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第16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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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主翔鹰门,就连叶凌紫的妻妾们都分不出来。
就在三天前,纪晓华第一次动手,在河边对玫瑰殿主恣行非礼,玫瑰殿主原也想抵抗,奈何纪晓华挑逗技巧之高明,连广寒宫主都在热情如火下失去处子之身,更何况是习於男女淫事的她?没一会儿两人已滚倒河中,痛快交合,久旱逢甘霖的玫瑰殿主彻底地被征服,她虽已发觉这人绝不是司马寻,他的床笫之技远比司马寻厉害,奈何在纪晓华的淫技之下,她已被肏到欢乐的不辨东西,几番销魂之后,玫瑰殿主已是乖乖臣服,再也无法反抗。
就在来这儿之前,他还光临了玫瑰殿主的香闺,连玩了她三次,整得玫瑰殿主当场晕厥过去,从他一入房玫瑰殿主那情难自禁的反应,纪晓华就知道自己成功了,玫瑰殿主已被他那远较叶凌紫还厉害高明的技巧所征服,看来巫山殿其他的殿主们也不会是自己对手了。
嫦娥仙子正沉醉在热情之中,陡地她感觉到了,不知上天是否知道了她的痛苦,竟有一根男人的肉棒,温柔又强烈地将她佔有了。温柔而强烈的佔有、温柔而强烈的侵犯,男人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嫦娥仙子柳腰,带着嫦娥仙子迎合男人的节奏,使他能愈来愈深入嫦娥仙子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贪婪而巧妙地揉捏着嫦娥仙子酥滑耸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将嫦娥仙子慢慢送上仙境,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
在男人的强力操控之下,嫦娥仙子酥软地娇声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后配合顶挺着,一来一往之间,那肉棒带着巨大的欲焰,已重重地挺入了嫦娥仙子的花心深处,烧得她愈感快活。嫦娥仙子何尝不知,来人绝不会是叶凌紫,他的技巧如此熟娴、冲击如此强烈,很明显是一个老於此道的採花老手,但痛快中的嫦娥仙子那顾得这许多?她已陷入了欲火的焚烧中,舒爽无比地任他佔有、淫玩,任他次次将她送上仙境,令嫦娥仙子欲死欲仙。
偏偏他的持久力远比叶凌紫高明,在嫦娥仙子阴精大泄、畅快虚瘫时,男人竟将嫦娥仙子压紧,更深入、更强烈地在嫦娥仙子幽径内强烈冲刺,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一下下的冲击花心,嫦娥仙子被肏得心花怒放,再次泄了阴精的她,这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滋味儿,那可是连叶凌紫都无法达到的层次啊!
被他以后背位这般狂抽猛送的结果,嫦娥仙子很快就到了尽头,已被重重淫乐征服的她软瘫了下来,她娇嗲地呻吟着,那刚令她满足至极点的肉棒,已慢慢地抽了出来,空虚令嫦娥仙子柔弱地哭了出来,不能自己地向他索求。
陡地,男人抓起嫦娥仙子汗湿的秀发,将她的脸儿反了过来,看着那犹然怒挺的肉棒在眼前一颤一颤地,她也知道男人想做什么,嫦娥仙子虽是羞於启齿,但她的身子仍沉浸在方才激烈的余韵中,怎抗得住淫欲的渴求?随着男人的缓缓抽动,嫦娥仙子温柔地舔舐着,慢慢配上了男人的节奏。
那味儿并不好闻,但嫦娥仙子却有如乐在其中,安静地享受着,娇柔地任男人在口中抽送,还不时发出了咿唔的娇吟,他的手在嫦娥仙子乳上不断地抚爱,让嫦娥仙子的情欲再次被挑起,若非在方才的激烈造爱中,嫦娥仙子已被汲去了全部体力,只怕她要意犹未尽地再来一次呢!
