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人惹桃花-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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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为什么不在越剧上发展,却想到跳舞?”筝晔说:“我喜欢跳舞,不喜欢唱戏,每天都把脸弄得脏兮兮的。”
我说:“可是你的越剧唱得很好。”
筝晔说:“上次我的舞蹈还得了第一名,多亏了你。”
我说:“为什么,我可是对舞蹈仅仅停留在欣赏上。”
筝晔说:“你说当我烦躁的时候就跳舞,我天天烦躁,就天天跳舞,就不自觉的内心的忧伤与愤慨都融在一起,比赛的时候就完全在情绪里面,这难道不是你的功劳?”我说:“我也是无意之举。”
筝晔说:“其实这也是很好的发泄,跳舞的时候就把内心的不愉快全都发泄出来了,其实即使没有他向我道歉和给我钱,我也从失恋中出来了。”
我说:“锦上添花不是更好吗?”筝晔说:“当然好,我在心里就感激你。”
我说:“你和我是感激还是……”筝晔说:“多半是感激,也有爱,还不知道是什么爱?”我说:“如果是感激就不要做了,那样我就成了。”
筝晔说:“也不是纯感激,我有些喜欢你,看着你软绵绵的样子,一点都不男人,可是做起事来还真是男人样。”
我说:“男人是什么样,都是李逵?”筝晔说:“你不是那种一见就让人心动的男人,可是你细心体贴,让女人很舒服,就不自觉的离不开你。”
我说:“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很普通,就是个家庭妇男。”
筝晔说:“哪一个男人不想占女人便宜,可是我给你你都不占。”
我说:“我也占便宜,现在不就占着你的便宜。”
筝晔说:“不一样,有的男人就是爱吃腥,有机会就上,如果第一次你就对我疯狂,我就会看不起你。”
我说:“那时我害怕你,你那时就像个魔鬼。”
筝晔说:“可是第二次你也没有干。”
我说:“那时我不愿意,我非常想,可是我不愿意对别人一点点好处就要回报,其实我也好色。”
筝晔就笑了,亲了我一下就说:“我早就看出你好色,第一眼看我就色迷迷的,我唱戏的时候你也是色的。”
我说:“秀色可餐,谁不想欣赏。”
筝晔说:“其实我也是就想报答你,可是除了身体就没有别的了,可是还没等给你身体就有些喜欢你,想给你的身体就不重要了,我就天天的想,如果你也喜欢我就好了,可是我就害怕你喜欢我的身体而不是人,后来你让我唱戏,听得入迷,投入的很,我就看出你是好人,就想悄悄的喜欢你吧,我已经不配像程爽那样肆无忌惮的爱你了。”
我说:“我真的不是好人,不值得你这样,我……筝晔说:“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硬了,让它进来吧。”
筝晔很温柔,不像程爽那样剧烈,还让我看着下面。
筝晔说:“你看是不是多出来一截?我说:“是的,就像驴圣。”
筝晔说:“驴圣是什么?我说:“就是驴那玩意。”
筝晔说:“我还没见过驴。”
我说:“驴圣平常都是缩着的,有层皮包着,要办事才出来,你这里不就像包着驴圣那皮?筝晔就笑了,男人就是花花,什么都能想出来。”
筝晔就不紧不慢地摇着,我们聊着老歌,她说她喜欢老的歌曲,小的时候妈妈就经常给他唱。
我说:“年轻人已经很少有人喜欢了,现在的流行音乐我也喜欢,可是不耐听,几遍就听腻了,倒是老的歌曲让人回味。”
筝晔说:“你还喜欢听什么歌曲,我唱给你。”
我说:“就唱《光阴的故事》,是罗大佑唱的。”
筝晔说:“我也很喜欢,就唱这个。”
说着就唱了起来: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地流转,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生命与告别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一个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唱着唱着筝晔就哆嗦起来,说:“我要撒尿了。”
我说:“那就撒吧。”
