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床上见-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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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流泪边哭喊:“你们是怎么看的她?你们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你们看着她吗?你们不知道她会这样一走了之吗?为什么只是两个小时的功夫,两个小时而已,你们都干什么了,干什么了?!”
田甜越说越激动,她扑上来,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严序身上,她扯着嗓子哭喊:“严序你不是这样的人啊……我这么相信你……你怎么可以给我妈看走了……你还我妈妈……你还我妈妈!”田甜说到最后,彻彻底底地靠进了严序的怀,用头撞着男人精壮的胸膛:“严序我恨你……我恨你……”
叶寒见田甜一直埋怨严序,把丧母之痛悉数撒在严序身上,便要跟田甜解释清楚,其实舒阿姨的被子里,一直藏着刀片,她只是趁田甜他们走后,在被子里偷偷割破手腕,后又骗着他们两个,说自己困了要睡会儿。而等到血浸过床褥滴落下来时,为时已晚。
叶寒知道他们两个有难以推卸的责任,可是田甜不应该如此埋怨严序,毕竟他爱她用情至深,他都看在眼里。可是叶寒话到嘴边,却被严序拦下来。
严序安抚地拍着田甜的背:“田甜,是我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更可以恨我,惩罚我,但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是好好地跟你母亲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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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葬礼上,田甜的眼睛还是肿的。田大壮仿佛又苍老了十好几岁,一身黑衣站在田甜身侧,深情怔忪。
舒伶俐就这么走了,她的母亲,他的妻子,就这么决绝地走了。因为她怕过多地伤害她爱的人,因为她不想看到他们难过。
田甜喃喃自语:“妈,您在天堂,要好好的……不要再一心想着别人而不顾自己了……不要再让自己受苦了……”
一旁的严序几次想握住田甜的手,都被田甜躲开。他知道,她还是无法原谅他。
一直都那么能哭的田甜,在整个葬礼的进行中,一滴泪都没有掉。她一直紧紧握着田大壮的手,掌心的温度,冰冷异常。
倒是贾臻哭得最惨。
本没人通知贾臻来参加葬礼,是她自己跟在田大壮的屁股后面,让田镇一声接一声地叫:“爸爸……我想爸爸了……”贾臻也在后头不停地抽泣:“大壮你不能不要我们母女啊……”眼泪太廉价,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田甜的眉头皱得更紧,她知道,贾臻此番胡闹,实在是最不明智之举。她闹了田大壮最爱的女人的葬礼,他还会对她念旧情么?
田大壮烦上加烦,田甜怕他身子受不住,便紧了紧握着他的手。田大壮安抚着冲田甜点点头,他知道女儿的意思,可是他实在无法忍受,便让人给他们娘俩请走了——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的葬礼上,不应该有那些煞风景的人出现。
田甜偏头看着田大壮:“爸,其实你也不需要这样,贾阿姨好歹可以照顾你,我想……这应该也是我妈一直希望的。”
田大壮摇头:“你妈已经走了,我的心也早该死了。”
田甜默默叹气,眼泪,无声掉落。
人群中,秦韶飞偎在叶寒的怀里,双眼几度泛红:“叶寒,其实我真的挺羡慕舒阿姨和田叔叔的感情,一个女人可以为了自己的家庭做这么大的牺牲,而一个男人可以为了缅怀自己的妻子,抛弃现有的一切。他们之间的爱,真的感天动地。”
叶寒紧了紧搂着秦韶飞的胳膊:“韶飞,答应我,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像舒阿姨这样好不好?就算爱至深,彼此之间也不可以有任何的隐瞒。”
秦韶飞吸吸鼻子,点头:“可是田甜和田叔叔……”
