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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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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力克说:“放心吧,屠狼大队有的是人,没有我也能继续下去。而且我想过了,长期以来,我一直都在逃避自己的责任,我以屠狼为借口,以不满意婚姻为借口,其实那都是在逃避保卫自己家园的责任,我是铁定的族长继承人,族中多少的事在等着我处理,可是我却好像一个懦夫一样地跑了,我害怕自己承担不起那么重的担子。现在我想清楚啦,我要回家,而且我也要带你一起回去。梦萝,你愿意吗?”

梦萝有些吃惊地说:“可是。。。。。。”

阿力克微笑地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征得你父母同意的。要是他们不同意,我就带他们来这玫瑰园看,我要让他们知道,这几百亩的玫瑰都是我阿力克送给他女儿的,每一朵都代表着我阿力克的诚心和实意。”

梦萝扑哧一笑:“想不到你阿力克也会变得这么狡猾,这么多的玫瑰都是你种的吗?”

阿力克马上说:“不是!”然后又说:“是上天为我们两人种的好不好?没有我们,哪里能来玫瑰园这么浪漫好听的地名?”

梦萝笑道:“你这张嘴啊,可是越来越能说啦。好吧,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阿力克说:“明天就回。”

梦萝说:“不,我想现在就回。”

阿力克说:“好,那我们现在就回城堡,收拾一下就回。”两人相视一笑,掉马向城堡驰去。

十六、请君入瓮(6)

听说阿力克要回达坂城,整个屠狼大队好像地震一般,所有的人都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他们几乎都在问同一问题:“阿力克,你走了,我们怎么办?难道说这屠狼大队就此解散吗?”这完全出乎阿力克万万的预料。

阿力克看看梦萝,梦萝笑笑并不说话。

阿力克咳嗽了几声才想说话,就有人大声说:“阿力克兄弟,你要是真的要回就干脆将我们兄弟们都带上吧,反正我们在哪里都一样。”立刻大多人的人都开始响应。

阿达拉高兴地说:“这办法好,说真的,我可不想离开大家,可是我又特别想回家,我可是一年多没见自己的亲人啦。”一席话勾起了无数人的思乡之情,许多人开始沉默起来。

阿力克心中不禁有些懊恼,他朗声道:“各位好兄弟们,我阿力克实在是对不起大家,我是个极不负责的人,辜负了大家对我的期望。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是我族中的族长继承人,一年多前,我毫不负责任地从族中跑了出来,以屠狼为借口,来逃避自己身上的重任。我本不应该离开大家的,可是我想清楚了,我决定先回族里,将那个继承人辞去,回来再和大家一起继续屠狼。所以我希望这个屠狼大队继续下去,决不能散。”

有人问:“要是你不能辞去继承人呢?”

阿力克大声地说:“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屠狼是为了我一个人吗?”看见大家露出疑惑的目光,阿力克继续说:“这些日子来,大家跟着我,一直是风餐露宿,同甘共苦,不要说有什么享乐啦,更多的时候是在与死亡打交道,一年多来,我们一共损失了7位好兄弟,还有4位残疾啦,大家为了什么?不就是想我们的各族中兄弟姐妹们能够安安心心地放牧,不受狼群的袭击,从而能过点好日子。应该说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的,而不是因为我阿力克个人的原因,我想在此的兄弟们中的任一个都能够胜任,只不过我阿力克头一个想到带领大家屠狼罢了。因为大家屠狼都毫无私心,每一个人都在为他人着想。”

尽管阿力克说了很多,但众人的心已经开始分裂,最后下定决心坚持留下的人只有15人,其余的人都动了思乡之情,最后阿力克无奈地说:“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再要求大家什么,我只能要遗憾地说大家珍重、后会有期啦。”

就这样,阿力克带着梦萝、阿达拉等7人无比懊恼地先走了,梦萝安慰他说:“阿力克大哥,你不要难过啦。说实在话,天下无不散之宴,屠狼大队总有一天会散的,只不过这一天提早来临罢了。”

阿力克闷声闷气说:“说的是不错!可是这一下来得也太快啦。”

阿达拉却毫无不快,他笑着说:“阿力克,其实你是做了一件好事,你知道吗?”

