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人惹桃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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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丹在音乐里。
整个屋在音乐里。
世界在音乐里。
小叮咚趁势含住了我,根本不顾及赵丹。此刻的赵丹已经完全沉浸在音乐里,外面的世界视而不见。
她大口的吸着,我急速膨胀。它已经无法满足口腔的温暖,急切的寻找温暖的花园。
疯狂,疯狂,疯狂……
忘记自己。
妖艳的呻吟与琴声合在一起。
44、迷奸
第二天,艳阳高照。醒来已不见伊人;我又昏睡在床上。忽然,一个温暖又紧紧包围了我。我睁开眼,刘方正含着我,对我嘻嘻的笑着。
“一早上它就调皮,我只好教训它一顿。”刘方吃得嘴角都是唾沫,含在口中,只是舌尖在轻轻地动着。
我喜欢她这样压着我,我刚好可以抚摸她的后背。
刘方的后背光滑,屁股弹性好,按在上面就像按在面团上,刘方“嘻嘻”笑着。
“手老实些,不要东摸西碰,人家那里敏感。”
“我就要你敏感。”
我的手轻轻的在褶皱里逡巡着,感受着绒毛带来的柔柔刺激,享受着嫩肉一张一合的轻轻揉按。
忽然,刘方掀开被子就到了钢琴旁,光着身子,低头弹起来。
刘方弹的是《绿岛小夜曲》,幽静纯美,虽然还无法比拟赵丹,但已是有些功底。一夜的荒唐,加上晨练,我已是筋疲力尽,日光里的小夜曲倒也能安静我的心神。
看着小白兔随着旋律动着,真想上前去摸,走到钢琴旁,刘方却一把抓住我,放在琴键上,然后轻轻地弹奏起来。
看着自己的小虫随着琴键不停地抖着,刘方却一点都不笑,时而在上面按一下,时而划过去,把小夜曲演奏的如醉如痴,一个休止符后,轻轻地用ru房包裹起小虫,刚要含在口中,电话来了。
我的电话,不能不接的电话。
豆豆打来电话,很着急,她说:“李超,我找你有急事。”
我说:“今天太累了,明天再说吧。”
豆豆说:“刚刚中午,你的样子好想才起床。”
我笑着说:“是的,可是我又要睡下了。”
豆豆很坚决地说:“有急事,你到玫瑰园来,我等你。”
玫瑰园,一个豪华的公寓。自从买了新房子,就再也没有去住过,东西没有动,屋子里有一层灰尘,倒也不显脏。
豆豆坐在沙发上,正抽泣着。我就问:“是出差不顺利还是家里闹矛盾?”
豆豆哽咽着说:“都有,500万已经打倒账上。”
我笑着说:“真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哭?”
豆豆说:“可是我却……”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又放声地哭了起来。
我说:“有什么不好说的,说吧。”豆豆恨恨地说:“东至的孟令会不是人。”
我说:“他是有点猥琐,到底怎么了?”
豆豆悠悠地说:“他可能了我。”
我急着问:“为什么是可能,你应该自己知道。”
豆豆长叹了一口气才说:“这次的合约因为涉及到系列活动,也因为数额较大,所以谈得比较辛苦。”
我说:“我知道,难为你了。”
豆豆说:“倒不是难为,我与小赵有心理准备,对方提出了活动的独家性,可是我们网站一直就是以公益影响公众的,‘中医药万里行’本身就是参与的越多就能产生越多的效益,不仅是经济上,社会效益也很大,尤其是网络名人‘鬼谷子’的攻击中医的影响很大,所以集体参与是对整个社会的责任。”
我说:“是呀,这次活动的主要目的就是唤醒人们对中医的正确认识,从而成立以网站为主的医学研究会,西点医药你就搞得很辛苦。”
豆豆说:“第一天谈得没有结果,孟令会与他那个小秘书左顾而言他,没有谈一会,就安排我们去当地的名胜游玩,我么又不能拒绝,真是伤透脑筋。”
豆豆止住了哭声,可是满脸地惆怅。
我就说:“这次活动结束给你放个大假,旅游费用公司负担。”
豆豆笑了笑,说:“第三天的时候,我与小赵决定回来,不谈了,退房时小秘书来了,她说,小赵可以回去了,就留下我准备签合约,就按照我的意思办,我马上打电话要小赵只退一间房,小秘书却说她已经从新在公司旁边的五星酒店又订了,我到了房间,孟令会正在房间等着我,拿着合同,我看了一遍,基本没有多少改动,签字非常顺利。”
我说:“这不很好吗,不会有发生什么事吧?”
