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磐之舞-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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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一口气后,凤轩手中的扇子一合,心想,抱歉了,他可不能让御天澜死,如果皇上死了,那他这两年多所撒下的网,等待收网时机所费的耐心,岂不是全部付诸东流了?碧仁宏想报仇,他不阻挡,各凭本事吧!提起给凤舞报仇的事情,凤轩心中恨意又涌上心头,很想找个地方出出气,于是,他心想很久没有去看那个人,她用的药药性应该差不多了,该添新的了。想到这里,他起身走了。
这是一间屋子,位于凤府内禁地的屋子,一尘不染的样子让人看得出每天都有人打扫,露出地面的小窗是房内光线的唯一来源处,因为已经傍晚,房间墙壁交接处的灯已被点燃。一张靠在墙边,嵌有铜镜的梳妆台上摆满了贵重首饰,屋内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小桌,上面满是可口的热气腾腾的食物。梳妆台对面的墙壁靠放着一张床,一张喜床,上面铺着大红喜庆的床罩,一双双鸳鸯交颈的图案绣于其上,舒适而温馨,床上的帷幕是珍贵的布料制成,上面的花色是当朝最流行的镂空花纹。
没人能想象到其实这是一间牢房,一间不像牢房的牢房,如果屋内没有那带锁的铁栅栏,没有那摆放整齐且明亮锋利的各种刑具,也没有饭桌对面、梳妆台旁边的墙壁上双手被锁链挂起,双脚被链着,跪在地上披散着头发的女人的话,谁也想象不出这竟会是凤府的一间牢房。
好痛苦,好疼,谁来让她解脱,谁来杀了她吧!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重复道。感觉到身上的疼痛终于减轻了不少,发现屋内是烛光照映的她,抬起了头,心中茫然道,药性终于又要失效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又过去一天了吗?她在这牢中待了多久了,有两年多了吧?还有多久,她还要承受这样的生活多久,什么时候她才可以得到解脱?
垂下头,她深深凹陷的双眼流下了泪水,她的面容虽然憔悴不堪,但如若认识她的人看到她的话,绝对不会认错她就是那个被琳雪霁找了个名目贬为军妓,逐出宫去的凤玲。
没错,琳雪岩以为逃走的凤玲其实是被凤轩找到,抓了回来。当年,找到妹妹尸体的凤轩,回到乾都仔细询问过小喜子他们,因为皇上突然对妹妹的冷漠,以至于最后赐死,在凤轩看来总该有原因,而从三人的叙述来看,他立即发现了那个原因的突破点——凤玲,得知她是被琳雪霁逐出宫的,便派人找她。
就这样,知道她的下落后,凤轩亲自出马将她从琳家带了回来,当时以为从琳雪岩的魔掌中解脱的凤玲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凤轩关进了自家牢中,严刑拷打了起来,受不了刑罚的她,没多久就松了口,将自己得到琳雪霁指使,为什么会背叛主子交待了个一清二楚,于是,凤轩清楚地知道了他该向谁报仇,当即,狂怒的心驱使凤轩第一次用麻烦的手段对付一个人。
“咣当”一声,牢门被打开了,凤玲抬起头,看到凤轩悠闲地扇着扇子,踱步进来了,她动了动身子着,急促地声音对着凤轩求饶道:“求求您,主上,杀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背叛娘娘,求你杀了我吧!”
