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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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说道:“妈!你给天麟打个电话,我要跟天麟通话。”
陈玉梅听到儿媳妇的话,看到王雨轩满脸苍白的样子,心弦紧绷,如同上紧了发条,心急如焚地对王雨轩说道:“雨轩!你坚持一会,妈给警卫员打完电话,就马上给天麟打电话。”
陈玉梅打完警卫的电话,随即就给儿子吴天麟打了一个电话,但是电话里却传来暂时没有应答的回应,而这时警卫员已经把车子开过来了,陈玉梅搀扶起王雨轩,边往车子走去边说道:“雨轩!天麟的电话打不进去,这会也许已经在飞机上了,现在妈先送你上医院,待会妈再给他打电话。”
也许是因为夫妻连心,这个时候的王雨轩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此时的她疼的已经是泪眼汪汪,对焦急不已的陈玉梅说道:“妈!天麟的手机打不通,你给会利浦斯打个电话,他的电话号码是139…。我想跟天麟通电话。”
陈玉梅见到媳妇坚持要跟儿子通话感觉到非常不解,但是这会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事情,反而是认为媳妇像自己儿子了,而做为婆婆现在她最关心的则是儿媳妇的身体和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所以顺从着从口袋里再次拿出手机,按照王雨轩说的电话号码直接拨打了过去。
然而这次电话里传来的并不是没有应答的回应,反而很快就传来接通时“嘟。。嘟。。嘟”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陈玉梅高兴的对王雨轩说道:“雨轩!会利浦斯医生的电话能打的通,只是还没人接电话。”
会利浦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今天这样的凶险的场面,从吴天麟跟车子一同冲下悬崖之后,惊魂未定的他就愣愣地站在悬崖边上,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不顾自己大腿骨折所带来的疼痛,对着悬崖底部不断呼喊着他平日对吴天麟的称呼,不管谁劝都不愿意离开,他跟吴天麟认识六年,在这六年里两人的关系亦师亦友,而吴天麟在他的眼里则像他的亲人般,此时的他很想马上攀爬到悬崖底部去寻找吴天麟,但是因为大腿骨折,最后他才不得已放弃这个想法,只能守着悬崖边上默默的祈祷着吴天麟能够逢凶化吉。
当会利浦斯正为吴天麟遇难而感到痛苦万分的时候,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听到手机铃声,正为吴天麟遇难而感到悲愤的会利浦斯并没有理会烦人的手机铃声,继续对着悬崖底部高喊着老师…
陈玉梅听到手机铃声响到最后变成系统的回答声后,对一旁满头是汗水的王雨轩说道:“雨轩!会利浦斯的电话也没人接,这个时候恐怕他和天麟他们应该有什么事情,否则应该不会不接我的电话,待会到医院后妈再给他们打电话,你告诉妈?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此时的王雨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心事不宁,早先的那股不详的感觉越来越浓,总觉的丈夫在西北省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当听到婆婆陈玉梅的话,随即马上摇了摇头,强忍住肚子的疼痛,回答道:“妈!您把电话给我,我要再给天麟打电话
陈玉梅见到媳妇坚持,于是重新拿出手机,边按电话号码,边说道:“我给老头子打个电话,问问他负责天麟安全的警卫员的电话号码。”
陈玉梅按完号码,将手机凑到耳边,但是听筒里却传来电话正在通话中的回答,心想:今天这可真的奇怪了,儿子的手机没信号,会利浦斯的手机没人接,丈夫的手机却又一直占线,该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事情吧?
