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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二流-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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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画像。

于秀花赶紧纠了一把刘越清的腰,说:“你小声点,让妈听见可不得了。”

迷信得不可救药了,这是二流对这两口子的评价。二流将刘缓缓交给于秀花,说:“我到模范嫂子那里去打个电话,让我的一个朋友,就是王台医来看看,说不定他有办法。”

王台医,刘越清两口子认识,很负责任的一个医生。于秀花心想,找医生才是正道,便笑着对二流说:“谢谢你了,二流兄弟。”

 第019章 阴阳法王

王与春来了,带了一大包药,说是给二流他爷治跌打损伤用的,与以前王与春给他爷开的一个方子。同时,还带来了一本医书,说是王志坚托他带给二流的,并交给二流一个课题,先让王志坚去诊断,如果确实是花粉过敏,便让二流在书中去找方子治刘缓缓的过敏症。

这倒是个难题?先不说如何在医书中上千个方子中找到适合的对路的方子,就是如何开药、开多大份量也是个难题。

为了让二流多了解中医学搬弄是非,王与春对二流讲道:“花粉过敏,首先要从花粉讲起。花粉是植物的雄性器官,它需要与雌性的花蕊结合才能结出果实,播撒种子,繁衍后代。这致敏花粉主要来自树、牧草(即禾本科植物)和杂草三大类植物。

花粉症以五官过敏症状为主,表现为喷嚏多,甚至达几十个,清涕不断往外流,鼻、眼、耳、上腭奇痒难忍。像刘缓缓这种皮肤过敏的少见一些。

按中医的观点,过敏主要是风、湿、热、邪蕴于血液和肌肤所致,或因血热又感外风而发病。治疗的方法则是祛邪扶正,平衡阴阳。具体要如何治,那要靠你自己到书中去找答案了。最开始我担心,你找不到办法。我叔说了,你在植物方面特别敏感,这点事情难不到你的。”

在二流家吃过饭,便朝刘缓缓家走去。

二流和王与春走到半路上,便碰到了刘越清和有明堂,刘越清已经买好了刀头等物,请有明堂去做法事。二流赶紧走到刘越清面前,说:“越清哥,这就是王台医,我给你请来了。保证药到病除。”

有明堂眼睛一闪,就转过身去,说:“越清,你家请了医生,我就不去了。”

“堂明叔,你可不能走啊。”刘越清拉住有明堂,说:“医生是医生,迷信是迷信,你得帮帮我啊。”

刘越清一说话,王与春就听明白了,故意说:“这位大爷,刘缓缓到底是得了病还是怎么了?”

有明堂一听这陌生人话里的意思,心思就活动开了,这医生也迷信这一套,难道是先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到时候医不好也有托词?肯定是这样了,便答道:“我给缓缓烧过蛋,缓缓八成是被女鬼缠身,只需要烧点钱纸,说不定就好了。”

刘越清听有明堂答应帮忙,放下了心,一个劲地点头:“那是,那是。”

几人说着话,便走到了刘越清家。于秀花在院坝边上抱着刘缓缓坐着憩凉。

刘缓缓见二流来了,伸出手去要抱。她可是越来越喜欢这个二流叔了,嬉皮笑脸还讲笑话。不像其他两个叔:越深叔太木纳,抱是抱了,抱着理都不理她,光顾着与别人说话;越干叔太俏皮,抱着她这儿扭一下那儿捏一下的,有时候甚至要把她逗哭。

二流笑着,一把抱起刘缓缓,说:“缓缓,你看我跟你带医生来了,给你看了吃了药,红疙瘩就好了。”虽然药很苦,但刘缓缓想到吃了药,身上的红疙瘩好了,又不痒了,还可以出去玩了,便觉得开心,坚定地点了点头。

王与春连忙摆手,说:“还是先让这位有道之士把鬼除了,我们才好下药。”

有明堂鼻子里轻“哧”一声,心想,果然是个庸医,还没瞧病就先推卸责任了。

刘越清和于秀花对望一眼,点了点头。

天渐渐黑了下来,可晚上没有风。有明堂让刘越清把桌子摆到院坝里,对着天地摆了个香案,点着了香烛钱纸。嘴里念念有词,然后跪在地上,刘越清跪在他的身后。有明堂举起卦高声念道:“越清她娘,今越清孝敬你老人家钱纸十封,请你老人家保佑刘缓缓身体康复,来个阴卦。”

念完,只听“啪”一声,双卦着地,打出一个阳卦。

有明堂转身对刘越清说:“你娘贪恋阳气,不肯离开,只有请祖师爷了。”

“好,好。”刘越清一听鬼魂贪恋阳气,这不是叫刘缓缓死吗,吓得连声说好。

有明堂再次举起卦,高声念道:“祖师在上,赐我法力,送越清她娘送回阴间,打个阴卦。”

卦还未着地,二流站在一旁,小声对王与春说:“这次肯定是顺卦。”

王与春疑惑地看了二流一眼,说:“你怎么知道?”

