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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家和月圆-第453章

小说: 家和月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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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妍慢吞吞,却富有感情,生动地讲叙着贺小姐与江传良的故事。

宇文琰道:“季兰亭不是男人!”

“传良也这么说的。哪有让女人每次都在门外等他几个时辰,还不能说他,一说就发少爷脾气。我在想,从一开始传良也许是好奇,再后来是同情贺小姐,时间长了,他就喜欢上贺小姐了。初十那天,贺小姐居然穿了一身嫩绿以的衣裙,你知道吗,传良和我说过,他最喜欢的就是嫩绿色,喜欢看女子穿这样的衣服……”

她悠悠说着,如果男人都有一种喜欢的颜色,“千一,你喜欢什么颜色?”

“白色。”

难怪,他以前几乎全是白色的蟠龙袍。要不是他夜里为了见她,故意换成了深蓝袍,她随口说了句“这身衣服真好看”,自此,他就为她改成了深蓝锦缎绣白蟠龙袍。

“千一,我做两套白色的春裳。”

“你的穿着打扮一直都很素雅,很好看。”

素妍笑了一下,将他抓得更紧了,他站着耸了一下,将她背得更高了。

白芷跟在后面。欲笑不能。看他们俩在前面慢悠悠地走着。

要是两个人可以这样恩爱。其实也不错呢。

“弱水”他低唤一声,“初十那天,江家聚友厅里,唐观写了一幅字送给岳父。朱大先生说,那字长进很大,颇有两分白峰居士的风骨。”

素妍不想瞒他,“这个啊。”随口道,“上次去天龙寺,临离开的时候,遇到唐观了,他知道我把撕裂的字画放在悟觉大师那儿,许是在那儿看到。不是说他是住到正月初九才从寺里出来的么,只怕那几日都照着上面的字反复习练呢。”

素妍吐了口气,却丝毫没有留意到宇文琰的脸色骤然变了。

他如果不问,她是不是就不提了。

这个唐观,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肯成亲,就会念着他娘子。

这是他娘子,他凭什么让给旁人。

“千一,我有一本白峰居士给的字帖,你说,我要不要借给三哥和唐观呢?或者我临摹一本……可是那字的意境太高,不是我能够模仿得像的。要是借给他们吧,我又舍不得,所以,我还是决定把白峰居士送的字画借给他们,我这样不算自私吧?”

“要是不借吧,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有这样的好东西,肯定说我小气。我也听说唐观的书法长进很大,我也应该把字帖借出去,或者是分开来,先借一半给三哥,我留下一半继续练习。可见让他们习练白峰居士的字,还是有效果的,唐观的进步就是最好的证明啊,唐观肯定是照着我放在悟觉大师那儿……”

宇文琰身子一蹲,素妍毫无预兆地摔了下来,坐在地上,险些摔个四脚朝天。

“千一!”她大叫一声。

他背着她,她居然在他背上提什么唐观。

可恶!太可恶了!

宇文琰头也不回地愤然离去。

素妍坐在地上,抓了一把土抛了过去,然,土飘散在风里。

“你犯什么病了,好好的,你把我丢下来做什么,你想把我摔死对不对?”

他不说话,直往琴瑟堂里去。

白芷奔过来,扶起素妍,替她拍了后背的泥土。

“他怎么回事嘛?说翻脸就翻脸了。”

白芷捂住嘴吃吃笑着。

素妍道:“你还笑,我都快被他给摔死了。”

白芷道:“王妃一口一个唐观,也难怪王爷听了生气。”

“唐观如今也拜在朱先生门下,和他说起来也是师兄弟嘛,他至于这么小气嘛……”不是舍不得借字帖的事,是他吃醋了。

宇文琰吃醋!

素妍想起来就觉得好笑,领了白芷回到琴瑟堂。

宇文琰侧身躺在内厅的暖榻上,见素妍进来,越发不搭理。

素妍轻咳一声,在榻上坐了下来,“喂!真生气了?你也太小气了吧,唐观如今是我们的师兄弟,都是朱大先生的学生……”

他不理,还跟她提,当他是什么。

素妍伸手又推了一下,他还是不理。

她提高嗓门,“白芷,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们回江家,我该回去住对月了。”她提着裙子折入内室,外面传来白芷答应的声音。

还真回去了啊!

这才回来几个时辰,又走?

