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人惹桃花-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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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前,我争取了一周的假期到上海整理一下房子和自己。
房子还是那所房子,人还是那些人,可是心情已经变了。王丹微笑着看着我,周冰也是。我勉强的微笑只能证明我的心情很糟糕。
我说:“祝贺我吧,我又上岗了。”王丹说:“也祝贺我们吧,我和周冰成立了丹冰翻译公司。”我说:“这倒是应该祝贺,注册了吗?”周冰说:“注册了,就在801。”王丹说:“你们的爱巢,瞒得我死死的,如果不是成立这个公司,我还不知道周冰有这么一个私人爱巢。”周冰说:“还不是怕你的大嘴,漫天的说。”我说:“业务怎么样?王丹说:“吴琛这一块很固定,每年应该有百万,周冰又联系几家,一年几百万应该没有问题。”我说:“那可是好事情,真是羡慕你们。”王丹说:“你要不要来做董事长?”我说:“我如果那样,可真成了吃软饭的,我先干着,如果真没有饭吃,就来做董事长。”周冰就笑了。
吃完晚饭,看着我的心情不好,两个女人就说出去玩一下。”我说:“我想静一会儿,你们也该为业务想想。”
走在复兴路的梧桐树下,看着灯光从树隙透下来斑斑点点,听着弄堂里的吴音喏喏,就忍不住唱起了“苏三起解”: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到大街前……就听见一个笑声就传来:“吆吆吆,是谁这样伤情,这不是小李子吗?”
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上海第一个住处,大姐的脸上笑得开了花。大姐说:“小李子也会唱越剧,真是让我吃惊,一年多了,怎么不见个人影?”我说:“去了武汉,很忙。”
大姐看看四处没人,就凑上前来,抓住我的手说:“也不知道人家想你,你摸摸,一看见你心就扑通扑通地跳。”还是那样大的ru房,摸在手里软的像棉花。
我说:“对不起,我太忙了,又怕你们分了心。”大姐说:“吆吆吆,还你们,还想那个小妖精?”我说:“我也想你。”大姐说:“去家里坐一下吧,阿根没在家。”我说:“不用了,我还有事请。”大姐说:“就坐一会儿,我还要告诉你个事情。”我说:“就在这里告诉我也一样。”大姐说:“三婶的事情可是不妙,你不想听就算了。”看着大姐的样子,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可是关于三婶,我就又一次走进了这个院子。
我刚坐在沙发上,大姐说:“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什么事情想不开?”我说:“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工作上的。”大姐说:“别想不开,上下都很正常,如果想不开,我都该去死了,你这个小冤家,玩够了就跑,连声招呼都不打,人家想都不知道怎么想。”
我说:“大姐,是我不好。”大姐说:“后来我想开了,就不想了,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你的工作是不是出了问题,没关系,从头再来嘛,怎么也比阿根强,阿根天天在流水线上工作,不也是天天乐呵呵的,更何况,她的女人都被你搞了。”
我说:“大姐,你不要这样说。”大姐说:“要我怎么样说,说我搞的你,是的,是我搞得你,可是我喜欢你搞我,开心了吧。”我说:“大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离开也是迫不得已。”
大姐说:“人活着只要有饭吃就是最高兴的事情,何必在给自己上枷锁,锁得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你肯定又在给自己上枷锁,何必呢?”
听着这个只有初中文化的女人的话语,我竟然心里有些舒缓,我笑着说:“大姐,真是谢谢你的开导,没想到你真会开导人。”大姐说:“我是从那时候过来的,刚嫁给阿根的时候,我心里每天都是愤愤不平,凭我的相貌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可是后来就想开了,那个男人不都是长着那玩意儿,闭上眼睛都一样,没有一个是金的。”
听着我就哈哈笑了起来。”我说:“是金子的不就戳穿了。”大姐说:“那也就不好玩了。”说着就从枕头底下取出个橡胶的性具,满不在乎地说:“它倒是金枪不倒,可是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用的。”我说:“三婶怎么样了?”
