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是白骨精-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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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这货又哪里懂这些,他只想马上就和泠泠成亲,一天要跑去催问个七八次,柳媒婆看他心急成这样,更是有了借口马虎操办,结果就是,骨头花了人家办一场喜事几十倍的银子,结果办出来的婚礼连三两银子的本钱都要不了。
这场婚事筹备下来,柳扒皮基本没花什么钱,花费最大的就只算骨头的那身喜服了。
骨头这货身材实在高大,之前试穿衣服,他没一件是穿得上的,她馆里的现成的喜服都是按大众标准准备的,骨头穿上短了一大截,柳媒婆又立即给骨头量了尺寸寻裁缝加紧赶制,这就费去了两日时间。
骨头这两天就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住,他就不明白凡人办个事怎么这么股蘑菇。
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这般催命似的催得柳媒婆也亚历山大,这婚事操办得便马马虎虎,慌里慌张七忙八赶的在第三日的黄昏终于给他们办下来了。
下午的时候,泠泠就被接出了她住的院子,在另外一件小阁里待嫁。
骨头早早的跑过来接新娘子,泠泠在里面化妆换喜服,他就是在外面团团转。周围等着的冰人都捂嘴偷笑他——瞧他这般心急如焚的模样,好像那些在外面等着老婆生孩子的准爹似的,不就是成个亲么,按着吉时来就是,哪用得着焦急成这个样子。
等房门从里面被拉开,骨头这货完全不遵照规矩就冲了进去,泠泠端坐在梳妆台前,红盖头还未来得及盖上,被骨头看了个正着。
她穿着大红的嫁衣安静端坐在梳妆镜前,乌黑青丝挽在步摇凤冠下,露出巴掌大的鹅蛋小脸,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弯弯柳眉如远山而黛,红红嘴唇像鲜美的樱桃,明眸暗含娇羞流光妩媚,那么眉目羞涩的一抬头望向他,他看得一瞬间失了神,呆呆走上去把泠泠牵起来细细看了半天,就拥住她低头覆上她的唇吻她。
柳媒婆急得赶紧上来拉开这货。这什么情况啊?怎么不声不响就亲起来了?!
周围的冰人也都‘噗嗤’笑出声来,把这呆头呆脑的新郎官儿大肆取笑了一通,把个泠泠羞得想钻地缝。
骨头这货虽然没亲着,但是看着泠泠羞得满面通红那一脸娇羞的可爱模样,他心头美滋滋的,特别开心。
这日黄昏,一场极简单——简单到简陋的婚礼,就在冰人馆的小院落里正式举行。
骨头一身大红喜服挺拔如松站在堂前,他居然也难得端庄了一把,喜娘背着新娘子进来拜堂,他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英姿勃发立在堂前,一双清黑沉静的眼眸越过满堂红幕看向那站在彼端的新娘子,目光热烈如火,温柔刻骨。
司仪一声高喊:“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
泠泠就这样糊里糊涂懵懵懂懂的居然就和骨头把天地拜了。
骨头他是特别开心的,意气风发眉飞色舞,进了洞房与泠泠喝过了合卺酒,把酒杯一放就开心地一把抱住她:“媳妇儿!”
泠泠也不知这是哪个教他这般喊的,‘噗嗤’笑出声来:“骨头叔叔你不要玩啦,拜天地可不是闹着玩的。”
骨头这货真心不是闹着玩呢,现今都拜了堂了,婚书也都按下手印了,怎么可能还是玩的。他们已是名符其实的夫妻,如今就差今晚最后一个步骤——‘洞房’,往后他真要喊白大人一声岳丈大人,便如曦真说的,白大人只怕也只能生生受下了!
只是这货对‘洞房’这种高技术含量的事情他也是完全没有概念的,这时候他心中充斥着满满的雀跃欢喜,把泠泠抱在腿上亲热了半天,就抱起她起身往喜帐中走去。
泠泠勾着他的颈子,小脸红彤彤的靠在他的胸口,骨头低头看她。窗外夜色弥漫,房中龙凤对烛洒下的暖暖烛光轻轻摇曳,投下细细碎碎的光影在他沉黑如夜色的眼眸里,悄然无声晕开柔柔的光,宛如一汪春水荡荡漾漾。
泠泠仰起小脸与他相对,四目胶着在一起,也瞬间忘了其他,望得如痴如醉。
他低头亲亲她的额头,轻轻把她软软的娇小身子搁放在床头,静静凝视了他的新娘子许久,看得目不转睛,把泠泠都看得埋下头满脸羞臊,他伸手缓缓解去那身为他加身的艳红嫁衣,扶住她的小脸低下头吻上她的红唇,慢慢地把人压进了鸳鸯锦被中温存……
一时春光满室,我们当然要非礼勿视……咳,以下省略三百字。
结果没过多久,泠泠又衣衫不整的推开骨头坐起了身。
她面颊上两坨嫣红宛如飞霞,眼神朦朦胧胧的暗带羞涩,被骨头亲得气喘吁吁,口干舌燥,就想喝水:“骨头叔叔,我好渴。”
骨头也是衣衫不整,一头乌发散了满身,眼神迷离把她又抱回怀里,低头还想亲她。
泠泠偏开小脸躲着,骨头舍不得放开她,也不起身去倒茶,就把摆在床头小柜上的那壶酒提了过来喂泠泠。
这壶酒那可是特别加了料的!