素妍哼着歌儿,从暗格里寻出一本字帖,蓝色的封皮,上面贴了块白纸,上面写着《木兰诗字帖》,一侧写着“白峰居士”字样,嘴里低声道:“都借给三哥,还真是舍不得。不借吧,他日三哥知道我这儿有好东西,一定会骂我小器。看唐观的样子,光是那幅字就有那么大的长进,要是借给三哥习练,一定会有更大的进步。”

她拍了拍额头,一副痛苦难当的样子。

到底是借?还是不借了?

她将手指放到嘴里,咬了一咬。嘻嘻一笑,像个孩子一般,“分成两本,把上本借给三哥,下本我自个留着。”她佯装假哭的声音,“要是弄坏了怎么办?啊哟,真是痛苦啊,早知道就哄他多写一本该多好。”

宇文琰没听见动静了。

白芷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穿过内室又去了小书房。

素妍道:“白芷,快来帮忙。你手巧。帮我把这本字帖分成两半。”

有了白芷帮忙。一本字帖很快就分开了,素妍又小心地另做了一个封皮,选了块绸布包起来。

白芷道:“王妃,马车也备好了!”

素妍抬手指了指衣厨:“帮我收拾两套衣服。这次回去多住些日子。”

“是!”

还真走啊?

宇文琰躺在那儿,她说了几句,见他不理就走开了。

她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哄哄他也成,他一定不生气了。

宇文琰有些不放心,一进内室,就见白芷正用一块包袱布在收衣衫,她欠身唤了声“王爷”,就去帮她自个儿的了。

素妍又握着笔在那儿练大字。这次是对照着字帖来写的,只见上面写着“唧唧复唧唧”。

“你才回来几个时辰?”

“在这府里,我就剩下你了。连你都不理我,我留着也没意思,还不如回娘家呆着。”

明明是她惹恼了他。这会儿,倒成了他的不是。

看她说得可怜巴巴的样儿,宇文琰心头一动,“以后不许提那人。”

“哪个?我三哥?他什么时候招惹你了?”

她是真不懂,还是在装啊。

可她那眼神,无辜的、纯粹的。

“唐观!唐观!那个王八蛋!”他低吼了两声名字,再骂上一句。

素妍笑了一下,傻傻的,灿烂的,“你吃醋啦?”

他将脸扭向一边,“今儿不许回,明儿也不许回。后儿一早我送你回江家。你这样回去,岳母还不得多想,以为你又受委屈了。”

她呶了呶小嘴,“那你哄哄我,哄我高兴了,我就听你的。”

“你……”是她先惹他生气的好不好?

她不哄他,还让他哄她。

她歪着脑袋,“哄不哄?”见他没反应,她大声道:“白芷,快点收拾……”

“好吧。”他似做出了最艰难的决定,真是拿她一点法子都没有,明明是她不对啊,可他还得服软,真是仗着他喜欢她,咄咄逼人啊,“弱水乖,先在家里住两晚,等正月十三我送你回去住对月。”

“这也算哄我?”

什么才算?

宇文琰想了一阵,“弱水,我不想你离开,我们在家住两晚,有你陪着,我心里踏实。”

素妍看着宇文琰,“哎哟,你以后跟我爹娘一样,叫我妍儿、素妍好不好。你一叫弱水,我就想到后面的师妹两个字。弱水这个字,原是先生临时给取的。也只先生和山上的师姐妹、师伯、师叔们这样唤我。”

“好”他应声,“我以后叫你妍儿。”

她听着这个叫法,觉得顺眼多了,“那我叫你什么,还叫千一?”

“就叫千一,这个字本是为你取的,只让你一人叫。”

千一,她的千一。

也轻唤了一声,依在他的怀里。

内室里,传来白芷的声音:“王妃,收拾好了。”

“先把包袱放在暖榻上,正月十三再回去。”

两个人闹点小别扭,就这样折腾她。白芷往书房望了一眼,眨眼的功夫,两人又好了,跟个孩子似的。

抱了一阵,两人各自放开。

素妍道:“陪我一起练大字。”

“好。”他答了一声,一张木板分成两块,右边是她,左边是他,两人各执一笔,她写字,他也写字。

她写的是“但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他写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该是最美的。