大姐说:“想了,你想知道三婶怎么样,就先吃我,好久没让人吃过了。”说着就撅着屁股,把个肥肥下面贴着我的嘴。
我说:“你可真是骚,都湿了。”大姐说:“看见你就流水了,都流了一路,你看,裤衩都湿了。”说着就把刚脱下的裤衩送到我眼前,果真湿了一大块。
我一舔,大姐就叫,还浑身哆嗦。我说:“你叫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大姐说:“好久没吃了,就嫩。”没舔几下,一股水就出来了。
大姐说:“你真会吃,几下就弄死人家了,来,我也吃你。”说着就吃了起来,吃硬了就坐上去,把两个ru房就夹着我的脸。
大姐说:“吃吃nai吧,我就喜欢你吃nai。”大姐撴地啪啪直响,声音也很大。我说:“旁边的房子租给什么人了,也不怕听见。”大姐说:“一个女孩,很清纯,是个大学生。”我说:“在吗?大姐点点头,又大声叫了起来。”
我说:“三婶怎么样了?”大姐说:“她怀孕了,b超一看,还是个儿子,高兴得全家欢天喜地,一生下来,真的是儿子,是不是你的?”我说:“不要胡说,我都离开一年多时间了。”大姐撴了几下就趴在我身上再也起不来。”我说:“不行了,看我的。”就搬过屁股进去了。
大姐喘着粗气说:“我算过日子,就是你离开的时候种上的。”我说:“堵着下面,上面还乱说,看我怎么惩罚你。”就插进嘴里,直到喉咙深处,大姐吞咽了几下吐沫就吃了起来,直到满满一嘴,才满意地说:“你真多,都呛着我了,你别不相信,那孩子眉眼真像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大姐的话像一声雷,我穿上衣服就跑下楼,不敢回头。大姐还在喊:“是真的,你别找她了,她现在很好……”后面的我都听不见了,我就在马路上跑,一直跑不动,就坐在马路上,任凭汗水滴落。我只想找个人诉说,却不知道诉说什么。拿起电话,不知不觉就拨通了筝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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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筝晔的娇羞
筝晔已经离开宿舍,自己租了房子。看着我满头是汗,就责怪我说:“怎么了,这样狼狈?”
我说:“我被打劫了。”筝晔说:“没伤着吧?”就四处检查起来,然后就抱着我的脑袋说:“也不小心些,真是让人担心,劫了什么?一颗不知道伤痛的心,我不知道该怎样说,就倚在筝晔的怀里再也不想起来。
筝晔没有言语,只是轻轻地哼着歌,就是绿岛小夜曲,委婉动听。我平息了心情,坐起来说:“真是不好意思,我失礼了。”筝晔说:“说什么,也不是外人,一个受伤的男人回到自己家,我真是高兴,在你这个时候想到我。”
我说:“我一直想你,可是又不敢想。”筝晔说:“你是不是自己伤害自己了?”我说:“你怎么知道?”筝晔说:“我现在跳的舞蹈全是我最伤心的时候你让我发泄时领会的,舞蹈是无声的语言,我是通过跳舞来领会思想,看到你的肢体动作,就看到你的内心世界,别人伤害你,你一定会坚强,只有自己伤害自己,才会失魂落魄。”
听了筝晔这些话,我不禁重新审视筝晔,似乎重新认识了,就笑着说:“我不仅自己伤害自己,也可能害了别人,我真是个混蛋。”筝晔说:“想喝酒吗?我这里刚好有一瓶五粮液,别人送的。”我说:“我想喝茶。”
透明的玻璃杯,清水里扶着处绿绿嫩芽,像是舞蹈,又像是静静地聆听。我说:“筝晔,谢谢你理解我的心情。”筝晔说:“不就是一杯茶吗?”我说:“一杯雀舌静我心,只有筝晔才泡出来。”筝晔就笑了,一脸的甜美。筝晔说:“想听听音乐吗?”我说:“就听春江花月夜。”
没有月光,筝晔的眼睛就像半弯月亮在眼前。筝晔说:“我都过来了,那种刺痛心的伤都好了,平静很重要,为什么非要自己把自己搞得东摇西摆,顺其自然。”我说:“你为什么不问为什么?”筝晔说:“还是藏在心里好,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世界,我虽然不是你的女人,可是我知道,许多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知道的人越少,就像水中投的石子越少,波澜就越少。”
