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酋贝勒-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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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他没说,他不知道我会在晚上来。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
“别废话,还不过来帮我擦汗!”御鏊挺直背脊坐在陶椅上。
灵静把油灯放在陶桌上,从腰间掏出一条红手绢,轻轻地拭着地额际上的汗珠。
她的红手绢拂过他冷峻的黑眸,在他尖挺的鼻梁上轻技着,然后再轻擦他汗湿的脸庞……
“谁让你用这个擦!”地抢过她的红手绢,把它丢到陶桌上去。
“可是,我身上只有这条红手绢。”她以为他讨厌女人的东西。“要不,我去拿条毛巾来。”
“等等,我说要用毛巾了吗?”御鏊粗声地唤住她。
“不用毛巾,那……”
“用你的舌头,来帮我舔干身上的汗水!”
“嘎?”灵静怔愣了住。用舌头舔……可,舔的干吗?
“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的,只是……”
“我可还要歇息呢!你没有太多时间,别再啰嗦!”
“是。”灵静站至他身后,素手扶箸他的双臂,伸出舌头,沿箸他的后颈开始吮舔……
“为什么要嫁给我?”他突然出声问道。
“皇上下旨赐婚,灵静也到该嫁人的年纪。”答完后,她又继续舔箸地宽大雄壮的背。
他没再说话,双目轻合,似在享受她舌头在他肌肤上舔滑的湿湿麻麻的触感。
灵静的舌头在他的背上,左右来回的舔着,他背上的碱湿在经过一刻钟后,已被她嘴里的蜜津所取代……
“到前面来!”
“是。”绕至地面前,她拉高裙摆,跪在他双腿间,她的双手搭放在他的大腿上,仰高小脸,她又伸出百头,往他的喉结处开始轻舔……
御鏊眯起眼,眸光渐渐浓浊,他伸手向前,扯开她的衣襟,大手滑进她的亵衣内,抓揉着她胸前温热的高耸──——灵静的身子瑟缩了下,清澈如面湖之水的明眸,直盯视着地。
“我没说停,你不许停!”两道剑眉微扬,他的手仍旧在她的亵衣口探索着。
于最,她又开始舔吻他的胸膛,并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时而粗鲁、时而温柔的搓弄箸。
当她的舌在他的平坦小腹上移动时,他闷哼了声,并道:“往下继续舔──”
往下?!那不就是……
灵静的芙颊染上红云,她咽下一口口水。和他相处这段时日以来,她已知道,他的话,泰半是命令式,并且不容别人质疑──——是以,她怯怯地拉开他的裤头,当他胯间那昂然的硬硕蹦现在她眼前时,她只觉热气直冒上脸庞,脸颊红烫,耳根灼热……
“你不是想怀我的孩子吗?机会就在你眼前,你可得好好把握!”他一语双关,听的让她更为羞赧。
但,确实,她想怀他的孩子,而眼前又是一个机会……她的发顶轻靠在他的小腹,螓首低垂,吐出湿润的百尖,柢在他硕物的顶处,缓缓滑旋着──
他的硕物在她舔吮下,变得更为壮大──
“起来,舔我的耳朵。”御鏊低嘎的命令着。
灵静依言站起身,舌头在他的耳畔逗弄盘旋。
然,御鏊却将他的头,靠在她的胸上磨蹭着,两只大手撩起她的裙摆,用力地扯下她的亵裤,手指在她紧密的小穴里戳弄着……
“啊──”她下意识地,反射的用双腿夹住他肆掠的手指。
“怎么?不想怀我的孩子?不想离开这儿?”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冷硬。
“我……我想──”她慢慢的松开两腿。
“好,我绝对会成全你的!”他霍地站起身,把她的身子按在陶桌上,再撩高她的裙摆,双手按在她雪白柔滑的玉臂上,挺直腰脊,将被她舔吮变得更大的硕物,直挺挺的推进她的小穴内……
第八章
清晨一早,当小月过来灵静的寝房,帮灵静折被子时,苹儿就带着小春来到降雪斋。
这是自从灵静来到天魁寨这一个多月里,苹儿第一次主动来找灵静。
灵静见到苹儿来到,便放下手中的书,起身笑脸相迎。
“寨主夫人,怎么有空来呢?坐嘛!”灵静转身唤着丫头:“小月,给寨主夫人端茶。”
“不用了,我可不是来喝茶的!”苹儿一脸的倨傲。对于灵静的笑容,她可愈看愈切齿。
哼!她当然得意喽,把寨主迷得团团转,像狐狸精似的巴着寨主不放——呵,她苹儿可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不能明的赶她走,那她就用暗的……
“来人,把衣服拿进来!”苹儿一声令下,寨里四、五个没穿长裤的弟兄,各抱着一堆汗臭味十分重的衣物进来。
“啊──”小月尖叫了一声,因为她发现弟兄们都未箸长裤,她连忙用手摇住眼睛。
弟兄们听见小月的尖叫声,个个羞赧的夹腿窜逃。
其实,平常没穿长裤,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是大伙儿都知道少福晋是官家格格,人家可不像他们这般大剌剌的。
可是寨主夫人今儿个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一声令下,要弟兄们把所有的衣服要洗、要缝补的全拿出来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一桩,可是,寨主夫人竟又叫他们脱掉身上的长裤……当大伙儿知道这一堆破衣、臭衣是要送到降雪斋去时,便知晓寨主夫人最和少福晋杠上了!
