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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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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啊!”

李傻子还沉浸在他那自认为话糙理不糙的语句中,突然听到身后远处孙策一声大吼,连头都不敢回,直接跑到围墙边一翻身跳出去,爬上早准备好的自行车,使劲蹬着踏板就跑。

别瞧有自行车,还玩命的蹬,都险些被孙策给追上来。全县城的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瞧着个全身屎尿的人拿着铁棍不要命的追着个踏自行车的大半小子。追得李傻子那个气喘心跳,三条街过去,才将他甩掉。

扶着车把子就狂喘大喘,抢过一瓶矿泉水就往喉咙里灌。呼啦啦的凉水下肚,肚子就咕噜一响,坏菜了,这是冰水,肠胃不适应,要闹肚子了。

扔下钱,他就踩着自行车往超市跑,这边有厕所。

一冲进去,推开门蹲下来,就唏里哗啦的一通好拉。

摸出颗烟点上,吸了口就津津有味的回味起刚孙策被屎尿盖顶的糗样。他不连程咬金那蛮货都不怕吗?还号称县中第一霸。哈哈,这下好了吧?

都被全县中的师生瞧了个结实,看他以后还怎样做人。

敢跟我斗,我看你是觉得王八命太长,找烤了。

解决了闹肚子的问题,李傻子就出来逛起超市,今天打死也不会再去县中了,孙策肯定会蹲着他,等他一来就往死里弄。

还不如买些饼干啥的干货回村里去,病假还有呢,要不是想整治那小霸王,李傻子打死都不会提前来学校。

逛了半圈,就又撞上了柳嫔,两人一对眼,就贴一块儿去了。

“你那边皮长好了吗?”

“还说,你咋个老就知道用力,也不知个深浅,害我这都辣生生的。”

柳嫔娇嗔说,还拿胳膊去顶李傻子的胸,一瞧就是经了那回后,这心思开了,就不老实了。

“咋能怪我,它要长得细了,你能喜欢它?嘿,嫔姐,你这嘴头上功夫嘛,虽说粗了些,可有上升空间啊。我下回给你找个画册,让你好好学学。”

柳嫔俏脸染红:“学那干啥,你就是指望我回回都给你吸?”

“那咋办?你倒是舒坦了,我就还没完事呢,你不给吸,憋着它了可要命的。”

李傻子逗弄她,她就无奈的说:“好啦,下回再给你吸,你得拿那册子给我。”

“嗯嗯,今天不日了?”

柳嫔也是个有些文化的,受不了他的粗鄙,在歌舞那是找刺激,这要经营长久的,那就不同了。听他张嘴就日不日的,就嗔说:“你不能说些好听的词吗?成天就日,就光想着日了?”

“哪能呢,我还想着要买车了,载你去水库划船钓鱼呢。”

李傻子满嘴瞎话,这话都不知跟几个女人说过了。

柳嫔倒心头窃喜,又摇头说:“今天不成,我家公公婆婆要过来,我这不就来买菜回家烧嘛。他俩也是听我跟我家里那位吵架了,过来劝合的……”

她要说家里的事,李傻子没兴致,摆了下手,就跟她分别了,买了些东西,就打车回村里去了。

赵秀英坐在村头大榕树跟东婶说话,李傻子就让车停这儿,瞅着她俩就嘿嘿地笑,两人会意的一对眼,就说:“你咋个又要一起睡咱俩?”

“床还没修好呢?咋不买个新的?”

李傻子接过赵秀英递来的瓜子,嗑了起来。

“木匠都在乡上,不好找,就黄木匠一家,他还没空闲,买新的又没钱,对啦,我得跟你说食堂的事,”

东婶想起正事来了,“你跟县中谈了,承包费啥的都没啥问题,就是有个许老师,一听我是李庄来的,就跑去找校长说不能把食堂承包给我。”

姓许的?许敬宗吧。

“他家孩子在县中读书,欺负女同学,我瞧不过眼,把他打成猪头了,他恨着我,还给我记了一大过。”

这大过的事他不在乎,被李水根骂得狗血淋头。

“那承包的事还有谱吗?”

