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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后宫胭脂杀-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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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楚楚有些怯怯,低声支吾的说道:“别人?可,可是,恪贵嫔、也就罢了,她只手遮天,踩着咱们,不让翻身,她死也算应当。但,但是、旁人,却,也没得罪咱们……”

沈青黛眼波锐利的看向袁楚楚,尖声问道:“妹妹是想别人死,还是自己死。”

袁楚楚被沈青黛说的不语,面上颇有些惊惧之色,怕的略略发抖。

且说另一面,霍延泓派了孙烈出去查证,直到黄昏时分孙烈才回来复命。

那拐子胡同第三家原来的人已经搬走了,新住进去的人刚刚搬进去三日。孙烈问起原来的人去了哪里,是谁也不知道。孙烈随即又去了青心观寻甄道姑说的那个道姑。那道姑倒是都认了,却并不知道那脏东西是给谁做的,只拿了钱做事罢了。如此,宫外的线索只能证明甄道姑所言非虚,可旁的什么都查不出来。

霍延泓便命孙烈、张祺瑞两人彻查到底,便是将上林苑翻遍了,也要找出行厌胜之术的人。

只是三日下来,还是没有一点儿眉目。

进了八月,云千雪身子大安。在乾清宫竟也住了七八日,她生怕惹出非议,坚持回了储元宫。在乾清宫霍延泓保护的极好,她根本不知道厌胜之事。可回了储元宫,总难免有些风言风语。宫人不敢当面说,倒是让她在背地里听见过。

云千雪索性请了姜子君来问个清楚,姜子君原本不想多说,可耐不住云千雪缠问,便将袁婉仪如何听见道姑说话,如何告诉给她。皇上又是如何派人去宫外问,查到了什么都与云千雪说了。

“你信?”云千雪只觉好笑,悠然向姜子君问道。

姜子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归是忌讳!”

云千雪微微一叹道:“若是真有用,都用这个小玩意儿杀人便是了。这鬼祟全在人心,何况人一辈子,总难免三灾八难的。只不清楚这一回是预备用这东西害我,还是要害旁人。”

姜子君含笑,“不管是不是要害你,都牵扯了你。牵扯了你,便是错。没寻出那妖物之前,你务必事事小心。无论是吃的还是用的,打十二万分的小心总是没错的。肚子都这么大了,而且之前还摔过,就别轻易往宫外走了。在储元宫里,总是安稳的。”姜子君喋喋不休的叮嘱了一通,云千雪含笑一一都应了。姜子君仍旧不大放心,把自己能想到的又叙叙的说了好几遍。

厌胜的事儿迟迟没个结果,闹得上林苑里人心惶惶。

这一日,沈容华、梁容华、袁婉仪、裴芳仪四人难得约在一起赏花,梁容华与沈容华虽说同是云千雪身边的人,可两人私下里颇不和睦。倒是梁容华与袁婉仪因着家里的关系,颇有些交情,这才应了袁婉仪只请,来了宿云檐这一处。

这里离着云千雪的储元宫极近,地势很高,将三面花树尽览,是个赏花看景的好地儿。

裴芳仪最先进了亭子,瞧着自然是四面都新鲜。

沈容华、梁容华与袁婉仪三人在亭子里坐下,提起这几日盘桓不去的厌胜一事,不免多说了几句。

几人说话间,便听见亭子外的裴芳仪“咦”了一声,道:“这是什么东西?”

☆、第82章 线索浮现

诸人听见裴芳仪的声音,循声望了过去。裴芳仪弓着身子,极仔细的盯着凉亭边一株枫树的树根旁。她细细的看了一番,指着那东西与跟着含露道:“你去瞧瞧,那是个什么东西?”

含露喏喏应下,立时上前去查看。那土中露出半截白的桃木,四面光秃秃的,倒是显着那有些发白的木头尤为突兀。含露俯身过去,很快便将土里面埋着的东西挖了出来。

裴芳仪将那桃木小人拿在手里,轻轻的“咦”了一声,大是好奇的眨了眨眼睛,道:“这是什么东西。”

梁容华、沈容华等人在一旁瞧着,是齐齐的傻了眼。几人都有些怔忪,半晌,袁楚楚才莫名的叹道:“这个,这个东西,怎么会在宿云檐的?”

沈容华淡淡哂笑,“这宿云檐离着储元宫最近,只怕有人悄悄的把桃木人埋在了这里,才没被发觉。”沈青黛语顿,向那埋着桃木人的地方看过去,慢幽幽说道,“那土仿佛被刨过,想来是上林苑中的野猫,不晓得怎么的将这东西翻了出来。”

裴芳仪瞧着三人神色沉肃,转瞬也明白了这是什么,下意识的松了手,将那桃木人扔了出去,“这,便是宫里这几日闹得厌胜妖物吧?”

