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第10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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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还有那个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后,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屁股上啦。
你们在山上打野鸡的时候,哎哟那个绝啊,那个小虎子蹲在你的旁边,偷看你暴露出来的大屁股你都不知道,你还一心只顾看狗毛打野鸡,真是笑死我了。
“屋里屋外妈妈和我都面红耳赤。我浑身如针刺,心想妈妈今后肯定不让我接近了,一时恨不得进去将驴鞭儿杀了。
驴鞭儿说得性起,毛手毛脚地要看妈妈的大屁股。
妈妈知道今晚无法幸免,便顺从地让驴鞭儿解脱了裤子。
妈妈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驴鞭儿看得口水都淌了出来。他让妈妈趴在床上,撅着屁股。
驴鞭儿伸出长长的舌头恶心地上下舔着妈妈的屁股,连妈妈的臀沟内也不放过。他扒开妈妈的屁股,将舌尖伸到妈妈屁股中间乱舔着。
妈妈受不了他的动作,低声道:“别舔那儿,脏啊。”
这无疑是对牛弹琴,驴鞭儿哪听得进这些?他将妈妈推倒在床上,解开妈妈上衣,妈妈胸脯上的两堆白雪慵懒地裸露出来,两颗大大的乳头矗立在雪峰之上,象两朵饱绽的红雪莲。
驴鞭儿呼吸急促,他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胯下那驴样的行货血红着昂着头,瞪着一只驴眼,怒视着床上玉体横呈的妈妈。
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外号叫驴鞭儿,别看他人长得瘦干似的,胯下这阳具倒真如驴鞭儿一般硕大!
妈妈吓得闭上了眼睛。驴鞭儿一阵得意的淫笑,道:“美人儿,没见过这般大的行货吧?呆会包你乐得欲仙欲死!呵呵。”
驴鞭儿瘦黑的身子往妈妈身上一扑,妈妈吃痛,“嗯”了一声,嘴唇便被驴鞭儿堵住了。
两人在床上纠缠着,烛光将他们底影子放大了映在墙上,我的脑海似乎也瞬间充满了阴影。
妈妈如同一条洁白的母蛇,在驴鞭儿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转扭曲着。而驴鞭儿骑坐于那条扭曲的“白蛇”上,两只狗爪使劲地揉捏着“白蛇”胸前的乳房,那赤裸的背影便如同骑在奔腾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颠动,但又发出满足而快慰的“哦、哦”之声。
最后,妈妈无力挣扎,终于臣服在驴鞭儿胯下。驴鞭儿得意地骑着胯下这匹驯服的母马,两人性器交接处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响,就好象驴鞭儿鞭策策马匹的声音。
驴鞭儿嘴里发出阵阵快意的呼喊。妈妈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接下来的两天驴鞭儿简直是粘在妈妈身上过的。妈妈免去了穿开裆裤的耻辱,却不得不沦为驴鞭儿的泄欲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当作仆妇使唤,倒没有被驴鞭儿奸辱。
驴鞭儿的好日子只维持了两天。这天下午,妈妈和驴鞭儿都呆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
我和狗毛都要把嘴唇咬破了,却无可奈何。
到了半夜,我们从睡梦中惊醒,跑出院外,只见山上几条火龙乱窜,一阵阵喊杀声中夹杂着一些哭喊声:“大家快跑啊,官军杀上山来啦。”
我和狗毛手足冰冷,往屋子里跑。只见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里。狗毛声嘶力竭地喊道:“妈,我们快跑吧,官军杀上来啦!”
玉娘慌慌张张去屋子里拎了个包裹出来,看来她倒是早有准备。
狗毛还想去妈妈和驴鞭儿房间叫他们,玉娘尖声道:“狗毛,咱们快跑吧,官兵抓到可是要砍头的呀!别管那个淫妇了!”
狗毛往妈妈房间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就被玉娘拖走了。阿敏急急忙忙地跟在后面。
一下子,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站着,远处官兵的喊杀声似乎越来越近。
我跑到妈妈房间前,乱打着门,道:“快跑呀!官兵杀上来了!”