筝晔说:“真的要撒了,我忍不住了。”
我说:“就撒吧。”
筝晔就趴在我身上,喘息了一会儿才说:“怎么没撒出来,又像撒出来了。”
我说:“你是逗我玩呢吧。”
筝晔说:“没有,就是麻麻酥酥之后就想撒尿,可是就感觉撒了一点点。”
我说:“你和他一年多都没有这种感觉?筝晔说:“从来没有。”
我说:“这是你了,舒服吗?筝晔说:“舒服极了,就像飞在空中。”
我说:“你们你就从来没有舒服过?筝晔说:“也不是,很舒服,可是我都是看见他高兴我就高兴,就感觉舒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我说:“有这种感觉才是,否则和猪肉有什么区别。”
筝晔说:“你说的真难听。”
我说:“你喜欢这种舒服还是你和他那种感觉?筝晔说:“不一样,这种舒服是情不自禁,没等你想就来了,然后就飞了,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和他在一起,除了我就想像他的一切,包括浪漫的海滩和早餐,心里就美。”
筝晔说:“只顾的说话了,你还没来呢。”
我说:“你想让我来吗?筝晔羞羞地说:“想让你来,我喜欢你射在里面。”
我说:“那就接着唱歌,我喜欢听你唱歌。”
筝晔就继续唱《光阴的故事》:遥远的路程昨日的梦以及远去的笑声,再次的见面我们又历经了多少的路程,不再是旧日熟悉的我有着旧日狂热的梦,也不是旧日熟悉的你有着依然的笑容,生命与告别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忆的青春……
从筝晔那里出来,我忽然感觉到轻松,光阴的故事就在耳边回响,我们爱过,恨过,荒唐过,可是我们都是历史的符号。
149、姊妹坦白藏心思
我心中的两个魔鬼也变得温和。
一个说:“虽然你是给自己找个理由,倒也不是牵强。”
另一个说:“可是还是牵强,见一个爱一个,终归不是很好。”
一个说:“那个男人不好色,好色的男人也不一定就不好。”
另一个说:“此时是爱,随着光阴的流失,可能就是伤害,不仅是别人,可能最终是自己。”
一个说:“可是我也不想伤算害她,她在被伤害的时候我去做雷锋。”
另一个说:“做雷锋可不是,雷锋不是在床上做好事。”
一个说:“有时候是被逼到床上的,再说床上的诱惑确实难以抵抗。”
另一个说:“银行里的钱也很难抵抗,你怎么不去抢?一个说:“那是违法,我不会去的。”
另一个说:“那是你害怕国家机器的报复,面对弱小的女人,你没有这种心里,可是最终会有报复的层面。”
一个说:“那你让我怎么办?另一个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应该好自为之。”
一个说:“我对爱没有想任何回报,难道我错了?另一个说:“你的回报就是爱,是大大的错了。”
一个说:“那我怎么办呢?
回到家,王丹就在沙发上睡着了。我给她盖上毯子就坐在旁边眯着眼睛。可能是太累了,我们睡得都很熟,直到晚上才醒。
王丹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说:“睡得真香,我还想睡。”
我说:“那就睡吧,我陪着你睡。”
王丹说:“该吃晚饭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三点钟左右,你睡得很香就没叫醒你。”
王丹说:“周冰那事怎么样?”我说:“一塌糊涂,我真担心她。”
王丹说:“她亲爸爸怎么表的态?”我说:“没有表态,走的时候很失落。”
王丹说:“为什么就不安稳些,到老了还想着年轻的爱情,自己倒是满足了,可是想没想过周冰的感受。”
我说:“就是这个原因,她爸爸才很失落,我看出周冰对周伯伯爱的很深,不会轻易离开的,还有她亲爸爸可能会让步。”
王丹说:“让步又怎样,周伯伯已经伤心,暗藏的阴霾一辈子也不会洗掉。”
我说:“这件事真的很棘手。”
吴琛给我电话,要我尽快回武汉,美国有一单艾蒿素的生产任务,要得非常急。
我说:“我马上就订机票。”
就定了三天后的机票,周冰现在的状况我不放心。
第二天就和王丹到了周冰的家门口。
周冰的家很大,是个老式的洋楼,我第一次来周冰的家。
王丹就给周冰打了电话,说是就在她们家的门口。
周冰说:“家里很乱,我出去吧。”
王丹说:“那也行。”
周冰出来时脸色很苍白,睡眠不好。”
