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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重生之官屠-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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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票,占了绝对优势。

而原本支持他的市委副书记王翔,自从明确主持市委日常工作,并且落潮生也彻底放权之后,已经隐隐自成一派,明里暗里很多人都靠了上去,在常委会上也跟陈子华分道扬镳,其余几个四分五裂的市委常委,也都在钱宝银忽然被双规之后,或多或少的靠向了王翔。

但是,正如李倩蓉说的那样,目前和自己站在同一阵营的人当中,究竟有几个能始终如一的支持自己?恐怕陈子华也没办法分辨得清楚吧,京城李家在支持他这个女婿的事情上,经常性的反复不一,已经让他不敢指望,若是李家明确摆出不支持的态度,恐怕军分区政委丁磊和纪委书记叶丹臣两人也都靠不住。

至于何素业和丁丹妮,何素业是落潮生的死硬分子,但自从陈子华把他破格放在临江区的区委书记位置上之后,已经渐渐投入到陈子华的阵营,如今何素业的代理两个字已经去掉了。正式成为市委常委兼任临江区区委书记,级别超过了昔日的上级,市委秘书长蒋秋菊,身上也打上了陈子华的烙印。

而丁丹妮就比较复杂了,跟陈子华在堰湖区的防汛抗洪时熟识,通过何素业,有了更深一步的交往,最重要的是,丁丹妮和市委秘书长蒋秋菊两人都有省长郭万年的关系在内,能得到这两个人的支持,郭万年起到的作用是无法替代的。虽然蒋秋菊最终没有进入市委常委,但现在谁也不知道市委班子最终定下来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假若还要组建十五人的常委会,蒋秋菊入常的必然的。

被李倩蓉这么一说,陈子华也觉得有些悬乎,可如今箭在弦上,已经不容他有更多的选择,不禁皱眉道:“那你的意思,难道放弃这次机会?”

郭万年虽然没有明确表示出来,但话音里面透出来的意思却非常明显,若是陈子华这段时间内做得非常出色的话,未尝没有坐上市长宝座的可能,距离市人代会的召开还有几个月将近半年的时间,运作得当的话,这种可能性还是非常高的,至于陈子华的年龄,只要做出相应的成绩,也不是不能考虑。

所以,陈子华只是稍微思索了一番之后便答应下来,觉得自己应该博上一搏,把握住这次机会,何况自己也不是没有相应的暗牌,但经过李倩蓉这么一分析,他方才觉着,自己还是有些欠思量,当日在郭万年跟前表现的过于冲动了,没有得到李家的全力支持前,想要跟郭万年谈筹码,自己还不够格。

李倩蓉道:“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回京,争取家里的支持,不过这条路成功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会让爸妈非常难做,二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让人连嫉妒都不能够的政绩出来,这基本上没有什么可能,而且还要赌郭省长和邢书记两人都不食言,更要在这场角逐当中完胜。最起码不输给唐家那些人。”

陈子华叹了口气,道:“你说的那些人,是不是还包括韩家在内?”

自从跟郭婷在霹雳火的天台上聊了一个通宵之后,陈子华对明月山庄已经有了一个非常清晰的概念,既然那么多的势力都把触角伸进明月山庄,作为最大股东的韩国庆,他所代表的韩家,是否也是那些势力之一呢?若是那样的话,自己这个出头鸟可就是真的被人算计了。

李倩蓉道:“你才明白啊?”舒了口气,李倩蓉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良久才道:“家里不愿意往里面参合,也有这方面的缘故,我也是才想明白,想必这些情形,省里的那两位,也都心里有数吧?”

陈子华听到这里,心里忍不住一寒,若真的像李倩蓉推测的那样,邢云峰和郭万年两人的心机可就太深了一些,但李倩蓉的分析入微入理,似乎找不到什么纰漏,也就是说,这种可能性已经非常的大了,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可就太值得商榷了。

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走了两圈,陈子华忽然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已至此,说不得还是要全力一搏,咱们也有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恐怕京城家里和省里的两位大佬,都不会想到,咱们压根就没想过让李家参合进来,至于政绩,”陈子华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的笑容,“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回过头来,陈子华对李倩蓉道:“明天你和郭姐一起,带着孩子,陪爸妈回陈家坪吧,我安排完手头上的工作就会回去,不会晚你们多久的。”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陈子华很快就做出决断。

