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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异种人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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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真有那三人,也可以说明这三人是神或神仙    外星人  ,也就勉强可以
证明确然有神的法则,证明然发生过他父亲所说过的那些事情。
    我很同情温宝裕,如果不是因为父子关系,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他用心良苦,
还是想维护他的父亲,不想他父亲被我们认为是妄想症患者──虽然实际上他自己
也这样认为。
    我很诚恳地向他道:“小宝,妄想症并不是甚么了不起的病症,几乎人人都有,
只不过程度深浅不同而已,有些人的妄想,可以有很多人崇拜,很多人信奉,就被
尊称为主义了。令尊的……想像,十分令人向往,如果能够成为事实,那是人类的
大幸事。‘白素接着说:”这可以说是人类所有的想像中,最令人向往的一种想像。
’温宝裕得到我们的鼓励,神色稍霁,不过他还是道:“麻烦是他不认为那是他的
想像,而认为是真的有这样事情。‘我苦笑:”这是所有妄想症患者的症状。’温
宝裕又道:“你走了之后,我很委婉地劝他去看医生,结果被他痛骂一顿,他说别
说他没有病,就算有,他自己就是最好的医生,就算他自己没有办法,他还可以去
请教那三位神仙──像是他随时可以和神仙见面一样,真是……真是……‘他无法
想出恰当的形容词来,就没有说下去。
    我道:“他喜欢一个人躲起来妄想,就让他去想好了,会有甚么害处?‘温宝
裕苦笑:”我是怕他的病症越来越深、越来越厉害。’他这是标准的‘关心则乱’。
我老实不客气哈哈大笑,向他指出事实,道:“令尊的妄想症,已经到了极点,不
能再深、也不能再厉害了!‘温宝裕无法不同意我的说法,可是他还是维护他父亲,
悻然道:”一点也不好笑!’我摊了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温宝裕仍然不死心:“本来我以为只要证明有那七种药,就至少可以证明他说
的有一些是事实。‘我笑道:”现在他拍胸口要带红绫到那地方去,如果他真能做
得到,也可以证明他说的有一些是事实。’在我这样说的时候,并没有取笑温宝裕
的意思,可是却也很令他伤心。他道:“你明知道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
立刻向他道歉,温宝裕苦笑:”罢了,罢了!’他说着,向外走去,我和白素互望
了一眼,白素道:“小宝,我鼓励你继续努力。‘温宝裕愣了一愣:”继续努力做
甚么?’白素道:“我的意思是:即使只有万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就不必完全放弃。
‘温宝裕想了一想,才知道白素的意思,他苦笑:”为了我父亲,我不会放弃。’
我觉得白素和温宝裕的态度十分奇怪,他们所说的可能和努力,当然是为了证明温
伯如所说的有可能有一点点是事实。
    然而这是绝无可能的事情──主观愿望虽然大家都希望有这样的事情,可是主
观愿望永远不能改变客观事实,这一点他们都应该知道。
    不过在这时候如果我强调这一点的话,对温宝裕未免有点残忍,所以我没有再
出声。

    温宝裕神情忧郁,走出门去。
    我责怪白素:“你不应该给他任何这样的希望!‘白素摇了摇头:”如果连希
望都没有了,就更不可能有任何新的发现了。’我大是惊讶:“你想有甚么新的发
现?‘白素竟然回答:”不知道。’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像话吗?‘白素道:”
我的意思是,有新的发现,总比完全没有发现好。’我咕哝道:“我倒确有新的发
现──发现你的话越来越高深莫测了。‘白素摊了摊手,没有再说甚么。可是她的
身体语言却分明是在说:”你不明白就算了’,颇为岂有此理。
    我瞪住了她,等她作进一步的解释,她却道:“你且在家中休息,我有些事情
要办。‘我没好气:”不管你去办甚么事情,都无法发现任何一丝一毫温伯如所说
会是事实。’白素叹了一口气:“我何尝不知道,可是看小宝的情形,总叫人觉得
他的□疑也有一定的道理。‘我很是无奈:”我也不知道他想怎样──如果事情不
是发生在他父亲身上,我相信他对温伯如是妄想症患者这一点,就总不会有丝毫□
疑。’白素回答:“正因为他有父子之情,所以才会这样,我们作为朋友,也应该
放些感情下去,就会感到事情还是有一些些可以□疑之处的。‘我只是感到好笑:”
为甚么不把那“一些些可以□疑之处”说来听听,也好一起商量。’白素笑着摇头
:“不必了──你心中根本认为不存在任何可以□疑之处,说了,你一定否定,反
而动摇我微弱的信心,还是至少等我也比较肯定了再说。‘她说着,像是怕我再追
问,向我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我又好气又好笑,虽然不知道她究意如何在这任事情中可以找到值得□疑之处,
在我看来,温伯如的情形,百分之百是妄想症,绝不会有第二个可能。不过我却知
道白素如有□疑,现在必然是去求证,多半她会去向‘非人协会’求助。
    不是我对非人协会有若干偏见,而是我知道就算一百个非人协会,也难以替温
伯如翻案!