东婶失落的说。

她使老劲才凑足钱,这要能把食堂承包了,也是有个稳定收入,让虎子能好好上学,要可能的话,玲玲要回来读书也能行,走个人情,插个班也不是不成。

“这事先别急,我改天找教委王主任问问,你也别慌东婶,这县中还轮不到许敬宗一手遮天呢,他就是个英语组组长。”

想着许锋还没回来上学,那顿打可不轻,这许敬宗也不知咋想,硬没问要赔偿。

那程咬金上回也是的,他爹程普也没问。县城人的想法可真够奇怪的啊,李傻子摸着脑袋想。

东婶事说完了,赵秀英就说:“孙大郎和温大汉被赶走后,砖窑那边没人敢出工不出力了,都还说这是李村长家投的钱,要惹了李村长可会被鬼上身的……”

她说着就掩嘴笑,别人瞧不出来,她能瞧不出来,那都是李傻子干的好事,上次李四海要逼他顶替黑娃参军,他就装疯卖傻来着呢。

瞅她笑得跟桃花开似的,李傻子就舔嘴唇要拉她去日,东婶按住他手说:“你先给买张床,大床,买了我俩一块让你日,没买你一个都不能日。”

“婶子,你咋这样呢,那床塌了,可不也有你俩的份?”

李傻子不干了。

“哎呀,我俩可没你摇得起劲……”

“谁说的,婶子,就你最起劲,那屁股跟脸盆似的套我那上头,摇得用力得紧。”

东婶脸一红,啐道:“你瞎说个啥,秀英,你瞧,我就说他不会出这钱,他人精一个,能白花钱吗?”

赵秀英噗嗤笑:“咱俩不是没钱吗?难不成打地铺吗?”

“打地铺好,我举双手赞成,把铺盖往地上一放,摊开就能睡了,要不用就把它给卷起来扔柜子里。”

李傻子想起了日本人,可又有个担忧,这东婶家的房没铺地砖,都是水泥地,就说:“得买些小孩用的软垫,铺在地上,再给垫几床棉被……”

说得赵秀英跟东婶眼睛都一亮,这法子省时省力,再往墙上来道腻子,那屋子就跟新房没两样。这摊开了,想咋彝咋摇,还能怕床经不住?

“得要多少钱?”

东婶现在一毛钱都恨不得掰开使。

“能要几个钱?有两百块就够了,就虎子那屋吧,我就让长军去办这事,回头你俩得好好服侍我,不许偷工减料应付了事,上回我就发现,你俩累了,就我在弄,把我弄得全身是臭汗。”

东婶抱着赵秀英笑嘻嘻的听他说。

李傻子回头就去找刘长军,让他开摩托到乡上去办这事,这东西二妮家没卖。又想起二妮爸拿药油的事,就颠颠的跑去道谢。

二妮妈抱着笼子,里头养着只大白兔,是二妮留下来的,她帮着养,害怕养死了,整天当个宝贝疙瘩,这两日大白兔闹肚子,拉得笼子都是,她这刚才洗干净,抱着要回屋。

二妮爸跟李傻子说话,她就停下脚听。

“谢个啥,你不把方子都拿走了?还跟二妮说能赚大钱?”

李傻子瞅二妮爸那狡猾的笑容,就干咳两声:“我是想找个药厂跟他们合作,这不还没打听好嘛,等有了信还能少了叔婶这份?”

“得了吧,你心里头有二妮就是,别成天招惹那些寡妇,对你名声不好。”

二妮爸挥手要赶他走,李傻子也觉着不好老站这里,就要转身,二妮妈唤住他:“二妮打电话给你留了信,说是五月就回来,让你别心急。”

李傻子一下欢喜得抓头挠腮的,跟个猴一样,瞧得二妮爸就笑:“咋个?还就真喜欢我家二妮了?要不等她回来,你让你爸来咱家坐坐?”

“成,成,叔,我就等您这句话呢。”

李傻子哪能听不出二妮爸话中的意思,那是要谈亲事啊。

往家中走,就觉得清神气爽的,连那抱着他腿发情磨蹭的阿黄都顺眼了许多,没拿踢踢它,抱起它放在柱子旁,见它还要过来,就拿铁链给拴了。

刘长军买了东西回来,也没问他要钱,回家去对付那董玉兰了。

李傻子捧着东西在村头唤了赵秀英跟东婶,跑她俩家里,先把拼图垫子放一旁。

“得把墙给粉了,我在外头混一混腻子。”

拎出个大桶,打了些井水,把腻子粉给倒下去,拿再桶子一搅和就等它成形。

看赵秀英在喂鸡,那屁股蛋子撅得比怀孕的小母猪都高,张开爪子上去就捂住,狠命的掐了把,她就转过去,把鸡食一扔,抱住李傻子的背,小嘴往前撅,要寻吻来着。

李傻子推开她,指着里屋的东婶。

“咋还怕婶子瞧吗?不都瞧过了?”

赵秀英细声说,李傻子就白她眼:“光喂饱你了,要东婶说我,我咋办?这不得公平吗?”

