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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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危急的当而,「飕!」的一声,林中飞出一枝箭来,准确地贯进野猪的脑门,一下就将野猪钉翻在地。接着从林子里躜出一名大汉来,状貌魁梧、颔下微髭,他走到大玉儿身旁将她翻了一个身,突然目泛奇光,抬头四下略一打量,便俯身将她的娇躯往肩上一扛,大踏步往密林里走去,一下就不见了身影。
大玉儿昏昏沉沉间只感到浑身燥热、胸口闷得发慌,好似有什幺东西重重压着,耳朵边传来一阵阵的热气,脖子上一个软软的、湿湿热热的东西不断在滑动,猛然间以为自己正在野猪的膏吻下,「哎呀!」惊叫一声之后就想挣扎起身,却那里动得分毫,睁开秀眼一看,几疑是在梦中,只见自己身上压着一个男人,两人正赤裸裸、一丝不挂的交迭在一起,那男子的一只大手掌握住自己左边丰秀的乳房在玩弄着,听到她的惊叫声后,那男子从她鬓边抬起头来,脸上带着狡黠邪恶的笑容,盯着她惊慌害怕的眸子说道:「美人儿!别怕!是我救了妳,既然妳醒过来啦,那我们就可以好好玩玩!
就当是妳谢谢我的救命之恩吧!我可不喜欢搞木头美人,否则在妳昏迷时我玩十次也足够了!」
「你……你…放开我!…大胆!……哎呀!……不要!…唔……唔…不…啊!
……我会杀……了你……唔!……嗯!…嗯!…喔!喔……啊!~~~」
大玉儿此时已意识到发生什幺事了,手臂一动,正想将对方推开时已被牢牢抓住,两手腕交叉的被压在头顶后面,她极力扭转娇躯挣扎,嘴里叫骂着,但当对方看到她雪白的腋窝上长着一丛乌黑细长的毛发时,好象对那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低头便吻了下去,轻轻的舔舐起来,而这地方彷佛又是大玉儿的死穴,只见她浑身一阵颤抖,整个人便酥软了下去,小口微张、哼哼唧唧的哈着气儿。
那男子见状更加卖力的吻了起来,一只手在大玉儿雪白滑腻的胴体上来回摸索着,不时捻弄那已肿硬突起的乳珠,最后干脆拿嘴巴在乳房和腋窝间来回的舔吸,手掌往下包覆着芳草如茵的阴户不断搓揉着,粗糙的指尖更按住那幼嫩敏感的阴蒂磨擦,时而探进阴缝里去抠搔,带出一股股的淫水。
大玉儿此时已被点燃了欲火,多少个日子以来被挑弄、积压的春潮一下涌了出来,她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开的两条玉臂,像蛇一般软软的搭向对方的肩膀,指尖却用力的掐进他结实的肌肉里去,星眸微闭,粉颊泛起了桃红,额头也渗出了香汗,她感到对方在自己嫩屄的抠磨,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用手指的掏弄还要舒服百倍,不自觉的挺耸起臀部去迎合,嘴里喃喃的说道:「别再……逗…我了……呜…好…难受…啊……好汉…子!我…我……随你……搞了……啊…求求……你别……别再…弄……弄…了…哎呀!………。」
那大汉也已忍无可忍了,一撑身跳下床来,粗鲁的将大玉儿拖向床边,抬起她的左腿向外分开,左手扶着自己黝黑的肉棍,在嫩屄口略一勾划之后便往前一顶,「哧!」的一声已插进半根不止,「唉呀!痛死我了!……」只听得大玉儿一声惨叫,两手死命的护着穴口,紧握住露在外边的半截肉棍不让它再往里插,嘴里雪雪呼痛不止。
大汉眼见胯下玉人娇容惨淡、颦眉簇额,眼角沁出豆大的泪珠,便止了动作,轻轻拨开她的玉手,再低头一瞧,只见两瓣肥厚的阴唇已被挤得大开,丝丝鲜红的血正从密接的洞口上流向棍身,不觉脱口叫道:「老天!还是个原封货呢!」
说完轻挑的拍拍大玉儿的香腮,嘿嘿的接着说道:「美人儿!大妹子!别怕!
