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贵胄-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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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废掉一个,还剩下四个,赵虎臣咬牙再拼。
转身将后背留给三个人,抓住其一个男人衣领,下拉提起膝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毫不凝滞,那男人的腰腹被赵虎臣的膝盖狠狠撞击,瞪大眼睛,嘴里只能出嗬嗬的声响,巨大的痛苦让他感觉整个腹腔内所有的器官都纠结成一团,就像是乱麻一样,他觉得有一股似苦似酸的水从喉头涌上来,张口哇的一下喷出不知道是胃酸还是胆汁的黑黄带着泡沫的液体,赵虎臣的膝撞用力之重可想而知。
拉着已经失去战斗力的男人头反向后狠狠撞击,赵虎臣身体反转过来面对剩下的三个男人,他手下那个吐出苦胆的男人身体撞在其一个身上,然后摔倒在地,手脚抽搐。
一个照面两招就失去了两个战斗力,这让剩下的三个人倒吸一口冷气,最恐怖的是他竟然无视了之前他们的攻击。
不是赵虎臣很能打,是他很能挨打,这是连陈太极都曾赞叹过的。
退无可退,三个男人咬牙冲上。
赵虎臣的脸上挨了一拳,但他的反击同样凶狠,一记跟直拳毫无花哨重重地砸在打他的那男人鼻梁上,就像是绽放开了一朵罂粟花,赵虎臣的拳头离开那男人已经变形的鼻梁喷出红色的液体,嘴巴张开,牙龈牙床牙齿全是鲜血,口腔和鼻腔血流如注,更严重的是强烈的震荡直接造成了他大脑神经的紊乱,视线模糊,耳鸣,脑子懵,眼前一阵黑,所有的并症接踵而来,让他站不稳,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碰地一下,一根棒球棍敲在他后脑上,这个已经神志不清的男人想要转身,但身体才转到一半就已经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雪墨双手抓着棒球棍,紧张得身体都在颤,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脚下的男人,后退几步,如临大敌。
她学过防狼术和一些简单的跆拳道,但完全出于兴趣,都是一些花架子,在这个时候注定派不上大用场,而手上的棒球棍是她刚跑去车里拿的,是她信心唯一的来源。、
天知道她是怎么有勇气把棒球棍砸在那个三大五粗的男人脑袋上的,看着男人脑袋下面流淌出来的血液,惊恐而紧张的雪墨竟然现自己有些诡异的兴奋。
“接着”雪墨还没忘记自己最重要的目的,丢出了手里的棒球棍,给赵虎臣。
赵虎臣接住半空的棒球棍,此时一个男人的侧踢近在咫尺,眼看就要踢他的脑袋,赵虎臣的棒球棍却比他更快
棒球棍狠狠砸那男人的小腿骨,一声清脆而让人毛骨悚然的声响清晰可闻,接下来的就是这个男人凄惨得更杀猪一样的惨嚎,他的小腿骨竟然被硬生生打断
站在旁边的雪墨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一条惨白惨白的小腿骨忽然从间出现裂纹,裂纹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像是蜘蛛,然后在很短很短的时间内,就像是一眨眼那么短,那条小腿骨从裂纹爆的心断裂成两截,断裂口犬牙交错,让人望而生畏。
还剩下一个。
赵虎臣的攻击才停歇,那男人的腿就狠狠踢在他的胸口。
呼吸一窒,眼前的整个世界仿佛昏暗了片刻,赵虎臣感觉胸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雪墨抓紧了拳头,她亲眼看到了赵虎臣被那男人踢了一脚,感同身受,她觉得自己都呼吸不过来,这个有时候会强大到让人觉得无语的女人在地上见到一块砖头,弯腰拿起砖头浑身上下都是胆地一下拍在那男人的后脑,跟之前的攻击一样,卑鄙阴险无耻。
那男人得逞还未来得及得意后脑就被狠狠拍了一砖头,血流如注,身体摇晃。
雪墨的攻击还没结束,一只高跟鞋毫无征兆地地狠狠踩在男人胯间两腿间的地方。
就像是有个鸡蛋被打破了,男人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凝固下来,整张脸肉眼可见地扭曲纠集起来,然后他的整个身体都像虾米一样躬起来,手捂着下身在地上打滚。