屋子里没有回应。我急了,使劲推门,门并没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开了。
我收势不住,一个踉跄冲入屋内。
眼前的情景让我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妈妈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驴鞭儿身上,驴鞭儿的那根长长的鞭子捆住了妈妈,黑黑的,象一条狞恶的毒蛇般缠绕着妈妈雪白的身子。
妈妈满脸通红,星眸半闭,微张着双唇,好象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她哭泣着,乱舞着漆黑的长发,急促地上下耸动着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驴鞭儿那如小儿臂般的丑物青筋暴露,在妈妈雪白的臀下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翻出妈妈嫩红的穴肉。
妈妈银白色的淫水不断地涌出,流淌在驴鞭儿的阳具上,象肥皂水般冲刷着驴鞭儿乌黑的阳物。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淫糜的场面,一时间,脑袋瓜象炸了锅般的混乱。
伴随着驴鞭儿的每一下抽击,妈妈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她下体漆黑的阴毛已经被驴鞭儿的精液粘糊成象一簇簇的海藻。
驴鞭儿螃蟹般的手指正拧着妈妈大大的乳头,我看到妈妈的乳头被拧成了麻花状,妈妈哭叫着,却更用力地迎合着驴鞭儿的抽刺。
妈妈的乳头在驴鞭儿的指间无助地望着我,突然被驴鞭儿的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啊……”的一声,妈妈发出长长的、凄绝的呻吟声。
我的头脑一阵混乱,心里狂喊,我要拯救妈妈,拯救妈妈的乳房。
我想到了我这两天早已在心里演练无数遍的情景。
我到房子角落,取出我和狗毛平日里藏在那的一根大棍,回头只见驴鞭儿正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了妈妈一只乳头。
妈妈吃痛,尖叫了一声,猛地仰起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甩动。妈妈伸展着雪白的脖子,状极痛楚。
我怒火中烧,不知哪来的气力,抡起棍子冲驴鞭儿枯瘦的背上便是一棍,只听一声闷响,驴鞭儿哼也没哼便瘫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操着大棍在他头上,身上又是一阵乱打。
妈妈察觉到异常,睁开眼,不由惊呼出声,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鞭子捆住了妈妈,让她无法阻止我复仇的暴行!
我又打了几下,这才扔了棍子,将妈妈从驴鞭儿身上抱起来。
我看到驴鞭儿长长的阴茎慢慢滑出妈妈的阴道,当两人的性器脱离时,发出“噗”的一声闷响,驴鞭儿的那根大肉条颓然软沓在胯下。
妈妈失落地低哼了一声,目光竟还停留在驴鞭儿的下身上。
我管不得那么多了,胡乱抄了几件衣服给妈妈披上,然后半推半搂着妈妈往外跑,嘴里道:“快跑,官军杀上来了,全部要砍头的。”
妈妈这时稍微清醒了些,身不由己地被我推着往外走,我看她不舍地回头望着躺在地上昏迷的驴鞭儿,心里一阵恼怒。
我携妈妈到平日里我和狗毛玩耍时发现的一个山洞中躲藏,进去后,我推大石堵住了洞口。
这个山洞有个后洞口,正开在山壁上,可以将山寨操场上的情景尽收眼底。
这时候山上还是星星点点的火把,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妈妈在我身旁轻轻抽泣着,我困顿不已,一时管不了许多,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光线从后洞口泄了进来,天已经亮了。
我看到妈妈委顿在山洞角落,身上披着一件长袍。
我过去帮她解开身上缠着的鞭子,妈妈醒了,木然地任我施为。
松脱了鞭子后,妈妈扎紧了衣袍,仍然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难道她还恨我昨晚打晕了驴鞭儿?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
我爬到后洞口向外张望。
只见远处山坡上一队官兵正押解着几个人,兴高采烈地走着。由于隔得太远,所以看不到是谁。
突然耳后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我回过头,只见妈妈也到了我身边,正往下望。
我心里好不安慰,心想妈妈总算恢复正常了。
那群官兵渐渐走近,我和妈妈都放缓了呼吸,生怕被他们发现。
突然我看清了被押解的是狗毛、玉娘和阿敏,我吃惊得差点叫出来,耳边却传来妈妈的一声轻呼。
我赶紧缩回头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好一会没有动静,我才敢爬起来往外望去。
深夜,我在山路上摸黑走着,妈妈失魂落魄地跟在我后面,白天看到的情景让我们心有余悸。
白天那群官兵中的一个头目竟然是妈妈的旧情人卢库!妈妈看到后激动不已,以为卢库是来救她逃离虎穴的,想出去和他相认。
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妈妈的心冻成了冰。
卢库带头在山坡上强奸玉娘和阿敏,狗毛想反抗,被卢库和众官兵毒打一顿,也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昔日温情脉脉的情人竟然成了一个魔鬼,妈妈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颓然瘫倒在我的怀里。
好容易熬到了黑夜,我和妈妈又饿又怕,在山洞中再也呆不下去,于是就趁天黑从后山下山。
一路上倒没遇着一个官兵,快到山脚时,突然旁边“嗖”地窜过一条黑影,我和妈妈心惊胆颤,抱成一团。
那条黑影又折回来了,隐隐约约好象是一个人。只听他压低嗓门道:“小虎子,是你么?”
