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第7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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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院中看了一回花儿,并肩坐枉一张长软椅上,互相对看。丽春见碧卿身子日加强健,成为一个伟男,大非新婚时那般嫩稚的弱态可比,却又未改那风流文雅的样儿,玉面朱唇,长眉朗曰,神朵沂沂,心里爱惜极了,便轻轻挽住他的颈儿,用指头摸著他的两颊,笑迷迷的现出十分爱慕的样子。碧卿也见他今日打扮得分外妖淫,梳著油光滑头,穿著极华丽的衣裙,脂香粉腻,红白均匀,眉开眼笑,精神活泼,脚下换了新做大红绣锻花凤头鞋,翘瘦生娇,轻盈擅艳,实在令人心爱,亲了一会儿香嘴,摸了一会儿小脚,淫情勃勃,再也不能忍耐,便附耳求欢。丽春无意,给他一个白眼,说他胡闹,不肯应允,他急了,便跪在地下,求告不己,丽春被他呕得花枝招展,笑得喘不过气来,抬起一只莲钩,踢了他一下道:“快点起来,不要再涎脸了,我今日见你怪可怜的,做回好事,可是下不为例。"碧卿连忙答应著起来,将她拥抱到一张大椅上,架起金莲,也不脱衣服,只将桃色裤儿从后拉下一些,刚露看半个雪白屁股,将粗大阳物徐徐插入阴中,用力挺送,直送至根,只剩二卵在外,手中握住穿看红的小脚,肩头眼底,把玩百回儿,嘴儿紧温著香腮,吮舔樱唇,吱咕作响,满脸闻个尽兴,脂粉香味,直钻入肺腑,下面抽送得更加猛勇,妇人起初尚装出不甚在意情形,此时被大家伙干得爽快,鼻间忍不住哼哼呻吟,到了后来,简直满口子呻吟呼叫著。将身颠播,也不怕挣散了骨头,碧卿将他搂著胸前,仔细玩其媚态,只见她身穿著时式苹果绿闪五色花锻夹衫,镶滚鲜艳质料香软,靠在怀中,令人心醉,腰身紧窄,袖儿短短,内衬钉著雪白花边袖领的粉红衬衣,配看她那白雪雪肥莹莹的脸蛋和手臂,真是好看极了,从前总是赤身淫戏,不喜穿衣,此时才知道不脱衣服更有特别趣床,一阵迷恋,心身俱快,紧累抱住,精射如珠,颗颗都入那个肉蚌里去了。
他们这次干事,忘了闭门,竟被一个妙龄女郎偷看个清楚,这女郎是谁,原来就是丽春邻家的一个闺秀,姓杨名爱香,生得娇小玲珑,也有几分颜色,现年只十六岁,她同丽春甚是要好,这天特来访他,门口无人通报,遂直入内室,立在房门外,偷看见这件风流事,他从未见过,深以为奇,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跑回家中卧房去。
爱香坐在床上,想起适才情景一心痒难挠,阴中似小虫儿跳咬一般,烦热不堪,伸著纤手到裤里,将那好似白面作成的妙物,揉了一回,那知越揉越痒,心慌意乱,头脑昏昏,眼也睁不开,话也说不出,竟横身倒在床上,随手搂过枕头,紧紧抱住,乱揉乱抵,又将阴户凑在枕头角上,挨磨了好半日,心里如稍为清醒,可恨阴中仍不时作痒,淫水滑出,把一条绣绸花边衬裤,湿透半边,靠在被上,喘息了好久,才慢慢坐起,不觉长叹了一声,心里羡慕丽春的了不得,巴不得一刻便嫁到人家才好,苦于不能目由,幽情含恨,百端交集,一枚染过凤仙花的指环,横在嘴里,不觉咬得两段,牙齿还深深印入了下后,有数分痕迹,也不知痛。
自此以后,遇事生无精打采,如有所思,活似失魂落魄。夜间翻翻腾腾,总不能睡看,辛舌极了,才一入梦,便见一个小官扯扯拉拉,可又不呼沾身,晨光未明,早已醒来,枕冷被寒,事事令他难受,自己摸著雪白粉股和细嫩乳房,尤引起无穷难过之戚,情极无奈,只得每当夜阑人静,一个人偷偷躲在帐里,赤身仰卧,像大白狗一样,脚上换上红鞋,把一幅丝绵棉被,卷成圆条,搂在淮中,揉搓一回,聊以煞煞心头火气,到了揉得快活的侯,口中也仿著淫声,低呼心肝哥哥,大鸡巴达达不止,如此已非一日。
