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喜欢的男孩-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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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干吗不开车!”她看着他一头汗问道。
“开车怎么找你啊?你都丢了,我要是跟人撞上了。谁来找你啊?”
她羞愧地低下头。
他不再说什么,拉起她的手,像父亲拉着自己的孩子,去找吃饭的地方。
在餐馆里,程远说,你可真行啊!这么大个人。也是大城市来的,怎么就会迷路呢?我真想不通。
她头也不抬。狡辩道,谁叫你们这边的路这么复杂,人又这么冷漠呢!
程远气道,你不会问警察吗?
她答道,哪里有警察?我走了那么远的路都没看见一个。
程远的语气软下来,说,不是叫你待在家里吗,要出来也别跑远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那不是我的家,你知道我待在‘家’里多无聊吗?她心里想着,这样的话却没有忍心说出口,委屈地低下头。
程远抚弄了一把她的头发,握住她的手说,傻根,你怎么就这么笨呢?看来我不止要给你脖子上挂一只大饼,还要给你买个指南针。恐怕买个指南针都不行,还得给你配个保镖。
她被他的话逗笑了,抬起头,却发现他一脸严肃,眼里满是焦虑,那表情仿佛在说,傻根,你真是个大麻烦。
她的笑容立即消失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看着他问。
程远笑而不语,拉过她的手在手里摩挲着。
过了一会才说,你相信缘分吗?
以前,无论是认识罗朗,还是认识陈振轩,她都是相信缘分的。可是最后他们都走了,她不知道,究竟两个人相识就是缘分,还是在一起才算缘分,现在她糊涂了。
“我不知道。”她说。
“我相信。”程远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以前,有人给我算过命,他说,我的缘分在千里之外。”
她脸一红,心想,他说的是自己吗?难道他单身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千里之外的缘分?这也太荒唐了吧!
可是,想起自己来南方之前王淼给自己算的那一卦,自己何尝不是因为迷信卦上所说,才鬼使神差地跟他越走越近?
“算命的都是骗人的,你还相信?”她说。
程远不答,拉过她另一只手,端详了片刻说,你看看你的两只手,十个手指头上,是不是都是簸箕?
她没看,很不屑地说,废话!这个我从小就知道,还用看吗!
程远伸出自己的手说,那你看看我的手上,是不是十个都是斗纹?
咦?她心里一惊。自己十指都是簸箕已经很稀奇了,竟然有人跟自己恰好相反?!
她好奇地拉过他的两只手,仔细观察后发现,真的十个手指头都是斗纹!这太奇妙了!
“这能说明什么?”她放开他的手问。
“你知道十个纹斗的男人,和十个簸箕的女人,相遇的几率是多少吗?”他问。
她一脸茫然地摇摇头。
“只有千万分之一。”他说。
“那又怎么样?这都是迷信,你又不是唯心主义者,怎么还信这个!”
吃过饭,程远送她到回家的公交车前,非要陪她一起回去。
她说,你告诉我在哪一站下车就好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程远说,不行,我现在怕了。你是个傻根呀,万一再丢了怎么办。
她只好由他。
回去的公车上,依然人满为患。程远一手拉着车顶的拉环,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任凭公车有多颠簸,车上多么拥挤,她在他的保护下,安然无恙地到了目的地。
到了公寓楼下,程远说,还要我送你上去吗?
她笑着摇摇头。
程远说,那我就回单位了。要提醒你的是,没有大人的允许,小孩子不可以随便乱跑,也不要给陌生人开门,记住了吗?