袁楚楚颔首,看了看沈、梁二人,有些拿不定主意,犹豫道:“这东西到底兹事体大,咱们如今是当没瞧见,还是……”

沈青黛笑意深深,悠然道:“咱们分明都看见了,又怎么当成是没瞧见。”沈青黛语顿,让花楹去将落在地上的小人捡起来,清凌凌道:“皇上正让德妃追查此事,该把这东西送去德妃宫中,向德妃娘娘说明。”

梁容华闻言不觉扬了扬眉,极快的上前一步,将那桃木人抢了过来,笑呵呵道:“这东西到底是裴芳仪先瞧见的,即便要去,也该让裴芳仪去德妃娘娘那。”

裴似棠眉目一颤,小声怯怯的说道:“嫔妾可不想牵扯在内,若是梁容华乐意去一趟,便劳烦梁容华了。”

梁堇染自然不想将这样大的功劳平白的让给沈青黛,得了裴似棠这话,抿唇含笑,爽利道:“裴芳仪如今越活越回去了,这胆子,还不如你刚入宫那会儿大呢!我去便我去。”

沈青黛颇为不乐,正启唇要说什么。梁堇染瞧见,极快转身,边走边道:“几位先坐一坐,我回禀之后便回来。”她这番话落,已经扬长而去。

裴似棠禁不住怔愣的叹道:“梁姐姐真是个急性子的。”

沈青黛面上颇有不虞,冷哼一声,“贪那份功劳罢了,”她语顿,向着裴似棠道:“这大好的机会,你怎的白白个放过了。那小人儿说到底也是你先瞧见的。再说,咱们都是一起看见的,若真要去,也该一同去。”

裴似棠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前秦巫蛊之祸,被牵连之人数以万计。沾上就没好事儿的,嫔妾可是怕得很。”

袁楚楚讷讷道:“又不是你做的,有什么好怕。”

裴似棠撇唇,“前秦巫蛊之祸,被牵连的有多少人都是巫蛊被牵连。这样的事儿,只消又一人胡乱攀咬一通,你又拿不出切实的证据证明无罪。那可真真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青黛淡然一笑,“左右与咱们无关,梁容华自己个儿要去的,有功,是她自己领。有过,也找不着咱们。”沈青黛语顿,又是一笑,曼声道:“咱们看花儿,你们瞧,那边一大片桂花儿开的多好,金灿灿的。倒不如让人摘了入馔……”

沈青黛这样一岔,几人自不再提梁容华与那桃木小人。

梁堇染从宿云檐下来,乘上仪轿便一路往扶荔宫回。刚到宫门口,先询问了一回,德妃有没有出去。守门的宫人道德妃往储元宫那边儿去了,梁堇染又一路往储元宫去。在殿外通禀后,风风火火的进了正殿次间的碧纱橱内。

云千雪此时正挺着肚子歪在坐榻上,姜子君坐在她对手边的罗汉榻上,两人神色都是松快,笑盈盈的样子。梁堇染还未行礼,姜子君便挥了挥手,和颜悦色的笑道:“免了吧,来这边坐。”

梁堇染恭顺的应下,起身却也不急着坐下,而是从袖笼里取出那桃木小人,低缓的与二人直言道:“今儿个嫔妾与沈容华、袁婉仪、裴芳仪三人在宿云檐上小坐赏花。自那亭子边枫树下的土里发现了这个。”

姜子君仰脸向黄槐睇了一眼,黄槐便是会意的上前接过梁容华手里的东西,递到了姜子君面前。

她取过来拿在手里瞧清了,面色不觉微微一变。只见那桃木的小人委实如甄道姑形容的一般,是一个被人剜了肚子的女子。这桃木的雕像做的极为精致,便是衣裳的样式都是宫中常见的。翻过去背面,上面写着上元十四年五月,天授九年十一月。

云千雪轻飘飘瞧过去,漫不经心的含笑,“寻见那东西了?”

