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人惹桃花-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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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杉就掩住胸口冲着我说:“看什么看,没看过?”我说:“真没看过。”
周冰说:“小杉你敢让领导看吗?”小杉说:“你要敢我就敢。”
周冰说:“他不想看我的就想看你的。”
小杉说:“不是看过了吧。”
周冰说:“小杉你太讨厌了。”
小杉说:“看你幸福的样子就知道了。”
王丹说:“男人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吃不着的永远是好的。”
小杉说:“我看过这样一段话很有意思。”
周冰说:“说说看。”
小杉说:“把男人说得很透彻。”
王丹说:“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小杉说:“90%的男人不愿陪老婆逛街,去了,90%也是被老婆拉去的;90%的男人不愿去丈母娘家,去了,90%是为了家庭团结,给老婆面子;90%的男人都幻想有钱,有了钱后,要换、换、换,除了孩子,换掉所有的一切,可90%的什么也没有换;90%的男人都喜欢看小说或影像,但90%的会说很少看或不喜欢看或没有看过;90%的男人都有性幻想,而90%的幻想的对像不是自己的老婆;90%的男人愿意接近女性,想留下好印像,或成为护花使者,但90%的没有达到愿望;90%的男人都自我感觉在各方面做得很好了,可90%的还被老婆指出一大堆毛病;90%的男人看别人的老婆很顺眼,但90%的不敢靠近。”
周冰说:“还要加上一条,90%的男人想三妻四妾,100%的男人没有做到。”
王丹说:“倒是这样。”
看着他们对男人说三道四,还真有些道理。
我说:“你们理解男人吗?”周冰说:“你理解女人吗?”我说:“大多时候不理解。”
王丹说:“女人有些时候是很难理解,好多话都是反着说。”
周冰说:“可是男人自以为很理解。”
周冰说:“他们永远不会理解当女人任性地挂掉你的电话时,是多么不忍心和多么希望你马上再打来;不会理解女人为了等那清晨的一吻总是提前十分钟醒来,偷偷看着男人熟睡的脸,并在男人睁开双眼之前,再假装睡着。”
小杉说:“我好想清晨那一吻。”
王丹说:“那就让你们领导来完成。”
我说:“那还不好办,明天早晨一人一个。”
小杉说:“好呀,你可不能失言。”
程爽来电话说已经搬到姑姑家,我说马上过去看她。
周冰说:“你看来是了吧,一听别人有事,就因私忘公,就抛下我们。”
我说:“你们晚饭自己吃,我真的有事情。”
王丹说:“是不是你给我说的事。”
我点点头。”
王丹说:“别太晚了。”
我说:“你们都住在这里,等着我明天早晨的吻吧。”
小杉说:“你不能忘了。”
130、晨戏总是兴致高
程爽的姑姑家就在舞蹈学院的旁边,很好找。
见着程爽我就说:“你搬家筝晔看见没有?”程爽说:“没有,我就是带了随身的衣物。”
我说:“那就好,我担心死了。”
程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筝晔由于失恋有些变态。”
程爽说:“你怎么知道?”我说:“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程爽说:“我不生气,我喜找欢你还来不及。”
我说:“听了你就喜欢不起来了。”
程爽说:“快说吧。”
我说:“你睡了之后,我就去撒尿,没有灯光,我就摸黑放水,没想到筝晔正在马桶上方便,我也看不见,她也不吱声,一泡尿就洒了她一身。”
程爽说:“她没有跟你急?”我说:“急倒好了,没想到她看我快撒完的时候就抓住我,吃我,我想往出拽,她抓得紧紧的,痛得我快要死了。”
程爽说:“她怎么能这样,让我看看,别弄坏了我的小宝贝。”说着就摸我。
我说:“吃着吃着就让我往里送,我不愿意,她就使劲抓我,我只好进去,进去之后她就说,还一百年呢,不到一个小时就变了。”