她傻笑着耸耸肩,朝他挥挥手。
这一次出去,有惊无险。到了家,她的心里还没有平静下来。
想起迷失在街头的始末,她心里既愧疚,又感到甜蜜。
十指斗纹的男人,和十指簸箕的女人,相遇的几率只有千万分之一。
想着程远这句话,她伸出双手看看,感觉这件事相当邪门。
饶有兴致地打开电脑,在百度里搜索一切与指纹相关的话题,终于找到了手上的纹斗和簸箕的相关信息。
只见网上说:
十个斗纹的人和十个簸箕的人,是上天注定的姻缘,他们要经历几生几世的磨难,才能换来下一生的缘分和相守。而且即使这一生不能相守,到了奈何桥上,就是喝了孟婆汤,下辈子也不会忘记彼此,生生世世,此情不移。
如果说这些只是迷信,还有科学的分析:
一对十个纹斗的人和十个簸箕的人,在性格上是完全互补的,一个刚,一个柔,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互相吸引,互相拿对方没办法,是一种十全十美的组合。
看完这些,她对着电脑呆住了。(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情定上海滩(4)兄弟齐心,龙门阵里见公婆
这一天晚上,程远依然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一连三天,一切都相安无事。
第四天早上,她特意起了个大早。
考虑到程远不仅要上班,还要操心她的饮食起居,洗衣拖地做早餐之类的家务事,她实在不好意思再让他费心。而且自己这个除了吃白食,只会给他惹麻烦的人,也该为他做点什么了。
来到客厅,只见程远背对着她,一手扶着拖把,一只手放在脖颈后边,一边按压,一边左右活动着脑袋。
“你在干吗?”她问。
“没干吗。你又不上班,起这么早干吗?”他放在脖子上的手落下来,艰难地扭过头说。
经过观察他的举动,她很快就明白过来:程远落枕了。
“脖子扭了?”看着他的头只能受限制地朝一边扭的样子,她忍不住笑起来。
“没事,顶多一星期就好了。”他满不在乎地说。
“从现在开始,拖地板、洗衣服、做早餐,这些事都由我来做!”
她宣布完,从他手里抢过拖把。
程远站在旁边,看着她哼哧哼哧拖地的样子,又把拖把夺过去说:“行了,你去刷牙洗脸吧!瞧你那小样,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她只好悻悻地去卫生间梳洗。
出来的时候,厨房里的油烟机正发出柔和的响声。程远已经起锅煎蛋了。
“今天为什么不是白煮蛋?”她站在旁边问。
“天天吃白煮蛋,你不腻啊?今天你不是已经起来了吗?我就不怕吵到你。”他答道。
落枕虽说是一件小事,但是她也有过这样的经历,知道其中的滋味并不好受。
若不是因为自己,他舒舒服服地睡在自己的大床上。根本就不可能落枕。想到这里,她觉得很愧疚。
想起自己前一日的狼狈举动。她感觉自己的确不适合在上海生活。
反正在这里除了无聊、吃闲饭,只能给他添麻烦,晚走还不如早走。
吃早餐的时候,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终于决定把自己当初的打算告诉他。
“家里有膏药吗?”她问。
“没有,等会我上班顺道去买。”他说。
“哦。我想回宁波。”她顿了顿,鼓起勇气说。
程远一惊,问:“怎么突然这么想?是不是因为我一直没时间陪你,这几天一个人在家里待腻了?”
她摇摇头。很认真地说:“我觉得这边不适合我。”
“怎么不适合?你跟我说说。”
“首先,这边的交通太复杂,出门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出门有公交,有出租。还有地铁。以后你要是上班了,我也可以天天开车接送你。”
“还有就是,在这边我没有一个朋友。感觉这边的人也不是那么友好。”
“怎么会没有朋友呢?不是还有我吗?以后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他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似乎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有理由反对,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反正我不想待在这边,我来的时候就是这样打算的!宁波我比这边熟悉,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那边都比这里方便!”
看着她似乎铁了心要回去的样子。程远坐在桌前想了想,拍拍她的肩膀说:“好了。我知道了。”
晚上下班,程远照旧在厨房烧饭,苏欣在旁边打下手。这时门铃响了。
“有客人?”她问。
“不知道。你去开门,有我在,没事的。”他说。
打开门,一个无论是身高体型还是年龄都跟程远差不多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咦?这是程远的家吗?”男人正要进来,看到苏欣,又退后一步,朝门上看了看。
“没错,进来吧!”程远在厨房喊。
男人关上门进来,轻车熟路地自己换上拖鞋,自言自语地说,我还以为走错了呢。
换好鞋,他径直走向厨房,拍拍程远的背说:“我说,这两天下班怎么不见你小子去打球了,原来是金屋藏娇了,哈哈。”
苏欣在厅里听到这话,脸刷地红了。
程远面不改色,也不解释,在他的胳膊上拉了一把说:“来来来,你来烧!”