豆豆说:“小秘书说孟总安排她陪我玩两天,而且就住在隔壁,随时听后召唤,我说只能一天,一天下来,我筋疲力尽,可是他们又安排了欢送晚餐,合同签下了,有点高兴,喝了几杯,小秘书扶我到的房间,我就睡着了,醒来时已是凌晨3点。”
我说:“是呀,你今天刚到家不休息,怎么又上班了。”
豆豆苦笑着说:“你不知道,我睡觉时作了个梦,梦见你了。”
我说:“梦见我很平常。”
豆豆有些激动地说:“可是梦见你与我在一起,我好久没做过这样的梦。”
我笑着说:“我们一同工作,却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豆豆站起身来,大声说:“什么两个世界,是两个家庭,醒来的时候我除了头痛还有点兴奋,我觉得湿湿的。”
我听着就笑了,说:“这不是很正常吗,谁教你做春梦。”
豆豆说:“可是我的ru房上有吻痕,而且我的嘴里有那个味道,我是女人,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马上就去找小秘书,在门口,虽然隔音很好,我就听见小秘书的尖叫声。”
我说:“人家做这事,偷听不好。”
豆豆说:“男人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楚,是孟令会,他住在这里了。”
我说:“你怀疑孟令会迷奸你?”
豆豆又有些哽咽,说:“是的,我在机场安检时,听见小秘书说不要看了,看了也走了,还不是我天天陪你。”
我说:“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豆豆说:“可是我听见孟令会说她就是很棒,这不是说我吗?”
我拥住了这个与我有10年感情的女人,没有语言,只是紧紧的拥抱,拥抱里面有内疚,有感激,有莫名的醋意。
45、我是鸡,你干我
我说:“你想怎么办?”豆豆喃喃地说:“我不知道,所以才找你。”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只恨不得把孟令会痛打一顿。
我说:“第一,我们不能起诉他,没有证据,同时也失去了一个客户,第二,我不甘心让这个家伙暗自得意。”
豆豆急了,大声说:“可是,我成什么了?”
我抱了抱豆豆,说:“你能放心交给我办吗?”看着豆豆点了头,我就拿起电话给孟令会通话。
我说:“孟总,我是李超。”孟令会说:“李总,你好。”
我说:“你的500万收到了,发票你收到了吗?”孟令会说:“说正在路上。”
我话锋一转,严肃地说:“静菡的事情怎么解决?”
孟令会说:“什么事情?”
我笑着说:“你这个老狐狸,给我装什么糊涂?”孟令会半天没有说话,我就接着说:“我的律师就在我身边,你要不要给他说话。”
孟令会的声音有些颤抖,说:“我确实太喜欢她了,我要和她结婚。”
我实在没有想到他说的很坚定。我说:“喜欢就搞那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要娶她,可是她已经结婚了,你已经有了家室。”
孟令会说:“我可以离婚。”我说:“可是你知不知道别人愿不愿意离婚?”
孟令会有些哀求地说:“李总,咱们是老朋友,你说怎么办。”
我说:“我很欣赏你刚才的责任态度,你要拿出实际行动。”
孟令会说:“什么行动?”
我笑着说:“你与你的小秘书好像已经很长时间了吧?”
孟令会却不以为然地说:“这是男人的需要,我要是有福气娶了静菡,别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是。”
我说:“别说的冠冕堂皇,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卡号,今天立刻打过100万,这事就算了了,你以后想追静菡,这钱还是你自己的,如果只是玩,就算服务费吧。”
孟令会说:“太贵了吧,一个高档鸡也就1000块,二流演员,也就万八千。”
我大声说:“你刚才的话都是狗说的,还爱呢,我觉得你只配和狗说爱吧,你自己等着律师吧。”
我收了电话,豆豆戚戚地说:“你这是卖我。”
我紧攥着拳头,咬着牙说:“我有杀人的心理,可是我们已经不年轻,冲动不起来。”豆豆说:“那也不能卖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竟大声吼了起来:“惩罚有很多种,这只是其中一种,总不能我们装不知道,或者知道也不吱声吧?”豆豆就又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孟令会就把电话打了过来。”他说:“李总,我认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一定会让你吃惊的。”
我说:“是要挟?”孟令会说:“不是,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自己的。”我说:“好吧,我等着。”
豆豆还是抽泣着,如带雨梨花,随着抽泣流动着跳跃的。
我安慰着说:“不要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
豆豆说:“可是我还要哭,怎么倒霉的事情都让我遇上了呢?”
