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仙有术-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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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新弟子带去一边测灵根,筑基和凝气修士们便在擂台上进行抽签比赛。最后要决出门派大弟子,并且对门派弟子分凝气和筑基进行排名。谁都知道,排名越靠前,越有可能拜在掌门或是实力强悍的长老门下。
诸位BOSS看客,就在一边观看比赛。一是为了公证,然后会在自己面前的小本子上记录下自己比较中意的弟子。最后商讨决定。然后把这群弟子瓜分完毕。
宣布比赛开始,下面就开始拳脚兵器满天飞。不可否认,有称手的兵器,确实是一个很大的优势。虽然一开始就明令禁止使用灵符,但是穿在身上的装备和兵器是不限的。看了几场,因为那些客座围观者都比较安分,所以众人也渐渐放松了。
明慈笑着对李玄道:“我听说你是最热门的呢,不少人都想拜在你门下。”
除了明湛之外,李玄修为最高,而且实力强悍。再来,他是灵虚派广虚子的弟子,开山大典上还有第一高手广虚子为他执鼎能拜他为师,等于就有了广虚子这个师公,更能和灵虚派扯上关系。何况,李玄这货,自己还非常有钱。
明湛作为掌门,虽然也是大热门,但是比起李玄,还是略逊一筹。不过修为高的几个,都比较中意明大掌门就是了。
相比之下,拥有绝学的夏青和闻人裕都是比较热门的。而明慈这边就相对比较冷门。只不过她自有一批嫡系。
李玄看了她一眼,淡道:“这是我第一次收弟子,能拜在我门下那必定是他三生有幸。”
明慈笑道:“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第一批弟子总是比较得宠些的。
正说着话,下面突然乱了一乱,明慈循声望去,顿时大惊失色。离看台最近的一个擂台上,与人搏斗的正是如君。他的对手和他一样是筑基初期,但是武器配备什么的都比他好。而且此人常上战场,便是投诚派里的那一个唯一筑基初期
夏青皱眉,道:“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的确,与其说他是在搏斗,不如说是他在凌虐对手
如君本就不如他,修为上就差了一层。他大约也有自知之明,并没有打算死拼。可是对方却并没有打算住手,反而把他往死里虐
旁边有围观的弟子在高声起哄,有叫如君认输然后“滚下来”的,有的则是为那暴徒喝彩
明慈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儿,终于耐不住,怒道:“他这是在搏斗吗?”
这样下去,如君伤重,明日的比赛就根本不能参加了虽然没有规定要打到什么程度,但是既是同门,这种觉悟总还是该有的吧
明湛按住她的手,低声道:“修士之间本就是弱肉强食,这也是无可厚非。回去之后好好给他养伤便是了。”
言下之意,明慈若是现在冲出去,便是不妥
何况明湛一向是个铁血做派的人,立派初始他就已经立下了规矩。这种大比每三年都会有一次,排名也会一直变更,竞争非常之惨烈。他要的就是以这种残酷的环境来促进弟子的成长
明慈自然是知道他的。但是眼看着如君是受辱,她总是坐立难安。那一派人和自己这派不合她是早就知道的。那些人大抵都看不起这些做过男宠的修士,有的还会出言调戏她手下的女修士。不过到底慑于金丹主母之威,不敢太放肆。
但是到了这种擂台场,打得爽了,就原形毕露了,各种侮辱的话都飙了出来。
明慈坐了一会儿,终于狂怒
那修士名叫顾忠,正是鸡血冲头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主看台上一阵威压爆射
明湛压低了声音,道:“慈妹”
明慈暴怒地掀桌而起,也一把把他的手甩开,怒气腾腾地道:“去你的弱肉强食顾忠,你给我滚过来”
威压之下,她声如洪钟一般,说是如雷贯耳也不过分。
第一卷:门派篇 NO。172:严重发酒疯
NO。172:严重发酒疯
场中嘘声叫好的人顿时都安静了下来。金丹当前,都有几分畏惧。顾忠心中不屑,心道搏斗场上,怎么还能徇私偏短他早就看这小白脸不顺眼了,趁此机会教训一番,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也有几句含沙射影讽刺他是给女人提鞋的货,也辱骂到了主母,但是毕竟没有挑明说。
这么想着,他又不惧了一些,施施然地上了前去,僵硬地行了一礼:“真人”
明慈冷笑:“好个顾忠”
近距离的威压压迫,顾忠还真有点扛不住,但依然硬着性子,道:“弟子正在比赛,真人唤顾忠前来所为何事?”