忽然有天晚上,他母亲尚未睡下,走过女儿房门,听得他自言自语,生怕他是梦魔,推门进去,揭开帐门,力看见这个妙景,细细盘问,他照实说出,反把他母亲羞得来耳根通红,回来告诉他的父亲,二人商议,此女春情已动,不能再留在闺中,怕将来弄出笑话,便替他说妥一个女婿嫁了出去。初婚之夜,爱香心中大喜,胡胡涂涂的脱得精赤溜光,任他干事,不知刚把龟头抽进,早觉得疼痛欲裂,只得婉求停止,谁料新郎是个粗人,阳物既入,已不舍得抽出,只知一味乱顶,毫不顾惜,弄得爱香阴中如割,只苦无法脱身,只急得呜呜啼哭,被窗外人听的人知道,不由得大笑,拍窗笑道:“忍住一点罢,何必这样做张做致呀!"她听得不敢再哭泣,再抽送一会,只痛得昏去,直干到绿暗红稀,方始云收雨散。
次日起身,阴户肿热,寸步难移,方悔不该羡慕这种事情,只怪这小蹄子,年幼贪淫,应当得此果报哩,闲话少提,言归正传。再说碧卿虽在家只十余日,与丽春畅玩得百般高兴,真是尽态极研,有一日,丽春正在浴室洗澡,碧卿回来,悄悄进去,丽春含羞挥他出室,他那里肯听,近身过来要替他擦拭,看得动兴,便也脱去衣裤,跳入盆中抱住同浴,水温肉软,妇人也觉情动,用手去摸他那阳物,早已坚硬,两人在浴盆中凑将进去,带水交欢,滑利无比,抽送紧急时,弄得水声乱响,灌了一地,方才完事,又就著水里洗个乾净,强于平日手巾揩抹方便多了。又一日,丽春正睡午觉,碧卿进房,经轻替他脱去裤儿,插入阴户,顽了一会儿,她梦中觉痛惊醒,看见碧卿正干那事,笑得格格的骂道:“你这偷花贼,是几时摸进来的,连睡觉都不容人,说著很命抽送,良久方罢。有一天夜间,两人上床云雨,碧卿还嫌帐中不亮,点起红烛执到阴边照看,只见妇人遍身雪白,阴户亦如馒头凸起,唯肥缝之内,乌赤皱叠,其状甚为奇特,蛙口大张,溪舌微吐,粗大阳物塞在中间,凑得满满的,抽出送入,两边皮肉,翻放不已,带出许多乳白黏液,流在阴旁,渍渍有声,如猫狗舔食,淫水腥气冲出鼻中,更助淫舆,又见目己阳根黑毛,森硬如棘"直刺妇人雪日两股,尤为有趣,妇人亦湾腰细看,见那凶猛阳物,插在自已肉中,刚劲如铁棒,抽捣不止,下下恰到好处,两边茸毛磨擦,更饶兴趣,亦觉非常适意、干到美快已极,两人含舌闭目,丢精而罢。有一回,丽春在床头换裤,碧卿遇著,抱住摸索,情不自禁便要云雨,两人匆匆脱衣顽要,那话倒也紧凑,惟终比睡倒时吃力得多,抽了不一多会,便泄了精,事后淫水顺腿流成一片,腰酸脚麻,彼此笑得要死。有一回,丽春同碧卿看春册,丽春情动,坐在碧卿怀中,不住用屁股揉擦,碧卿退去他的小衣,叫他坐好,阳物由下耸入,连连抽动,水流满椅,二人还嫌不能对面亲热,一个翻身,阳物套在阴中如磨轴样,调转身子,乳房贴在碧卿怀中,口吐丁香,颈围雪藕,等妇人哼值声嘶力竭,方才收兵。有一次,二人在床上交合,嫌阴户太低,不能尽入,便搬动妇人,把枕头来垫在腰下,妇人直舒两腿,仰卧床上,中间一段,高高凸出,碧卿也直身覆于上面,大抽大送一下尽根,妇人连称爽利,只叫快活,盘桓许久才罢。欢娱时日短,碧卿又要回校了,丽春见丈夫在家只有一晚,很想怀个身孕,便同老母在各庙求神许酬,又在送子观音堂前讨得一盏甘露吃了,回家后,碧卿问他曾到阿处去,他害羞不说,碧卿抱住乱摸,摸出一张签条,才知她求子心切,不觉大笑,将他调笑了半日,她羞得粉面通红,口不做声。是夜碧卿十分高兴,对他说道:“你既甚爱儿子,我今晚便替你好好下个种吧!妇人虽不敢明明答应,那晚却也打扮得更加好看,想引动丈夫高兴,同他尽力顽耍,方才受孕。
解衣上床,碧卿将他抱入怀中,又调笑了几句,方才干事,因爱想受孕,便不玩别种花样,妇人平平正正躺著,举起双腿,碧卿握住那话,慢慢送动,两人心想生儿子的快活,精神百倍,干得很起劲,过了后一会儿,两情畅美,碧卿忍不住阳精直射,尽入妇人花心,妇人也觉得花心之内,好似张开口儿,将阳精吸将进去,那热精点点,滴在里边,烫得阴中酥麻好过,为平时所无,心中暗喜,那夜便不许碧卿再干,紧紧夹住两腿,生怕阳精滑出,果然有志竟成,是晚真受了孕。