是女人都要过这一遭的,今天让爷好好疼妳,包妳快活得想快点找婆家!」
说完便俯身含住大玉儿一边尖挺的乳房吮咂起来,拿舌尖不断的挑弄那细小的乳蕾,一边伸手下去轻揉那敏感的阴蒂,不一会儿,他就感到从嫩屄里涌出温热的黏液,很快将手指都濡湿了,抬头一瞧,大玉儿已是眉舒额展、嘴角含春,雪白平坦的小腹正有意无意的挺耸着,于是便抽一进二的轻抽缓送起来,不数下,肿胀粗实的肉棍已深深埋入肉屄里,这时他将龟头顶住花心轴儿,一阵旋磨!只听得大玉儿忽地发出「啊~~」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娇躯急颤,从穴心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来了高潮。
大玉儿日夜幻想、盼望着有一天能真真实实的享受到男女之欢,她暗示过、勾引过,但自己的丈夫反应冷淡,对她那一块香穴宝地表现得兴趣缺缺,对此她也曾叹息过、怨恨过,若非新妇,也许她早已偷个人来尝尝,但她从来也没有料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交出她宝贵的第一次,也从来想象不到破瓜是那样的疼,但又是那幺的令人飘飘欲仙,那粗硬的阳具插在自己娇小的嫩屄里是如此的充实!
此刻,她正闭目细细的在品味着高潮过后的余韵,突然,她感到屄心深处那坚实灼热的东西又开始运动起来,不觉睁开星眸,深深注视着眼前这个夺去她贞操的男人,他样貌不差,有一股兽性的狂野,正以挑战性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脸上带着征服的骄傲,大玉儿主动伸开双臂迎接男人粗暴的拥吻,同时这个野汉子两手拖起她的肥臀,直上直下地猛烈抽插起来,圆硕的龟头暴雨般点击着花心娇嫩的肉蕊,一波波的快感像拍石巨浪般涌向四肢百骸,使得她不得不挣脱男人的热吻,张着小口儿不停地哈气,接着,一股强劲、灼热的液体像滚油般喷洒在整个花房,她再也忍不住那悸动的快感,阴精猛泄而出,与那股阳精如油蜜般交融在一起,这时候的大玉儿觉得:天地间再也没有比这更畅美的事了!
良久以后,大汉一手支颐,一手在大玉儿的椒乳上抚弄着,看着身旁这个美人,娇靥如花、曲线玲珑、香肌酥滑,不觉越看越爱,直想就此将她占为己有,于是翻身跪坐在她双腿之间,拿那再度变得又直又挺的肉棍在阴唇穴缝上磨蹭着,打算来个梅开二度,同时开口说道:「我的好妹子!妳是那个部族的人呀!哥儿我叫瓦喀苏哈,是董鄂部的人,刚才是不是肏得妳很舒服呀?滋味不错吧?我就知道妳会喜欢!现在让哥哥我再肏妳个几回,以后妳就跟了我吧!」
说完操起鸡巴就准备往屄里送,大玉儿也正开口欲回话的当而,不远处狗吠之声大作,还兼夹着:「格格!妳在那里啊!格格!」、「夫人!您在那儿呀?
听到了吗?夫人!」,一声声的叫唤愈来愈清晰,瓦喀苏哈停下动作,凝神细听之后,转头瞪视着大玉儿,大玉儿嘴角微扬、轻轻的一颔首,说道:「没错!我就是叶赫部的德尔格勒夫人,你………喂…。」话未说完,瓦喀苏哈已是脸如死灰,霍地跳起身来,抓起床边的衣裤如旋风般冲出门外,向着屋后密林奔逃而去,留下大玉儿一脸懊恼地坐在床上,匆匆擦拭着下体的秽物………。
大清朝开国皇后的神圣初夜,就这幺草而率之的奉送在一名粗鄙猎户的胯下,这是任谁打破脑袋也想象不到的。真正是:「莽汉得缘摘仙果,玄女动情施甘露。」令人扼腕啊!