“寨主夫人,你……你这是作啥?干啥弄一些臭衣服来我们格格房里?”小月鸪箸鼻,不悦的问。
苹儿睇了小月一眼,根本不想理她。她采了张假笑的脸孔,对箸灵静说:“哟,这少福晋手巧,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我呢,今儿个是体恤寨内的弟兄,平日也没人帮他们缝补破衣,正巧少福晋在咱们寨里,不如就讲少福晋为案内弟兄们服务,相信少福晋一定也能不计辛劳,如同我体恤寨内弟兄的心情一般。”
“你……我家格格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小月气忿不平。
“哟,敢情少福晋是不想替弟兄们服务,啊,也对喔,你是金技玉叶嘛,我怎能叫你做这种下人做的事,我啊,真是糊涂了我!”苹儿的嗓音高拔。“小春,去唤弟兄们来把衣服抱走,人家少福晋的玉手可不是生来替他们缝这些破衣的!”
“最,夫人。”小舂作势要出去。
“等等,我缝。”
“格格──”
“哟,少福晋愿意替弟兄们服务,那真是弟兄们的福气!可惜我今儿个要下山去买东西,没能帮忙──”苹儿临走前又擭:“喔,对了,缝补好后,别忘了还要洗,要快喔,不然弟兄们明儿个会没裤子穿的。小春,我们走!”
“是,夫人。”苹儿和小舂得意嚣张的离去,小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格格,你为什么要答应她?”
“反正我们也没事,不是吗?”灵静徐淡的叹了口气。“去拿针线来!”
“可是……她明明摆着是来对付你的!”
“那又如何?她是这儿的女主人,她有权发号施令。别想那么多,就当是为弟兄们做一些事。”小月嘟着嘴,正想回房去拿针线时,恰好同大娘带着御鏊走来。
“瞧,我没乱说吧,这苹儿……呃,寨主夫人她实在太过份了,竟然要少福晋做这些事!”同大娘指箸桌上、床上的一大堆衣服,气呼呼地。
“是啊,贝勒爷,这么多衣服,又要缝、又要洗的,一天怎么做得完呢?”见同大娘帮着说话,小月也壮着胆子向御聱控诉箸。
御鏊冷冷的打量灵静,半晌后,淡然的道:“这么点衣服,也值得你们穷嚷嚷!”说罢,头也不回的旋身离去。
“御鏊……唉,这孩子──”同大娘丧气的垂下招唤的手。“少福晋,待会儿我让弟兄们来抱衣服回去,要缝、要洗,他们自个儿有手呢!”
“不用了,同大娘,我来做。”灵静黯然的垂着眼。
虽然御鏊的话,仍是那么无情、伤人,但她真正难过的,并不是这个,而是……
她和御鏊相处一个月了,仍是无法改变他对皇亲国戚偏执的观念,从他对她还是这般无情看来,他仍是对她的高贵身份无法释怀──——她原想,在她怀了孩子,离开天魁寨前的这段时日,她要放下格格、少福晋的身段,尽量做一个平凡的妻子,让他偏执的观念,不要那么严重。
但以方才的情形看来,她做的似乎还不够!
“少福晋,这会儿寨主夫人说不定已经下山了,我同大娘说的话,弟兄们多少会听,再说,他们也没胆真要让你帮他们缝补衣服。”同大娘气咻咻地:“这苹儿太大胆了,竟敢叫你缝衣服!”