这柳媒婆看他两个这几日都同住一室,以为他们之前就……那什么了。今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总要来点特别的东西才能体现今夜的与众不同,她就专程给兑了一壶儿童不宜的加料甜酒,之前提进房来时还对骨头挤眉弄眼直使眼色,那表情何等生动,翻译过来就是这句话——公子,奴家这里有好东西,保管叫你销魂噬骨,难忘今宵。
骨头这货自然不懂这些,这时候泠泠叫着口渴,他歪打正着就把整壶酒都给泠泠喂了……
于是……=。=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我大吼一声:这锅肉炖了好久了,终于要上了嘛?!!~
68六八章 翠花,上红烧肉!
六八章:翠花,上红烧肉!
骨头这货自然不懂这些;这时候泠泠叫着口渴;他歪打正着就把整壶加料甜酒都给泠泠喂了。
于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咳……那啥战;就在这个花烛摇曳的洞房夜香艳展开。
冬至之后的第五日;夜长昼短,寒冷夜空还飘起了细雪,细细密密飘满园中的大红稠幔;和那双双对对高挂的喜字灯笼;蒙上一层层静谧安宁的落雪。
翻开日历这一页,上面有一行小小的红字标注——诸事皆忌;只宜嫁娶。
就在这一日,这样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喜日子;泠泠和骨头终于完成了‘上垒’这一项伟大而艰巨的事业。
他们花了近半个时辰的漫长时间;从亲吻到爱抚,摸索、试探……一步步进入状况,走向正轨,冲刺一垒,跑过二垒,挺进三垒,OK!翠花,上红烧肉!
只是这‘上垒’过程,又是怎一个惨烈了得。
骨头这货那是何等生猛,他本来就常跟泠泠耳鬓厮磨亲热,一直没找到发泄的出口,早就压抑得不行,每每都草草结束得不甘不愿意犹未尽。今日泠泠一反常态,也不推拒他,他胆子就大起来,亲着蹭着没完没了的,泠泠也十分动情投入,还主动分开腿勾住他的腰,不自觉的扭动着腰,骨头这货就被她软软的身子蹭得血液沸腾欲/火焚身再也按奈不住,火急火燎几下扒拉光两人全部的衣物,气势汹汹就要开进……
结果……半天开不进去。=。=
他起初架势十足,把泠泠的双腿大大拉开挺身就要往里冲,那力气大得完全不知轻重,一下子没头没脑的硬闯进来,把泠泠疼得都清醒了不少,被他蓄势待发的滚烫身躯压在身下,登时僵着身满脸惊恐。
她还维持着一丝理智,毕竟柳媒婆这料酒只是个情趣,药效也不是那么猛,之前骨头和她亲热半天,温温吞吞也只算是开胃菜,这时候骨头真枪实弹要吃正餐了,她就立即退缩了。
骨头这货却不容她再退缩,都到了这个地步,他又怎么可能还把持得住,死死压在泠泠身上,扳着她的腿托住臀用力压向他自己,一股脑儿的胡乱冲撞着……
泠泠的挣扎在这种时候已经完全不管用,骨头低头把她的嘴乱叫的小嘴狠狠堵住,唇舌纠缠得无法无天,又狠又烈,宛如要把她狠狠吞下去般凶猛。他越发沉重灼热的呼吸声喷在面颊上,泠泠抬起头,看见那眼眸中情/欲翻涌宛如滔天的巨浪席卷而来,要把她整个吞噬。
她满心惊慌,他根本蛮横,泠泠被迫被他死死压在身下狠狠地用力撞着,只是他却是笨拙地胡乱撞了老半天都没能真的撞进去。
毕竟是花/径不曾来客扫(捂脸,老子流氓了!),难免荆棘丛生道路难行,开山破路这种事难度系数太高了,需要一定的耐心和技巧,骨头这货完全无技巧可言,他又正热血沸腾冲动得不了得,只顾埋头硬闯,半天闯不进去,稍微发狠用点力泠泠就叫疼,他只急得两眼发红,像是无处发泄的没头苍蝇,狠狠抱着泠泠没头没脑的胡乱亲她撞着她,难受得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呜呜’。
泠泠狠下心不管他的‘呜呜’,赶紧暗暗用力缩腹,生怕给他冲进来了,结果骨头这货的执着程度泠泠还是低估他了的,他直接把被子掀开,埋头看下去。
泠泠羞得尖叫,骨头把她摁在身下,低头细细研究了半天,终于给找准了位置,一鼓作气就往里闯。
泠泠疼得呜呜地哭出声,骨头根本按奈不住,还在使力往前闯,结果……他卡住了!
