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色卿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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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朝它跑过去的水若伊。
“小心!”顾不得其他,宫沛文飞奔上前,赶在水若伊到达那条蛇所在的树木前追上了她。
水若伊被突然而来的宫沛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倒,抱着她双双滚落河水之中。
宫沛文抱着水若伊一路翻滚落进了河道中。本以为这次怕是好心办坏事了,哪知河水并不如想像中的深。幸而这段河道并不深,只是没了膝盖而已。
此时水若伊整个身子被宫沛文压在河水之中,而罪魁祸首正呈暧mei的姿势扒在她的身上。发现这一暧mei姿势,宫沛文赶忙坐了起来,心跳也不受控制的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落水的刹那,水若伊的脑中只涌现了一个结果,那就是完蛋了。救起来完蛋,不救起来完蛋得更彻底,总之这回是回天乏术了。
随着宫沛文的起身,之前贴在水若伊脸上的人皮面具也飘浮了起来,并且顺着河水慢慢朝下流去。
水若伊静静的躺在水里,屏住呼吸,睁开双眼看着水面上随着水流飘走的面具,有一会的怔忪,水面上突然凑近的脸,使她猛然想起了那张人皮面具正是从她脸上脱落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的真容恺不是被宫沛文看到了!
来不及细想,她猛的坐起身,朝顺水流往下游的人皮面具艰难的跑去,还没跑几步,便被后头赶来的宫沛文给拉住,看了眼失魂落魄的她,便迈开步子,水花四溅的朝着面具奔去,一把将其抓在了手中。
水若伊木然的看着向她走过来的,带着一丝局促不安的宫沛文,一时间也没了话语。娘千辛万苦弄来的人皮面具,她掩盖了十来年的容貌,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展现在他眼前,这可怎么办才好。
宫沛文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番结果,每日每夜思念的佳人,此刻就站在他的眼前,站在他可以触及到的地方,心中难掩兴奋。此刻的她,虽然一身狼狈却依然亭亭玉立,最叫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来她就是水若伊,那个事事与他过不去的水若伊。
慢慢走到水若伊的跟前,宫沛文将拿着面具的右手摊开。
“你的…”该死!他竟然连话都不会说了。
水若伊扫了眼宫沛文,便拿过面具,默默的向岸上走去。看来这张脸连花花公*沛文都给迷上了啊。
因落水而浸湿的衣裳,此刻正紧紧的裹住水若伊的身子,露出曼妙的曲线;丝质的衣裳遮挡不住里面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的展现在宫沛文的眼前,一双玉足白嫩小巧,踏着一地水花,有如水中仙子,美妙不可方物。
宫沛文正沉浸于水若伊留给他的美妙遐想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突然转过头来的水若伊。
“你在看什么!”瞧他那双不规矩的眼睛,如若她现下不是有求于他,她定要挖了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睛。
“没、没什么…”宫沛文嗫嚅着没敢开口。要是告诉刚才他所见之事话,以她的脾气只怕从今往后他再难与她相处了。如果是以前,在不知她真容的情况下,估计他也不会太在意,只是现在知道水若伊便是他朝思暮想的佳人,这种事当然就能不说就不说了,免得唐突了佳人。
竟然睁眼说瞎话!哼,他以为她没瞧见?
“那还不上来,十月的河水很凉爽吗?”
经水若伊这么一说,一阵微风吹来,他倒真有些冷了。三步两步的跨上了岸,宫沛文尴尬的朝着水若伊微微一笑,正要说点什么来缓和下气氛,不料被水若伊抢先一步。
“你就当今天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是让他为她保密吗?
见他一脸呆滞的表情,双眼迷蒙的看着她,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是你听力有问题,还是我说得不够清楚?”