程爽说:“她怎么能这样呢?”我说:“你已经说了两遍了。”
程爽说:“后来呢?”我说:“趁着她放松我就赶紧跑了。”
程爽说:“可是她是我的好朋友,虽然我们不是一个班。”
我说:“那也少接触,她受到的打击太大,嫉妒与报复心里太重,看着你好,她会嫉妒得要命,我怕她对你不利。”
程爽说:“怎么办呢?”我说:“你先住在姑姑家,过些时候再说。”
程爽说:“我说的是筝晔怎么办。”
我说:“只有找心理医生开导开导。”
程爽说:“我们去说说不行吗?”我说:“如果不发生这件事还行,可是这件事情发生后,我很尴尬。”
程爽说:“就试一试不行吗?”我说:“都作了那件事,让我怎么说?”程爽说:“你和她做那事我也没怪你,你就说一说嘛。”
我说:“我看得出她也是个好女孩,否则也不会陷得这样深。”
程爽说:“那就更应该帮一下。”
我拗不过程爽,只好答应,在路上我就核计如何说,可是满脑子都是那嘿嘿的笑声。
筝晔穿得很整齐,看见我们脸就红了,我说了声你好就坐在沙发上。
程爽说:“筝晔,我们来主要是看你,有什么心事就说。”
我说:“筝晔,对不起,我真的没看见。”
筝晔就说:“都过去了,我也不对。”
我说:“我知道你心情难受,可是一定要看开,程爽非常关心你。”
筝晔说:“我的心已经死了。”
我说:“你的心死了,可是你不能把整个世界都看死了,好人还是多的。”
筝晔说:“你是开到我来了?”我说:“不是,我还不够资格,我们基本是同龄人,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朋友很关心你。”
筝晔说:“我的丑事你给程爽说了?”我说:“没有,我说不出口,我就是说你很可能心情不好。”
筝晔说:“说也没关系,我已经没什么怕得了。”
我说:“你这种态度很不正确。”
筝晔声嘶力竭地说:“我的态度不正确,玩够了我就扔了态度就正确了,你如果有时间就去说说他。”
我说:“你的朋友想着你。”
筝晔说:“看我笑话吧,看吧。”
程爽说:“我怎么会看你笑话,你恋爱时我分享你的快乐,你痛苦时我也想分担你的忧伤。”
筝晔说:“说好听的吧,说吧。”
我说:“我们可以去公园里散步,也可以看电影,为什么来看你?”程爽说:“他马上就要去武汉了,我硬是把他拉过来。”
筝晔说:“情我领了,你们快去看电影、逛公园吧。”
我说:“你这样,程爽还有心思吗?”筝晔说:“我就这样了,我的爱情没有了,回忆里没有甜蜜,全是欺骗,我还能怎么样?”我说:“可是这世界还有很多优秀的男人。”
筝晔说:“你要我吗,我是一个让人玩了的女人。”
我说:“不要看我,还有很多男人值得你去爱。”
筝晔说:“很多男人,男人都是骗子,你也不例外。”
程爽说:“你不能这样说李超。”
我说:“没关系,你说吧,只要你痛快,甚至你可以打我。”
筝晔忽然平静地说:“我漂亮吗?”我说:“漂亮。”
筝晔立刻激动地说:“可是他找的新朋友没我漂亮,可是为什么不要我了?”我说:“为什么?”筝晔说:“新鲜,玩新鲜,那个女人也不会有好下场。”
看着筝晔恶狠狠的样子,我的心就紧了一下。
我说:“她可能也会受到伤害,可是你要振作起来。”
筝晔说:“我怎么振作,我的心死了。”
我说:“外面的阳光很好,我们可以散散步,你就会放松了,如果一直在屋里胡乱寻思心情会更不好。”
筝晔说:“看什么,看你们亲亲我我呀,我没有那个闲情逸致。”
我说:“有很多美好的事情。”
筝晔说:“你是不是夜想玩玩,你说:“我让你玩,不要耍花招。”
我说:“怎么会呢。”
程爽说:“筝晔,你不要这样。”
筝晔就嚎啕大哭起来。
程爽还要说什么,我制止了。
我让程爽沏了杯茶,我轻轻地抚摸着筝晔的后背。
筝晔哭得很伤心,嘴里说什么也听不清,茶水凉了,筝晔才慢慢的抽泣着抬起头。
我说:“喝杯茶吧。”
程爽说:“听着你哭,人家的眼泪也下来了。”
筝晔喝了口茶,眼泪还是止不住。”
我说:“哭吧,想哭就哭出来,没人笑话你。”
筝晔就又趴在我怀里哭了起来,我们就静静地坐着。好一会儿,筝晔抬起头说:“程爽,我对不起你。”
程爽说:“你没有对不起我,就是吼了几声,我不会小心眼的。”
筝晔说:“可是我小心眼,看见你的车我嫉妒,看见你的男友我嫉妒,我真是不识好人心。”
