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狂想曲-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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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知道了珍妮已经输掉了这次挑战,那麽,雯就要赶紧离开老城,去办她该办的事。
珍妮吃得很饱,现在饱餐一顿已不是什縻问题了。她需要自己有力气,因为她要去救威尔,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虚弱而失败。确实她感到了自信,而且身手敏捷,可是她也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这是个非常温暖的晴天。外面很少有行人,空警们手拿着武器在空中警戒着,而雯和珍妮仍藏身在暗处。大部分商店关闭着,这些商店要在黄昏以後才敢开门。珍妮需要找一个药剂师,可是她想药剂师不会来她这个肮脏的地方,所以,雯只得非常烦躁地等下去。这个计划她要竭尽全力地拚命一搏,她希望计划能顺利完成。
终於她等到了为她身体做一些修饰的时候了。这也是她们需要许多钱的原因,因为这些修饰非常地昂贵。她在忠实的雯的陪同下,来到了一间画廊。在那儿,珍妮帮她扎起了头发(如此黑而又如此奇特),珍妮自己脱光了衣服,然後躺在一张睡椅上,闭起了眼睛。一个画匠正等在那里,现在可以开始了。
他从她的右脚开始的。她俩同意後,他才不慌不忙开始画起来,他画得很慢,雯在一旁耐心地监督着他。珍妮不想现在看自己,她要等到他全部完成後才省视自己。
昨天晚上的那种奇特感觉又一次向她袭来,当画匠的笔触到她皮肤时,她感到自己如同飘浮在空中一般毫无踏实的感觉。明天,也许她就会醒来,所有的这些恶梦将不复存在。她又将生活在她那间宽敞的公寓里。空气是多麽的清新,房间里挂有精致的壁画,屋前有个阳台,阳台上种有许多绿色的盆景。
她在想家了。
她想她再也不会回到她的工作中去了,这不是因为她正准备赴死,而是因为她现在很空虚,很不对劲。她很了解自己,她知道自己的感受,这一切都意味着她过去的生活方式一去不返了。
画匠在她的大腿上画着,她的右腿该画完了,确实,画匠换到了她的左腿。当腿部画好时,她就该翻过身来,让画匠在她整个背上作画,必须是全身都画满,这层面纱必须布满全身。
画笔触在皮肤上很凉,这种凉使珍妮觉得有种快意。颜料乾了时,会在皮肤上有轻微的收缩,但是,它是具有某种适应性的,能很轻易地随着皮肤的舒展而扩张开来。当她的第二条腿被画完时,画匠又在她第一条腿上喷了些药剂来固定上面的画。
在这些画画的颜料中,有些是掺了排色剂的,这样,在过一段时候後,画中那些掺了排色剂的地方的颜料就会脱落,使得身上总有一些皮肤暴露在空气里,以保证皮肤换气的需要。在画全部完成时,她就好像穿了一件由连绵不断的画组成的外衣,可这件外衣非常坚韧和富有弹性,它能保持许多天而不是几个小时,这也正是珍妮所希望的,这样,这件外衣就能经受得住任何激烈的碰撞而不至於损毁。
珍妮翻过身来,让画匠在她腿的後侧作画。画匠继续画着,从小腿画到大腿,再画到她的屁股。雯将珍妮的屁股分开,好使画匠能画进里面去。珍妮毫不介意,她已完全不在乎在她身体的什麽地方作画,也不在乎画会深入到她身体里的什麽程度了。她不去看这些,她只想能快些画完。
一会儿之後,她的背画完了,然後是脖子,画匠留下了她的手臂暂时没画。当她背上的画被药剂固定後,珍妮又一次翻过身来。画匠开始画她的小腹。
这时,珍妮睡了过去,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恍惚的状态罢。当画匠画到她的乳房时,她又清醒了过来,画匠先在一个乳房上画,然後再去画另一个,她一下子觉得非常地愉快。
雯看见珍妮在笑,就问:「你想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是怎麽个样子吗?」
「不,不想。」珍妮轻声地回答道。她能感觉到画匠的思路被她俩打断时的恼怒。她能够等下去。这也是画匠所希望的,最後的效果并不是从现在的几个部分就能看出的,所以,她要有耐性。
画匠画了她的颈脖,她的肩膀和她的手臂。他很细心地在珍妮身上的某些局部画面上用了掺有排色剂的颜料,他用到了各种颜色,画好的部份都喷了药剂固定。再剥去珍妮身上那些一点点的掺有排色剂的颜料。珍妮的皮肤能换气了,她还能很正常地活下去了。