    当时我确然是如此想的,而且以为自己所想完全正确──至于以后事情发展,
证明我的想法有些不对头,那是以后的事情了,谁又能够知道以后的事情呢!
    白素走了之后,我休息了一会,并没有再去想这件事,因为我认为不值得多想。
    出乎意料之外,在傍晚时分白素就回来了,算起来,她离开不过几个小时而已。
    她进门的时候,我才醒来,看到她的神情,比出去的时候还要犹豫,显然在追
究那一些些□疑的这件事情上,并没有任何进展。
    这本来就在我意料之中,而看到白素神情很茫然,我过去轻轻拥抱她,表示安
慰。
    白素问道:“红绫还没有回来?‘我摊了摊手,白素竟然皱起了眉头,看来像
是很担心。我笑道:”你在等她回来,向你报告甚么?’白素的反应很古怪,一时
之间,我竟然无法猜测她的这种表情是甚么意思──这种情形在我们之间,很是反
常。白素这时候望向天花板,一言不发,像是正在想些甚么,可是我却完全无法知
道她在想甚么东西。
    我望着她,她一直没有改变动作和神情,两个人都像是泥塑木雕一样,足足维
持了一分钟之久──我本来心存好玩,想和白素比一比,看是谁先忍不住,而经过
了漫长的十分钟之后,我认输了。
    我站了起来,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大声道:“究竟你在受甚么问题困扰啊?
‘白素竟然回答道:”我就是不知道。’我走过去,轻轻抚平她眉心的结,道:
“别钻牛角尖了!不知道有甚么问题,就是没有问题。‘白素反问:”事情有那么
简单吗?’我道:“就是那么简单。‘白素摇头:”真是那么简单就好了!’这一
连串对话,倒像是得道高僧在‘打机锋’一样,而当白素说到最后一句时,我就无
以为继,说不下去了。
    白素笑了一下,也没有再说甚么。这时候天色已近黄昏,红绫还没有回来,确
然很怪。我喃喃自语:“这妄想症患者将我们女儿带到甚么地方去了?‘白素吸了
一口气:”我看是去了他那个大梦草庐。’我望向白素:“我们要不要去找她?‘
我这句话问出口,不禁立刻伸手在自己头上打了一下──难道还怕红绫会有甚么危
险不成,简直多余之极!
    怪的是白素对我这种多余的问题,居然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会,才回答道:“不
必了吧。‘我笑:”当然不必了,红绫决不会有甚么事情的。’白素扬眉:“可是
你刚才还是有一些些担心,是不是?‘她不等我回答,就接下去道:”这情形就像
温宝裕对他父亲,总难免有一些信任一样,虽然全是亲情在起作用,可是也不能完
全否定。’白素想趁些机会说服我,我当然不服气,立刻道:“难道也可以否定红
绫绝对安全?‘这次轮到白素无话可说,她忽然转了话题:”听音乐吧。’接下来
的时候,和平日无异,到午夜时分,红绫还没有回来,一直到天亮,她还没有出现。
    等到第二天中午,我实在忍不住了,明知道红绫不会有甚么事情,可是还是和
温宝裕联络,听起来温宝裕的声音很焦急古怪,他道:“你要不要来看看,这里的
情形……好像…‘他连说了几个’好像‘,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我大
喝一声:”你说话干脆一些好不好!’温宝裕立刻道:“我昨天一离开,就到这里
来,来的时候,他们就在睡觉,一直到现在,他们还在睡觉……算起来已经超过了
一个对时!‘我不知道为甚么会发怒,厉声道:”二十四小时!甚么一个对时!’