秋间碧卿回来,在被中摸看他的肚儿,鼓蓬蓬的,好顽极了,不敢枉腹上抽途,教妇人调过身子,侧身在自已怀里,将阳物由屁股后面插入穴中,此时阴户肥紧异常,更有趣味,只为怕动胎气,将将就就的顽顽,也就罢了。次年春天,便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碧卿清明回家,看见小孩十分好看,亦很满意,夜间上床,在丽春的下身摸弄,只道阴户必很宽松,不知丽春调养得宜,满月之后,已恢复原状,狭小如前,心想不解这点孔穴,如何能生那孩儿,问问丽春,她也害羞不说,上去干事时,阳物初进,妇人乃觉疼痛,碧卿戏他道:“若大孩儿也生出来了,反怕这个小小阳具吗?"妇人娇声说道:“那是皮肉放开,所以容得小儿出来,复原之后,还是照旧时那样大小,你这劳什子,又那样粗大,怎叫人承受得了呢?"二人行房,尽欢而止,碧卿此后每岁回家一二次,连年又添了一个孩子,共有二男一女,家庭之内,尽是热闹了许多,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第十回半老除娘偏饶风韵多情夫婿永结恩盟
却说这年碧卿丽春到了三十岁,碧卿因为名成业就,厌倦世事,便辞职归家,楔遥自在,度他快乐的生活,丽春此时年纪虽然渐大,可是旧时的美艳,仍未减退,身段风姿,反增加了许多好看的地方,碧卿对他更为心爱,几乎整天搂著,摸捏弄玩。
原来这班美貌女子,在她幼时固然国色大香,倾倒一世,及至到了中年时侯,还是娇艳可爱,并非庸俗脂粉可此,旁人替他代叹美人迟暮,真是冤枉,其实她少年时一切未曾圆满显露的美处,这时都一一表现尽致,更足动人,荡魄消魂,力量惊人,反非一些稚齿幼年的女儿,所可比及,以颜色婉论,固然年轻姑娘们,如花似玉,娇婉非常,但中年妇人,身体长定,皮色益加纯洁,其白哲细腻,滑不溜手,远非少女的赤色多毛皮肉可此,况且少女身体发育未全,细手细脚,太为柔弱,肉儿绷紧,如未熟柿子,也乏味道,只有中年妇人,刚好成熟,骨肉均匀,松紧适中,股腿等处,均此少女肥满,最宜慰傍,说到阴户,少女的东西,窄小固好,但甚畏痛,玩时出于勉强,不得畅意,而且里头感到挤迫,毫无运行余地,亦为美中不足,中年妇人则不同,ν儿生得好的,花心浓妆腔口丰厚,有伸有缩能放能收,玩起来的时侯,可以任意开合,善于吸吮,密贴龟头妙不可言。至于情意力面,少女多羞,色情未盛,一切承迎,皆所不惯,房席间的事近于敷衍,事毕立即起眠,不及中年妇人,春情最为丰富,常有毛遂自荐之事,干时完全出于自愿,故能动作声音淫浪尽致,甘心献媚,曲意承欢,迎合心理,且享事在行,渴睡甚多,事后揩抹下体添整被窝,爱护郎身,倾吐情话,甚至捶腰摩腿,无不伺侯周到,克尽妇职,便男子高卧柔乡,享受不尽,试问娇痴女郎,能解此否?
故半老徐娘,比妙年女子更有价值这个问题,古人今人早已讨论过了,非是知情识趣,讲究此道人,莫能领会,读者诸君、想不乏知音的人土,当不云以吾。
言归正传,丽春这个妇人,便是上述半老徐娘中的一个,其妙处可想而知,无怪其夫爱之如心头之肉了,碧卿归隐之后,一意享乐,又有这最美的娇妻,作他知己良伴,无怪闺房之内,乐事重重,每逢春朝秋夕,月下花前,两人悦心行乐,亲热已极,无法发泄他们的爱情和快感,便时常肉儿相挨,干干那件风流营生,男人至嫩之肉为阳物,女人至嫩之肉为阴户,天生二物,皮肤极薄,神经最敏,实有深意在也,若能常以己之嫩肉,与彼之嫩肉互相摩弄,藉以享那化酣之乐,非天下善行乐之人,谁足以语比。
碧卿家中有个很大的花园,夫妇二人每到园中戏耍,有一回,丽春在万字徊廊栏竿前看花,碧卿从后走来,见他亭亭艳影,大动欲火,便不由分说,在他身后拉下裤儿,叫他抬起一只金莲,踏在拦竿上面,将屁股抬起,偎王自已怀中,阳物从后入穴心,偏师直捣,摇曳生姿,好似风吹花动一样,妇人娇声说话,又与枝头雀鸟互相头应和,真是三春佳景,不可多得,顽了许久,泄情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匀药丛中,便要在山子石上云雨,妇人嫌石上凉硬不甚舒服,碧卿便捧了许多落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