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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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要出去,过会儿回来接你。”
钟翎像块牛皮糖粘着不放,对应予极不信任:“你说话要算数,一定要回来接我。”
应予甩了甩手,鄙视道:“行了,都多大了,不嫌寒碜。”她冲后面扬了个眼神。
钟翎往身后看了看,所有人都盯着这边,他才意识到刚才的语气特像恋姐情节,影响相当不好。他无奈松开手说:“谁让我身负重任呢。”
“我为了这点小事浪费脑细胞骗你?你回我办公室老实待着,在这儿她们还有什么心工作。”应予训斥完朝着电梯走。
“那你记得早点回来。”钟翎想扬着声喊又不好意思,怯生生地说完回去拿背包,边收拾着边自言自语:“你怎么不说什么时候没骗过我。”
小美男的忧郁勾住了一片芳心,她们哪儿还有工作的心情,个个定了型似的不动弹。易濯工作的劲儿也没了,走到休息区坐着,低头调试相机,心有所思。
“姐弟俩关系真好。”
“羡慕啊!你说咱没应总那样的男票也就罢了,给个这样的弟弟总行吧?”
“完全可以有,你得先回家劝你爸妈离婚,然后再劝你妈高龄产子,完了还得是和老外一起生。”
“……我还是自己生一个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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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承说的地方挺偏僻,应予开着导航才找到,是在偏郊区的一个休闲会所里,进出安保严格,闲杂人等踏进停车场都难,她亮了身份才得以通行。薄少承选在这儿摊牌,应予不意外,以现在的舆论,他定是要做好防备。
会所的花园修成欧式园林的样式,工作人员七拐八拐,应予很想笑,薄少承是有多害怕他们的关系传出去,堤防成这样。到达地点,应予看到西装革履的薄少承如往常一样俊逸倜傥,对视间他没什么异样,仿佛是约好共进晚餐般自然。
薄少承见人来了正了正身,说道:“坐吧。”
应予站着没动,摊牌的待遇就是不一样,绅士风度都没了。她朝前迈了一小步,转个身冲向太阳伞外的小路说:“这么好的天气不适合干坐着,还是散散步比较合适,你觉得呢?”
薄少承看了看远挂在山顶之上的太阳,起身道:“那就走走吧。”
“怎么听着有点勉强。”应予笑道。
“怎么会。”薄少承也露出个笑容,抬手要揽人。
应予巧妙地躲开,对着薄少承微微牵唇,先一步走了出去。后面没什么动静,她不停脚,边走边说:“看样子不是找我吃饭,有什么事直说吧。”
薄少承没跟上前,隔空说了句:“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也不会读心术,哪儿知道你想什么。”应予在木栈道那止了步,前面是一滩湖水,她转而走上了一条石子路,没走几步她听到了熟悉的开场白。
“我们分手吧。”
五个字像五块大石头轰的一声落了地,应予步子变得轻快,平静地回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薄少承向前走了段距离,讲出了那几句应予能倒背下来的分手原因,词儿还是那些词儿,句还是那些句,没一点儿偏差,也没什么新意。
天边的太阳开始下落,应予望着红彤彤的□□,语气平的没一丝波澜:“性格对我来说不是原因,我要听实话。”
“你想听什么实话。”薄少承的语调更平实,那淡淡的表情显然在说分手是天经地义。
应予转身,轻启唇道:“你不说也没什么,明天的头条会告诉我。”都这节骨眼了,脸皮不用撕也破了,该说的她全部会说,只是内容和方式会做些处理。
薄少承俊雅的脸上闪过一丝暗色,温润如水的眸子不复存在,深黯的眸仁像旋转的黑洞,要将人吸进去。
“不用怀疑自己,你掩饰的很好。”应予从容地迎向噙满压制力的目光,半是戏谑地说:“小孩子的忍力比不上你,更别说是陷入热恋的女孩了。而且我提醒过你,不要忘记我以前是学什么的。”
学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前待过的圈子、积累下的人脉。
应予微微一侧头,纳闷道:“有件事我想不太明白。你既然喜欢和她待一起,为什么还要勉强和我演戏?我们没公开关系,你随时可以转身走人。”
薄少承略有冷峻之色,问道:“那些报道是你放的?”
