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全都很绝色-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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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抬起头来,撑着虚弱的身子看着慕锦,见他似乎是要下来了,乐安急忙挥手阻止他。
“小心机关。”乐安用唇语告诉慕锦,似乎是担心他看不清楚,她极力想要撑起身子,距离慕锦更近。
她墨瞳定定地看着他,这一眼芳华,在彼此心中永远停留!当危机面前,困难面前,他们给予彼此的是完全的信任和担当,不再有任何隐瞒欺骗或者利用。
“我不会有事。”慕锦也用唇语告诉乐安,乐安对他绽放一抹灿然笑容,纯粹生动,让慕锦的心,一瞬酸酸的,只想要不顾一切的冲下去救她上来
“机关!左三步!”乐安虚弱的给慕锦打着手势,外加用唇语提点他。
他不能让他有事!就算耗尽全身力气,也要护他周全。
沈欢亭的确是个强大可怕的对手,这座驿站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内里却是机关密布。好在这里布置机关的方法,乐安曾在现代的书籍上看到,一共是十六到关卡,慕锦必须通过这十六到关卡,才能平安落地。
慕锦朝乐安点点头,眼底邪肆轻狂淡去,是未曾有过的柔情似水。
乐安躺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这个曾被她欺骗和利用的男人,此时正不顾一切的为她的自由奋斗,她很庆半,他们已经解开了彼此心结,从今往后,她司徒乐安,都不会负慕锦一分。
并非因为他此时的舍身营救,而是因为他们之间,心灵完全紧密的贴合
慕锦按照乐安指引,每一步都是根据她唇语提示向前走。他不问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没有任何怀疑和质疑,随着她的指引前进。
一墙之隔的沈欢亭看着高处的慕锦竟是能通过十六道机关,眼神越来越暗。
当慕锦突破第十六道关卡时,乐安朝他摇摇头。
凭借她对沈欢亭的了解,他不会单单只设定十六道关卡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后招!她一时想不到,只能眼神示意慕锦万事小心。
慕锦现在虽然是恨不得立刻飞到乐安身边,但他更加清楚自己现在的重要性。景辰受伤一时半会无法恢复,司徒扬帆又远在北国,现在距离乐安最近的人就是他,他不能让自己有事!
“慕锦!往前一步你可能会触动这里所有机关,会让你粉身碎骨!你自己考虑清楚了再走!”沈欢亭淡淡开口,一贯沉稳的神情深处涌动一丝龟裂
他布下这十六道机关,从未有人破过!慕锦是第一个人,他真的有这个能力吗?还有暗处有人帮他?乐安吗?难道她对奇门遁甲也有了解?
沈欢亭眼神一暗,在慕锦即将抬脚往前走的时候,啪嗒一声扣动身下座椅的机关,只见慕锦脚下房梁瞬间移动,他闪身跃上高高房梁,却见刚那铜镜猛然坠下,直直的朝乐安砸去。
“乐安!”慕锦惊呼一声,那铜镜应声落下,正好卡在乐安头顶上方的区域,再次将乐安困在一方狭窄的空间内。
“阿锦,无论如何都不要有事!答应我”乐安的声音很快被掩埋在密室内,慕锦从上方看,发觉那铜镜卡住的地方竟然是严丝合缝,没有任何空隙。
等着沈欢亭再次转动机关,铜镜升起来的时候,乐安已经不知去向。
慕锦墨瞳翻腾滔天怒火,跃下房梁的同时,挥舞手中乌金剑就朝沈欢亭刺去。
沈欢亭闪身躲开,在身后护卫的掩护下迅速后撤。而慕锦这时候却是杀红了眼,他终是明白景辰刚才那般发疯不顾一切的神情和状态,其实并非是在演戏。而是内心真实的发作。
当乐安就在眼前,近在咫尺的距离,却突然生了这般变故,如何能不让人发狂?!
慕锦挥舞手中乌金剑,疯狂收割沈欢亭暗卫的头颅,双方护卫也加入了激战。
沈欢亭后退几步,此时反倒是沉稳.安然的神情,他看了眼门口,就在这时,门口响起凌乱的马蹄声。
“何人在南国境内大开杀戒?当南国国君不存在吗?”
一声犀利威严的声音蓦然响起,让在场的人忍不住停手看向门口那里。只有慕锦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周身已经染了赤红血迹,仍是在疯狂砍杀,他的护卫见此,也不敢再停下,正欲动手,冷不丁,半空之中响起破空之音,嗖嗖的羽箭从暗处飞出,一瞬扎入护卫身体。
无数道血雾弥散开来,一时间,动手的护卫死伤大半!