阿力克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阿达拉说:“其实大多数人早就想回家啦,但大家个个自命不凡,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不比阿力克你这人,有什么说什么,而由你说出的这事又正是中了大家的心意,刚才他们说那些话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阿力克并不相信,不过他天性爽朗,很快也就忘记了不快。

再次路过玫瑰园,阿力克问梦萝:“你知不知道穆典赤朝哪个方向走啦?”

梦萝摇摇头:“不知道。”

阿力克自言自语地说:“穆典赤这小子会去哪里呢?”

阿达拉说:“穆典赤这家伙可真是无礼的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还亏我们那么热情招待他。”

阿力克摇摇头说:“你错了,我想,穆典赤可能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所以他并不希望让我们知道。”

阿达拉说:“那这也太看不起我们兄弟啦!”

阿力克说:“你不会明白啦,穆典赤这个人,永远只会为别人着想,唯独心中没有自己。”

梦萝若有所思地说:“阿力克,你说穆典赤一个人偷偷地走,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呢?”

阿力克说:“可能是吧。不过我阿力克绝不会对朋友置之不理的。”

梦萝说:“那你知道穆典赤会去哪里呢?”

阿力克说:“穆典赤曾问我库木恰克玛在哪个方向,我想他有可能在那里,而且这也是我们回家的必经之路,也许我们可以帮的上手,不过他并不知道怎么走,所以他可能走回原路去了,这样我们很有可能赶在他的前面。”

阿达拉说:“阿力克,不对吧,穆典赤曾说他是被狼群*上这条路的,要是他走回头路,又遇到了狼群怎么办?”

阿力克笑道:“你以为狼会和你一样傻,傻到在一个地方穷待着,就是为了等穆典赤吗?加上他那匹马,也不够它们塞牙隙,到今天已是第4天啦,等穆典赤回去恐怕是第7天、第8天啦,狼早就饿死啦。而且说起来,我们所消灭的那群狼很有可能就是穆典赤所遇到的那群。”

阿达拉说:“我的直觉告诉我,那里一定还有狼。阿力克,不如我们这一路杀回去吧?”

阿力克说:“就我们7个人?”

阿达拉说:“对啊!我们出来时,才6个人呢。而且我们现在的装备可以对付一支军队啦。”

阿力克摇摇头说:“那你就吹吧!要是十来只也就罢了,可是搞不好有上百条,不行,还是安全起见为妙。”

梦萝说:“阿力克,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

阿力克凑上前,小声地说:“当然是自从遇见你以后啦。”

梦萝脸一红,呸道:“胡说。一点也不知丑。”说完向着阿力克做了个鬼脸。

阿达拉笑道:“你们俩小夫妻说什么,做什么,我可是一句也没听见,啥也没看见噢。”

7个人说说笑笑地由玫瑰园转东朝着库木恰克玛方向驰去。

而此时,穆典赤正一个人孤独地沿着沙漠的边缘几乎和阿力克平行地向着库木恰克方向行着。

穆典赤是沿着阿力克他们屠狼的那条山谷向着出口的方向前进的,因为他想要是走回头路的话,阿力克很可能会从后面追上他,而他根本不想给阿力克再添任何的麻烦。

山谷的出口仅留下一条狭窄的出口,拦在外面的铁网早已撤去了。出了出口,外面又是一片荒漠草场。

穆典赤其实心中并没有什么目的啦,几年前的满腔热情早已被黄沙吹平,他甚至觉得人生特别多无奈,也真正体会到什么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啦。所以他并不着急,他只是在考虑着要如何穿过这从未有人走过的地带。

事实上也确实奇怪,人们好像早已习惯了沿着先人们走过的道路前进,特别是那条被誉为“丝绸之路”的道路,而很少人设法开辟新的道路。在穆典赤的感觉上,整个巴音郭楞草原应该更好走才对,因为这里必竟比其他地方多些水,多些草场,多些山,少了很多荒漠,大部分地区马可以通过,如果说是因为气候恶劣,事实上整个塔克拉玛干沙漠有几个地方气候好呢?应该说这里是很理想的通道才对,可是事实上却相反,这一带反而罕见人烟,越向西北越是荒凉,甚至连天上的飞鹰也看不见一只,更不要说其它的动物啦,所以大部分地区都没有地名。

穆典赤带了一周的水和干粮,他想如果4天内还是如入迷宫的话,他便退回去,他虽然做事非常执着,但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人。