二流呵呵一笑,说:“有明堂得了好处,才能打出阴卦。”

“原来是这样。”王与春会意地点了点头。

卦着地,果然,顺卦。

有明堂转过头来,对刘越清说:“祖师爷不同意,你看咋办?”

刘越清正在心里衡量着,到底是一只公鸡,还是一只母鸡。这时,只见院坝尽头的田坎边,突然一束亮光由地上向天上直冲而去,看样子有点像电筒的光亮。但是,在光亮中,又出现了一个人影,带着尖尖的白色的帽子,黄色的**(皮带)从嘴里垂到了膝盖的位置。

光亮由下而上射去,最容易造成恐怖的效果。

二流初看到这个鬼影,也被吓了一跳,但通过那鬼周围的水稻一感知,才知道怎么回事,在心底里骂一声:“杀千刀的刘越深,居然装鬼来吓人。”同时,将刘缓缓抱紧在怀中,不让刘缓缓看到前方的情景。

刘越深听说了刘缓缓的事,故意装鬼来吓有明堂的,他是觉得好玩。

王与春皱着眉头一看,自言自语地说:“那是谁啊?装神弄鬼的。”

有明堂看到那个“鬼影”,着实吓了一跳,脸一下吓得刷白。对着那鬼影壮着胆子吼道:“何方妖孽鬼怪,祖师在此,还不快快离去。”

刘越清和于秀花吓得躲到了有明堂的身后,这里他们俩觉得要安全些。这时,刘越清听有明堂说“祖师在此”,连忙提醒道:“堂,堂明叔,阴,阴卦还没打,打出,祖,祖师还没来,来呢?”

有明堂哼一声,说:“没事,我说祖师在就在,我说祖师不在就不在。”

这时,那鬼更加近了,鼻子里还“嗡嗡”地哼着什么,听不明白。

有明堂从身上掏出三块令牌,拿起第一块,手上发着抖,对着那鬼吼道:“何方鬼怪,速速离开,不然我把你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刘越深一看刘明堂,觉得好笑,但嘴里咬着皮带,想笑又笑不出来,嗓子被别着,笑出的声音有点尖声尖气,像女声。

有明堂放下第一块令牌,拿起第二块令牌,连忙对刘越清说:“这是个女鬼,我块令牌专打女鬼。”

刘越清一听是个女鬼,连忙制止:“慢着,会不会是缓缓她奶奶?”

“我问问。”有明堂举起令牌,说:“你是不是越清她妈,如果是,还请速速离开,香烛钱纸一个也不会少,不然,我就将你打得魂飞魄散。”可那女鬼不听话,反而越走越近。

有明堂也不管女鬼是谁了,把令牌扔了出去,同时举起了第三块令牌。

只听“扑”的一声,令牌打中了。有明堂心中一喜。

“哎唷。”那令牌打着了刘越深的脸,很痛,痛得叫出了声。同时,嘴里咬着的“**”也掉了出来,落进田坎的水里,在电筒的光亮中,就像一条水蛇。

“阴阳法王?”有明堂听到那鬼的叫声,是个男的,刚才是女的声音,这时又是男的声音,因此,有明堂对那鬼的评价已经提到了“法王”的高度。这时,见那“法王”的嘴里有一个什么东西落入水中,以为是“法王”的攻击手段,连忙拿起第三块令牌,嘴里念一声“去”,便将那令牌向“法王”扔去。

有明堂的准头不错,这次又扔中了,还是扔着脸。

这下,可把刘越深弄火了,电筒的光一下打到有明堂的脸上,刺得有明堂的眼睛看不到东西了,同时大吼道:“打人不打脸,有明堂,我卡死你。”一边说,一边向有明堂大步走来。

有明堂三块令牌扔完,可是对那“法王”没一点影响,还将不知什么光照到自己的脸上,让自己没法看清东西,心中更加害怕,连忙用手遮了脸,转过头,对刘越清说:“这鬼太厉害,我降不住,得走了。”

“堂,堂明叔,别,别走啊。我出母鸡两只,不,猪一头,请,请祖师爷,爷来啊。”刘越清急促地说道。

“给我房子一座,祖师爷也请不来。”说完,自顾自地跑了,不知踪影了。

有明堂跑了,电筒的光照到刘越清身上,刘越清腿一软,和于秀花一道,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女鬼,不,男鬼,不,大王在上,饶了我们吧。”

刘越深见有明堂吓得跑了,把电筒关了,看着跑着的刘越清,觉得好笑,故意说:“越清哥,你咋跪在这儿呢?”

