜就明白了,我倒是多余了。”
我笑着说:“你在世界里是多余的,就把你发给我,正好填补我。”
筝晔笑着说:“我就是救火员,以后我的电话就改成119。”
我说:“如果救火员也是厨师就好了。”
然后我就走过去,拉着筝晔的手说:“我想天天吃你做的饭。”
筝晔笑着说:“是真的吗?”我说:“真的。”
筝晔说:“如果我不想做饭呢?”我说:“那我就天天做给你吃。”
筝晔就笑了,笑得很温柔,抱着我的腰说:“你能放下吗?如果真的放下了,很可能两个人都轻松了。”
我能放下什么?也许是浮华都过去了,也许是激情都消失了,也许是理智都残存在记忆力,我不知道我能放下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放不下什么。
我拿起了电话就打给张珊。
张珊好像很吃惊,我好想在下了班就从来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我说:“你通知一下冯静菡,我已经放她大假,让她明天就给你交接。”
张珊说:“就这事,我还以为着火了呢。”
我说:“就是着火了,刚来的救火队员扑灭。”
张珊说:“这事倒也是大事,您为什么不直接给她说?”我说:“你现在就打电话。”
张珊说:“可是要问什么原因呢?”我说:“她不会问的,你就打吧。”
筝晔看着我就笑着说:“也许你真是放下了。”
我说:“我没有放下。”
就抱起筝晔说:“我又抱着你了。”
筝晔就笑,浅浅地笑。
我说:“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这样?”筝晔说:“问什么?还不是男女关系,问了又让你难受一次,我又何必问呢?”我说:“那你又让我放下什么呢?”筝晔说:“男女感情最容易撞出火花,可是即使瞬间飘落,也很难放下记忆,更何况你可能不是简单的火花,两个人在漩涡里挣扎,还不如就放下来,一放手,就发现漩涡更本就没有。”
我说:“你成了理论家了,我的消防员同志。”
筝晔就扭开身子,笑着说:“我可不想成为消防员,在火里钻来钻去,不知道那一天就把自己烧着了,医不自医,消防员也可能救不了自己。”
我说:“做我老婆好吗?”筝晔看着我,怔了半天,笑着说:“你要娶我?”我真诚地点点头。”
筝晔说:“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娶了我,你可要让我管一辈子的。”
我说:“我想好了,就要你。”
筝晔就扑到我怀里哭了,哭了好半天才说:“你以为我不想吗?”我说:“想就和我结婚吧。”
筝晔说:“我跳舞的时候,就感觉你在我面前,你一摸我,我就羞了,你一亲我,我就笑了,你离开我,我就愁了。”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说:“我不离开你,我就和你在一起。”
筝晔紧紧地抱了我一下,就从我怀里出来,笑着说:“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给你时间,也是给我自己时间,好吗?”我看着筝晔的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筝晔就做了个飞翔的动作,娇嗔地说:“那还不抱着我去睡觉?要不我就飞走了。”
把筝晔放在床上,两个人都脱的光溜溜的,钻进被窝,就并排躺着。
筝晔说:“我还没这样和你在一起过。”
我说:“我喜欢这样和你在一起。”
筝晔说:“我拉着你的手,离得很近又像很远。”
我说:“你要是还嫌远,我就只好抱着你了,这样我就挨着你,皮肤都在一起。”
筝晔就翻身趴在我身上,手指划着我的胸膛,幽幽地说:“你爱我吗?”