明慈冷道:“你不知所为何事?若是我不叫你,你是要背上同门相残之罪?”
顾忠朗声道:“拳脚相搏,难免会有死伤难道因为他是真人的人,便碰不得么?”
他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几道同情的视线投射了过来,抬头一瞥,原来是千草真人和凌翠真人。他不由得莫名其妙。
夏青心道,他若是老老实实的便罢了,企图和明慈理论,那还真是找死。
果然,闻言,明慈几乎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而后冷道:“你觉得你没错?我如今便告诉你,你错在哪儿,你可愿意听?”
顾忠道:“恭听真人教诲。”
明慈怒道:“同门切磋,你出手阴狠毒辣,这便是第一宗。拳脚切磋,你言语之间多有轻慢诟骂,这便是第二我唤你前来,你倒先发制人胆敢犯上责我偏私,这便是第三你当我凌霄派是什么地方,门下弟子也由得你肆意欺**骂”
“修士重要的不仅仅是灵根悟性,还有品行你出手重伤一个修为本就低于你的同门,莫说是同门,就是你与旁人切磋,也不该出言轻慢诟骂活脱脱一个泼皮,你还问我你错在哪儿了?你方才做的事,难道不是在恃强凌弱?”
“今日我便先教你什么叫尊重懂得尊重你自己的对手,你自己才算是个有德行的人”
言罢竟就一鞭子抽了过去
顾忠毕竟才筑基初期,哪里受得了她这暴怒的一下,当下就被抽飞了出去,竟就是站不起来了
明慈盛怒未平,还想再抽第二下,下面已经举座哗然。明湛快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止住她的动作,把她拉了回来。她盛怒之下还要发狂,挣了几下,明湛皱着眉用力把她拖了回来,按住她的双手,竟是用了力气,她也挣扎不得。
明湛沉声道:“顾忠,今日真人教诲,你可记下?”
顾忠勉强爬了起来,目中有些怨毒,但不敢去看明湛,只低下头,道:“记下了。”
夏青连忙道:“既然记下了,那便先下去疗伤罢。”
旁边的弟子连忙把他扶走了。
明慈一身暴怒无地可发,偏偏明湛不轻不重地抓着她的手,她更是用了力气来挣扎,待她挣开,手腕上已经红肿了一大片。她把手腕藏在袖子里,冷冷地看了明湛一眼。
明湛顿觉一个头两个大,低声道:“你今日实在太过荒唐。纵然你没有偏私之心,如此作为,说出去也叫人不好听。他轻慢于你,我自会私下警告他,比你出面有用得多。”
明慈还是不说话,冷冷地看着他。
明湛道:“慈妹?”
明慈陡然发作,一脚踹了过去:“慈你妹”
言罢盛怒而去
明湛想追,但只能强按捺下了,只在心中苦笑。还好她没有大闹。
于是众人又重新落了座,比赛继续。
赛后,明湛把当时在旁边嘘声的人叫了过来,严厉地斥责了一番,主要意思还是要尊重对手,不能如此品行下作。但是因为明慈刚发了一场脾气,显然,这些人眼里都有些怨毒的神色,并且都不太以为然。纵然会自我反省,但那怨,还是结下了。
明慈自去看过如君,如君伤得重,但是夏青亲自诊治过,也无大碍。倒是她自己的手腕,竟然青了一大片,唬了夏大叔一大跳。
夏青一边给她上药,一边道:“金丹修士,这点伤,过个半日就好了。”
明湛下手也太没轻重了
明慈已经不生气了,只是,心中却有些怅然。
如君虚弱地道:“夫人……是如君不好,如君没用……”
明慈回过神,忙道:“快别说话了,好好休息罢。”
夜里,明湛偷偷摸摸地回了屋,从门缝里一看看到明慈坐在桌边看书,神态安详,便松了一口气,摸了进去。
明慈也没有大闹,只是他走来走去的洗漱,她就是没搭理过他,活像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
直到他洗漱完了,瞅了她半晌,她还是没有上床去休息的意思,这才叹了一声,坐在了她身边:“慈妹,别生气了。”
明慈放下书,道:“生气,我怎么能不生气?顾忠那个小王八犊子,他住的屋子,都是如君主建的。他是个什么东西,这还住着别人的屋子呢,就敢轻慢于人难道他不该教训吗?”
