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情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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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好,俺有事,先走了。”
祥子一口气从沈兰家跑到通往养命沟的土路上。方才停下来休息,抬头望望远处笼罩在暮霭中的藏青色的群峰,祥子幸福得想大喊。
祥子挽起裤管大步在山道上疾行,几个纵跃跳过养命沟里的一些沟沟坎坎,又爬过一座山,终于进了屯子。村里饮烟袅袅,家家户户的房屋都笼罩在一片祥和宁静的气氛中,祥子迈着轻松的步伐信步走在村口的土路上。
闷头赶路的祥子眼前出现一双女人的脚,雪白粉嫩而又肥厚的脚趾上现着淡粉色的光。应是用季季草花染过的吧。村里哪个女人会这么美呢?抬头看到脚的主人,不由得疑惑万分。
“呵呵,祥子,你有东西落在俺家了。敢不敢跟俺进来拿回去?”
寡妇桂枝用挑逗的语气轻佻地说。年轻的祥子哪里受过如此挑衅,眉头一挑冷冷地道:“那有啥不敢的,是啥东西?”
“既然你敢,那就进来吧。”
桂枝扭着向外凸出的大进了屋。祥子想:她那P股那样大,是不是跟男人睡觉睡的?
祥子走进院子的时候,桂枝八岁的小女儿水仙正蹲在地上玩泥巴,看见祥子进来,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向后闪了闪。祥子觉得这女孩太可怜了!她的娘每每和男人做好事时都要把她赶出去,而她小小的年纪就要在外面听着娘那样的叫声。祥子就从兜里掏出一个熟鸡蛋放到水仙肮脏的小手里。“给,吃吧。”
水仙欣喜感激地看着,嘴角露出微笑。
桂枝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没出声,眼里露出一丝讥诮与痛楚。桂枝在前面走着,祥子这才注意到桂枝穿了一件几乎透明的衣裳,臀瓣轻摆间隐隐看见里面的褐色褶皱。祥子的心忽然跳得历害,不安分的小家伙又躁动了起来。祥子有点害怕,想快点离开这里,但是目光又挪不动,迷惑地凝视着桂枝婶的一举一动,只见她弯下腰,从地上拿起一个篓子。
在她弯腰的时候,整个后面的风景全部暴露在祥子的眼前。祥子感觉自己的呼吸不顺畅了,只好张大口吸着气。这时光桂枝婶突然转过身来。“祥子,上次你把蘑菇落俺家了,俺吃了一些,这篓子还给你。”
桂枝婶说这话时人已经转过来了,看见祥子痴痴地望着自己的模样,有点意外,转瞬又恢复了以往的作风。桂枝浪笑一声,在祥子的脑门上一点。“哎呀,我的小男人啊,还真长大了。来,让婶看看你的家伙事中用没?”
桂枝说着一伸手抓住了祥子的男人。祥子一惊,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你干什么?马加蚤货,松手!”
祥子恼羞成怒。这一句话似说到了桂枝的痛处,桂枝的脸色悠地一变,她本来没想对这个毛孩子做什么,是真心想还给他篓子而以。可是就连他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都敢这样辱骂自己?那自己还留着脸皮做什么?桂枝感觉心里像在滴血一般,就仿佛被人当着全村人的面剥光了衣裳游街一样。桂枝的心里急剧变化着。她想:哼,你们男人都一样,没一个好东西。别看你小小年纪,不也一见老娘就挪不动步,还说老娘是马加蚤货,那你这又硬又臭的玩意儿是怎么回事?
桂枝心里愈是痛脸上的笑意就愈浓,趟过男人河的女人总知道如何隐藏自己的内心。每每躺在男人身上身下,受着那变态的疯狂的……时,桂枝心里都要再加上一分恨意。桂枝的眼窝深处现出一丝邪意。哼,老娘就要把你变成个比老娘还不如的马加蚤货,谁说只有女人人才是马加蚤货,你将来会比老娘还要*!
桂枝忽然一把搂住祥子滚到炕头上,厚实的嘴唇也狠狠地封住祥子的口。
“呜呜……你干嘛?”
祥子猛劲地推开桂枝,夺门而逃。昏暗的夜色中,祥子看到水仙惊恐的小脸以及那双复杂的眼睛。
耳边传来桂枝的痛骂:“你个小兔崽子,你一定会再回来求俺的。”
煤油灯的光亮的照在桂枝惨白的脸上,一行清泪顺着皮肉有些松弛的脸颊上流淌。
祥子心慌意乱地跑回了家,一进屋就趴到炕上。将脸深深地埋到手心中。乱了,今天一切都乱了!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觉得有一股强烈的气流在乱蹿,那块多余的肉为什么总是不安生?祥子突然觉得有些委屈,祥子更加渴望长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渴望长大。长大了就能解释这一切,能解决这一切了吧?