我说:“怎么样,大家都很着急,我三天后就要回武汉。”
周冰说:“爸爸的情绪倒是稳定,可是妈妈还是很激动,不听我劝。”
我说:“妈妈怎么说?周冰说:“妈妈好像鬼迷心窍,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她说她已经一辈子都没有了爱情,晚年就让她夕阳红一回。”
我说:“倒是个浪漫的老人。”
周冰的眼泪就下来了,嗔怪说:“还笑呢,快想点办法,我都急死了。”
我说:“看你亲爸爸的昨天的表现,应该是想良好的方向发展,不过,这要是妈妈再配合一下就圆满了。”
周冰说:“怎么配合?我说:“现在说还早,看看发展吧,我们都是局外人,看样子解铃还需系鈴人。”
王丹说:“等于没说,说点有用的。”
周冰擦了眼泪说:“爸爸要回老家看一下,有二十年没回去了,家里已经没有了亲人,爷爷nainai都去世了。”
我说:“这是个好主意,周冰你要请假陪着爸爸回老家。”
王丹说:“周冰陪着回去有什么用,不更是给周伯母提供了空间。”
我说:“有些事情挡是挡不住的,周冰陪着回去说明周冰的倾向,同时也让周伯母有更好的空间想一下,说不准就又回旋的余地,如果老是阻挡,可能产生逆反心理,反而是得其反。”
王丹说了声好就看着周冰。”
周冰说:“我也想,可是不知道能不能请假。”
我说:“不管了,请不下假就直接去,家里最重要。”
王丹说:“矿工下岗你养着,说得倒是轻巧。”
我说:“我养着,家都没有了,还要工作?古人云,齐家治国平天下,没有家就没有了一切。”
周冰就感激得搂住了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胸膛。
我给豆豆打了电话,告诉了回武汉的日期。
下了飞机,刚走出机场,就看见豆豆和小杉在门口,豆豆就扑上来紧紧地拥抱我,小杉一下子就怔住了。
豆豆毫无顾忌地拥抱着我,嘴里还说:“我再也不愿意躲闪着别人,我就爱你,不管别人了。”我说:“小杉看着我们呢?”豆豆说:“不管,我已经躲躲闪闪这么长时间,我们恋爱就像地下工作者。”我说:“好了,我们回家在表演,好多人都看着我们。”我看见小杉的眼里有着泪花。”
到了车上,小杉一言不发,豆豆说:“你觉得我和李超是不是很突然,其实我们在一年前就好了。”
小杉说:“一年前,李超不是还没来武汉吗?
豆豆说:“感谢那次奇妙的旅行,感谢那次医药展览。”
小杉说:“就是成都那次医药展?
豆豆说:“是的,我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可是带给我的也是浪漫的,我们就在火车上认识。”
小杉说:“不愿我们领导说喜欢懒洋洋的女孩子,他一说我就想到你,可是你们并不认识也就没在意,还给你们介绍,倒是多余了。”
豆豆说:“他来上海就是因为我在武汉,离我更近些。”
小杉说:“看不出我们的领导还是情种。”
小杉说着轻松,可是语言里的讥讽就显露无疑,我只有苦笑。”
豆豆说:“没看出来他是情种,倒是无赖,他是赖上我的。”
看着这场谈话,我无言以对,只好闭着眼睛听着。
小杉说:“领导,你主动去赖女孩子还真有本事,平日里就以为你从来都是被动的。”
豆豆说:“什么被动,是不是有女孩子追他?小杉说:“不是的,姐姐你别担心,没有人跟你抢,也只有你喜欢这种无才无貌的男人。”
豆豆说:“我就喜欢他,没有貌才不会被女孩子缠着,就属于我自己,不过在元旦晚会上,我看见他好想很受宠,这倒让我担心,本来我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可是我害怕。”
小杉说:“怕什么,如果他不爱你,我倒高兴了,姐姐你一朵鲜花,他可不是我心中的姐夫人选。”
豆豆说:“你说说你的他是个什么样子。”
小杉说:“高大威猛,至少不让我给他开车,我就坐在旁边倚在他身边。”
豆豆说:“那就找个公交司机,地方又大,你可以在上面跳舞。”
小杉说:“就是找个公交司机也好过给别人开车,看着别人亲热。”
豆豆笑着说:“小杉吃醋了,小小年纪还不少花花思想。”
150、又笑又哭无禅意
回到住处,小杉没有进屋就走了,豆豆高兴地像个花喜鹊,就围着我跳。
我说:“再跳就把ru房甩出来了。”
豆豆说:“就愿意甩出来,你不要我就送给别人。”
我说:“我要,我要,给了别人我就死了。”
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