“是我。”应予回的坦白,表情淡然。“我不过试探一下,你就坐不住了,看来你对应允很真心。如你所说,我是个过于自我的人,也不好相处。但我想我的性子总比恃宠而骄的大小姐脾气好相处的多,所以性格不是原因,是你不说实话而已。”
说到这份上,薄少承不拐弯了,直接道:“你都知道了,还等什么。”
“我在等你开口。”应予紧接着回道,“或许你在你们刚开始牵扯的时候说出来,在我这儿还能留点好感。”
如果单单是分手,那么这个假设行的通,可分手并不是他们关系的终结,而是开始。因此,应予这句话是违着心说出来的。
基于上辈子吃的大亏,应予坚决不允许自己再被耍的团团转,也不能两次都是被甩,她是在等他开口,但这次的结果由她说的算,否则很违背她的人生规律。
“心都不在我这儿了,留着人没什么意思。我同意分手,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想要,更别说是污染过的。况且已经这样了,我对你的一切不感兴趣。”
应予平淡淡地说完结束语,没有留恋也没有气愤。再经历一次分手的过程,她的心境发生了很大改变,并不是早知道结果的原因,而是她忽然发现这近十年的感情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她所憎恨的是这份感情迅速冷却的凉意将她淹没,让她切身体会到人性的阴暗。
薄少承听着略带刻薄的话,神色无异。他仍保持着温雅的一面,只双眸敛去了温度。
该说的都说完了,应予从包里拿出玉镯递过去,“这个还你。”
薄少承没上前接,应予不打算送到他眼前,顺手将镯子扔了出去。一声脆响,镯子碎成三瓣,惨兮兮地躺在薄少承的脚下。
“这东西不适合我,说起来你送的东西没几样适合我。给你个建议,以后送东西的时候要记得投其所好。”应予拉好包链反身就走,留个背影道:“我连再见都不想说,还是别见的好。”
不见或许不会发生这一切,但既然发生了就不能无视。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就此罢手。
昔日恋人慢慢走出视线,薄少承移脚踩过破碎的镯子,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
钟翎在公司左等右等,总算把应予等回来了,在一众眼神簇拥下和应予下了班。
出公司的大门前,应予问了声:“他呢?”
“谁?”钟翎不明,蓦地他醒悟过来,笑嘻嘻地说:“你不是要跟我回家住吗,他就先走了。”
应予嗯了嗯,没再说什么。
钟翎在他姐脸上扫了几圈,轻着声问:“问他做什么?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应予给了一记冷眼,“我是确认这货别再给我捣乱,看见他就烦。”
“原来他有这么招人烦啊。”钟翎夸张地拖着长音,褐色瞳仁滴溜溜地转,轻易泄漏了“坏心眼”。
应予懒得费唇舌,她没空给处在青春期的人普及荷尔蒙和年龄的关系。
两人在停车场走着,四周空旷无人,稍有点声音就会特别明显。应予侧身向左手边望过去,前方小货车后面有个躲闪的人影在晃动。她盯着那边的动向说:“马上你就不缺钱花了。”
“真的?”钟翎心花怒放,以为应予要给他开小灶,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拍都拍了,他岂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顺势搂上应予的腰,脸贴脸地说:“这样我的钱和机会就会更多了。”
应予转头要发话,正好成了借位的姿势,小货车后面悉悉索索,一会儿没了声音。
“是不是走了?”钟翎上前查看,让应予拦住了。
“你管他们干什么,我们走我们的。”
“哦,不过走之前要做一件事。”钟翎长腿迈回来掏手机,“来张自拍。”
“来什么自拍。”应予相当嫌弃,她从不玩有事没事来脸部特写的游戏,那是缺关注、缺关爱的表现。
钟翎体贴地说:“我懂你们这行,不澄清一下,给你造成不良影响怎么办?”
应予拿眼斜他:“那你刚才还搂那么紧?”
“那什么,我不是想来点成效吗。”钟翎支支吾吾,在强压眼神下,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弯腰抱住应予对准镜头说:“摆好了,1、2、3!”