兰花虚弱地走进屋里说“祥子,饭在锅里,你去吃吧。”
“娘,赵叔呢?”
“他今晚上不回来了了,在果园看果子。”
“咦!儿子,你这头是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了吗?”
兰花紧张地把住儿了头说。“娘,没事,就破了点皮。”
“哦,那就好。哎哟。”
兰花皱着眉头倒在炕里头。面上似乎很疼。“娘,你怎么了?”
“没事,你去吃饭吧。娘肚子有点疼,躺一会就好了。”
祥子刚吃完一碗饭时就听屋里“彭”地一声。祥子连忙奔进屋。
第1卷 穷山恶水育刁民,野地柴垛成宝地 第15章 撞见奸情
娘倒在地上,半个身子痛苦地抽搐着,额头上黄豆粒大的汗珠滚落。“娘,你怎么了?”
祥子急忙扶起娘,将她连扶带抱地扶到炕上。“俺肚子疼得历害,祥子,快去找你赵叔,让他送俺去医院,俺受不了了!”
“好,娘,你等着,俺马上就回。”
祥子疯了一样向山里跑去。今晚月光很浅,天特别黑,前天刚下过雨,因此道路极为难走,祥子不知在坑坑洼洼的土路跌倒了多少次,终于到了果园。
漆黑的果园里繁茂的树枝不时地划破祥子的胳膊,祥子根本无暇顾及,他心里焦急得像锅上的蚂蚁,恨不能马上把赵四给揪出来,送娘去医院。
当祥子心急火燎,满身泥泞地站到果园中的简易窝棚前时,一颗心总算安定了许多。祥子焦急地推开窝棚的木门。“赵叔,俺娘病了,要俺来找你。”
话音未落,祥子就被雷住了。眼前的情景就仿佛是在梦中一样,简陋的小土炕上,两个赤身果体的男女正紧紧地连在一起,屋内,煤油灯上孱弱的火苗摇曳着放荡的眼眸,似嘲笑,似侮辱!
赵四下面那丑陋的东西还在翠花身体里自然地抽动着,就像汽车刹不了闸。脸上是无尽的尴尬与内疚,就像那和尚被捉到愉吃猪肉,母猪被发现愉青。
慌乱的赵四来不及细想,一边颤抖着将最后一滴精华播撒,一边向祥子致歉:“祥子,祥子,你听俺说……”
热血上血上涌,年少气盛。处在这个年纪的愤怒的祥子抄起门边的一根扁担,对准炕上一黑一白两个躯体,高高地举起。
“啊!”
翠花发出惊恐的尖叫,身子猛地向后退去,在破旧的花褥子上划出一条白色的小溪。
“扑通。”
赵四竟双膝跪下。“祥子,俺不是人,都是俺不好。求你不要告诉你娘,这女人是我从前的对象,俺一时糊涂才和她在一起,你放心,以后俺再也不和她在一起。好好对你娘!”
赵四痛哭流涕地说。
昏暗的灯光下赵四的脸十分丑陋而苍老,胸膛依然壮硕,一副成年人的骨架此刻在一个少年面前却显得如此无力!双眼喷火的祥子想到了娘,那个一心以为找到爱情的女人。祥子把满腔的愤恨,对娘的怜,倾注在扁担上狠狠地打了下去。翠花尖叫着闭上眼睛,雪白浑圆的双腿瑟瑟发抖。她仿佛嗅到了自己的血腥味,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祥子给打折了,仿佛看见了兰花朝着她笑的脸。
一声脆响,扁担打在炕沿上,离翠花丰腴优美的臀部只有一公分的地方,折了,断为两截的尸体令人触目惊心。
“滚!”
祥子的怒吼声中,翠花手足无措地穿着衣裳,披头散发地逃离,苍茫的夜色中多了一匹哭泣的野马。
赵四默默地跟着祥子回家。远远地,家中闪着柔和的橘色的光,赵四的心里一痛,自己为什么会负了兰花?