第四卷 龙溪攻略  第四百二十六章 两个老大难

从机场回来,陈子华几乎没在家里停留。就带着秘书虞思静和司机方霖离开龙溪,直奔华坪县。

除了黄鹂,李倩蓉带着女儿与两位老人以及郭姐一起,飞回关西,打算春节都在陈家坪过,所以年前是不会返回龙溪了,陈子华则要在这段时间集中解决几件大事,拿出实实在在的政绩来,为二月份的全市人代会做准备,若是能够异军突起,坐上市长的宝座,那将是他官场生涯中的一个里程碑。

这次到华坪县,则是为了与冯雅君商量一些细节,对于拿出什么样的政绩出来,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目标,但要在短短的三个月内达成,还是需要认真的筹划一番,不能因为急功近利,让人察觉到自己手中的一些暗牌,那样的话,对今后的发展不但没有益处。反而还会成为别人利用的弱点。

越野车奔驰在砂石路上,车后扬起漫天的黄色尘土,两旁田野里面刚刚露出嫩芽的禾苗,被蒙上了一层灰尘,车速也明显的降了下来,陈子华从车窗外收回目光,对坐在前排的虞思静说道:“华坪县经济受交通的影响应该很大吧?”

虞思静在市委呆了十多年,倒也不是白呆的,对于全市的沟沟坎坎,犄角旮旯都有比较详尽的了解,而且当年给罗柏当秘书的时候,类似的工作已经很认真的做过一次了,“不光是华坪县,还有山南县、寿光县、屏北县都一样,这几个县地理位置相近,生态环境也差不多,共同的缺点就是交通差。”

似乎迟疑了一会儿,见陈子华还在等着他讲下去,虞思静便接道:“当年罗市长曾经有过相关的修路计划,常委会上都通过了,为此,罗市长还从部里申请了六千万的专项资金,资金到省里的时候,罗市长就出事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个县的道路仅仅实现了砂石化,还很不彻底。您也看到了。”

陈子华闻言皱了皱眉头,他倒不是在意罗柏申请的那笔专项资金的去向,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即便自己有心去查,也未必能查出什么结果,何况自己也没有那个资格,最多能够通过某些渠道施加一点儿影响,至于最终会不会有成效,却是谁都说不准。

他在意的是落潮生当年的想法,罗柏下台前夕,落潮生已经是龙溪的市委书记了,既然是市委常委会上通过的决议,后来怎么可能不了了之?作为市委书记的落潮生,当年到底是怎么想的?钱宝银上台之后,肯定会对前任的一些做法进行调整,为自己弄些政绩,把既定的修路计划搁浅,原也是预料当中的事。

但落潮生没有阻止,就非常的耐人寻味了,以落潮生的为人,自不会去贪污那些修路的专项资金。

因此。陈子华觉得,最大的可能,应该是挪用了那笔专项资金,而且钱宝银和落潮生在这件事上有一定的默契,想来,当时两人恐怕都不愿意再拿出大笔的财政补贴扔到修路上,为已经倒台的罗柏脸上贴金。

虽然觉得虞思静说这句话或许有为罗柏鸣不平的意思,陈子华却没有细究,即便是为罗柏翻案,也轮不到他来翻,上面不是还有郭省长么,何况陈子华一直都觉得,这次下决心拿掉钱宝银,郭万年的存心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说不准,真的埋下伏笔,打算在适当的时候给罗柏翻案。

陈子华琢磨了一下,道:“你回去后把修路的资料重新整理一下,最好找专家测算测算,然后拿来给我。”如今华坪县和山南县都已经纳入重点的开发范围,道路修葺自然是必不可少,既然已经有了现成的资料,自己拿来参考一下,总是好的,只有把这几条路修好了,华坪县和山南县才能真正并入龙溪的经济规划。

虞思静点头应道:“知道了,陈书记,这些资料在档案馆都有存档,我回去就整理。”

陈子华不再说话。闭着眼睛靠在后排,思索起眼下的老大难问题来。

眼下困扰龙溪发展的老大难其实并非是没有外资投入的问题,而是市委书记落潮生和市长钱宝银大包大揽错误决策所引发的工业化带来的困窘,表面上看,龙溪轧钢厂和氧化铝厂的投建,带动了龙溪相关产业的发展,围绕这两个大型国有企业,带动了周边的经济,在龙溪形成了两个特殊的小镇。