“没有,我想我了解你的意思。”她的意思是想让他替他务必保守这个秘密,他当然在所辞。
一方面他有了他们两人之间共有的小秘密,进而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另一方面,他先于曲靖卿找了她,而她并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真容,这也正中他的下怀。
宫沛文朝着水若伊扬起一抹无害的笑容:“你放心,我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的。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秘密!”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五十三章 假绅士假淑女
“我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听着宫沛文这一番酸不拉几的话,水若伊全身不由得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还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咧,听他这语气,好像他和她是一伙的了。
只是他为何突然转变得这么快,是因为这张脸吗?右手慢慢抚上脸庞,她知道这张脸的魅力有多大,如宫沛文这种花花公子,看上的必然是这张绝色美颜,如果没有了这张脸,他也不会对她这么好。
“不要加上我们两个字,我记得我好像和你并不熟。”
“以前不熟,不代表现在不熟,以后不熟。”宫沛文见她这样说,不禁有些慌了,忙扯了一大通搭不上边的话来以此缓和下气氛。
“像这次我们竟然一同落下山崖,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这就是缘份。”
可笑,他竟然连这么牵强、这么荒谬的理由的都说出来了,不得不说他在欢场上真真是练出了一身的铜皮铁骨、刀枪不入的功夫——厚脸皮。
“我可不觉得这是缘份,如果不是你,我会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我那还不是为了救你?你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急,就在你前面不远的一颗树上有条翠绿色的蛇正吐着蛇信,正等着你送上门呢!我若不急时阻止你往前走,你只怕已经让它饱餐一顿了。”这女人还真是有点不识好歹,不过谁让他喜欢呢。
“哦,照你这么说,我还要好好的感谢你喽?”信他的话?下辈子吧!
“谢谢就不必了,这是应该的。”更何况她还是他喜欢的人,那就更是义不容辞了。
“走吧,早些回山洞把你这身湿衣裳给弄干了才是。”宫沛文状似轻佻的看了眼水若伊曼妙的曲线,抬腿越过站在他身前的水若伊,往山洞的方向走去。
看他那双打量着她的色眯眯的眼睛,她就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将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只是一想到如果因此而得罪了他,便会给舅舅的生意带来影响,她便不得不忍了下来。
低着头想着心事,刚跨出一步便觉脚下硌得一阵生疼,抬起脚一看,只见白嫩的脚板底下,大大小小的小碎石因为身体的重量,在脚踩下去的时候便陷进了皮肤里,这会有好些个小碎石因为陷得不深,而相继掉落下来。
虽然如此,但从没打过赤脚的她还是觉得非常硌脚。看着已经走到她前面去的宫沛文,她可不认为他有绅士风度,慢慢的又跨出一步,忍着疼又跨了一步,如此反复了十来步,她终于是受不了了。
此去山洞也不知还有多远,叫她这样一路赤着脚走过去,她实在是没这个本事,更何况以后还要走出谷呢!
宫沛文一人兴奋的在前面走着,想着水若伊甜美的模样,他的心没由来的一阵砰砰直跳,难道说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
他已早于曲靖卿找到了她,也就说明他成功了一半,如果水若伊打算一直不这样带着人皮面具,不露出真容的话,相信只要不出意外,是没人能够知道,水若伊就是那位令所有参加诗歌大会的人惊艳的绝世美人。更何况还有他在一旁打掩护,想到这他不禁偷笑出声。
水若伊气闷的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一颗大石头上,柔了柔被小碎石扎得有些刺痛感的脚板,气不打一处来。
宫沛文这个死变态,尽然撇下她就这么一个人潇洒的走了,亏他刚刚还自诩他们是一伙的。不行,非得把宫沛文叫回来不可,不然让她就这么赤着脚走回去,这双脚肯定废了。
“喂,宫沛文!”
宫沛文听到水若伊的喊声,诧异的回过头来。奇怪了,她不是应该走在他后面的吗?就算她走得慢也不至于离得这么远吧,况且照他看来,她大概也就离河边远了十步,难道说她是靠挪的,而不是走的?
“你怎么这么慢?”女人真麻烦,漂亮的女人更麻烦。不过看在她是他看上的女人的份上就算了,嘿嘿。
宫沛文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来到水若伊的面前,看着因生气而撅着嘴坐在石头上的水若伊。虽然此刻的她是那么的狼狈,但是依然美得惊心动魄,尤其是那撅起的红唇,让他有一股想要吻她的冲动。
“怎么了?”宫沛文收起了脑中的幻想,看着一言不发的水若伊,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是不是哪里受伤了?”难道说是刚才滚落河中伤到了哪里?