“将军!有偷袭!”大东护在慕锦身旁,刚才,就在眨眼间,眼睁睁的看着护卫死了接近一半,大东红着眼睛,一副要找暗处放箭之人拼命。
蓦然,那犀利冷寒的声音再次响起,“若有人还敢轻举妄动!杀无赦!须知,这是南国境内,南国国君刚刚驾崩,新君亲政,若有人敢在南国境内造次,宁可错.杀不可错.放!”那声音落下后,现场突然是死一般的寂静。
只闻其音,不见其人!莫非这说话的人是有千里传音的能力?
就在这声音响起的时候,沈欢亭已经趁乱离开了后院,慕锦发现后立刻带人去追,沈欢亭却已经从事先留好的暗道离开。
慕锦一想到,沈欢亭带着乐安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眼底就噙着浓浓的恨意。恨自己竟还是棋差一招!没能将乐安救出!
慕锦留下一批暗卫救治中箭护卫,其他人与他一起连夜赶路,堵在沈欢亭出关的地方!沈欢亭若想带乐安离开南国,必须是从南国北门的官道上走,此去凤国,只这么一条道路,除非他沈欢亭会飞!
沈欢亭带着乐安从暗道离开后,便乔装成南国普通百姓,住在南国一间普通的小院子里。他已经料到慕锦堵住了他回凤国的道路,本来在他计划中,慕锦肯定闯不过那十六关,既然他闯过了,他就必须改变剩下的策略。
这间小院子,从外面看与普通农家小院没有任何区别,可内里却是别有洞天。可谓清幽典雅,高贵华丽。
沈欢亭吩咐护卫将凤鸾安置在内室,凤鸾看向他的眼神,依旧是带着无尽恨意和怨气,唯一能表达情感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眼中还存有一丝幻想,幻想沈欢亭能放弃乐安,尽快带她回到凤国。
沈欢亭琥珀色眸子淡淡的扫过凤鸾,平静开口,“陛下,你知道吗?今晚对我来说是个什么日子吗?是我迎娶乐安的日子!在这个农家小院,我以一个普通百姓的身份娶她,与她洞房花烛夜,继而还会孕育我们的子女她现在还不能理解我,但是当她随我一同回到凤国之后,她会逐渐理解我为她所做的一切才是最适合她的!
而你,我会让你一辈子保持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动,不能说话,整个人就是一个活死人!你的一切行动尽在我的掌握,因为我只有握住了凤国的一切,才能为乐安在凤国构建出属于我跟她的一切!”
沈欢亭说完,从容转身,那修长背影带着与生俱来的沉稳历练,哪怕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平静。
凤鸾狠狠地瞪着沈欢亭背影,几乎是要将眼珠子瞪出来。当沈欢亭身影消失在院子里的时候,凤鸾嗤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伺候她身边的小护卫惊呼的想要喊人,却见凤鸾拼命的朝他眨着眼睛。
绝对不让沈欢亭知道她吐血的时候,因为她这时候吐血意味着她周身的气血和内功修为正在修复,说不定是有恢复的可能!绝对不能让沈欢亭知道
那小护卫一愣,在凤鸾充血的眼神中,犹豫了一下,帮她擦干唇边血迹,收拾好现场,什么也没说,仍旧是安静的站在一边。
凤鸾见此,不敢轻易放松,她瞪着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看着院子,就在一墙之隔,隔壁院子内,隐约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听起来喜庆热闹。
凤鸾眼神一暗,难道沈欢亭真的要娶司徒乐安?还要跟她洞房?
一想到她心心念念了十年的男人为另一个女人付出真心,还将跟那个女人翻云覆雨,凤鸾根本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再次嗤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却是比上次还要浓稠!
她大口的呼吸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似乎是有了力气,能微微颤抖的上下动着,虽然喉咙里发不出一个字来,但嘴唇能动,便证明她真的恢复的希望。
凤鸾见那小护卫脸色煞白的看着她,眼神示意小护卫不要告诉沈欢亭,她可以许他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小护卫迟疑的眼神闪烁不定,最终又是利索的擦干她唇上血迹,快速收拾好现场。
外面简朴安静的农家小院内,红烛高燃,整间屋子都布置的喜气洋洋,任谁也不会想到,沈欢亭不但没有带着乐安东躲西藏,反倒是高挑的在这里成亲。易容后的沈欢亭是一张平淡无奇的青年男子面容,在院子里的,也都是他这些年悉心培养的贴身暗卫。
而乐安则被他亲手穿上大红嫁衣,精心打扮一番的安置在寝室。
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已经等不及要让乐安成为他的女人!从上次在乐安小腹那里看到那颗守宫砂开始,他就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其他男人碰触乐安,这些日子帮乐安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她那颗守宫砂还在,他的身体总是翻涌莫名的情欲之火。
恨不得,立刻让乐安成为他的女人。
他要乐安,不只是身体,还有心。他要一点一点的占据她心中每一个角落,不许任何男人有机会站在她的身边!