画匠画了珍妮的脸和耳朵,然後站起身,停了下来。
「还没有画完。」珍妮梦呓般地说道。她很惊讶,她竟能听到雯的喘息声,可雯很平静地站在那,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只剩下脚底板没画了。」画匠说,他一边擦着手上的颜料,一边注视着自己的作品。
「我的意见不是指脚底板。」珍妮说着,一边睁开眼看着画匠。
他还很年轻,有一双狂热的黑眼睛和一张带怒的嘴巴。他有才华,而这过高的才气过早地伤害了他,他很具有创造力,可每一次殚精竭力地创作後都会使他枯竭,使他以後几天都精疲力尽。
「我不知道还包括哪里没画。」画匠说。
「你现在就知道了。」珍妮温和的蓝眼睛变得刚硬起来,这使画匠低下了头。珍妮打开了大腿,画匠又一次拿起了画笔,将灯移近了点,使他能看得更清楚些。一旦他那饱醮颜料的画笔伸向珍妮时,他停止了颤抖,这就像有股神奇的电流传向了他全身,制止住他的抖动。他在画她的yīn部,而且他男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抚摸着她的yīn部,他要让她那狭小的世界膨胀起来。现在珍妮的两腿之间成了一座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一副优美的杰作终於完成了。
珍妮慢慢地站了起来,靠着椅子舒展了一下身体。雯背转过身去,珍妮身上的画太使人感到害怕,也太夺人心魄了。画匠歪斜着头,同时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下巴,他在上下打量着他的作品。
突然,他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我想这是独一无二的精品了。」珍妮决然地说了些什麽,然後雯把事先谈好的钱给了画匠,带着已是泪流满面的他走了出去。珍妮走到镜前,仔细地审视起自己来,她查遍了自己的全身,从前面,到後背,再是侧面。这是个怎样的身体啊!她猛烈地笑了起来。她抬起一面小镜,将镜子放在两腿之间,调整好角度,通过镜子的反射查看起画匠最後画的那个地方。
是啊,她非常地高兴。这一幅连绵不断的画布遮遍了她的全身,使她有一种想出击的冲动,她已经准备好了,她就要迎接挑战。她取出才买的紧身裤,穿在了她壮丽的身体上,然後她手臂一转,将一件斗蓬披在了肩头,再系紧领前金色的风扣。她带上一个丝质的头罩,然後将斗蓬上的风领竖了起来,她身上遮得严严实实的画,画匠的作品全部挡在了她全部武装的衣服里。她一身黑装,只有从她黑色的大衣罩里,才能见到她眼里射出的坚毅光芒。看不见她的脸,看不见她的身体,她要穿着它们等挑战的到来。
激情狂想曲(6…2)
威尔发现已降临到他身上的事情非常有趣。捆绑在他身上的枷锁弄得他非常地疼痛,在经过十八个小时的捆绑後,这些枷锁更变本加厉地折磨着他。他的手伸平了被铁链绑在穿过他肩後的一根木棒上。白天,在天很热时,他被允许坐了一下,那时他趁机小睡了一会。但是现在接近晚上了,他再一次被钉住双脚绑在柱子上。一些令人厌恶的虫子爬上了他的皮肤,他想,如果能伸手赶掉这些虫子。该是多麽美妙的事啊,但是大部分时间他只能让它们肆虐,他的身上慢慢地生出许多红疹。
他的确有点欣赏亚玛贞人了。她们的生活很有原则,他觉得这很值得钦佩,那怕是他已成了她们的俘虏。任何亚玛贞人都觉得在这几天疯狂的日子里,是该庆贺一番了。可是他不明白,她们为何如此地嗜血成性。她们有她们的规矩,而他破坏了它。
他欣赏她们的勇气,他佩服她们的组织性和纪律性。自从他领导了一个剽窃组织以来他就认识到忠诚是必须的,它不能随意地被践踏。
她们对规矩有一种美的追求,这种追求很不成体统,徒增了许多笑料。但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惊讶於她们能将男人抓起来,然後供她们性娱乐。他很自觉地为她们提供着服务,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其他一些男性俘虏必须得满足这些凶猛而又不失漂亮的女战士。对他所服务的那个女战士,他感到很满意。她风趣,强壮,还有一点创意。他紧紧地抱住她,把他那灼热的yīnjīng插进了她的身体,他感到她在他的身体下几乎都要融化了,有一些事情女人自己做是达不到那种程度的快乐,只有和他威尔做才行。但他没有成为她们的宠物,这不行。什麽都救不了他的命,他只不过暂时是一个关在笼子里的同居者,一个关在闺房里的成员,一个女战士们的玩物,她们玩弄他,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他宁愿去死,也不愿被如此贬低。