我说:“又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
豆豆看着我,有些深情,我避开她的目光,就听见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嘛?”我说:“我是个没有责任感的的人,还很花心,也伤害了你的感情。”
豆豆说:“我知道你为了事业,有些时候顾不上家,我也知道你有情结,我也知道你有时候很花心,这都不是我离开你的理由。”
我不禁问:那是什么理由?”
豆豆说:“我要一个安静的港湾,只有我只一条小船,没有风浪,可是你的港湾泊得船只太多有些时候风浪也太大了,那不是我需要的,蒋伯伦吸引我不是他的人,而是他很安静,让我又停下的感觉。”
我说:“你如愿以偿。”
豆豆说:“可是你们男人为什么就不满足,就连蒋伯伦都是这样?”
我说:“到底怎么了?”豆豆说:“下了飞机,当我满身疲惫地回到家中却看到我的港湾已经泊了一条船。”
我惊讶地说:“眼镜红杏出墙,与什么人?”
豆豆淡淡地说:“保姆。”我说:“你家保姆很靓?”
豆豆说:“四川妹子,还可以。”
我说:“眼镜真是饥不择食。”豆豆咬着牙说:“最让我生气的是他说的话。”我说:“什么话让你这样生气?”
豆豆站起来走了一圈,然后又坐下,哽咽着说:“我刚到家,上午10点,准备洗个澡刚坐在沙发上我就听见说话声,小保姆的声音很嗲,我刚要招呼她给我准备洗澡水,我又听见了我老公的呻吟。”
“就听见小保姆说:‘连着几天了,几天你都快干死我了,连班都不上了。’蒋伯伦说:‘我们家有一个能干的,我还上什么班?’小保姆说:‘静菡姐多好呀,你还偷我?’蒋伯伦说:‘谁教你迷人。’小保姆说:‘我没有静菡姐迷人,ru房没有静菡姐挺,腰没有她细。’”
豆豆说着就已经泣不成声,好半天才接着说:“蒋伯伦说:‘你的nai子太软了,吃起来够劲,屁股多有肉,干起来舒服,生孩子就得你这样。’小保姆就笑着说:‘去你的吧,静菡姐有文化,我却是个初中生。’没想到蒋伯伦恨恨地说:‘有文化有什么了不起,就知道躺在那儿,干起来像个死猪。’小保姆说:‘谁说的,我看见她吃你的鸡鸡,浪极了。’蒋伯伦说:‘那是她高兴,她是舵手,我只有听她摆布。’小保姆说:’可是静菡姐对我很好,人也很好,我妈病了,还是静菡姐给的钱。’蒋伯伦却说:‘她人好,你知道她让多少人干过吗?’小保姆说:‘静菡姐以前是鸡,那你还要娶她?’蒋伯伦说:‘跟鸡差不了多少,我就是被她的外貌迷住了,你不知道,第一次我干她,她还舔了我的。’小保姆说:‘真恶心。’蒋伯伦说:‘我当时不觉得,认为那是爱我,后来我就想,她不知舔了多少人的。’小保姆说:‘我可不想舔你的,脏死了。’蒋伯伦说:‘还有她的那玩意收缩起来比你的带劲,就像橡皮筋,舒服极了。’小保姆说:‘那还不好,你总怨我夹得没劲儿。’蒋伯伦说:‘可是你知道她夹过多少男人吗?’小保姆说:‘不知道,可是我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蒋伯伦说:‘可是我知道,你只让我干过,第一次在浴室,你流了血,我才真正有了。’小保姆说:‘那次我好怕呀,她就在床上。’”
“听着他们说得话,我都没有泪了,我悄悄的离开了,那不是我的港湾,是我的梦魇。”
我眼睛红红的,嘴唇有些哆嗦,大声说:“眼镜太不是东西了,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说着就要往出走,豆豆一把就拽住我,哭着说:“我真的要离婚了。”
我抱着她安慰着说:“也可能有弥补的机会,不要太早下结论,毕竟你们曾经好过。”豆豆看着我说:“你怕我再缠上你。”我喃喃地说:“我怕你缠上我,我何尝不想让你缠上我?”
豆豆一下子就搂住我的腰,放声哭了起来,哭了好半天,抬起头对我说:“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