咔嚓,大头照生成。钟翎和应予镜头上仰四十五度角,两张姣好的面容尽收了进去,钟翎非常满意,长这么大才有姐弟俩的亲昵合照,他不把嘴乐歪就不错了。
“guys!!rylying”钟翎噼里啪啦地输入完,美滋滋地收了手机。
应予看完全程操作,忍不住泼凉水:“你发在instagram上,给谁看?”
他一个没什么名气的人,谁会去翻他的ins。
“国内看不到?他们都不用这两个软件吗?”钟翎惊诧。应予给了个“你说呢”的表情,他又拿出手机来狂戳,“那我再注册个微博好了。”
“以你的知名度,上哪儿发都没用。”应予拽过人猛推一把,恶气地说:“走你的吧。”
钟翎钻进车里问:“你怎么都不着急,不怕造成误会?”
“明摆着的事实还用证明?”应予系完安全带抬头睨视道:“傻吗你。”
钟翎幡然醒悟,乐呵呵地说:“也是,血缘关系不需要证明。”他心里那叫一个美,应予终于有当姐的觉悟了。
☆、第26章 小人得志
应予向来回家次数少,钟妈妈以前没当回事儿,应予偶尔回家都是照常吃喝。现在不同,钟妈妈隔段时间打电话叫应予回家,而且是大餐伺候,重视度明显提高。
钟式料理美味可口,应予专注吃饭,老jonny和钟翎分别用瑞典语和中文交流,怪异的很。钟妈妈端了汤上来,先给应予盛了一碗,问道:“少承什么时候来?”
“他不来了,以后也不会来了。”应予慢悠悠地喝了两口汤,在两双疑问和一双惊喜的视线下又做了补充:“我们分手了。”
“分手了?!”钟妈妈和老jonny异口同声惊奇道。
“分手啦!”钟翎的精神状态明显不一样,他多年的愿望实现了,高兴地呼喊:“哦…”三道冷飕飕的目光射过来,他把耶字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为什么分手?”钟妈妈问。
钟翎抢先道:“妈妈,年轻人谈恋爱分手还讲究什么原因,想分就分呗。”
“当她是你呢,少说话。”钟妈妈睨了睨小儿子。
钟妈妈出国多年并没有改变传统的思想,二十六七岁的女儿和男友分手绝对是个大事,她就准备等着女儿成家了,哪知会中途生变。何况薄少承和应予在一起好多年,说分就分,钟妈妈接受不能。
应予顺着钟翎的话说:“不合适就分,没什么理由。”饭桌上静悄悄,只有她还在动筷。喝完碗里的汤,她又缓缓道:“他可能是受够我了。”
钟妈妈拢了拢眉,问道:“你们出…”
“cheryl会处理好的,不要担心。”老jonny握了握钟妈妈的手,而后给应予一个鼓励的眼神。
国外的教育一向这样,孩子有事先自己处理,处理不掉父母才会出手提点。老jonny虽为应予感到遗憾,但失恋是生活的一部分,他相信应予会很好地处理,毕竟应予的性子比西方人还要独立,他很放心。
钟翎也很放心,吃饭更香了,嘴里的美味放大一倍不止,长桌上属他最开心。可惜次日他高兴不起来了,报纸杂志揉成个纸球狠掷在布景板上,大骂道:“damnit!”骂完他甩掉一干人气呼呼走了。
“哇,爆粗也老帅了。特别是那双眼睛,太勾人。”钱语目送着人消失,眼里无限爱慕。
“要不说你还在底层匍匐,重点都抓不住。”赵小蕙去把那团纸捡回来展开,读完剩下的一大段,扔掉纸说:“咱公司要出大事儿了,你还往那儿犯花痴。”
“我才来公司一年好不,你都多少年了,还不是在底层匍匐着。”钱语撇嘴,“大事儿咱也拦不住啊,再说应总还摆不平这档事儿?”
“这可说不准。女人在爱情面前的智商不能估量,反正是不能往高了估。”赵小蕙叹口气,怅然道:“我是崇拜应总,也替她捏把汗。”
钱语也觉得有道理,静默一会儿,她愤愤地说:“你说大小姐有病吧,有多少男的她不挑,非要和应总抢,不但有病,还贱呢。”
赵小蕙戳了她的脑袋一下,吓唬道:“不想混了?大小姐连男友都能抢,公司也不在话下,小心把咱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