“是……是我。”我听得这声音挺熟悉,于是便哆嗦地答道。
“我是鹿千幻,你们没被官兵抓去啊?”
鹿千幻背了一个大包,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好象挺沉。
我和妈妈只好跟着鹿千幻下山,鹿千幻嫌我们走得太慢,他将妈妈背着,怀里抱着那个大包,展开轻功,依然十分快捷。
一路上好几次我都追不上了,心里又急又慌,生怕鹿千幻将妈妈背跑了。幸好鹿千幻总会在前面路上等我。
雁荡山脉好象无穷无尽,我们走了一天一夜,路上饿了采些野果,打些山鸡、野兔裹腹,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山路。路上我好几次都差点走不动了,但是狗毛被毒打的情景给我的心灵造成极大的恐慌,生怕跟不上就会被残暴的官兵抓住。
当然,最激励我一次次爬起来往前走的还是妈妈,我知道如果鹿千幻不会等我太久的,如果我倒下去,那么我将失去我最亲爱的妈妈。
妈妈在鹿千幻背上偶尔回过头担忧地对我的望上一两眼,这足够让我咬牙坚持继续前行!
终于,穿过了一片森林之后,眼前豁然开朗,隐隐约约有几间小屋,迷迷糊糊听见鹿千幻道:“到了。”
我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瘫倒在地上。
这几间小屋是鹿千幻过去曾经住过的地方,现在成了我们避难的场所。
在山上休息了几天,鹿千幻下山去了一趟,当天傍晚就回来了,带回了许多生活用品,还给我和妈妈带了几件衣服。
另外他还带回来一个消息,他告诉我们山寨已经彻底完蛋了,男的全部砍头,女的被充为娼妓。
我和妈妈十分后怕。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只不过是鹿千幻害怕我们逃跑,而编出来的谎言。
第二天,鹿千幻忙着给我们今后的“新居”添置一些生活必备品,我和妈妈也在旁边帮忙。
在干活中,妈妈逐渐摆脱了逃出山寨时惊恐不安的情绪,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这天,鹿千幻去森林里打野味去了,妈妈坐在窗边怔怔地发呆,我只好找些话题,装做迷糊似的问她那天在山洞中为什么昏过去。
妈妈一开始脸红红的不肯说,后来大概她也想找个人诉说一下心里的烦闷,就跟我说:“那个官兵的首领卢库是我的一个老乡,平日里见过几次面,那天本来想有救了,没想到他是那么样的一个禽兽。”
我虽然知道她言不符实,也只好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妈妈想到狗毛和玉娘他们,忍不住失声痛哭;我想起他们平日里对我的好处,也陪着哭了一场。
哭过了之后,心里反而好受了些,我陪着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妈妈忧心忡忡地跟我说山上的大女儿贾苹儿不知道怎样了,希望卢库能念在老乡的份上,不要难为她。
妈妈可能在山上压抑了太久,没有人谈心事,此时将我当成一个最好的听众,把心里烦扰的事都跟我说了。
当说起家乡的小儿子贾金娃时,妈妈的眼圈红了,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
我低声安慰着妈妈,其实心中暗喜,看来我-贾金娃,在妈妈心中还是最重要的呀。
经过这一天的谈心,我和妈妈的距离好象拉近了不少。现在,在妈妈的世界里,卢库变了、豹头死了、狗毛和驴鞭儿凶多吉少,玉娘、阿敏、女儿和儿子则不知下落;妈妈现在最亲近的人就是我-小虎子了。
当天晚上,鹿千幻打了许多野味,满载而归。我和妈妈高兴地拾掇了一桌好饭菜,三人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饱暖思淫欲,饭后,鹿千幻将我和妈妈叫进屋中。
“贞娘,这次你能从山寨里逃出来,逃脱沦为娼妓的命运,可以说是小虎子的功劳,你要怎么感谢他?”鹿千幻说着出乎我们意料的话。
妈妈瞧了我一眼,不知道鹿千幻是什么意思,她没有答话。
“哈哈,老实告诉你吧,当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