男人也不推辞,接过程远手上的铲子,就动手烧起菜来。
猛然瞥见程远脖子僵直,又贴着膏药的样子,男人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笑着说:“这是怎么啦?几天不见,。。。嗯?哈哈哈!你小子,这还是轻的,当心晚上床上逞强,白天走路扶墙!”
这后半句话,显然他是压低声音讲出来的,但是苏欣坐在沙发上还是听见了,脸更红了。
程远回过头对她说:“你去房间里玩电脑吧,等会吃饭叫你!”
她闻言,立即逃也似地进了房间。见她没关门,程远又过来把门关上走了。
坐在房间里,她的心神怎么也安静不下来。刚刚来的那个男人,说话也太露骨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他们背着自己在说什么呢?程远会不会让他给教坏了?
十来分钟以后,程远推开门,站在门口说,吃饭了。
她跟在后边走到餐厅。程远拉了把椅子示意她坐下,陌生男人站在旁边,一边分筷子一边说:“今天让你尝尝哥哥的手艺。”
怎么又多了个哥哥?她扭头疑惑地看了程远一眼,程远命令似地说:“吃饭!”她嘟了嘟嘴,只好低下头开始心无旁骛地吃饭。
“这是八哥,跟我从小玩到大的。”程远向她介绍道。
“穿开裆裤就在一起玩的弟兄,呵呵。欢迎你来上海。”八哥笑道。
“八哥?你们有很多兄弟吗?”她好奇道。
“嗯!真聪明!”八哥赞道。
“别听他的。他那个‘八’,是八婆的‘八’。”程远笑道。
啊?苏欣也笑了。
“什么呀,我们的确有八个弟兄好哇啦!”八哥急道。
“嗯。他说的没错。我们兄弟八个,是高中同学。拜过把子的,呵呵。你以后应该还有机会见到他们。”程远笑着说。
拜把子?都什么年代了。他这样的人,还跟别人拜什么把子!她心里这样想着,不相信地打量了他一眼。
“听程远说你又要走了?刚来怎么就要走?不在上海多玩几天?”八哥问。
没想到程远这么快就告诉他了。还说人家八,我看你也挺八的!她想。
“主要是我对这边太陌生了,还是宁波比较熟悉。”她回应道。
“哦。”八哥便不再说什么。
两个男人在餐桌上开始旁若无人地热情交谈起来。
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八哥喜欢赌马。围绕着这个话题,他兴趣盎然,滔滔不绝,程远显然对赌马并无兴趣。只是偶尔象征性地插一句,是一个很好的听众,而苏欣,直接被他们忽视掉了。
后来他们又谈到工作。谈到以前的弟兄们。她这个局外人听到也只当没听见。
等她吃好饭,他们两个人还在天马行空地聊着。桌上的饭菜,也没见他们动多少筷子。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她打了声招呼,便起身离开餐桌。
八点多的时候,听见八哥在客厅里喊:“小苏,我走了。”
她从房间里出来,只见厨房的窗户大开着,油烟机也开着。客厅里缭绕的烟雾正轻飘飘地从窗口往外飘移。
认识程远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抽烟。看着餐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然有不少烟头。是八哥一个人抽的,还是他们一起抽的?
“你不是不抽烟的吗?”她问程远。
“呵呵,他在你面前不抽,背着你抽得可厉害了。”八哥坏笑道。
见她用嗔怪的眼神看着程远,八哥又说:“其实他没什么坏毛病,就是抽抽烟,没我抽得厉害,酒也很少喝,牌场也从来不上的。呵呵。”
这是干什么?我又没怪你!你兄弟存心在我面前替你说好话,这是什么意思?她满眼问号地看着程远。
“走了,不打扰你们了,呵呵。下次跟程远来我家玩。”八哥说着开门欲走出去。
程远追出去想送送他,八哥连连摆手说,不送了不送了,进去吧。
送走八哥,苏欣正要去收拾餐桌,程远说,我来吧,这里都是烟,你先进房间去。
待程远收拾好厨房,打扫完客厅,又到晚上九点多了。
苏欣出来的时候,程远正坐在沙发上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