仰起了人见人怜的如花玉容,嫦娥仙子轻拭着脸上的精液,司马寻那贪婪的眼光,正审视着嫦娥仙子一丝不挂、充满女子成熟魅力的肉体,彷彿想要再来一次似的。
「终於,还是被我上了,」司马寻一双魔手在嫦娥仙子背上抚摸着,像是要让刚遭狼吻的女孩平复下来:「你真是最棒的女人了,叶凌紫怎配得上你呢?」
「不用再装了,」嫦娥仙子闭上了双眼,不能自禁地发出了快活的轻嘘,显然司马寻不只是得了手而已,他对嫦娥仙子的侵犯,已撩起了她的春心,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求着床笫之欢。「你不是司马寻,司马寻……他没有你厉害……你到底是谁?难不成……难不成你是纪晓华?」
「你很聪明,」化妆成司马寻的纪晓华笑笑,慢慢向嫦娥仙子梨花带雨般的玉容靠近,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嘴。嫦娥仙子原想推拒,没想到这一吻却有如勾动了她的情火,燃起了她肉欲的渴求,令她喘息着回应着他,愈吻愈是激情,待得纪晓华将她放开,嫦娥仙子早是红晕满脸、娇吁细细,艳丽地像是初承朝露的花儿一般。「那你要说出去吗?」
「唔……我……恩怜……唔……」嫦娥仙子羞红了脸,她发觉纪晓华的手已再次抚上了她的胴体,她娇痴地承受了他的需要。
正当嫦娥仙子承受了难以想像的快乐,情难自已地成为出墙的红杏时,纪淑馨的房中也来了不速之客。
「你瘦了,」司马空定温柔地看着纪淑馨的脸儿,坐在椅上动也不动,全无半分戒备的样儿:「想来这几个月的确苦了你。」
「还好,」纪淑馨笑了笑,坐了下来,为司马空定沏了茶。也不知为什么,当她将目光从窗外的月亮上转回,看到椅上端坐的他时,心中仍存着一点敌意的纪淑馨却直觉地感觉到,现在的司马空定不但没有恶意,反而是温和平静、犹胜以往,以前纪淑馨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可以完完全全地相信他。「倒是你,我没想到你还活着,看来司徒姑娘对你还算不坏。」
「难道连你也不知道?」司马空定这回可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连亲如纪淑馨也不知道纪晓华在外面的弟子,纪晓华这保密到家的习惯,还真是一点缝隙都没有:「秋莹是师父的亲传弟子,算来还是你师妹。」
「这事淑馨确实不知。」纪淑馨笑笑,从入门见到司马空定,便一直七上八下的心,总算全然放了下来,她岂有不知司马空定之理?他既能在这「敌境」之中气定神闲,就表示此刻的他是绝对的冷静,绝对的沉着,不会像当日在激动之中对她非礼。「紫哥这次下山,一半也为了对付你,以雪当日之恨,他大概也没想到,你竟会主动来找他,看来你的功力也进步了不少。」
「也许吧?」司马空定站起身,慢慢地走了出去,轻轻地在纪淑馨肩上拍了拍:「淑馨你要小心,师父已准备要对叶凌紫动手了,你也知师父的性子,一旦翻脸,就是辣手无情,绝不留一丝情面,我怕他真会不顾父女之情。」
「那有什么呢?」纪淑馨纤细的玉手握住了司马空定的大手:「就算紫哥不在,你也会保护我,淑馨知你太深了,可惜淑馨的心已给了紫哥,只怕要对不起你。」
一句多的话也没有说,司马空定的手轻拂过纪淑馨的秀发,身影慢慢消失在暗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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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司马寻指挥着门人,将翔鹰门里里外外全妆点过了,正准备着迎接下山已久的叶凌紫回山,巫山神女不由得微笑出来,这冤家!去了这么久,总算还知道回来。
笑归笑,巫山神女心中却仍有些许的不安。多少年的姊妹了?巫山殿众位殿主的性子她岂有不知之理?兰花和丁香殿主倒还守得住,但其他人却难说了,就算没有用心去打探,以她的眼光,也看得出来玫瑰、夜樱和蔷薇殿主眉梢眼角,都有打野食的痕迹,何况当一早碰面的时候,四目相对时三人都不自觉地偏过了脸,一看就知道有鬼,倒不知是哪个人能蒙她们看得起呢?
虽然如此,巫山神女倒不担心她们会移情别恋,毕竟在床笫之间叶凌紫可说是实力过人,翔鹰门内能在这方面赢他的绝无仅有,但男人的面子很重要,加上连着两次胜不了纪晓华,叶凌紫的自信受损非轻,若在此时东窗事发,再给叶凌紫一份重击,心理上调适不回来的他,只怕难再和纪晓华一斗啊!
看着另外一边,坐在椅上的纪淑馨有些心神不属,连对巫山神女微笑的招呼也只是勉强示意,虽是事不关己,巫山神女心中却也忍不住有些难受。叶凌紫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看得出来纪淑馨非常的寂寞孤独,要不是今天叶凌紫要回来,怕还难得看她出房门哩!虽然无法亲身去体会,但巫山神女也曾试想过,夹在父亲和丈夫之间,纪淑馨的想法究竟如何,只是每次一想到此处,心就绞痛的无法再想下去,局外人的巫山神女尚且如此,身在其中的纪淑馨心中又会苦成什么样呢?