想到这里陈玉梅再次拨通会利浦斯的手机号码,没多久电话接通了,如果此时陈玉梅等会利浦斯开口说话的话肯定会发现什么,可是她听到电话接通,随即就迫不及待地堆会利浦斯问道:“会利浦斯医生!您好!我是天麟的母亲陈玉梅,请问天麟刚才有跟你在一起吗?他的手机怎么一直都打不进去?雨轩突然肚子痛,现在我正松她去医院的路上,如果他在你身边的话,你让他接个电话。”
会利浦斯因为吴天麟遇难的事情心情悲痛,结果烦人的电话铃声无疑是让他怒火中烧,拿起电话正准备骂人的时候,电话里却传来吴天麟母亲的声音,随即强行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当他听完陈玉梅的话,明显的迟疑了一会,此时的他很想告诉陈玉梅他们发生车祸的事情,但是想起王雨轩是个孕妇,这个时候如果听到这个消息,对王雨轩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并没好处,所以只能违心地回答道:“陈玉梅女士!您好!老师到一个偏远的农村去帮哪里的农民看病了,我刚才也正准备给老师打电话,但是电话一直都打不进去。”
陈玉梅并没有觉得会利浦斯这话有什么不妥,所以当她听到会利浦斯的回答后,随即笑着回答道:“原来是这样啊!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搅你了,等天麟回来以后你让他给我打个电话,再见!”
第264章 针刑
吴国瑞坐飞机赶到酒市就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往吴天麟出事的地方,当他赶到那里的时候,张队长已经领着几名警卫员在闻讯赶来的当地村民的配合下到山崖底部去寻找吴天麟,负责在魔鬼弯等候吴国瑞一行的警卫员,见到吴国瑞从车上缓慢地走下来,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满了严肃地向吴国瑞敬了个礼,恭敬地汇报道:“首长好!根据我们的了解,当时吴公子和他的同事们正坐车前往机场,当车子开到前面七百米的地方,底盘突然响了一声,车子的刹车和方向盘全部失灵,吴公子因为救他的两位同事跳车来不及,最后两人带车冲出公路,掉下悬崖,据说车子还没掉到悬崖底部的时候就发生爆炸,张队长已经带着当地闻讯赶来的村民一起到崖底下面去找吴公子了,目前还没有吴公子的消息。”
吴国瑞从接到张队长的汇报开始心里都抱着一个侥幸的思想,希望儿子能够吉人天相,逢凶化吉,他一路风尘仆仆从北平赶到这里,当他车子还没到事故现场的时候,他坐在车上远远地就看到那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心一下子紧缩起来,好像冰凉的蛇爬到脊背上,嘴角发青,手心里全都是汗水,暗暗地祈祷奇迹能够出现,当车子在事故现场停下来后,吴国瑞从座位前站了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腿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最后要不是抱着那个侥幸的希望,这会估计他根本走不下车子,听到警卫员汇报儿子连人带车一起冲出公路掉下悬崖时,吴国瑞唯一的希望被彻底的打破,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要不是王崇德帮忙扶着,这个时候他非摔倒不可。
丧子的悲痛使吴国瑞那威严的脸庞失去了往日的红润色彩,变得苍白,此时的他一言不发,感觉到痛苦难堪,向前走一步,心里也更紧一步,仿佛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注入心里似的,煎熬的忍受不住,终于他走到悬崖边上,在王崇德的搀扶下,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底部,一颗浑浊的老泪从他的眼里慢慢渗了出来,流过渠沟纵横的皱纹滴在脚下的黄土地上。
半个小时,吴国瑞就像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地站在悬崖边上,不管谁来劝他都无法让他移动半步。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但是到悬崖底部的收索队却始终没有任何的消息,在这期间吴天麟的二姑夫林春华和大舅陈玉江两人先后都赶到这里,在听取了王崇德的介绍,都愤怒的大骂一通之后,开始安排部队到悬崖底部寻找吴天麟。
搜救工作在紧张的进行着,。当部队进入悬崖底部没多久,在魔鬼弯道负责等待吴国瑞的那位警卫员接到张队长传回来的消息说他们已经找到吴公子坐的车子,由于车子在冲下山崖的时候发生过爆炸,再加上这么高的高度掉下去,所以整辆车子被摔的四分五裂,面目全非,但是吴公子并没有在车内。
这个消息对站在魔鬼弯道上的。人来讲无疑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因为没找到吴天麟就意味着吴天麟还有一线存活的希望,由于这次林春华和陈玉江是采用跨进去调动,所以并没有带来直升飞机,为了确保尽快早点吴天麟,林春华和陈玉江两人调来两个连的兵力,分成三个方向,一部分直接从崖顶用绳索攀下悬崖,其他的分成两个方向,从悬崖底部进入,对悬崖底部进行地毯式搜索。