我说:“那是你受伤害所致,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筝晔说:“谢谢你,李超,短时间我想明白是不可能的,哭了一阵子,我感觉好多了。”
我说:“只要缓解一下心情就行,慢慢来。”
筝晔说:“可是我一想到这件事我就恨,很所有的人。”
我说:“你不是不恨程爽了吗?筝晔说:“可是看见她还是酸酸的,我为什么就遇上那种人。”
程爽说:“那种人就不应该记着他。”
我说:“是不是惩罚一下他,你就好了。”
筝晔说:“可是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办?我说:“你只要按着我说的做,我就能让他吐血。”
筝晔说:“别的,我不想看着他受伤。”
我说:“不是人体伤害,是让他拿出点物质财富。”
筝晔说:“能行吗?我说:“第一,每天正常上课;第二每天跑步两个小时,早晚个一个小时;第三,想到这些事情就跳舞,无论什么舞。”
第四,无论见着什么人在校园里,都主动笑着打招呼。”
筝晔说:“可是这里并没有惩罚那个负心汉的?我说:“我从武汉回来再告诉你,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回到姑姑家已是晚饭时候。
我说:“饿了,有吃的吗?程爽说:“我也饿了,你今天表现得真棒。”
我说:“先解决肚子问题。”
程爽说:“楼下有小饭店。”
我说:“现在的女孩子都不会做饭,以后怎么能嫁出去。”
程爽说:“我不嫁了,就给你做小老婆。”
我说:“也不害羞,现在可不允许三妻四妾。”
程爽说:“我不管,我管不了你喜欢别人,可是能管得了自己。”
我说:“吃饭去吧。”
程爽说:“我先吃冰棒,就当是点心。”
就妩媚地走过来,贴着我的身子,手就向下摸去。
我就亲着她,两个ru房就露了出来。
程爽说:“不是饿了吗,吃吧,你看像不像樱桃。”
我说:“像,就是怎么吃还有,解馋不解饿。”
程爽摸着我说:“筝晔那里舒服吗?我说:“那是痛苦。”
程爽说:“我让你舒服。”
就蹲下去吃我。”
我说:“你不要用牙咬我。”
程爽穿着粗气说:“你那么大,能不碰着吗?我说:“那你也要小心点。”
程爽说:“我这回用舌头。”
我闭着眼睛仰卧在床上,脑子里竟是筝晔的哭着的脸庞。
程爽说:“太大了,我要坐上去了。”
就坐上去摇动着。
我真开眼睛,看着两个ru房摇晃着像兔子。”
我说:“你低点头,我要吃nai。”
程爽说:“吃吧,就给你吃。”
我说:“你还是那么紧,每次都很舒服。”
程爽说:“人家才20岁,当然紧了。”
我说:“小狐狸精,你真是迷死我了。”
程爽说:“给你做小老婆还不干。”
我说:“我干,我。”
看着我猛烈地动着,程爽就笑了,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我说:“还笑吗?程爽说:“我笑你那神情,就像……我猛地动力几下说:“像什么?程爽呻吟着说:“像个大色狼。”
我说:“那我就不色了。”
程爽说:“快点色,我痒死了。”
我说:“就痒着吧。”
程爽说:“我不行了。”
就趴在我身上,脸上全是汗。”
我说:“我还没舒服呢?程爽说:“你在上面吧,我都死了。”
看着我趴在上面像划船,两个ru房挤压在身下正好成了轴。
程爽说:“舒服吧。”
我说:“软绵绵,就像在水里。”
程爽说:“就是在水里,人家里面全是水。”
我说:“不会淹死我吧,我可不会游泳。”
程爽说:“你不会游泳,可是你会划船,你的浆搅的人家酥酥的。”
我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真不假。”
程爽说:“还不是你弄出来的水,就挖呀挖呀,挖出了水。”
我说:“那也是你这块地有水,要不也挖不出来。”
程爽说:“轻点挖,井里又冒水了。”
我说:“我也快累的吐白沫了。”
程爽说:“给我留点吃。”
留了一点儿,程爽就津津有味地吃着。
我说:“吃完了就别吃了,怎么吃也没有nai。”
程爽说:“吃干净了就不用洗了。”
我说:“那你的呢?程爽说:“你也给我吃干净了。”
我说:“你那里吃不干净,越吃水越多。”
程爽说:“不仔细行吗,连蛋蛋上都是。”
我说:“你的脸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