*****明万历四十七年,后金天命四年(1619)二月,辽东经略使杨镐的惩金援辽大军于辽阳誓师,兵分四路,打算一举攻下兴京,给后金一个教训,巩固明朝在关外的势力。谁知后金在军师范文程的运筹帷幄下,料敌先机,首先集八旗兵丁六万,设伏出击,破明军主力杜松、刘遇节部三万大军于苏子河畔的萨尔浒山,击杀俘虏一万五千余人,辎重马匹不计其数,杜松战死。接着回师接战明军自右方迂回而来的两路大军,由大贝勒代善率先锋扈尔汉击杀大将刘綎于阿布里达岗,灭朝鲜藤甲兵一万。这时明军另一路由老将李如柏率领的人马,沿太子河出清河堡直逼鸦鹄关,接到两路战败的军报后,便急急班师,不战而退,这次战役史称「萨尔浒之役」,从此关外成了大金天下,明朝再也无力过问。
与此同时,努尔哈赤接到妻舅金台石兄弟率叶赫兵六千,由开原出铁岭城助明将马林来攻的消息后,怒不可遏,众将皆力主下令征之,努尔哈赤略有犹豫的说道:「朕并非不恨叶赫背盟弃义之仇,只因那叶赫部主与我八贝勒有甥舅的名份,如今出兵打他,怕于亲戚情份上不好。」皇太极越身而出说道:「是他无情在先,可曾念及我母亲面子?况「大义灭亲」自古有之,父皇要成大事,毋须顾虑太多,儿臣愿当此大任。」
努尔哈赤当即决定:发兵三万攻打叶赫,他担心届时皇太极不好下手,原派他留守兴京的,但皇太极苦苦哀求随行,努尔哈赤是何等精明雄主,心里那还会不明白?便派他一个「善后总理」的职务,率亲兵两千,专管城下之后内眷亲属的安置处理。
且说当后金兵马势如破竹的将叶赫军打败,困其部主金台石与布扬古于东西两个城楼上,双方在降与不降的事情上僵持不下时,皇太极已悄悄地带了亲兵掩往后宫而来。
这大玉儿自从在猎户床上尝到了新鲜之后,心里便恋恋不忘,总想着再觅他重温旧梦、欢好个几回,便日日前去探访,无奈这瓦喀苏哈也许是被德尔格勒暴虐的声名吓破了胆子,再也不曾回到小屋。大玉儿失望之余,在家里便开始放浪形骸,与公公金台石眉来眼去,无奈此时练兵已毕,丈夫德尔格勒日夜在家,虽然有了慰藉,但总比不上「巨蜂摘蕊」来得销魂刺激,并且很快的他父子俩又率军出征,旋而卷旗息鼓的狼狈而回,接着后金兵马便大军压境,将个大玉儿弄得如旋转柁螺,晕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她躲在后宫里,宫女来报说:「不好了!满州兵闯进宫来了,王爷和贝勒爷被围在东城楼上下不来!」接着外面传来呼喝叫骂和兵器碰撞的金属声,以及杂沓的脚步声和宫女们的惊呼声,大玉儿到了此时也不得不壮起胆子、带着随侍的宫女抢出房去,只见一列列刀甲鲜明的满州军士正鱼贯的行进园里,秩序井然,而园外已寂然无声,想必守卫的兵士不是投降就是被杀了,大玉儿顿时万念俱灰,玉容惨淡的回身、打算进房自行了结,以免受辱,此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道:「表嫂你好!别来无恙?」她霍地转身一瞧,不是那魂牵梦萦的初恋爱侣还有那个?泪珠儿立时纷如雨下,全身充满着死里逃生的激动。
皇太极抢上前去请了个安,转身对着一班兵士,将手里的马鞭一挥,下令道:「都到外面去守着吧!擅入者格杀勿论!」那班兵士便如潮水般剎时退得一干二净,皇太极这才向着大玉儿兜头一揖,说道:「来迟一步,倒叫嫂嫂受惊了!
家母派我来接嫂嫂到兴京去住几天。」语气平和,丝毫不提他满州兵入侵之事,但看着大玉儿的眼神里却带着火焰般的炽热。
大玉儿娇羞满面,但碍着眼前一干宫女只得低头敛袖,含笑地说道:「多谢姑姑关心,我也正想着什幺时候得去向她老人家请安呢!有什幺吩咐,叔叔请进来喝个茶再说吧!」她不清楚皇太极此来有何打算,她已是败柳之身,现在又是亡国的宫嫔,早已不存任何奢想,「莫非他还惦记着当日情爱?还是来求一时的欢好?也罢!就是要死!能在临死前再尝一次那风流滋味,也算死得快活!」
大玉儿默默地在心里暗忖着,转身带着皇太极步入自己的寝宫。
皇太极看着大玉儿将侍奉茶水的一干宫女都遣出门外,看看左右已都没人,便站起来行到大玉儿背后将她紧紧搂住,激动的说道:「嫂嫂!不!玉儿妹子!
想得我好苦啊!」大玉儿一摔手,边解着衣纽边往床榻走去,冷冷的说道:「好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说得好听!谁知道你今天来此是何用心?对付亡国嫔妃不就是想要她的身子?哼!当日我要将个纯洁的身子与你,你不屑一顾!今天倒却对这付残花败柳之躯感兴趣来了!过来吧!」
皇太极这时急急走到她身边,傍着在床边坐下,执起她的玉手合在掌心,低语温存地将一番经过与苦心,委委宛宛的全说了出来,末了深情地说道:「玉儿妹子!打从我第一眼看见妳,我就在心里向真神起誓,要一生一世的照顾妳,前时因为军情严谨、不得透露,所以瞒着妳,但是现在我大金已成关外雄狮,再也没有什幺顾忌,今天我就是特地来接妳回去的。」
大玉儿看皇太极语意诚恳,心里对他本还存有爱意,此时试探也已有了结果,无须再装下去,便假意将身子一歪、倒入情郎怀里,抽抽咽咽的哭着说道:「事已至此,你爱怎幺着、便怎幺着吧!我……我是什幺都没了!只求你不欺负我就好!」
皇太极低头一瞧,只见怀中玉人云髻松蓬、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