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进,泠泠哭着喊疼,退,泠泠还是哭着喊疼。
他也舍不得退,这货就跟被下了定身咒似的,满头大汗浑身僵硬被卡着半截进不得退不了。
要知道,男人在这方面的执着那是何等坚毅不拔,不达目的绝对不会罢休的,他低头亲着泠泠的额头,暗哑着嗓音,轻轻浅浅唤着她哄着她,温柔的亲吻着她的眉梢眼角,身下就缓缓往里推进。
泠泠蹙眉痛苦忍着,一边哭着抽抽噎噎骂他,骂他大坏蛋,欺负她。
骨头这货挨着骂只顾埋头奋勇直往,他锲而不舍那是何等专注神勇,终是突破障碍一闯到底,登时……他就……圆满了。
大家都是知道的,第一次嘛,难免把持不住的,骨头也心疼泠泠疼,但是有些事有些时候,真不是那么容易把持得住的。他这一圆满就冲动到不行了,血气翻涌根本没办法再忍耐下去,就身子一沉狠狠深入冲撞起来。
泠泠哭着他就口舌笨拙的哄她:“不疼不疼……”一面还埋头卖力地拼搏,结果没动几下这货就受不了强大的刺激,交代了。
第一次由于太过亢奋冲动,又无甚经验,难免就把持不住来得仓促了些,他当然不够,才歇了个眨眼就重振神威又要再来,泠泠夹紧双腿直推他,骨头就把她抱在怀里哄她。
这货何其锲而不舍又耐心,男人在骗妹纸上床这方面的耐心和执着更是从来都令我辈望尘莫及,他一面哄一面手就上下其手又亲又摸的。
泠泠她药性未消,抗拒得其实也很无力,半推半就的,于是骨头这货再度得逞,这夜就折腾了好几次,翻来覆去把泠泠要个没完。
他一次比一次持久,也渐渐学会在觉得刺激的时候停上一停,把那一阵强烈的颤栗快感缓过去,然后再接再厉。
这货这天晚上十分尽兴,他奋战一夜依然还精神饱满,两只眼睛亮得比星辰还要闪耀刺目。
只是把泠泠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浑身又软又疼,汗涔涔黏糊糊的难受得要死,她就像是被扔进巨浪里冲刷了几百天似的,浑身都散架了,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只想把这货一脚踹死泄愤。
她被骨头吃干抹净,欺负得这么彻底,结束后也没心思再跟骨头事后甜蜜温存,就气呼呼的不要骨头抱她,推开他背过身去不理他。
骨头这货被泠泠喂得饱饱的,他心满意足,满脸餍足,这时候就想抱着泠泠一起睡上美美的一觉。他几次从后面悄悄贴上去把泠泠香香软软的身子温柔抱进怀里,亲亲她的脸蛋,黑亮着眼睛低头望着她,无声讨好。泠泠完全不吃这套了,又挣扎着生气打他,这货就只得放开手又缩回去。
他独自睡在外侧,转过头觑觑背对着自己的泠泠,怀里空空的,心里就也空落落的,很是失落,怏怏然的睡了会,不到片刻他就又醒了过来,不死心的凑上去从后面把泠泠再抱回胸怀里,探过头锲而不舍在泠泠脸蛋上爱怜地轻轻琢吻,温柔的疼爱着她。
泠泠睡得迷迷糊糊,也不记得正在生骨头的气,就迷迷糊糊撒娇:“骨头叔叔别闹啦。”
骨头就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俯身压了上去。
这货食髓知味,他初试云雨不知节制,完全不需要撩拨,一点小火苗子他就能自己发展成燎原之火,又开始在泠泠身上折腾起来。
结果这货也才开了个头就把泠泠气得狠狠一脚把他踢下了床,不许他再上来骚扰她睡觉。
骨头这货就可怜兮兮的撅在床头眼巴巴的撅到了天亮。
冬至以后的天气冰寒彻骨,纵然屋里烤着炭火,他只披着单薄的单衣蹲在床下也冷得面容苍白,他也不敢爬上床去,就蹲在床头扭头望着泠泠枕在绣花枕上憨沉甜美的睡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