温宝裕看来实在相当焦急,所以并没有和我争论,就道:“二十四小时,他们睡了
那么久,还在睡,正常吗?‘我在和温宝裕联络时,并没有告诉白素,怕她笑我。
而说到这里时,白素出现,听到了我和温宝裕的对话,她突然有不寻常的紧张,我
常常说白素在任何情形下都能保持镇定,所以这时候她的紧张,令我吓了一大跳。
    她几乎是扑过来的,对着电话,叫道:“千万别试图叫醒他们,千万不要!‘
电话那边的温宝裕,显然也被白素这样紧张的声音吓倒了,他忙道:”是!是!知
道!收到!’白素这才缓了一缓,不过还是很紧张:“你有没有叫过她们?‘温宝
裕道:”我看到他们睡得很沉,而且有叫不醒的经验,所以没有去叫他们。’白素
显然松了一口气:“这就好,我们这就来。‘温宝裕问了一个我正想问的问题:”
如果试图叫醒他们,会怎么样?’白素连想都不想,就道:“我不知道。‘像这种
听起来不像话的话,在这件事情中,白素已经说过好多次了,光是在绝不应该说的
情形下说’我不知道‘也有多次,多少年来,白素不是这样子的。如今这样的情形,
除了’精神恍惚‘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了。
    像现在,她既然不知道试图叫醒他们会怎么样,又为甚么如此紧张来阻止温宝
裕?
    我感到情形不对,更感到不应该在这时候去追问,所以就装成没有甚么事情一
样,反倒是白素自己觉察行为古怪,她问我:“刚才我是不是太紧张了?‘我点了
点头,白素苦笑了一下,像是替自己解嘲:”我真是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紧张──
我们先去看看情形再说,我算过了,他们最多不过睡了二十六小时左右……不算是
很特别。’一觉睡了二十六小时,还说不特别,这显然是故作镇定,由此可知,她
心中还是紧张,只不过她说不出所以然来,或许那是她的第六感在起作用,就会有
这样的情形。
    她的话倒提醒了我,我道:“他们睡成这样,我看和黑甜汤有关系,把那”醒
神散“带着,那次我昏不醒,温伯如就是用它把我弄醒的。‘那时候白素和我已经
到了门口,白素又折回头,把那盒子取在手中。
    我把车子开得很快,不多久,就转进了小路,一路上白素没有多说甚么,可是
我仍然可以感觉到她的心情并没有放松。
    车子行驶在竹丛中的时候,白素说了一句:“真是好环境!‘我没好气:”是
睡觉,做梦,妄想的环境。’还没有到门口,就看到温宝裕奔跑前来,我略停了停
车,温宝裕上车,喘着气道:“有一件事,刚才忘了说,红绫虽然在睡觉,可是情
形有些怪,你们看到了别害怕──一直是这样,看来没有甚么关系。‘这时候,我
们也不知道甚么叫做’情形有些怪‘,车子在门口停下,我们一起向里面走,才过
了那月洞门,就看到了温伯如和红绫。
    温伯如还是睡在那棵大树下,而红绫却睡在大树的一根横枝之上。
    红绫睡在树上,一点也不奇怪,她本来就是野人,怪是怪在她虽然在睡觉,可
是身子、手脚却一直在动,而且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是在说梦话。
    在我们走向前的短时间中,她就至少有三次以上的大动作。
    
 
 
                            第八章  灵魂出窍
    那样手舞足蹈的大动作,要是换了旁人,早就从树上掉了下来,她睡的横枝离
地大约有四公尺高,若是掉下来,虽然根据庄周先生的原理:她在熟睡之中掉下来,
由于根本不知道自己掉下来,所以也就不会受伤。
    不过这种理论是不是经得起考验,颇成问题,所以我看到了这种情形,立刻对
白素道:“就算不叫醒她,也至少弄她下来,不然迟早会摔下来。‘白素摇头:”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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