他是非常乾渴!他极力不去想喝水的感觉,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去想他年轻时的生活经历。还不太老的他感到已是年老不中用了,以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还不算太坏吧。太阳强烈地直射在他身上,他再也坚持不住了,轰地一声,他晕了过去。晚上,他将使人们感到快乐。
看守他的女战士们斜靠在他两边的台阶上,手抱着武器,懒洋洋地打着盹,他不可能逃走,她们根本不怕会有人来救他。假如真有人带着武器接近他的话,她们也能迅速地醒来,但这是想都不用去想的事,老城的人们正盼望着他们的娱乐,他们不会去破坏它的。
他没有看见什麽时候有个身披斗蓬,戴着头罩,手臂上还挎着个篮子的身影来到了他身旁,那个人同其中的一个女看守简短交谈了些什麽,然後这个女战士的手懒懒地朝他这个方向摆了摆,这个身披斗蓬的人来到了他那早已精疲力尽的身旁。他有点清醒了,至少他感到那人不高,而且包裹在斗篷里的身体也很纤细。他很愚笨地在想,是否这个人是来愚弄他的。
这个人弯下腰,从篮子里拿出一个葫芦,把里面的水都倒在了一只碗里,她又拿了一把调羹,来到了他的身旁,她舀了一勺水,先润了润他的嘴唇。
这是威尔曾喝过的最好饮料,他嘴里的这种清凉感觉告诉他,他正受着怎样的煎烤,他开始拚命地吮吸着调羹里的水。她再一次舀了一勺水递给他,就这样一调羹一调羹地着他,直到他不再感到口渴,不再感到有一种躁意。
现在她开始用海绵冼着他肮脏的脸,她洗去他脸上的灰尘和汗水,接着她洗乾净了他的颈脖和胸脯,这使他感到非常地舒服,他努力想看清楚这个大慈大悲的人的脸,但是,她的全身披戴使她像一汪深不见底的黑色潭水,总让他那疼痛的眼睛无法看透。除了偶尔一两次他能看见她的眼光在闪动外,他几乎怀疑她是否是个真实的人,是否是一个活着的人。
太阳低低地挂在西天,这就像一个血红色的圆盘,贴在天边。此时的太阳发散出昏暗的红色光线,照射在他身上,使他看上去比以往要更加黑了,他的皮肤吸收了水份後,显得有了生机。他的肩膀和手臂开始有了疼痛的感觉,而他的腿还在受着火热的煎熬,他希望她别停下来去做其他的事。
她冼到他的胸脯,然後按照她自己的想法一直向下洗去,她在冼他的腹部。他穿的裤子只是一块很小的破布裤头。现在她在冼他的双腿,而这下他们俩都在颤抖。
他的疼痛,他的未来命运,以及天边的这一轮炽热太阳和他体内悄悄升起的迷幻世界,这一切合在一起使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他没有想到一件根本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他的yīnjīng带着奇异的肉欲渴望硬了起来,这使他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因为他的渴望战胜了他肌肉的疼痛。真不可能,他迷迷糊糊地想,这确实是个极大的笑话。他不断地笑着,他在嘲讽着自己,他有控制能力,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它违背了他的意愿。
那件肮脏的破布短裤被拉掉了。这个戴头罩的女人弯着腰在他的身前,女战士们仍懒懒散散地闭着眼睛,根本不去管这个她们认为是有点疯的女人。迷幻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女人轻柔而又迅速地扯掉了包在他屁股上的脏破布,她的身体挡在他身前,她在仔细地视察着他的身体,只见他那勃起的yīnjīng如同一恨粗棒横拦在他们的身前。
他无法通过她的面罩看清她的睑。她正蹲着身体靠近着他,她戴的罩沿碰到了他的小腹。他的心急剧地跳动着。他的头发猛地竖起来了,他的眼睁睁得大大的,大到几乎眼珠都要冒了出来。
我的耶稣,我的上帝。她正在吮吸他!威尔的眼睛又紧紧地闭了起来,一股强有力的兴奋波涛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