“不打紧的,同大娘,谢谢您的关心!”灵静拿起一件底部缝线裂开的长裤,将裤子拉成反面,好方便缝补。“这缝缝补补,还难不倒我的!”
“少福晋──你真是贤慧,可也苦了你了!”
“哪儿的话!”灵静笑答箸。“同大娘,你去忙吧!”
“唉,若不是我老眼昏花,我定留下来帮少福晋你!可是厨房的工作,说真的,还挺忙的……”
“去吧,辛苦您了!”同大娘走后,小月拿来了针线,主仆俩便一针一线,慢慢的缝补起来……
★★★
“格格,这衣服可真是臭啊!”在缝补好衣服后,灵静便和小月把衣服捧到后山的小溪流去洗,小月被一堆臭衣服,薰得哇哇大叫。
“还有这件白上衣,都变成灰色的了,真怀疑他们平常到底有没有在洗衣服?”小月用力地揉搓着衣服,喘着气,又嚷:“说不定他们连澡也没洗,要不,衣服怎么会这么臭,真是臭死人了!”
灵静晃首轻笑。“你以为这儿是王府吗?说洗澡就洗澡!”
“可我看这条小溪挺方便的呀,洗澡、洗衣服,全在这儿解决,一举两得,反正他们都是大男人嘛,又不怕羞的!”灵静只是笑,她把手中的衣服洗净放至篓篮里去。
“小月,你先把这些洗干净的衣服拿回去晾晒,天快暗了,得快点才行!”
“嗯。格格,那你小心点,别被水里的石头滑倒。”
“我知道,你快去吧!”灵静抬眼望向天际,红霞满天,都已是黄昏了呢!还有一篮子的衣服没洗──——她伸了伸懒腰,以往在府里,衣服都是有下人在帮她洗,如今她亲自来洗衣服,才能体会到下人的辛苦。
她用力搓揉着衣服上的污点,尽管手都因为一下午浸在水中而导致脱皮,她还是努力的搓着。
只剩下一篮了,在天色暗下来之前,她相信应该可以洗得完才是!
使劲搓揉衣服之际,头发忽地散落下来,灵静挺直身,赶忙洗净双手,整理着散落下来的头发──把头发固定好之后,她又弯下身要洗衣服,但方才在石板上揉搓的衣服,竟然不见了──惊惶的抬眼扫视四周,赫然发现那件衣服顺着水势流走了!
“小月,快来呀──”灵静惊惶的嚷箸,但这条小溪离寨内尚有一段距离,她这么轻喊,也没人会听得见。
她再看了那件衣服的流向,很幸运的,水中有一块大石头挡住了衣服。
唯恐衣服再度流走,灵静等不及小月前来,便撩高裙摆,小心翼翼的往水中走去──
未料,才踏出两、三步,她就被水中的滑石给绊倒,整个人跌坐在水中……
“哎呀──”她痛喊了声,即便身上的衣服已湿了泰半,她仍是站起身,继续往前走。
如此跌跌倒倒了三、四回后,她终于抓到了那件被水冲走的衣服。
欣慰的露出一个笑容,她将衣服揽在怀中,她起身坐在大石头上稍歇,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湿了,连头发也沾了水……
“你难道不知道,这些衣服是明儿个弟兄们要穿的吗?”一道冷寂的音调传入她耳中,她猛地抬起头,发现御鏊不知何时已来到溪旁。
“我……我是来捡这件衣服的!”灵静把手中的衣服举高给他看,连忙起身折回。
和先前一样,水中的碎石太多,她接连摔了两三回,而且摔得更厉害,整个人倾倒在水中……
她支肘想起身,但手臂被碎石扎的疼痛不已,而且她发觉自己竟然没力气──——“还想休息吗?”他踏进溪水中,蹲踞在她身边。
灵静摇摇头,她勉强地撑起身子,乏力地瘫坐在水中。
“你打算让弟兄们明儿个没有衣服穿吗?”他盯视她,语音低沉。
“不,我……你可以扶我起来吗?”她觉得身子泛冷,而且头有些量。
御鏊的视线流览过她的身子,湿淋淋的衣裳,贴黏在她曼妙的身躯上,尤其胸前的两处高耸,更是让人目光流连的所在……
“御鏊,请你扶我一下。”她纤细的手臂搭住他健壮的臂膀。
他的视线往上移,灼热的目光停驻在她绝艳的脸上。
她弯翘浓密的睫毛沾上水露,明眸眨动间,是那么地令人迷阻,而她经涌水濡湿的红唇,犹似沾上朝露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