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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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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予甩了车钥匙,调头就走,易濯只得跟上。
    驱车回到住所,应予开门不关,闷声走进屋里。易濯跟在后面,将车钥匙放在鞋柜上,没等他说话,忽听砰的一声,接着是玻璃破碎散到地上的声音。他转脸看,只见照片墙中间最大的照片正躺在地上,散了一地的玻璃碴。
    应予捞起桌上的花瓶,重重地砸过去,照片掩盖在一堆碎片中。然后,落地台灯摔倒在地,果盘裂成几瓣,茶杯跌落在地上,她砸了手边所有能拿到的东西。
    “bastard!”
    应予边骂着边扯上桌面的布餐垫,就要将茶具掀翻,一股力量将她带离桌边。
    易濯环抱着乱动的人,按着她的后颈,强行让她贴着自己的胸口,低头说:“别这样,冷静下来。”
    他接近哄的语调,应予还在动,他抱的越发紧。过了一会儿,应予挣扎的没劲儿了,镇定下来,他轻抚着颤动的后背,在她耳边呢喃。随后,应予竟抬手回抱了他,甚至主动贴在了他的心口。
    易濯有一瞬发怔,立刻收紧双臂,贴在她额间,极轻地发出一声喟叹。
    夜很静,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经过今晚,易濯觉得自己必须记得一件事——让应予记恨会很可怕,她永远不会忘记,仇恨会越增越深……
    ****
    薄少承还没上任就烧起了猛火,正当别人加深他渣有渣报的印象时,恍然发现他是要与老丈人融成一家,舍了手里的小树苗,找了条更光明的路,当真耍了所有人一把。
    不日,锦予召开董事会,对任命薄少承任命一事进行表决,最终以三票通过、两票反对和一票弃权的结果确认薄少承会踏入锦予的大门。
    原锦予董事会由应晏邦、徐向珊、应予、应允和三位董事组成,后徐向珊将股份转给了薄少承,成员便发生了变化。其中投赞成票的有应晏邦、应允和一位董事,有一位董事在海外投了弃权票,剩下的反对票是应予和一向照顾她的叔父伍淏投的。
    投票结束,应晏邦又说了管理层的变动,并宣布股东大会后的年会上,将为薄少承做正式的欢迎仪式。
    会开完了,应予和伍淏先出了会议室,伍淏有些歉意和无奈。
    “我只能帮到这儿了,你爸这个人不好说。”
    “您能帮我,我就很过意不去,毕竟与我父亲对立不是件好事。”应予说出心里话。她回国后,钟妈妈拖伍淏多照应着,各种事上都有提点,伍淏对她来说,是个很值得尊敬的长辈。
    “别这么说,我是看不惯你爸老这么偏袒。”伍淏说着面露心疼,“委屈你和你妈了。”
    伍淏和钟妈妈是老同学,母女俩的遭遇,他一直看在眼里,对应晏邦也有意见,不过商人在关键时刻不掺杂个人私情,这次他是真觉得应晏邦偏袒的过分。
    应予并不赞成他的话,说道:“我母亲生活的很幸福,和他没有关系。”她颔首表示谢意:“谢谢您,您比他更像个父亲。”
    伍淏听后有片刻晃神,“其实你爸也不是…”
    这时应允挽着薄少承走出来,四个人对上眼。
    伍淏看着他俩反感的很,收了要说的话,只道:“我和几个老友约着去钓鱼,你有空就来玩,你婶婶也好长时间没见你了。”
    “好。”应予笑着应下,余光不给一个,走在了前面。“我送您出去。”
    相挽的二人成了空气,薄少承站在门外不动,应允顺着他看的方向瞥过去,眼神瞬时变得幽怨恶毒,恨不得在应予身上剜几个窟窿出来。
    ****
    股东大会后,薄少承正式上任,当晚的年会主角自然是他,换个副总裁都如此兴师动众,内外的讨论必须热火朝天。
    锦予在年底给高层换血,董事们基本出席了年会,都在主桌坐着。应允没来,她的坏影响还没过火,应晏邦出于考虑,不让她抛头露面。
    各个部门的领导层介绍完毕,应晏邦、徐向珊转了回来,薄少承在别处接受祝贺。应予正和伍昊聊的欢畅,应晏邦夫妇一落座,他俩不说话了,一个品品酒,一个随便夹两筷,然后相继离席。走出十米远,俩人又碰头。
    伍淏瞥了眼神出去说:“看见销售部的那个没?”