沈欢亭此事并不知道,他这番情爱入骨所做的一切,像极了现代的司徒扬帆,只是司徒扬帆永远是建立在以呵护宠溺乐安为基础之上,而不是像沈欢亭这般,机关算尽!
入夜,热闹了一晚上的农家小院进入安静之中,沈欢亭一身红色喜服,一步步走入房间。
乐安被他点了穴道,正坐在床上,头上还盖着红色喜帕。
沈欢亭用喜称挑起喜帕,对上的却是乐安冷漠寒凉的面容。他无奈笑笑,坐在乐安身边将她拥入怀中。
“都要是我的女人了,还跟我别扭吗?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沈欢亭说完,抬手解开乐安哑穴。
“沈欢亭!你不但卑鄙无耻,还如此自欺欺人!竟然想跟我成亲?你以为你是谁?”乐安冷冷开口,看到他这张面容就觉得厌恶,他时刻都戴着面具,从未在她面前坦诚过。
沈欢亭却并不生气,抬手轻柔挑起乐安下巴,让她看向自己,他开始俯身,一下下轻轻啄着她的面颊。
低沉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我不是自欺欺人,我只是随着我的感觉去走每一步!我的感觉告诉我,昔日,在冷家堡的时候,你已经对我动心了,你心中有我,否则,你不会不顾一切的救我安危,不会跟司徒彻为敌,也不会为了我跟司徒扬帆闹翻!你不是喜欢在我怀中睡着吗?不是喜欢我抱着你的感觉吗?
那么以后,每一天,我都会拥你在怀中,永远都不离开你,不好吗?”
沈欢亭说着,大手探入乐安衣襟,轻柔挑开她红色嫁衣。露出里面火红色的肚兜,她光洁圆润的肩头,细腻诱人,让他忍不住将唇瓣落在上面,反复吸允。
将她身子轻轻放倒,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火热的烙印,从肩膀再到胸前,隔着肚兜薄薄的料子挑逗那害羞的红梅,竟是如此诱人勾魂的感觉,让沈欢亭忍不住将双手探向乐安双腿之间。
隔着薄薄的亵裤开始抚慰她双腿间的火热敏感,轻柔捻动,让他身上的火热愈加猛烈。
“乐安你可以骂我可以恨我,但就是不能欺骗自己此刻的感觉好吗?”
沈欢亭沙哑开口,他是个完美的调情师,懂得如何在乐安身上找寻敏感,点燃她的火焰。
这一点,乐安以前就有所了解,那时候,在冷家堡,乐安就觉得沈欢亭似乎是经验丰富。
只因,他是个习惯掌控一切的人,无论是否经历过,这男欢女爱,他都要知无不尽。
他的唇膜拜乐安每一寸肌肤,从高耸的胸部,再到她紧致的小腹,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属于他的痕迹,让乐安禁不住嘤咛一声。这声音,像是天地间最美的乐章,让沈欢亭身体的火热随时都呼之欲出的感觉。
他一手揉捏乐安胸部,一只手开始在她两腿之间揉捏,而他的唇瓣,更是细细的啃咬着乐安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
乐安身子一颤,“嗯”一诱人酥赈的音再次响起
“你你是否该在洞房花烛夜让我看到你的容貌难道要我跟一张面具结合?”
乐安低声开口,轻柔的声音带着曼妙迤逦的气息,丝缕钻入沈欢亭耳中。他抬头看着乐安,易容的面容平淡无奇,只那琥珀色的眸子一闪而过复杂矛盾的神采。
乐安见此,嗤笑一声,“你也只是说得好听!说什么要给我最好的,要取的我完全的信任,不过都是空谈你这张脸有什么不能让我看到的?难道你想以后,都用不同的面容对着我吗?”
乐安说完,墨瞳看向别处,眼底的冷嘲深深地刺痛了沈欢亭。
他轻叹一口气,整个人压在乐安娇躯上,琥珀色瞳仁深深地凝视她。
“看到我的样子对你这么重要吗?你不怕我很丑吓到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