我说:“你真是个好女人。”就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说:“一杯茶,几片叶,不浮躁,也不冷清,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个女孩是这样的了不起,看样子舞蹈真是不仅是女人身材更好,气质更高雅,还能使女人成为心灵的天使。”
筝晔看着我,脸上的笑意浮着天真,又融着成熟,我忍不住就轻轻地亲上了她的唇,她用舌尖巧巧地舐了一下就抿嘴笑了。
我说:“笑什么,好像第一次。”筝晔说:“就是第一次,有初恋的感觉。”我说:“为什么是第一次?”筝晔说:“像个处男,接吻时就是试探性的,浅浅地尝一下,那个时候的吻是甜的,是醉人的。”我说:“所以你才像品酒,你才醉倒,你才忘了自己。”
筝晔笑着说:“只有这样男人才会有勇气,女人才会有激情。”我说:“就像喝茶,第一口是品其味,然后才能牛饮。”筝晔说:“还不牛饮我?”说着就微闭着双眼,胸口剧烈起伏着。
我没有凶猛,轻轻地吻着她,柔柔地抚摸着,从睫毛倒ru房,从ru房到……就像品茶,一杯雀舌,几枚嫩叶,灵巧如雀舌,却紧闭其口,不喧闹,在水中舞着,没有剧烈的动作,只有轻歌曼舞,没有诱惑的曲线,只有纤纤的瘦骨,饮一口,那巧舌就滑倒嘴边,亲一下,又缓缓退回……
筝晔说:“你怎么不我?”我说:“你希望我那样吗?”筝晔不说话,就亲吻我的胸膛,我能感觉出睫毛含的笑意。
我说:“第一次的感觉,真是美好。”筝晔还是吻着,用舌尖轻挑着我的神经。我感觉没有喝酒,没有喝茶,自己就醉了。
早晨醒来,阳光很炽热,还有筝晔的眼睛。我说:“你的眼睛真美,像月亮。”筝晔笑了笑,没有言语。
我说:“你爱我吗?”筝晔说:“不爱。”我笑了,筝晔说:“我不爱你,你为什么笑?”我说:“我喜欢看着你高兴的样子,只要你高兴,我就高兴。”筝晔说:“我不想爱你,爱你也没有结果,没有结果爱你做什么。”
听了这话,我的心酸了一下,无奈地说:“何必要爱,只要关心就够了。”筝晔说:“没有爱,哪来关心,关心也是空的。”我说:“只要看见你的笑脸,我的爱就满了。”
看着筝晔的两个翘翘的ru房,想摸又不敢,只好眼瞅着。筝晔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就俏笑着说:“想摸了就摸,我不爱你也可以让你摸。”我笑着说:“我怕一摸你,你就爱我了。”筝晔说:“看你美的,我才不会呢,我只是感觉让你摸总比让别人摸好。”我说:“一个不爱我的女人赤身在我的被窝里,这种感觉真不知道该说什么。”筝晔说:“应该说一个爱我的男人赤身在我的被窝里,这种感觉真是好。”
昨晚的茶水已经很酽,瘦骨的茶叶懒散地挤在杯底。我搂着筝晔的细腰,轻轻地抚着tun部说:“我真的爱你,只要我爱你就好了。”
筝晔说:“你就爱吧,我才不拒绝爱呢。”就把我挤进她的身体,羞羞地摇着。
我说:“你害羞了。”筝晔说:“你喜欢我害羞吗?我说:“喜欢,女人在害羞的时候最动人。”筝晔说:“我最近变了个舞蹈,名字就叫做羞花。”
我说:“那一定是闭月的。”
筝晔说:“从男人的角度上,如何在能做到羞花。”
我说:“羞意不是扭捏,是回眸里的躲闪,羞花不是含苞待放,是盛放时微风掠过是的花蕊拨动,就像月亮,遮云是羞,大大方方的露着脸也是羞,主要看眼神。”
筝晔说:“你说得真好,可是我们的舞蹈是肢体的欲言,眼神如何让让观众看见。”
我说:“你的眼神反映你的内心,你的内心会支配你的动作,只要你是羞的,你的眼神就是羞的,你的动作就是羞的,同样的动作,不同的心境就会给人不同的感觉,同样是‘雀之灵’,性情好时就是一只欢快的孔雀,心情不好是就是一直悲伤的孔雀,同样的动作,舞者的性情决定了舞蹈的表达意境。”
筝晔脸上故作怒意,恨恨地对我说:“你这个人太可恶了,一点也不好玩,就知道说这些。”
我说:“你现在说的是我很好,你喜欢我说,你的肢体语言告诉我了。”筝晔笑着说:“我怎么告诉你了?”
我说:“你不仅让我进去更深,还不自觉地收缩着,就说明你动了情,动了情就说不出这样的话,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