    应予望了望,回道:“您是说张总?”
    销售部的张副总跟了薄少承一个多小时,堆笑脸套近乎,像极了狗腿子。薄少承还是一贯做派,保持距离,不远不近,猜不出他的心思。
    伍淏嗯了声,说:“我上回跟你提过,还记得吗?你是个直脾气的人,肯定是说什么让他记恨了,有的没的说了你不少,有回我撞见修理了他一顿,对我的意见也挺大。他本来也要裁掉,靠嘴上功夫留了下来。这种势力眼,你以后回总部小心着点,有机会就让他滚蛋。”
    “确实该滚蛋。”应予赞同,她看不惯那副自誉领导的嘴脸。她还有点意外:“您连裁他的权力都没了?”
    “你叔叔我没职务,顶着个董事的头衔,要群策群力的时候才能顶用。”伍淏自嘲,话里话外很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应予了解,应晏邦视锦予为自己的东西,早晚会将异姓股东排挤出去,独占公司。可伍昊作为公司元老连说句话的份儿都没了,应予对应晏邦快没话评价了。
    伍淏叹气:“不说了,你以后多注意吧。我去那边看看。”
    应予点点头,两人便分开了。
    主桌上,徐向珊从头看到尾,张口道:“你和应予的关系还比不上老伍,哪儿像你的孩子。”
    亲生女儿跟别人熟络,应晏邦本就不怎么乐意,听着这话再想想父女俩冷如冰的相处,顿时生出一股无名火,冲着徐向珊道:“不会说话就闭上嘴!”然后愤然离席。
    徐向珊静坐着,面色不改,戒指上的金编花瓣被她按断好几个。

☆、第49章 噩梦再来

湖面上映着冬月,风吹过,泛起涟漪。
    应予隔着玻璃凝望夜景,与身后的热闹格格不入。
    她不想参加这次年会,可还是来了,因为不想落下口实,至少不能重新开始就处于弱势。薄少承打翻了原来的设定,一切都要从长计议,她却不停思考推翻再思考,始终没有尽善尽美的方案,难免生出烦躁感。
    “我们的董事不合群,传出去可不是好消息。”
    耳边呼过热气,应予快速转身,对上易濯似笑非笑的痞颜。
    “你怎么在这儿?”
    “我是被邀请来的。”易濯直起身亮出请柬,上面写着他的大名,没有说谎。
    应予从请柬移眼到一身正装上,这个款式有点似曾相识。她看着那张痞颜,说道:“我有件事一直忘记问你。你怎么会出现在应允的生日趴上?”
    “当然是被邀请的,我不做上杆子的事。”易濯随手一折,巴掌大小的请柬进了口袋。
    应予唇一扯,说:“你要是不上杆子,谁敢说这词儿。”
    她被骚扰多少回了,两人的手脚指加起来也数不过来。
    易濯懂她的意思,不遮不掩地回:“那只能说对象不一样。”
    刺啦,超薄的窗户纸开裂,仅剩的阻隔消失,就差东风掀起,来个坦诚相待。
    应予半晌没话。易濯不断向前迈步,多半是她纵容的,她也不清楚自己那天是怎么鬼使神差地抱上的,事后还不觉得有问题,很怪异。
    易濯弯下腰与犹豫的眼眸相对,细细地看,密长的睫毛轻轻扇动,应予又出现不自然躲闪的神色,他才满意地站直了说:“我去和邀请我的好友聊两句,等我会儿。”
    应予现在是各种烦躁,偏个身说:“谁要等你。”
    嘴角终是忍不住上扬,易濯乐出声,这样的应予有点…傲娇。他轻咳几下,忍了忍,平和道:“等我回家。”
    回家一词儿多暧昧,应予下句话没堵上,人走开了。她看着易濯移动的方向,居然发现伍淏在和他打招呼,两人碰头便热聊起来,伍淏还捶了捶他的肩膀,动作像兄弟间的问候,让她心生疑虑。
    如果一个人对她来说是永远解不完的谜题,那她会先封闭自己,尽可能地远离,这是她自我防御的优先措施。
    “请问您是del。y的应总吗?”
    应予看向一旁,是现场的r。
    “我是,怎么?”
    “外面有人找您。”
    “是谁?”
    “她说是什么杨主编引荐来的。”
    杨沛?应予起疑。这个时间找来,不像杨沛的做事风格。她从手包里取出手机拨号,没打通,再问r:“是特意来的?”