雪墨吓得后退好好几步,看着地上神经失常的男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楚楚可怜。
赵虎臣拎着棒球棍走到男人身前,扬手棒球棍敲在他脑袋上,然后这个世界就安静了。
“我们走。”赵虎臣丢下棒球棍,牵着吓得瑟瑟抖的雪墨扭头就跑。
雪墨穿着高跟鞋,跑起来一定风姿卓越,只是赵虎臣这个时候却没心情去欣赏,一直跑出去很远,人群车流都多起来,赵虎臣才停下,此时他现入手冰凉。
“很怕?”赵虎臣看着脸色白的雪墨。
点点头,雪墨咬着嘴唇。
“可刚才看不出来啊。”赵虎臣大笑,刚才那一板砖和一脚他想想都觉得解气。
笑声太大,让他的胸口一阵疼痛,剧烈地咳嗽几声,雪墨拍着他的后背,眼神温柔。
“你是我包*的嘛,全世界就我能打你欺负你,别人都不行。”
第349章 良家姐姐一朵
雪墨一直都觉得男人可以白净可以阴柔但绝对不能有一星半点的脂粉气,她永远都搞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这个世道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会走红,但她也不需要去搞明白,正如同她从来不觉得那种柔柔弱弱的奶油小生会和男人这个词汇搭上什么关系一样。
男人吧,可以不魁梧,但一定要会打架,可以不肌肉发达,但绝对不能弱不经风,这就是雪墨的审美观,很简单,却越来越难找到能入她法眼的异性。
雪墨一直都觉得能打架的男人贼帅,当然不能野蛮不能歇斯底里了,那种面目狰狞浑身是血跟人拼命架势的拼命三郎雪墨觉得自己会怕怕,一直都觉得自己审美观挺简单的她却发现自己的条件都很经得起推敲,一推敲就有一大把的要求,而如今,难得让他找到了一个能打架,打得不野蛮不歇斯底里不拼命三郎的男人,雪墨觉得赵虎臣就挺爷们。
想到赵虎臣之前那句傻蛋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躲到我身后去雪墨就觉得很窝心,能在最危急的时候记得把女人拉在背后保护着的男人就是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两人也没了心思继续风花雪月,雪墨就拉着赵虎臣一起上车回家,汤臣一品。
进了屋子,虽然还是一尘不染干干净净但依然能够看得出来有段日子没人住了,赵虎臣甚至看见了几个大号的行礼背包乱七八糟地丢在门口,连整理都不带整理一下的。
“你今天刚回来?”赵虎臣问。
“是啊,刚回来就出去找你了啊,怎么样,我对你好吧,心里都是你哦。”雪墨眉脚都是赵虎臣琢磨不透的小甜蜜,说话也甜滋滋。
“给大爷倒杯水。”赵虎臣坐在沙发上,顺杆往上爬。
雪墨瞪了赵虎臣一眼,但还是乖乖地去倒水,汤臣一品这样的地方就算是一年不回来住也会有最专业的人定期定时地来打扫房间和整理,无论是矿泉水或者冰箱内的东西全部定期更换,多少的付出换来多少的享受,光是这一份贴心就很难得。
雪墨倒了水给赵虎臣,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光着小脚丫跑去蹲在行李箱前面捣鼓,没多久从行李箱里面掏出一个白色急救箱,拿着急救箱过来让赵虎臣掀开衣服。
赵虎臣也猜得出来她要做什么,没矫情没卖乖,脱掉上衣。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见,但看见赵虎臣纵横交错的后背时雪墨还是吸了一口冷气,呼吸都窒了窒,因为是在白天的缘故,这种视觉的冲击来的更加震撼也更加强烈,这后背,就像是图腾,绘满了苍凉。
圆润晶莹的手指轻轻触碰在一条最新的伤疤上,经过了一系列医疗培训的雪墨认得出来这是新伤,痊愈的时间并不久,伤口还带着新肉的粉红色泽。
“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又跟人拼命了?”雪墨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故作轻松。
“没。”赵虎臣淡淡道。
雪墨不再多问,赵虎臣侧坐在沙发上,她就跪在赵虎臣身后的沙发上,给赵虎臣后背的几道淤痕上药。
本就不是什么大伤,就是一些淤青而已,就算不管不顾没两天也会复原,但雪墨执意不肯。
“你玩微博?”赵虎臣把玩着雪墨的手机笑道,上头显示的是雪墨的微博信息,最新的一条信息挺有意思,是个笑话,内容大致是:那天我跟老公吵架,他吵我大吼你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开,我哭着用袋子把他装进去说你也是属于我的我要带走你。朋友说很感动啊,然后怎么样了。我说然后我用了四个大袋子才把他装完。