金德发自从听到沈伯雄说让。他负责酒市所有的金矿时,整个人感觉到好像在云端似的,飘飘而然,高兴地找不着北,他按照沈伯雄的话开车一路想着酒市的方向开去,结果开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证和印章没带,到时候如果办移交手续的时候没有身份证和印章怎么能行,于是就在公路上直接调头往马山镇开。
此时的金德发还在做着他金老大的春秋大梦,丝。毫不知道两张要他命的网同时张开等着他,金德发把车子开到自家门前,连车火都没熄,就拿着钥匙兴冲冲的打开家门,快步跑进房子。
当金德发走进房子的时候,四名警卫员立刻从金。德发家门正对面的那辆商务车上走了下来,分别埋伏在金德发家门两边,在金德发拿着东西兴冲冲地从房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一拥而上一下子将金德发按倒在地。
“你们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快来人啊!绑架了,快…”。正做着春秋大梦的金德发没想到刚走出家门竟然就被人按在地上,他下意识的拼命挣扎,但纵欲过度的他那里是警卫员的对手,见无法挣脱他只能以呼救的方式,希望他的妻子能够听到,找人救他,可是他那里知道当他刚喊出声来,后脑就被砸了一枪托结果就不省人事。
当金德发从昏。昏沉沉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而眼前三个年轻人正端坐在他的面前,满脸愤怒而又严肃的看着他,见到三个陌生人,金德发马上想起自己在家门前所遇到的一名,出于本能他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被反绑在后面,连忙慌张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你还是说说你今天早上都干了什么吧!”金德发的话刚说完,房间里马上传来一个年轻人严肃地质问声
“早上都干了什么?”听到对方的话,金德发总算是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他装出一副迷惑的样子看着眼前的三个年轻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道:“早上我在干了什么?除了干女人我还会干什么?不过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问我这些,对了!你们现在的行为是在绑架,我要到公安局去告你们。”
“告我们!随便,你爱到哪里去告都可以,不过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金德发!我们可不是警察,但是我们比警察更可怕,就算现在我们在这里搞死你,也不会有人敢站出来管这件事情,你是个聪明人,所以我劝你还是好好地掂量掂量,否则到时候可别后悔。”之前说话的那个年轻人,听到金德发的回答,冷笑了一声,言词说道。
“比警察更可怕!”金德发的大脑飞速的转动起来,他在心里不断地琢磨着对方的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却始终无法猜出对方的身份,于是就拿出他一向惯用的办法,对三个年轻人大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不过别怪我没警告你们,现在如果你们把我放了,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否则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了。”
“呵呵!我虽然年龄没你大,但是像你这样的混混我还真没少见,可是唯独的区别是以往我见到的混混可要比你懂的见风使舵,既然你提到后悔两字,那我们就看看谁最先后悔。”负责审讯的警卫员听到金德发的话冷冷的看着金德发,对一旁的战友吩咐道:“小陈!你过去让他好好反省反省,看看到底是谁先后悔。”
金老大见一名年轻人带着笑容慢慢地向自己走路,心里感觉到凉飕飕地,害怕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我可是有北平的关系,你们如果敢动我一根手指头的话,我的老板绝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到北平的关系,三名警卫员马上来了精神,负责审问的那名警卫员马上趁热打铁对金德发冷笑着质问道:“北平!你吓唬谁啊!北平的领导多的满街走,现在每个人都喊自己跟北平有关系,但是实际上真正有关系的人还没有几个,实话告诉你,我们就是从北平来的,在北平那个地方什么人我们不认识,现在就算你跟北平首长认识,也没有人能够救你,所以我劝你还是早点老实交代,省的吃皮肉之苦。”
金老大听到对方压根不信,而且那个年轻人正拿着几根长长地针向自己走来,立刻意识到对方想干什么,浑身上下毛孔悚然,丝毫没有一种坦白从宽,把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意识,慌张地说道:“我认识沈主席的孙子沈伯雄,你们要是敢动我一下,沈公子一定会帮我报仇的。”
警卫员听到金德发提到沈伯雄,脸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