刘越清一听是刘越深的声音,悄悄抬起头,用眼睛一瞄,院坝的灯光照到面前的“大王”脸上,这不是刘越深那小子是谁?刚才的事刘越清一下就想明白了。刘越清心中的恐惧一瞬间转变成了愤怒,站了起来,对刘越深吼道:“刘越深,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于秀花却叹一口气,埋着头蹲了下来:“缓缓的病,这可如何是好?”

 第020章 要药方找二流

二流走过去,拍着刘越清的肩膀,然后用手指着院坝边的那两株牡丹花,说:“越清哥,我看缓缓的病并不是什么女鬼缠身,而是花粉过敏症,多半是前几天去玩了那牡丹,身上沾了花粉,导致的过敏。我给你请了王医生,让他诊断一下就好了。”

二流抱了一阵刘缓缓,刘缓缓身上沾染的花粉虽然细小,肉眼不可见,但岂能逃过二流特殊的感知。从感知中得知,刘缓缓身上起红疙瘩的地方,正有一些丝微的花粉沾在里面。因此,二流坚信刘缓缓的病确实是花粉过敏。刚才,他也想找机会拆穿有明堂的把戏,后来看到刘越深装鬼来了,就随他折腾了,倒省却了他一些麻烦。

刘越清正没有主意,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站起身,疑惑地看了看二流,又看了看王与春,说:“真的?”

于秀花沉思了一阵,说:“二流说的有道理,你想缓缓什么时候生的病,还不是牡丹花开了以后才得的,难道真是牡丹花作怪?”

“对了。”刘越清双手一拍,摸了把络腮胡子,说:“那天,缓缓一个人悄悄跑到院坝下边牡丹花前玩着,还是我把她抱上来的。”

想到此处,刘越清眼睛一亮,走过去拉着王与春,哀求道:“王医生,缓缓的病就拜托你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生病,我心痛啊。来,来,屋里坐。”

一会儿,几人便到堂屋里坐下。

王与春翻开刘缓缓的衣服,看了一阵刘缓缓身上的红疙瘩,又把手搭在刘缓缓的手上把脉,良久,王与春脸上充满了笑意,说:“的确是外邪入侵,肯定是花粉过敏,二流,就看你的了。”

刘越清、于秀花一听王医生这么说,顿时放下心来。

刘越深也非常关心缓缓的病情,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说:“王医生,你那什么侵不侵的,我们也听不懂,你就直接开个方子吧?”

刘越清、于秀花连连点头。

王与春抽回诊病的手,指着二流,说:“开什么方子,你们可要问二流?”

刘越清、于秀花、刘越深都转头疑惑地看着二流,一幅不相信的眼神。

“你们不知道?”王与春夸张地张大了嘴,说:“二流现在可是镇医院王老院长的亲传弟子,我的师弟哟。”

王老院长的中医术在十里八乡可是非常有名的,刘越清、于秀花听了,顿时一脸的恍然。刘越深带着一幅八卦的眼神,看着二流:“二流,你行啊,居然都上门了,还说。”

二流知道刘越深要说什么,连忙打断刘越深的话,说:“我这也是才学的,明天我到镇上去一趟,把药给缓缓抓回来,吃了就好了。”二流现在还没有看医书,根本不知道怎么治刘缓缓的病。不过,刘缓缓的病理特征都被他装在了心里。再说,王与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好再推辞,想到:“今天晚上熬夜看一晚上,争取把药方给找出来。”于是,才如此说。

刘越清、于秀花两口子听说缓缓的病有治了,也放心了。于秀花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指着二流开玩笑:“我就说大学生就是不一样,成大医生了。缓缓,这可是牛医生哟。”

刘缓缓疑惑地看看二流,说:“他不是二牛叔吗,怎么又叫牛医生了?”

一屋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夜深了,乡村里夏季的夜晚很宁静,即使是青蛙的叫声、蟋蟀的叫声,甚至偶尔响起的狗叫声、鸟叫声,都显得那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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