姜子君将桃木人一掷,远远的丢在了地上,极是厌恶,带着几分愠怒道:“真真儿是该死,这脏东西你不看也罢。让人即刻送去三清观化解去吧。”

黄槐得了这话,忙将那东西捡起来,出门去唤人办事。

“这东西埋在土里,你们是怎么瞧见的。”姜子君心下好奇,曼声向梁容华问道。

梁堇染笑道:“不经意瞧见的,想来因着那宿云檐离着储元宫近,那人才将这东西埋在了宿云檐。上林苑里又有些野猫,许是不经意将这东西给刨了出来。”梁堇染将沈青黛在宿云檐上说的话向两人重复了一遍。

姜子君方才细细瞧过那东西,沉吟着说道:“这桃木人并不脏,沾染的泥土也不多,想来是新埋进去的。不然土遇见雨水变成泥,只怕早就渗进这桃木里面去了。既是临时埋进去的,左不过就是这几日的事儿。”

云千雪支着身子指了指小桌上放着的蜜水,绿竹躬身递了过来,她静静的啜了一口。又听姜子君唤王振进门,吩咐他道:“你去寻孙大人,让他问一问这几日夜里值守的侍卫与太监,看看储元宫与宿云檐附近,可有什么可疑的人。”王振喏喏应下,躬身退了出去。

梁堇染陪着姜子君、云千雪两人说了一会话,自然没提沈青黛、袁楚楚等人与这件事儿的关系。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提了一嘴,几个人一起看景。旁人听着,难免将这功劳算在了她的身上。

孙烈得了姜子君的吩咐之后,立时调出了这几日巡视的侍卫,又寻了张祺瑞去寻问附近当值的太监。这一众人细细的回忆了一番,倒是有人想起来,三日之前的夜里,有女子披着披风从离着宿云檐不远处的灵犀苑经过。

只不过夜里天色太暗,谁也没瞧清楚长相。不过那女子背后的身影瞧着极娇小,有内监认得女子身上披风的样子,是青碧色底金银线混秀桂花织锦披风。从这披风的样式来看,倒更像是后宫的妃嫔。

姜子君依照这个线索立时让尚服局的人去寻这披风,很快,尚服局的尚服便随着黄槐来了储元宫,向姜子君回了话。

这青碧色金银线混秀桂花的织锦布匹,是今年新供的。七月送进上林苑之后,霍延泓便将这些不布匹都赏了下去。这一款织锦极好,进的又多,各宫都有。当初送去各宫的时候是成匹的锦,其它后妃还没用这布。只有薛婵一人拿这料子做了披风。

梁堇染闻听这话,不禁叹道:“是了,咱们上林苑里,最娇小的人便是薛顺仪。”

“薛顺仪?”姜子君微微蹙眉,疑道:“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儿?”

梁堇染心下也是疑惑,猜测着道:“也许不是薛顺仪自己要做的,有旁人指使也是未可知。薛顺仪这些日子与未央宫走得近呢!”梁堇染思了一思,缓缓地开口。

云千雪不禁摇头,“走得近,也不至于到如此卖命的地步。”

梁堇染一笑,“咱们也不必去猜薛顺仪是为什么,让她把披风拿出来,穿在身上给那太监认一认便是了。”

姜子君拢了拢微松的发髻,和缓笑道:“既是都有这织锦,应该让人都拿出来。薛顺仪让尚服局的人做了,保不齐有人私下里自己做了什么。”

得了这话,宫人一时又去各宫请诸位妃嫔带着各自得着的织锦来储元宫。

不多时,随驾上林苑的一众后妃便都到全了,连着灵犀苑的内监,几个侍卫也到了储元宫等着指认那晚可疑的宫妃。

德妃、元妃两人各自坐在正殿明间左右的主位上,其它妃嫔左右分作在侧。她们身后站着的随侍手里捧着各自分例的织锦。

姜子君环视一圈儿,其它人的织锦是一分未少,都是一整匹或是两整一匹。唯独薛婵与袁楚楚两人分例中的一匹织锦薄了许多。

“袁婉仪,你的那匹织锦做什么用了?”

☆、第83章 栽赃嫁祸

袁楚楚听见姜子君问话,立时答道:“嫔妾裁了那料子要做八幅裙,昨儿个才让人送去尚功局。听德妃娘娘让带过来,嫔妾已经让人去尚功局取回来了,一会儿就能送来。”

姜子君轻嗯了一声,便又看向了薛婵道:“薛顺仪,你用那织锦做的披风?”

薛婵不知德妃此番的用意,含笑点头,脆脆的应道:“是,嫔妾也将那披风带过来了。”薛婵说着,将那披风自随侍那取过,随手抖开给姜子君瞧。

这织锦的纹路原本就花哨,是以披风并没有做太多的处理,不过是稍微缝纫剪裁。

梁容华挑了挑眉目,笑向姜子君道:“不如请薛顺仪披上看看。”

德妃让宫妃带织锦来储元宫便已经是奇怪,如今梁容华又突然让自己穿上,自是让薛婵觉出了有什么不妥。她怔了一怔,立时道:“又不是穿披风的时候,梁容华做什么让嫔妾披上看看?又要看什么?”

姜子君微微一咳,清了清嗓子,曼声向她解释道:“哦,顺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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