    “好像不是。她打听锦予集团是不是在这儿设宴,我看她是从对面的就餐区过来的,可能是碰巧知道您在吧。”
    “让她进来。”
    “这个…”r为难,工作没做完来传话,要是被领班抓到就算旷工。况且她是来帮忙的,不算锦予的员工,权衡利益,她不想去。
    应予瞧瞧她的胸牌,问人在哪儿,犯不着为难一个小姑娘。
    r指了条蜿蜒向下的小路,路两旁的高墙上垂着光秃的蔷薇树枝,没有路灯,入口处有两个照射灯向上打着,看着怪阴森的。
    应予要来外套,指着易濯说:“你去跟那个人说声,让他去那儿找我。”
    等r走开,她穿上外套出去沿着台阶向下走,转过一个小弯走到湖边的木栈道上,再往前是石子路。可能是天冷不能有人来这儿逛的缘故,这儿的路灯也没开,只有一圈照射灯围在湖边。她顺着高墙走了一段路,没发现什么引荐人,准备原路返回。
    “要去哪儿?”
    应予望向发声源,应允从暗影下走出来,经过照射灯的一边,短暂地照亮了她一身装扮。
    应允是精心打扮来的,华丽精美的洋装、红唇浓眉、理到一侧的波浪长发,她还是那位鲜亮美丽的花旦,遗憾的是上不了台面。
    “你这是小模特用的不顺手,打算亲自出马?”应予说话间小步后退,尽量远离湖堤。
    应允稳稳当当地走在石子路上,出奇穿了平底鞋。她不答反问:“害我只能在这种地方藏着,你是不是很开心?”
    这种蠢问题也能问的出来,应予爽快地回答:“是啊,我没这么开心过。不过你这不挺好么,有什么可惨的。”
    应允妖娆的脸开始崩裂:“今晚我也应该坐在里面,就是因为你!我只能在后面躲着!”她声音放大,变成了吼声:“你知道我现在过的什么日子,连门都不能出!”
    “所以我让你不要作,你不听我的话,关我什么事。”应予轻淡地回。
    “听你的话?”应允笑出一声,在冷风不断的夜里显得特别狰狞。“那岂不是死的更快!”
    “你还说对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应予继续后退,还剩一步就退到木栈道上。
    “该死的贱人!”
    应允怒火和妒火齐上心头,失控冲上来揪人。应予一挥手,清脆的响声飘在湖面,她打掉了应允的胳膊往回走,高跟鞋走在石子路上很不稳,冷不丁被扯住了发尾,而后被猛带向后方。
    有种预感在应予心底滑过,她出现一丝慌张,很快压制下去,扭着应允的胳膊转了个身。应允吃痛松开了揪着发尾的手,却又拽上应予裙摆,玩命地朝着一个方向扯。
    “松开!”
    应予强掰不行,用上了指甲,应允的手背出现了血痕,仍是阻止不了。
    “我偏不松!”
    此刻的应允表情狠厉,就像一条疯狗,狰狞的可怕,她一手揪着应予的发尾一手揪着衣服,死命地往自己那边扯。
    不管不顾的动作证实了应予的预感,慌张重新浮现出来,她朝着应允踹了一脚,细尖的高跟直接戳在应允的膝盖上。这个行为完全激怒了应允,她发疯似的猛用力,应予还没等走就崴倒在湖堤前。
    眼见前一世的一幕又要重演,应予反抗着呼救。应允心惊,不计后果地猛推,甚至用上了脚。应予没东西可以抓,紧拽着应允,不料被踹了肩膀一下,顿时失去重心。
    “去死吧你!”
    随着一声惊叫,应予掉进湖里,湖面离着堤坝有一米多的高度,她落水后没浮出来,水面只有气泡在冒。
    人一消失,应允顿感解恨,恶狠狠地说:“想弄死我?你先去死吧!”
    湖上飘荡着回音,渗着冷冬的寒意。
    “你在那干什么。”
    应允一惊,回头看到易濯从小路那走来,她向后退,不敢吱声。
    “应予呢,我刚听到她的声音了。”易濯走进看了一圈,问道:“人在哪儿?”
    “她…她没来过。”应允心虚,强忍住才没向湖面看。
    “是吗?”易濯挑了眉,幽幽地开口:“要找她的人就是你吧?”
    应允急切地摇头,有种要走的架势。易濯看着她惊慌的神色沉了目光。
    湖堤下忽然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还有微弱的呼喊声。
    易濯心里一紧,几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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