第三天,穆典赤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庙宇,它独零零地立在山的最顶处一侧,如果不是角度和光线的问题,根本无法看见它。

穆典赤并不认为那里会有人,但他还是沿着山路向上走,但走了不到一半,他发现道路根本无法策马而上,除非他弃马。

穆典赤正准备回头时,上面传来了三声极其沉重的钟声。

穆典赤将马拴在一块石头上,便沿着山路继续向上,大约一个多钟头,他终于走到了山顶,一座两间房大小的的庙宇出现在他的面前,庙门口一块巨石座上挂着一口只怕有近千斤的铁铸的钟,大门紧闭,庙门上牌匾的字迹已经模糊看不见了。

穆典赤站在门口,朗声道:“里面有人吗?我是路过此处的行者,想讨一口水喝。”

里面没有一丝的声息,穆典赤又叫了两次,还有无人回答。

穆典赤踏上台阶,伸手去推庙门,大门应声而倒,碎成数片,里面一片狼藉,全是厚厚的沙尘。

穆典赤不禁一怔,心想:“这分明不像有人,可是那钟声。。。。。。。”这时身后沉重的钟声再次响起,穆典赤猛地回头,可是根本没有看见人影,可是钟声还在响个不停。

十六、请君入瓮(7)

饶得是穆典赤胆大也是给吓得不轻,因为虽然是山顶,可是周围没有一丝的风,而那口钟看起来是自己在摆动,甚是奇诡。

穆典赤一手持枪,一手持匕首,在钟的周围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心想:“看来,不走进庙里是不行的啦。”

踏着厚厚的尘土,穆典赤走进了庙门的那间屋子,然后他不禁哑然一笑,其实这座庙并不十分的特别,里面的那间屋子其实还是入口,屋子里正中央是一张倒塌了的台隐约可以看出是张香案,左边有一扇门,依着山势,盘旋向下通向入口下面一个正方形的院子,院中的左侧一条石阶还是盘旋向下。

穆典赤心想:“这座庙看来是佛庙,看石料的雕工,做工精美,那自然是唐时鼎盛时留下来的啦。难道说下面的主庙还有人,这可是真有些不可思意啊。”

越过几段几乎无法穿过的残阶,穆典赤很快下了一半山势。山势一下子变得平缓起来,越向下走,下面的尘沙越是很厚,但感觉上似乎有人曾经走过。

走下一段路后,穆典赤感觉周围的环境和自己弃马后所走的那段路很相像,并且也隐约地听到马蹄刨地的声音,但是就是看不见马在哪里。穆典赤想:“一定是在山的背面。”穆典赤手脚并用,爬上了一处陡峭的山梁,果然不出所料,自己的马就在下面约300米处。

穆典赤观察了一下地势,自己的马还是无法过来,穆典赤心想:“要是自己不回头,那匹马岂不是要饿死或者让狼吃了。”他想了想,便用“三八式”瞄准了下面,凭着感觉开了一枪,想不到一枪就打断了拴在石头上的缰绳。

看着马儿奔向外面,穆典赤便重新回到了下面,继续顺着残旧的台阶向下走。

七转八转,在快到山下时,山体的凹陷处又可以看见庙宇的房体啦,规模大约十来间。大门口一条沙石大道直通向山下,一下山没多远就是一处高高的沙丘,后面是连续的黄沙和苍青的山带,仅有少量的绿色植物点缀着。

穆典赤无心观看庙宇的建筑风格和揣摩年代有多久远,他只想知道里面有没有人,还没走进庙门,就听见里面有钟声再次响起。

穆典赤停下脚步,凝神向里面望去,只见大院的钟座上有一口大钟,大钟对面的一个支架上,凌空倒绑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在空中来回摇荡着,正在用头设法撞对面的钟,他的头上满是血污,看不清面目,只能看出他的头是光的,而身上的衣服却显然不是和尚所穿的那种,看起来倒有些好像洋鬼子常穿的,上衣是白色的衬衫,下身是灰色的那种耐磨布料,脚下是一双棕色的尖角皮鞋。

一看见穆典赤,那人就显得激动起来,他不停地挣扎着,在半空中荡得更加的厉害,他的头用力地昂起,脸部强烈扭曲着,加上满面的血,显得十分的面目可憎,然后他口中叽哩呱啦地不知说些什么,穆典赤可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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