“还知道公平呢?你光掐她,也没见你掐我。”

东婶从房里出来,眼睛柔得跟水一样,虎子送学校去了,这院门一关,鬼都不会过来。

村里可没人胆大能闯东婶的门,人家这才做寡妇没多久,你就上头要惹闲话,那不是招事吗?

李傻子见她屁股摇动,腰肢扭摆,显是动情了,就扶住她那腰胯,摆手让赵秀英合上门,拾起一边备用的搅水棒,就扯下东婶的亵裤,拿着棒子让她躺平了。

“这咋个躺,秀英,快拿床席子过来。”

赵秀英跑进去,东婶就抓住木棒,心领神会的往下头捣去。

正文 第72章 在胸上写大字

东婶和赵秀英四仰八叉的躺在一起,连出气的劲儿都没了,这要人命的李傻子,一边舞弄大枪,一边还拿木棒,都不闲着片刻,两人都吃不消了,连动脚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并躺在席子上,轻喘着气。

李傻子早洗干抹净走了,那粉墙的活,村里随便找个在县里做泥水匠的都能干,花不了两个钱,他可没时间帮她们。

一回家中,跟李水根一说二妮爸的话,他就嘿嘿笑:“你这娃,还真厉害,你跟你爸说说,你咋个把二妮爸给忽悠的?”

“我忽悠个啥?就不兴人家自己主动?二妮爸肯定是瞧我前途无量,聪明老实……”

“我呸!”

李水根筷子还夹着肉就指着他:“没说你是属猴的,没个定性,就成家了,还得在外头招惹女人?犯的桃花比满村男人都多?”

黄桂花听得愣愣的,忙放下筷子问:“小满,你除了跟赵秀英,还跟谁处上了?”

“没,妈,你听爸瞎说个啥。”

李傻子心虚的扒饭,李水根就哼道:“桂花,他那事我都不稀罕说,比那李四海好不了多少。他那下头就是个祸根,早晚得烂了。”

“我草,你还是爸呢,说这话也不怕被雷劈?”

李傻子怒了。

“干得出来,还不许做老子的说?”

李水根一瞪眼就骂了句粗话,跟着说:“今天有人把春耕的大字给撕了,查了半天没查出是哪个王八蛋。”

李傻子也骂:“那个臭不要脸的敢撕我写的大字,我那是得到县长颁的大奖的,那不是跟县长作对吗?哪个死球的不要命了?”

李水根拍桌子:“说得好,就是哪个死球的不想活了,小满,你给我打听去,找到人了,村委会给你奖励。”

李傻子连忙点头,黄桂花就让他爷俩快些吃饭。

春耕是头等大事,连乡上都很重视,那大字写的是宣传语,鼓劲的话,还是出自李傻子的手笔,挂在村委会屋檐下。还在水田那找了两颗歪脖子树也给挂上了,这老孙头老温头两户的事还没过去,就又有人敢跳出来跟村委会作对,李水根气得嘴都歪了。

吃过饭,还坐在台阶上骂骂咧咧的。

“敢扯村委会的大字,是他娘的活腻歪了,我就知道这村里有人瞧我不对付,我早晚一个个都揪出来挂牌子游街。”

李傻子没理他,昨天瞅了两本武功秘笈,他打算练练,在院时摆了个站桩的架势,有模有样,双手前伸,不丁不八,像生根钉在土里。

不到三分钟,他就一摔手,一屁股坐地上。

“你练个屁功夫,你都多大人了,早过了练功的时间了。”

“你懂这个?”

李傻子好奇了。

李水根嗤笑说:“不懂不会瞧电视吗?上头都说练功要打小,你都多大了?”

“切!”

李傻子鄙夷的冲他翻白眼,李水根就只配做村官,这见识都差天远了。这年纪小有年纪小的练法,年纪大有年纪大的练法。那部队的军体拳,是教给谁的?

参军的难道还有娃娃兵?

熬打筯骨,一年小成,三年中成,五年大成,再不济一身硬气功是肯定能出来的。可这时间花得太长了,李傻子也没那耐性。

琢磨了半晌,还是放弃了,五年后,我都不知在做啥了。

吃得撑了,就走出院门散食,今天把赵秀英和东婶喂饱了,也不上她俩的家门,吴月芝那也不能老去,不然就没个新鲜感了。

在村里晃悠了下,就瞅见刘长军跑过来了。

“给你的。”

他在怀里摸出把刀,比手掌长一些,牛角把柄,晶莹剔透,刀身如洗,月光一照,银光闪闪。

“哪来的?”

李傻子舞了下,又跑到一棵大树下,试着一捅,差不多没柄,就惊喜的问。

这玩意儿可比孙策那跳刀好使多了,可就没个刀套,收套里怕被扎伤裤子。

“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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