但是,这两个没有任何产出的国有企业,像张着大口的两头巨兽,把龙溪的财政吞噬得干干净净,这些年龙溪的财政收入几乎全部被钱宝银投入到轧钢厂和氧化铝厂里面,不但没能让两个国有大企业焕发活力,反而包袱越背越大,已经压得政府财政喘不过气来了,这还不算两个企业身上各自的十多亿贷款。

只要能解决这两个国有企业的老大难问题,那就是实实在在的政绩。

钱宝银和落潮生两人不是没有想过办法,但始终都在筹措资金上绕圈子,企业身上各自十多亿的贷款,若是没有钱宝银发话帮忙,谁也不敢放出去这么多收起来非常困难的贷款来,这两个企业就像是钱宝银和落潮生一手抚养起来的俩孩子。放弃是绝对做不到的,所以只能硬撑。

这么一撑,就撑出问题来了,当市财政再也无力承担的时候,所以积攒下来的矛盾都爆发了出来,光是拖欠下来的工人工资,就足以让人发疯,俩厂加起来连家属要七八万的工人,每个月要支付几千万的工资出去,这还不算其他正常支出,而工厂的产出却依然遥遥无期。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龙溪这些年发展停滞不前,跟钱宝银与落潮生的经营决策错误有着很大的关系,

要解决这两个老大难,陈子华有着前世大把的经验来套用,不过,能不能成功,却还需要认真的调研一番,而且,能不能做通落潮生以及两个企业的领导干部们的思想工作,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在他想来,自己的办法也并不是多么新鲜的招数,钱宝银他们未尝没有尝试的心思,可为啥一直就没成功呢。

车子快要驶入华坪县城的时候,路况终于好了许多,虽然依旧是砂石路,但保养方面显然是用了心的,不至于道路中心就有坑坑洼洼,车子速度也不知不觉的快了许多,坐在车上的几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舒了一口气,陈子华睁开眼睛,没头没脑的问道:“轧钢厂和氧化铝厂的党委书记、厂长怎么样?”

虞思静却一下子就听懂了陈子华的意思,道:“还不错吧,在工人当中很有威信,就是钢厂那边的孔厂长与张书记之间关系有些紧张,前两年曾经相互拆台,官司都打到省委去了,直到现在也没有怎么缓和下来,都成了笑话在传呢。”想到钢厂的那段传闻,虞思静的脸上露出难以意会的笑容。

陈子华虽然在龙溪身兼要职,但却始终没有把触角延伸到工业领域,这两个大窟窿似的国有企业,那是钱宝银的心头肉,一直都在亲自抓,尽管越抓包袱越大,他也不愿意让别人插手,几乎大部分的心血都倾注到这两个工厂上面了。连一开始指望这两个企业给自己挣脸,捞政绩的心思后来都淡了。

所以,对与俩企业内部的情形他是不怎么了解的,连企业的领导,也没什么印象,假若不是现在钱宝银被双规,由他主持政府日常工作,这俩企业要找政府要钱,恐怕直到现在他都不认识钢厂和氧化铝厂的领导,毕竟那些人都算是钱宝银的嫡系人马了。

闻听虞思静说的离奇,便忍不住问道:“什么矛盾,居然把官司打到省委去了?”

虞思静笑道:“前几年不是一直在提倡党政分家、政企分家嘛,书记厂长闹矛盾就很正常了,说到底还是为了争权,从一开始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逐渐酿成了很深的矛盾,先是张书记在党委会上免了孔厂长的职务,随后孔厂长争锋相对,召开职代会,把张书记也给开除了。”

陈子华闻言不禁暗自喟叹,不用虞思静说后面的事情,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党政领导的相处,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本身就是一种互补的作用,一方强势了,另一方势必要处于从属的位置,若是双方针尖对麦芒,最终往往就是两败俱伤,各自纷飞的结局。

政治改革一直就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前几年的政治风向,陈子华还是比较清楚了,依照虞思静所说的情形,在当时,孔厂长应该是比较强势的,因为那时候国家的政策方向上就提倡所谓的“厂长负责制”,党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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