雪墨的下巴搁在赵虎臣肩膀上,一看赵虎臣在看的那笑话眉眼就笑成了一条很好看的缝隙,“这是一个朋友发给我的,觉得很有意思。哈哈。”
雪墨拿着手机非要给两人拍照,赵虎臣虎着脸说拍照可以不准传出去,雪墨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就坐在沙发上用手挽着赵虎臣的脖子两人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一起,手机高举,两张毫无缝隙的灿烂笑脸咔嚓地一声定格成永恒。
雪墨当然没听赵虎臣的话,不但把两人的照片传上去了,还加了一句,和首席情人摄于汤臣一品,明珠良家女子一朵留,羡慕嫉妒恨去吧,良家和首席情人缠绵去了。
那条微博的评论次数眨眼就过了一百,抢到沙发的是一个叫好人卡积攒中的人,回复了一连串惊叹号,末了还来一句良家姐姐这大逆不道的厮是谁?除了笑得欠揍一点比熊曜北那妖货顺眼多了。
雪墨没搭理,兴冲冲地跑去行李箱里拿了一只数码相机出来,抱着笔记本重新窝回赵虎臣身边,插上了数据线之后就给赵虎臣看照片。
果然都是这次雪墨出去的照片,很阳光,运动服,有室内的也有室外的,有雪墨也有很多不认识的男男女女,差不多的打扮,鸭舌帽,墨镜,背包,标准的驴友打扮。
少部分在室内貌似一个训练馆的地方,大部分在山上,看得出来并不是那种有人工索道看似险峻其实没多少危险系数的人造山脉,真正的高山峻岭,每看一张照片雪墨就会跟赵虎臣讲一大通那张照片背后发生的事情。
后面还有十多张在直升机上的照片,雪墨背着降落伞,背后站着一个中年女人,两人用那种教练学员一体的降落伞站在直升机机舱里面,后面还有几张从直升机上往下拍摄看见雪墨和那个中年女人跳下飞机的一幕。
不精致,却很美,降落伞就像是蒲公英一样一朵一朵地在空中散开,由上而下地俯视地面,视线模糊不清,风太大,拍照的人也站不稳,照片的角度都不太好,但看得出来,每一张照片中的雪墨都是由衷的快乐,像是逃出了笼子的小鸟,展翅高飞。
“女的教练?”赵虎臣问。
“废话,要是男的你乐意啊?”雪墨哼哼道,一套照片大概一百多张,看图说故事等翻到最后一张的时候都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合上了笔记本,雪墨信誓旦旦道,“我决定了以后就做一个专业的驴友了,这次山上去过了空中也去过了,下次去海上玩,游轮,航程动辄一个星期以上的国际游轮,去拍好多好多照片,海上的日出,北极熊,南极的企鹅我都要去看,还要去非洲的大草原上去狂奔,怎么样,姐姐的理想很崇高很伟大吧”
“小女人狭隘的个人幻想,跟崇高跟伟大能沾上半毛钱关系?”赵虎臣打击道。
“去死”雪墨眯起眼睛看着赵虎臣,忽然伸出手抱着赵虎臣的脖子,手指头在赵虎臣的脸上画着圈圈,“晚上留下来吧。”
“还有点事情,要走。”赵虎臣道。
雪墨脸色一变,推开了赵虎臣,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
“生气了?”赵虎臣问。
雪墨哼了一声,背朝赵虎臣。
“生气了我可走了。”赵虎臣又道。
雪墨假装没听见。
赵虎臣站起身,走向门口。
雪墨咬牙切齿地看着赵虎臣。
大门打开,又关上,房间内只剩下雪墨一个人。
雪墨没想到赵虎臣真的能走得这么潇洒,咒骂一声蹬着拖鞋跑去阳台,她手机却响了。
以为是赵虎臣的雪墨停下身子,乐滋滋地接通电话,“后悔了?求姐姐给你开门?”
“靠,真有奸情?”电话那头响起夸张的男声,撕心裂肺。
“王大来,怎么是你?”雪墨怒道。
“怎么不能是我啊,良家姐姐,你有了情人就不要弟弟,我可太伤心了我,刚看见你微博上赤裸的奸情顿时虎躯一震,见您老人家没回我貌似真跟那个野男人缠绵去了我赶忙打电话过来就怕良家姐姐你给大灰狼欺骗了啊”电话那头的声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姐姐我忙着,死远点,二十四小时之内别打电话给我。”雪墨没理会电话那头的惨叫挂了电话,跑到阳台却只见到一辆貌似熟悉的车远去。
失魂落魄地趴在阳台上,雪墨拿着手机打电话,没接,再打,没接,再打,还是没接。
雪墨抱着电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眼眶通红,哭个稀里哗啦。
半个小时以后,赵虎臣神通广大地出现在雪墨面前,手里还拎着几袋熟食,一个很大的超市购物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