“哦?这怎么可以呢?”凤轩笑得极其愉快,走到她的跟前,合起扇子,弯下腰,用扇子捧着她的脸,“我怎么可以把舞儿生前最宠爱的婢女杀了呢,要是舞儿知道的话,一定会怪我这个做哥哥的。再说了,”他的声调一转,脸上的表情阴森森的,“我怎么可能会把你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再送到舞儿身边去呢!”说完,扇子突然被打开,一扇子就扇了过去,瞬时间,就在凤玲的脸上留下了伤痕。
凤轩笑吟吟地直起身,转身朝梳妆台走去,拿起上面的首饰,感受着手中的冰凉饰品,凤轩的眼神却更冷,嘴里和蔼地问着凤玲:“怎么样,我叫人新换上的首饰可有你喜欢的?真是的,我这问的是什么话,只要是首饰你应该都会喜欢,毕竟你可以为了这种东西背叛自己的主子嘛,可见它们是多么讨你的喜欢!”就为了这种东西,他的舞儿就被害死,他那可爱的妹子就变得比这破首饰还要冰凉,凤轩止不住内心的恨意,回过头看向凤玲的眼神恐怖至极,手中一使劲,握着的饰品就化作一堆粉末散落至地上了。
看着他的眼神,凤玲不禁打了个哆嗦,她知道凤轩将那些珍贵的各种首饰放在她看得到的地方,就是为了让她后悔,让她看得到却得不到,至于这牢中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为了让她看清楚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而摆放的。她看到凤轩又走到了床边,看着那上面据说是娘娘为自己出嫁而早早准备好的有着名贵刺绣的喜房用品。
凤轩摸了摸那床罩上的刺绣,叹了口气说:“我的小妹真傻,这么用心地替你准备这准备那的,却不知道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奴才看上了主子的男人不说,竟然还敢起了嫉妒之心,勾结外人置她于死地!”想到这里,凤轩就想将凤玲千刀万剐了,但是他却笑着看了看凤玲说:“啊,这件事情就算了,皇上是不可能对别人,而且还是那个琳雪岩用过的破鞋感兴趣的。呵呵,没想到老天的报应来得这么快,说来说去,这件事情最让我满意了!”他用合着的扇子指了指凤玲,说完后,拍了一下手,就见有人领着几只狗进来,把桌上的美膳全部喂给了它们。
凤玲看着那些食物,咽了咽嘴里的唾沫,她有多长时间没有吃到热的且有味道的东西了?虽然一日三餐都会有人送来最上等的佳肴,可惜那不是给她的,全部进了狗肚子,而她能得到的食物只有为了维持她的生命的最低限度的那点,而且还是冷食。
凤轩用扇子轻轻地在她的头上点了点,语气极为宠溺,可内容就是另一个极端了:“乖,别看了,那是给狗吃的,你不会以为我会让你跟狗平起平坐吧?那样真是亵渎了我的狗宝宝们!你可是个连狗都不如的人呢!狗都还知道忠心报主,而你,竟然不懂连狗都知道的浅显道理。”凤轩摇摇头,继续,“难得今天我心情好,就仁慈地赐你一碗补药吧!”
听见补药二字,凤玲吓白了脸,摇头,使劲挣扎,颤抖地语气说:“主上,求求你,饶了我吧,要不你杀了我也好,我绝对不要再喝那药,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求她的,凤轩像是没有听见,拿起侍从端来的药,捏住凤玲的鼻子,迫使她张开嘴后,就往她的嘴里倒了进去。凤玲喝下没多久,身上本来减轻不少的疼痛感又逐渐加深,疼得她直叫唤。
而凤轩此时的神情极为冷酷,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低沉地说道:“疼吗?这可是我专门找人为你调制的药,就是为了让你体会到我妹妹,你的主子死的时候有多么的疼!我要让你时时刻刻记住这种感觉,永远地活在悔恨中!”听见凤玲嘴里不停地求死的话语,凤轩咬牙切齿地告诉她:“想死,可以,等我把琳氏一族的人全部送去给舞儿陪葬后,你就可以跟着解脱了!”
哼!只是区区一个琳雪霁,一个琳秋琅是无法平息他的怒气的,敢害死他凤轩千辛万苦设计父亲才得到的宝贝妹子,就要有全族陪葬的觉悟!至于皇上,借他之手灭了琳氏九族后,自己会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要让他今后日日夜夜都活在亲手害死爱人的悔恨中,死,太便宜御天澜了,他要让那个感情白痴生不如死!
不过,他之前两年多的布置都让碧仁宏给打乱了,现在得想办法将那个感情鸵鸟找回来,凤轩直起身子,皱眉深思,突地,他两眼放光,心情好了起来,嗯,其实碧仁宏做的事情挺不错的,既然那位皇帝大老爷难得的流落到了外面,作为臣子的岂有不让他好好体会一下人间疾苦的道理?他绝对会让御天澜在民间“玩”得极其愉快,长久一点的!嘿嘿,皇上,请您这次好好解解微臣的心头之恨吧!