叶寒单脚擦着地,胡乱地画圈:“严序。最坏的结果,还包括严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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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数天,田甜都没有理会过严序。严序一遍遍地打电话发短信跟田甜承认错误,希望她原谅,却都被田甜狠心掐断。严序后来跑到田家一遍遍地敲门,一直没人应。
田甜站在窗前,看着那个焦急的身影,心中五味陈杂。她并不是不原谅他,她只是无法面对他。这种逃避,或许是暂时,或许,是一辈子。
田甜早就跟医生谈过,关于她和田大壮,当然还有贾臻的染病可能。他们决定,七日之后来做血检,而在得知结果之前,田甜都没有勇气见严序。
田甜对严序的逃避,并不是因为他没有看紧舒伶俐。田甜知道,母亲若是想死,谁都拦不住。而她自尽,则是因为太爱家人,不愿意家人跟着她受苦。
田甜只是不想严序跟着她整日提心吊胆睡不踏实,更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愧疚——如果,如果她不幸染病,那么她就是害了严序一生的罪魁祸首。
如果真是那样,田甜无法原谅自己,一辈子都不能。
在家等待检查的日子,突然变得好漫长。田甜回到了田家暂住,田大壮整日坐在舒伶俐的卧室,一坐就是一整天。贾臻学会了看着田大壮的脸色过日子,而田大壮对她的态度也缓和不少,毕竟到目前为止,贾臻和田镇,也很有可能是被传染者。
田甜突然觉得恐惧,并不是因为自己有可能被查出来的病情,而是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连带关系,一人损,则所有的最亲近的人,都有可能紧随其后。
田甜自那晚匆忙从严序家跑出来后,便一直在医院里度日,直到这时候停下来脚步,回到田家,她这才发现,自己身边一件可以让她睹物思人的东西都没有。
她想他,太想,想到心脏的每一寸都跟着疼。如果上天让她丧失母亲是对她以前不懂事的惩罚,那么,请不要再牵连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尤其是那个她最爱的人。
☆、“寒飞”番外二
一般女人的性生活史,都是从初夜,也就是第一夜开始讲起。但是对秦韶飞而言,她不光有第一夜,还有……第零夜。
按常理来讲,一般的情侣想要搞点婚前性行为,尤其女方还是个傲娇雏儿的时候,行凶地点多半会选择在较为安全和隐蔽的单身公寓里,或者出去开房,既不怕被打扰又不怕扰民。
因为大多数时候,初夜等同于半拉强‘奸——这话是田甜说的。
但是很显然,秦韶飞在平时没有搞好跟田甜的关系,以至于不光没有听到她如此血淋淋的前车之鉴,更被她毁了自己的初夜。哦不,第零夜。
话说那天是众妖童媛女齐聚一堂的日子,三个孩子的妈挺着个大肚子从美利坚强势归来,被自个儿老师睡了个稀巴烂的青葱嫩萝莉也红着脸分享做‘爱经验。
尤其是,在亲耳听过了田甜那小萝莉跟她老师赤‘裸‘裸的LIVE版后,洁身自爱了那么久的秦韶飞,终于有点按捺不住了,心里面像有虫子爬,那叫一个不舒服。
但是这点蠢蠢欲动的小欲‘望,根本就不可能让她彻底弃善从恶,顶多是暗自痒一痒而已,自己找点别的事做,转移一下注意力,就照旧还是个纯情美少女。
可不幸的是,首当其冲让她转移注意力的事,就是……看见了她曾经暗恋已久的完美先生的……裸‘体。
房门被严母用力推开那一瞬,秦韶飞看得真切,他的下面……好大。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被这么大的东西搞破坏,田甜那骚丫头还能叫的如此惬意销魂,不理解啊不理解。
那是秦韶飞第一次看活生生的男性私‘处,倒未觉得丑陋不堪,仅是羞到无地自容,但无奈身边的二位严家女人都太强悍,导致她不得不硬撑着又看了好几眼,然后尿遁。
有人说一见钟情什么的,秦韶飞从来都不信,但是今天她信了。一见钟情,只不过是说“眼缘”这二字而已,而那丑不拉几的东西似乎跟她……真的有眼缘。
她不讨厌,不厌烦,甚至有那么点好奇,能让胡小涂和田甜甘之如饴的东西……就是它?
好奇害死猫。
秦韶飞想以身试法。
而后知后觉的秦韶飞也有点醒悟过来,如果是叶寒了结她的初夜,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毕竟在那二货面前,她总还可以强势霸道地掌控着他,不至于像某些人说的那样,半拉强‘奸。
向来行事雷厉风行的秦韶飞在男女之事上也同样干脆利落,加上那团粗大之物对她的诱惑,她在严家火速找了一圈,揪着叶寒胡乱塞进走廊尽头的一间房,关了门就开始吻,来势汹汹。
对秦韶飞垂涎已久觊觎已久意‘淫已久的叶寒当即懵了,大脑空白一片,而直到秦韶飞扒了他的外套,他才将将反应过来——这傲娇女王,终于被唤醒了?