微微地摇了摇头,今天是叶凌紫回家的大日子,可不能光让自己的脑子全陷在苦痛之中啊!巫山神女微微地现出笑意,看着翔鹰门的门人在忙进忙出地打理着,今天唯一出她意料之外的,是嫦娥仙子竟因为受了风寒,躺在房门没能出来迎接。以和叶凌紫结缘的先后来算,嫦娥仙子算得上是叶凌紫的原配,最该出来迎接的她竟病的没法出房门,看来这回病的可真不轻,席散之后还得陪叶凌紫去探探才成。
趁着司马寻等人还在忙,巫山神女悄不可闻地离开了位子,踱到了纪淑馨身旁。直到此时巫山神女才放下心来,纪淑馨虽看来失魂落魄,但反应之机敏仍一如往常,当她手掌轻轻拍到纪淑馨肩头时,纪淑馨柔软的小手也正好覆盖上来,轻捏住巫山神女温暖的手,勉强地笑了一下。
心中暗自吁了口气,巫山神女缓缓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她担心纪淑馨不是没有理由的。自从叶凌紫下山之后,纪淑馨深居简出,嫦娥仙子又动不动就回广寒宫去,叶凌紫的妻妾们全都是由她在照顾着,还得和虎视耽耽的司马寻周旋。
其他人也还好,毕竟司马寻怎么说也没那么大胆子,敢去招惹叶凌紫的妻妾。
但纪淑馨却是惟一例外,她身为纪晓华之女,身份特殊,本就是司马寻眼中钉,加上又住得偏远,若出了事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呢!本来当一直相安无事时,巫山神女戒心已经慢慢地放了下来,但最近不知怎么搞的,敏锐的她感觉得到,司马寻又将注意力摆到了纪淑馨身上,虽是没有明摆着对她不客气,但光是增加了在纪淑馨住处附近巡逻的次数,也教巫山神女忍不住存疑了,倒是纪淑馨却完全不当回事情,巫山神女只希望这是她武功重复之后,内心修养也更深进,而不是哀莫大於心死的自闭。虽然接触不多,但巫山神女和纪淑馨还算谈得来,善良的她绝不希望纪淑馨继续难过下去,偏偏只要叶凌紫和纪晓华的敌对之意一天不去,纪淑馨的难过就一天不可能消失,对这方面巫山神女真的是毫无办法。
站起了身子,巫山神女忍不住笑了出来,容颜无比灿烂,盼了这么久,叶凌紫总算是回来了。远远看过去的他,虽是风霜之色难免,但看起来却远比下山前更加成熟了许多,顾盼之间神光照人,颇有睥睨天下之态。
才刚用过了洗尘宴,正当巫山神女要把叶凌紫拖到嫦娥仙子房里时,一个不识相的傢伙却跑了进来。
「启……启禀门主……」
连一句话也不说,司马寻向叶凌紫望了一眼,随即低下了头,那门人微微皱了皱眉,似是有些欲言又止,才转向叶凌紫那边。
「启禀少侠,外头有……有人拜山……」
「选这么刚好的时间来拜山?是何方高人?」
「是……」那门人又望了望垂眉低首的司马寻,这才说出口:「是司马……
司马空定。」
「是这败家子!」看叶凌紫沉思良久,没有说话,司马寻终於忍不住喊出了口:「启禀公子,这人早已被逐出本门,无论武功地位都不足为虑,今日公子远行方归,这等小事请让在下前去料理即可。」
「不不,」叶凌紫冷冷地笑了笑,站了起来:「我和他之间还有一笔旧帐要清算,难得他这么特地打上门来,可不能令他失望啊!」
跟在叶凌紫身后走回了大厅,只见司马空定修长的身影立在窗前,正远眺着山景,一身修洁的青色长衫纹风不动,虽然光只是看到背影,气势却都显得比以前要稳沉许多,完全不像当日委曲在叶凌紫手下时的模样。
「已经被赶出了翔鹰门这么久,不知司马兄今日造访,有何指教?」
司马空定缓缓回头,巫山神女心中暗震,当日初访翔鹰门时,这个司马空定猥琐得像是只磕头虫一般,使她完全没把这个人放在眼里,怎么想像得到今日的他,气质竟有如脱胎换骨,如此的沉稳飘逸,虽然是单枪匹马深入敌境,却完全没有一点的畏惧和动摇,轻松的好像只是纯粹来拜访好友一般。不过更教巫山神女加紧戒备的是,当司马空定的眼光缓缓扫过众人的当儿,竟明显地窒了一窒,难不成他对纪淑馨仍有非份之想么?
「指教不敢,」司马空定淡淡一笑,慢慢地踱了过来,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椅上:「只是当年之事,司马空定前来做个解决,如此而已。」
「解决?如何解决?」叶凌紫嘴角挂着不屑的冷笑。当年司马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