我爱吗?我是感激还是爱?她一来,我的心情就好些,就顺了,胸就不闷了。”
可是趴在我身上,两个ru房紧紧地扣着我胸口,我竟然紧张了,我没有想到激情,没有想到苦涩,就像第一次演讲,心跳竟然磕绊了。
筝晔说:“我不要你回答,我只想说出来。”
我没有回答,筝晔却笑了,笑得很媚,一只手就下去摸着我。
我说:“以后我们天天这样睡觉。”
筝晔说:“方便了,可是你的身体就吃不消了。”
我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筝晔笑着说:“还牡丹花下死呢,摸了半天还软软的,是不是又想事了,还是我不好?”我说:“不是,就是有些紧张,就像第一次洞房。”
筝晔撒娇着说:“还嘴硬,你心事就是多,想着心事,嘴硬可是那里却不硬了。”
我摸着ru房,眼里的灼热掩饰不住空洞,筝晔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又想别的女人,我给你时间,放心吧。”
说着就钻进被窝吃我,吃了半天还是软软的,筝晔就出来说:“还是让它在里面暖和暖和吧。”
我说:“不硬怎么进去?”筝晔笑着说:“我有办法。”
就弄了些唾沫放在上面,然后就放在下面偎着,偎着偎着就进去了一点点。”
筝晔不时在我唇边和胸口上亲着,两个ru房就像蜻蜓点水,不是碰着我的脸和胸膛。
我说:“我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有了你我就知足了。”
筝晔说:“我如果都不能让你硬起来,你知足,我还能知足吗?”说着又扭了一下屁股。
我说:“你没感觉硬了许多。”
筝晔点点头,就用舌尖舔着我的樱桃,浑身就酥麻起来。
筝晔笑着说:“原来你这里最敏感,一舔就硬了,让我刚才白忙活了半天。”
我说:“你刚才不是吃冰棒了吗?”筝晔说:“我喜欢冰棒在里面慢慢融化,舔一舔是品品味道。”
我说:“倒像是品茶了。”
筝晔说:“你没感觉我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像在品茶?”我摇摇头。
筝晔悠悠地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和你在一起,当然就把你细嚼慢咽。”
我说:“我就是一碟小菜。”
筝晔说:“你就是我的小菜,我要天天吃的一碟小菜。”
说着就吻上我,狠命地起来。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筝晔睁开眼睛就笑。
187、女儿干爹和豆豆
我说:“笑什么,没见过早晨的阳光?”筝晔说:“没见过和你在一起的早晨阳光。”
我说:“原来我们都是在黑暗的世界里媾和。”
筝晔说:“谁也不在马路上做那事。”
我说:“早晨的阳光就是好,不热也不冷。”
筝晔说:“早晨的阳光还是催情剂,看你硬得都丁疼人家了。”
我说:“谁叫你不放它出来样,让它也见见阳光。”
筝晔说:“没想到你昨晚那么温柔,温柔地像像猫。”
我说:“你希望我猛烈些?”筝晔白了我一眼说:“那个女人不希望温柔,看你那样难过,还不把我当出气筒。”
我笑着摸了一下,说:“还真像打气筒,我怎么没想到。”
筝晔就大声喊:“不许你这么说。”
我说:“不是打气筒是什么,过几天我就把你的肚子打得鼓鼓的。”
筝晔就笑了,说:“我真是喜欢孩子。”
说到孩子,我就想到菲菲。
小杉约我晚上吃饭,我说家里有客人不方便。
小杉说:“昨天静菡姐姐和我谈了一宿,你不想知道谈什么?听到静菡,我的心又紧缩了一下。”
答应了小杉,就直接回到家。筝晔正在弹琴,是“梁祝”。
我就倚在琴旁静静地听着。
梁祝的爱情故事几乎是家喻户晓、无人不知,就那凄绝动容的故事本身而言,我不是很喜欢,我喜欢惆怅中带点欢笑,就如廊桥遗梦,可是悲剧的魅力不可阻挡,廊桥遗梦醒了就消散了,可是蝴蝶的彩色翅膀不知打动过多少年轻恋人们的心,又不知影响着、感召着多少人宁死不渝的去追求爱情的自由和个性的解放。
筝晔纤细的手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跳动着,抬起头看着我,微笑着。