他的字不及她的好。

先是比着写,后来就各写各的了。

她反反复复写的都是唐诗,他写的却是西北战场时,她写的军中歌曲,什么《男儿志》、《勇士歌》……

素妍瞧了一眼,并未说话。

在军中呆过的人,都有一种特殊的情结,她想:宇文琰也是如此罢。

“你什么时候入宫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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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8 贵妾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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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琰道:“上元佳节午后能出宫,晚上我陪你一起去护城河放荷灯,这日宫中有节宴。”上元佳节,普天同庆,然今年的上元佳节对宇文琰来说很重要,是他们夫妻在一起过的第一个节日。

他近乎呢喃地道:“正月初八二皇子满月,宫里很热闹,请寿王妃做全福太太给二皇子沐浴……”

素妍面露愧色,“这事儿,按理是该送份厚礼的,可江家那几日正忙着,我给忘了。”

宇文琰瞧着她那儿率真的面容,“我已送了礼。给二皇子送了对螭龙纹羊脂白玉,也是极好的。皇后娘娘托我谢谢你,还说让你得了空进宫去瞧瞧她。”

她忘了,他却记得。

她感激地望着宇文琰,“千一,谢谢你。”

“我们是夫妻,这是我该做的。”

这一夜,琴瑟堂真正是琴瑟和鸣,她弹琵琶,他抚琴,就是青嬷嬷在一旁瞧着也欢喜。

二更三刻后,琴声停凝,内室里春光正暖。

小安子值夜,睡在在小耳房的小榻上。听着内室传出的声响,小安子又开始在那儿扳数着指头,时不时曲起一根来。

正月十二近午时分,王府里开始忙碌起来。

杏、珠二奉侍移居于一处院落;二位宫里来的昭训居于一处。

会客厅的大厅、东偏厅里摆了十来张喜桌。女客们则安排西偏厅里,院内搭了两处喜棚,供男宾吃茶闲聊,女客则在暖厅里吃茶、闲聊。

一到午后,客人们陆陆续续进了门。

有几位皇室子弟携了女眷前来道贺,杨秉忠、程大勇、陆康父子也准时到来,又有早前在西北任职的将军们也来了。

人,没有预料的多。

预备的十张喜桌,只坐了七张。

傅府那边是近了午时,新娘子方才出了门。吹吹打打倒也热闹风光,抬着三十抬嫁妆,在城里兜了两圈,将轿子停在富贵里的拐角处,只待到了吉日就抬轿入王府。

因是妾,不能走大门,从偏门而入,更没有拜天地的仪式,直接抬入了怜星院。

女客这边,有青霞郡主、姚妃、二昭训、二奉侍陪着。素妍也在一边张罗招呼着。

小傅氏是作为左肩王府亲友来吃酒的。很快与素妍闲聊起卫州地价的事儿。

素妍并不大说话。只是问一句才回一句。

小傅氏问:“王妃,你说卫州的地价最多能升到多少。如今涨到三两银子一亩了,啧啧,这买得早还真是赚了。就是在正月初三四时。又涨了一些,真真是一日一个价。”

屋里的人多是去卫州买过地的。

陆康妻封氏道:“早前还好些,一过腊月二十三,那地价涨得真快。百姓们一听说要修河渠、建码头、修大路的事儿,都不愿转买,盼着早些修渠。现在谁也不知道这大码头建在何处,靠大河的地方地价也跟着上涨。”

不过是荒滩,可现在百姓们听说要建大码头,连荒滩也变成了黄金地。早前几十文,现在也是一二两银子一亩。

素妍微微含笑,“工部去了官员设计河渠,修大路是为了方便修建河渠,富庶五县的路得靠他们自个修。”

封氏本是带着探究的意思。“这修大路可得不少钱呢?朝廷不拿银子,怎么修得起来。”

素妍虽然看不懂人心,可封氏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她又何曾看不出来,“富庶五县修大路的事,原本就没在工部计划之类。他们要修路,只得两个法子,要么自筹银子,要么跟朝廷要。”

封氏一族的人都在卫州城,他们的土地产业也多在富庶五县,当封氏得到消息时,卫州贫困七县的地价已经涨了好几倍。

封氏自是希望富庶五县也能修大路,虽早前原是也河渠,可那河渠原是前朝时候就修的,虽还能用,哪里能比得新修的。待贫困七县的河渠、大路一通,还不得比富庶五县还强上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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