“没有…”宫沛文是过来了,但她要如何才能让宫沛文乖乖的听她的话?
“到底怎么了?”真是要把人急死不可,要是别的女人他才懒得管。
“我的绣鞋…”
还不待水若伊说完,宫沛文便将自个的黑色长靴脱了下来。其实他早就看到了水若伊裸露在外的一双粉嫩玉足,只是刚刚因为一时的兴奋,所以才给搞忘记了,经她这么一提醒,他便赶紧把自己的一双黑色长靴给脱了下来,虽说她穿着有些不伦不类,也有些偏大,但好在不再硌脚了。
刚还说他没绅士风度,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他竟然变化这么快,她才说了几个字他便领会了她的意思。
“谢谢!”场面话还是要说的,必竟现在她脚上穿的这双鞋是他的不是?
“哪那么多客气话,快走吧!”说完,宫沛文便忍着刺痛迈着轻盈的步子往前走去,有如穿上了靴子一样。
水若伊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露出一抹微笑,稍纵即逝,快得令人以为自己看错了。“对了,还有水!”
两人一路上紧赶慢赶,除了在途中经过一棵结满果子的树下停顿了片刻之外,便不曾停下,带着水和果子快步向山洞走去。
终于到了洞口,水若伊弯下腰正准备进去,不料却被宫沛文突然拉至一旁。
“你干什么?”奇怪了,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在路上紧催紧催的,这会到了又不让她进去,也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诧异的宫沛文解开了腰带,脱下了外衣、里衣直至露出他那精壮的上身。
“你要做什么!”这个死变态!光天化日之下难道要对她做出什么不轨之事?
她不敢再想下去,提起脚,趁宫沛文还在专心的摆弄着衣物之时,朝着他的档部就是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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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五十四章 微妙的关系
“唔——!”
闷叫了声,宫沛文毫无防备的受了水若伊一脚,捂着被水若伊踢中的命根子,死灰色的脸上表情痛苦,突然而至的疼痛使时而捂着命根子轻跳,又时而站定,令他动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你为何突然如此!”宫沛文此刻是疼痛难忍,憋着一口气将心中的疑惑给问了出来,一双眼只是死死的瞪着水若伊,脸上浮起丝丝青筋。看在她是他喜欢的女人的份上,他就算有在大的怒气也忍了。
看着一脸痛苦表情的宫沛文,水若伊也有些后悔,不过只要一想起他刚刚的行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别用那种眼光看我,谁让你生出那种肮脏的想法,这是你自作自受!”
原来如此,看来是他没说清楚,以至让她生出了误会。“我脱下衣裳,只是想将中衣给你遮脸而已,哪知你竟然想断我子孙根,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
“我、我哪知道。”听到宫沛文如此说,水若伊当下有些心虚了起来。他脱衣裳的原因竟然是这样,看来她还真是太鲁莽了,要是事先先问下也不至于如此。
只是谁让他做出这番动作,又不跟她说清楚,神神秘秘的将她拉至一边,只顾脱衣裳,在这不见人烟的山谷里,她原本就很害怕了,加上他又如此,为求自保只得出此下策。
“谁让你不事先说清楚。”
“是,是我的错!”帮她也是他的错,不过衣裳也脱下来了,如果不拿给她,只怕她想得更歪了。娘说的果然没错,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虽然还有些微疼痛,但比之刚才好了不少,也不知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不良后果,出了山谷定要找个大夫好好检察一番才行。
“哪,给你!”宫沛文将里衣一把塞进水若伊的手中。“用它将脸遮上。”
两人各自沉着脸弯腰进了山洞,曲靖卿这时早已醒了过来,由于身体还未恢复,又加之这两天来滴水未进,难免虚弱。
“你们回来了?”虽然才说五个字,曲靖卿便觉一阵难受,嗓子疼痛难当,尤其是沙哑的声音更是令他不快。
“靖卿,你醒了?!”宫沛文刚一进洞,便听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