乐曲好像也明朗了,蝶儿舞动也欢快了,坟墓不见了,乌云不见了,就看见了蓝蓝的天空。
我喜欢天空是蓝的,也喜欢彩虹就挂在蓝蓝的天空上,不用下雨,也不用乌云,就要彩虹,可是蓝蓝的天空不会出现彩虹,蓝蓝的天空可以飘着白色的云朵,可是飘不起彩虹来,彩虹只有在雨后才出现。
蝶舞彩虹,岂不更美。
筝晔整整谈完整个乐章,我看见了彩蝶的戏耍,也看见了鸳鸯交颈。
我听见了吴音暖暖的情话,也听见了声声凄切的话别。
我仿佛看见了彩蝶戏虹,也看见了泪眼戚戚。
我听见了奋力的呐喊,也听见了无奈的呻吟。
我仿佛看见了乌云下闪电劈开的坟墓,也看见了蝶儿向着云间努力地挥动着翅膀。
我真的看见了蝶舞彩虹。
也看见了筝晔的笑脸。
筝晔说:“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不愿女人喜欢。”
我说:“今天晚上我要和一个女人约会,你同意吗?筝晔笑着说:“去吧,要好好说,不要太任性。”
我说:“你知道是什么人吗?筝晔说:“不知道,就希望你早点回家。”
我说:“我一定早些回家。”
我们都把家说得很重。
小杉在王府饭店的房子还没有退,一袭长裙,头发散落在肩部,见着我就笑了。
我说:“回国之后,你还是第一次这样开心。”
小杉说:“知道有人关心自己,能不开心吗?我说:“怎么不去酒吧喝酒,却到饭店来了。”
正说着,饭店服务人员就推着餐车进来了。
一瓶上好的法国红酒,一盘牛排,一盘烤虾,还有个蔬菜沙拉,几块蛋糕非常精致。
我说:“你倒是很会享受生活。”
小杉说:“这都是美国文化培养的,不是常说中国老太太到了六十岁才住上新房,美国老太太六十岁还没有还完房子贷款吗?”我说:“是呀,截然不同的两种文化。”
牛排很嫩,烤虾很香,红酒在口舌中逡巡着,像是寻找那甜中带涩的情感。
小杉说:“酒吧人杂,太闹了,这里肃静,适合聊天。”
我说:“我们很久没有聊天了。”
小杉说:“不知道还能不能聊起来。”
我说:“只要能聊就聊得起来。”
小杉说:“你喜欢菲菲吗?”我说:“喜欢,非常喜欢。”
小杉笑着说:“干爹是不能认,我可以让你每隔一段时间陪她玩一玩,和着保姆在一起,都太阴柔了。”
我说:“她的爸爸为什么不合你们在一起?”小杉说:“他工作忙,一直在韩国。”
我说:“菲菲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你一到美国就结婚了?”小杉顿了一下,笑着说:“看不到以前,还不允许一见钟情?”我说:“允许,允许,一见钟情倒是浪漫。”
小杉说:“你是不是一直守着静菡姐姐?”我说:“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现在没有了,我没有孟令会好,孟令会是个男人。”
小杉说:“那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舍弃一切就是为了自己,可是舍弃了一切也不可能就得到女人的爱。”
我说:“静菡已经得到了。”
小杉说:“你怎么知道?我说:“我看见了静菡的眼睛,也感觉到自己的心痛。”
小杉说:“女人倒是不能掩饰自己的眼睛,可是女人都会演戏。”
我笑着把酒一饮而尽。
小杉说:“你想知道静菡姐姐怎么看吗?”我说:“其实我特想知道,可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小杉说:“也是,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有些事情还是糊涂好。”
我说:“可是好想只有感情却糊涂不起来。”
小杉说:“是呀,即使古稀之年,也能唤起青春的回忆。”
我说:“还可能有激情。”
小杉就笑了,笑得很甜美。
我说:“今天的装扮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短裙不见了,看见了长裙,胸露得少了,我看见了更大的诱惑,头发直了,却更清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