明湛道:“该教训,但不该你教训。我说了,该由我私底下来教训他。你这样让他下不得台来,他只怕怨恨更深,日后更不会给你的人好脸色看。”
明慈怒道:“我让他下不得台来?那他今日作派,字字句句都是货真价实的辱骂,还有那些在旁边嘘骂的人,那如君就不该怨恨?还是你觉得我的人都是菩萨心肠,都是不记恨的?”
明湛无语,跟她吵架真的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明慈继续骂道:“他不就是占着他修为高么,轻慢他人那他被我揍了他有什么话说,难道不是他自己不如人”
明湛只好垂着耳朵听她骂。谁知道她的心情没有好一些,反而火气又起来了,到他伸手去碰她的时候她一个激灵就反手拍开了。
“别碰我”
“慈妹?”明湛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干什么,我就是,想抱你去休息。”
明慈也很惊讶自己的反应,但是还是按捺不下那口气,只烦躁地道:“我若是选了如君他们,你又不让我回云眠峰去到时候和顾忠这些人呆在一起,日子要怎么过”
明湛道:“他们又不是你护着的小鸡雏儿,难道还要你日日夜夜的护着吗?”
言罢,他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真心没有当成一回事。
明慈冷笑:“滚出去。”
“……”
“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明湛抓狂,但最终顾忌她有身孕,无可奈何,只好滚蛋。他就在门口站了一夜,半夜的时候碰到出来溜达的弟子,便假装深沉地抬头夜观星象。起初以为那女人总会心疼后悔,结果从窗口看去,她已经睡得像头猪一样了。
有那么一瞬间明湛怒火中烧,片刻后又归于无奈,只低低笑了一声。
真是,忽冷忽热的紧。早上还甜得像块蜜糖,夜里又绝情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几个弟子吗,至于吗。虽说,那些人含沙射影地辱骂她,他是应该给她出气的。
明湛心里就惦记着要快点把她哄高兴了,不然过几日那盟誓大典就泡汤了。
由于这个小插曲,接下来两天的斗殴都比较顺畅,再没有人敢肆意妄为。起码明面上是比较和谐的。
客人们也陆陆续续下了山去,其中包括王氏三兄弟和合欢宗的人。闻人珠儿和闻人阳被留了下来,协助开发玉脉。这个玉脉非常大,凌霄派,黑市两头还吃不下来,便商量着和闻人氏再合作,到时候三家分账。
后来圈定了弟子。原来郡主府带出来的人,几乎都归于她名下。剩下一个筑基中期的吴选玉被闻人裕圈走。女修则大多数跟了夏青,夏青那里塞不下就塞到闻人裕那里。总之坚决和明湛还有李玄这两头畜生划清界限。女人王夏青对此表示很无奈。不过女性习巫的多,他倒也是无话可说。
分了弟子,然后按照排名给予奖赏。筑基前三名和凝气前三名都有物质奖励,还会刻在静水峰比武场入门的擎天柱上。这六个人里就有五个被李玄和明湛选走。
不日,就将举行拜师大礼。
这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明慈还是不理明湛。
期间明湛各种伏低认错,全都没用。姑奶奶的脾气上来了,说什么都不肯放下。他就是拿着花在她面前跳***,她也只冷冷地看一眼,然后自己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于是明湛郁闷了,跑去借酒消愁。
最终李玄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你那么迁就她干什么,女人是要调教的。你越是让着,她反而爬到了你头上。”
虽然被夏青骂了几句,但是走投无路的明湛竟然深以为是。他心想,只要不黄了他的盟誓大典就好
于是,当天晚上,明湛带着一身酒气,虎着脸,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去了。
待他走后,夏青无奈地骂道:“你啊你,什么时候了,还添乱”
李玄莫名其妙:“难道我说得不对?”
结果闻人裕和夏青都用那种特别无语的眼神看着他,活像他是个大傻瓜
明湛回了屋,就用力一脚把门踹开,顿时那门就“咣当”一声。他伸了脖子一看,明慈连眼皮都没抬,继续坐着缝什么东西。
直到他走近了,她闻到那股酒味,才微微皱眉。孰料他还大大拉拉地一屁股坐下了,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好像很烦躁,道:“给我倒杯水”
明慈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