两人走进屋里时不由惊呆了。祥子捂住自己嘴,极力不使自己哭出声来。赵四的眼睛睁得老大,惊恐万分。只见兰花的身下鲜红的血液顺着腿根流淌,无声地流了一炕一地。兰花面如白纸,气若游丝。“兰花。”
赵四发出痛彻心扉的哭喊。两人用颤抖的手手忙脚乱地将兰花背到马车上。三人披星戴月,连夜赶到城里。
兰花被送进急诊室,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在门外急走,祥子感觉自己的腿肚子软软的,一想到娘有可能会从此离开自己,心就痛得要命。赵四不时地用拳头砸自己的脑袋,祥子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一切。心想:拉帮套的,俺娘要是有个啥意外,俺一辈也饶不了你!医院的走廊不是很长,但两人却感觉像是走了一辈子那么长。夜风凉凉地拂过脸庞,也吹干了祥子脸上的泪痕。
十多分钟后医生终于出来了,要家属签字,说是兰花是宫外孕大出血,必须马上做手术切除。赵四感觉自己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了,切除女人那玩意儿就意味着自己永远也不能拥有自己的儿子。但是必须签,兰花的命更重要!赵四颤抖着手在那张纸上歪歪扭扭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兰花住院了,手术很成功,兰花躺在病床上,双眼带着哀伤,又很平静。兰花的脸上是带着笑的,很温柔的笑,她不想看到两个心爱的男人为自己愁。
住院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家里的活总要有人干,祥子还在上学,赵四只好回家种地,伺弄果园。留下祥子一个人在城里照顾母亲。
医院的病床很紧张,而且陪护要额外交钱,祥子没地方睡觉,晚上只能将就着趴在娘的床边对付一宿。娘心疼地抚着儿子的脸道:“孙锦翔,睡俺旁边吧。”
娘咬着牙想要挪动体却疼得出了声。祥子连忙按住娘说:“不要动,俺有办法。”
刚做完手术,刀口要命地疼。兰花的娘家远在千万里之外,这个时候兰花就特别想念自己的娘。“你能有什么办法?”
兰花疑惑地望着鬼精灵似的儿子。
祥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两张很大的旧纸壳箱子,打开铺在地上然后躺在地上朝娘笑笑:“娘,你看,这不就行了吗?”
看着儿子调皮的笑容,兰花苦笑。心道:就是苦了这孩子了!祥子白天在学校上课,中午给娘卖几个包子和一碗粥什么的送去。晚上还要照顾娘的大小便,晚上睡不好,白天吃不饱,祥子很快就瘦了下去,精力也开始不够用了,学习成绩直线下降。
一连几日祥子都在课堂上睡着了,白芳很生气,在一次月考后把祥子留下来。
“孙锦翔同学,你最近怎么了?成绩下降那么多?上课为什么老是打瞌睡,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是你人生最重要的阶段,你要是不好好学习,分心的话,将来,将来只能还呆在乡下做农民了。”
白芳生气地地说。一双美目流露出焦急与担忧。孙锦翔学习成绩太优秀了,而且各方面都很出色,白芳实在是喜欢这个孩子,因此格外注意他。
听到农民两个字祥子心里一阵刺痛。祥子不服气地想:“农民也比你这样不要脸的马加蚤货强吧!哼,还好意思说俺,等哪天老子也让你尝尝农民的历害!”
祥子就斜倪了白老师一眼。“农民有什么不好?”
白芳一时语塞,看到祥子可怕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言重了,这孩子自尊心极强。便温柔地笑笑道:“祥子,做农民不是不好,但是老师相信自己的眼光,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你学习这么好,将来一定会有出息。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祥子看着老师晶亮的眸子,真心关爱的表情。不由得暗暗自责懊悔:“孙锦翔,你在想什么,老师对你这么好,你咋能那样想她呢?你真不是人。”
祥子在沉思时,白芳站起来,双手搭在祥子的肩膀上,凝视着祥子的眼睛说:“告诉我吧,我会帮你的。老师很喜欢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荒废学业。”
白老师的眼睛如同一汪清潭,一米六几的个子站起来与祥子差不多高,高耸的胸脯就那样耸立着,几乎触到祥子的胸前。两只莹白如玉而又小巧秀气的手轻轻地按在祥子的肩膀上。一股洗发水的香味从白老师身上散发出来,祥子一抬头就看见白老师紧身的衬衫内隐隐欲现的黑色的布料将那对骄傲的丰满包裹得紧紧称称。当目光落到那只白胖的玉手上,祥子突然感到心底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祥子莫名其妙地,冲动地,大胆地握住了白老师手。
祥子的这一举动是没有经过大脑的,完全是潜意识中的动作。白老师惊愕地楞在那儿,半响没有抽出自己的手。
祥子愉快地抚摸着那双比任何农村女人都要柔滑细腻的手,眼中现出痴迷,真恨不得将它们都放进口中,挨个亲吮着。白老师的手指修长而完美,浑圆而饱满的指肚上长着一圈圈淡淡的纹路。整个手掌呈淡粉色,指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