男人的兽欲一触即发,压根不用秦韶飞过多“费口舌”,便迅速占据主动地位,唇舌交缠,互相汲取着对方的浸液。
一阵颠簸过后,叶寒拥着秦韶飞倒进了床里。
脸颊微红的秦韶飞继续脱叶寒的衣服,叶寒手下也不停,三下两下扒光了她的所有。身下的女人动了动身子,两手揽上他的脖颈,继续忘我地吻。
面对秦韶飞难得的主动,叶寒一刻也不想停,生怕秦韶飞哪下子一个PAUSE,或者彻底的STOP,他就又得继续吃素。
于是,急猴子一样的叶寒掏出难耐的火热,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她的入口,好让她以最快的速度适应他的碰触,两手亦大力揉捏着她的双峰。
秦韶飞很争气,从未经人事的她□竟很快湿润,内心也酥痒难耐,意乱情迷。
叶寒觉得差不多了,便一边吻着秦韶飞的唇,一边试探着进入她。
他的女王,此刻正委身于他身下,一声声地娇吟着,轻喘着。叶寒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太粗暴了,不然有损女王颜面,搞不好事毕之后还容易遭女王冷处理。
于是,箭在弦上快要憋到爆的叶寒决定一点点缓缓进入,他打算每前进一小步,都看看她的反应,等她适应了,再继续。
但是很不幸的是,秦韶飞身子太敏感,叶寒刚把头埋进去不到一厘米,秦韶飞便惊恐地叫出来:“不要不要!疼疼疼!”
叶寒拧眉,他仅是刚刚撑开她的唇瓣而已……至于疼么……
叶寒只好耐心哄着秦韶飞:“飞飞乖,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秦韶飞将信将疑,但是她作势并拢腿的力道,明显让叶寒感受到了她的怀疑。
叶寒抚摸着她身上的敏感,微微使力,终于成功进入一寸,而秦韶飞早已泪流满面,绝望哭喊:“疼……”
叶寒也疼,蛋疼。
他从来没这么耐心过,从来没这么温柔过,从来没这么深情以对过,然而换来的却是他爱的那个女人带着怨恨的梨花带雨的脸?
叶寒算是彻底明白了,田甜那丫头说的对,初夜等同于半拉强‘奸,不跟她来硬的,不让她疼,她今后又怎么会死心塌地跟着你?
然而就在叶寒决定兽性大发不顾秦韶飞死活地强行进入时,“吱呀”一声——
门开了。
再紧接着,他就听到了两个女人的厉声尖叫。
疼得满头是汗满脸是泪的秦韶飞以为自己的初夜早就交代了,一边抹泪一边起身去跟田甜讲话的时候,还不忘颇为伤感地回眸看一眼床单,缅怀她早逝的处‘女膜。
奇怪的是,没有传说中的落红?
向来思想保守的秦韶飞顿时有点懵,怎么回事,她的膜呢?怎么没破?她明明一直都是处的啊……
心存疑虑的秦韶飞偷偷问了田甜,却得到她异常肯定的答复:初夜落红,必须的啊。
秦韶飞囧了,慌神了,难道自己傲娇了半天,都不是处来着?
秦韶飞很憋屈,觉得自己当真是百口莫辩,一个处‘女在初夜的时候没有落红,让她如何跟叶寒解释?她真的不想自己在叶寒心里的印象被打折扣……
叶寒支着身子看秦韶飞羞得发红的脸,心里别提多舒坦,要知道秦女王如此手足无措的一面,很罕见。
秦韶飞盯着床单怔了半晌,最后诺诺开口:“那个……其实……我……”
“你想说你是处?”叶寒勾唇,好整以暇。
女强人秦韶飞抿着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地揪着裹着身子的床单,十足像个受气小媳妇。
叶寒憋笑,一脸正色地宽慰她:“解释就是掩饰。我知道你不是处,没关心,我没处‘女情结。”
秦韶飞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