心中一决定,凤轩看了看手中刚才扇了凤玲以至于沾上她的血的扇子,嫌恶地撇了一下嘴,内力一使,将其震成片片碎片,手一背,离开了牢房,去安排找御天澜的事情了。
第十五章 沦为游民的生活
就在乾都怀有不同心思,明着或暗着派人寻找皇上的那些人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月家一行人已经到了距离乾都十几天的路程的青州了。
御天澜觉得好像自己睡了很久,却依然很累,身上时不时地有着疼痛的感觉,但是,他见到凤儿了,为此,他有种安心的感觉。原来是他被救了之后曾经醒来过几次,神志不清,模糊地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月七儿。他动了动手指,很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沉重,怎么都不听使唤,最终他放弃了这个动作,恍惚中听见了说话声,那声音俏皮动听,语气中带有略微的心虚,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的声音,她经常会在犯错后语带心虚,小脸装傻,眼睛乱飘,想起她那样子,御天澜满心宠溺地笑了,他应该已经死了吧!?所以才会看到过她,听见她的声音。等他可以动了,可以说话的时候,他会对她说声对不起,他不该下那道旨意,即使他不是故意的,至于问她爱女人的事,他害怕得到肯定的答案,还是……不要问了,这次……只要……还能呆在她身边……就好……
“八儿,他长的什么样?”经过多日休养,完全看不出病过的月七儿对于对面那个迄今为止仍旧昏迷不醒的人的长相还是甚感好奇,毕竟上次才“看”过一次而已,做不得数,她伸出手就要去摸摸看对方长什么样。
啪!月八把月七儿伸出的手打了下去,“男女授受不亲,懂吗?不要乱摸男人!”教育的言论发表完后,月八一脸不甘心的样子,又伸出手在月七儿的眼前挥来挥去,结果那对大大的眼睛依然没有焦距,弄得月八真想仰天嚎叫两声,搞什么啊!?在那林中以及之后她好几次的发烧当中,他明明就发现她的眼睛能看见东西了,怎么最后一次发烧后,她恢复健康,可这眼睛也跟着“恢复”了?气死他了!害他白高兴一场。
“……,人家只是想‘看看’而已,哪有乱摸男人!”月七儿语气中略带心虚,脸颊不禁微微发热,泛起了红晕。
“那也不行!”月八毫不犹豫地否决她的话,看到她既精神又心情好,完全不记得途中她反复发高烧呓语时所说的话的样子,就让月八还想嚎叫,原本还以为她恢复记忆了,所以他准备了一大堆的说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她醒来,结果,又是那最后一次的发烧,顺利恢复的她,顺带让那些记忆也恢复“掉”了,而且在泰溪山遇见的那群人的事情也让她打包在记忆中,忘了个一干二净。月八满脸无奈,耷拉下脑袋,长叹一口气,心中觉得照她这样,这辈子都恢复不了眼睛和记忆了,自己对她那昙花一现的视力和记忆只能称之为死鱼乱跳,回光返照,呜,害他又喜又怕了许久。
“……那你告诉我他的样子嘛!”打断他的思绪,月七儿嘟着嘴,鼓着腮帮子,气嘟嘟地说。
“他的样子?”哼,那有什么好形容的,月八顺便瞄了身旁的御天澜一眼,正巧看见他嘴角上挑,笑了一下,顿时让月八很愤怒,敢情他睡的很舒服是不?这些天照顾他没累死自己,就是不见他清醒,他还准备赖在这小榻上多久?想到这,月八坏心地伸出手准备捏住御天澜的鼻子,他还没捏上,就见一只白嫩的小手比他还快一步的往御天澜的脸上摸去,月八连忙抓住那只手,不满道:“不要随便摸男人,不要再让我讲一遍啊!”
“那你告诉我他的样子!”月七儿坚持道,她就是想知道那个人长的是什么样,这几天做的梦自己总是能清楚地记着,不管是什么场景,总能见着同一个男子,自己有种他就是被他们救的这个人的感觉,他和自己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老梦见他,难道说她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开始思春了?啊!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