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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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会知道的。」汤米暗自盘算，「往后有很多很多时间。我也可以把妈妈弄昏，她阻止不了我。」
他微笑想象妈妈的肚子大起来，同时也计算要花多久才会让一个女人生小孩。
莉萨的呻吟声让他回到现实，汤米埋入懒骨头椅里面看着。
「妳刚刚高潮了，对不对，莉萨？」
莉萨的俏脸红成一面，害羞却大胆地说道：「汤米，是你告诉我，希望我这样的。」
「嗯，没错，不过我的意思是，妳真的喜欢这样做。」
汤米感觉有些东西不太对劲，这一点好像不是因为他的控制而产生的。
「汤米，我。。。　我知道是你让我这么做的。」莉萨小声道：「我不知道怎会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为你做那么多，但我知道，我平常不会这么做的。」
汤米微微一笑，红色的眼睛本能地盯过去。
「告诉我实话。妳觉得妳能蒙混过去，所以你才这样做的？」
莉萨慢慢地点头，汤米转过眼睛，看着那堆莉萨照他命令买的杂志，他注意到有一小堆褐色的纸袋。
莉萨随着他的目光，瞥见纸袋，脸又红了起来。
汤米拿起袋子，妈妈仍被捆绑在地上，昏睡着，引以为傲的一头红发全给莉萨蜜汁染湿。
从褐色纸袋中取出杂志，汤米看见封面上有四个女人，两个彼此互舔，另两个正对着她们小便。
「莉萨！这就是我要妳买的东西吗？」
莉萨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汤米认出这个神情，它和以前有一次，被爸爸抓到他用午餐钱买香烟时的恐惧相同。
「汤米，我。。。　我很抱歉。。。　」
汤米微笑着，他很高兴，莉萨会买这些，显然不是因为自己的控制，而是她体内某种深沈而肮脏的东西所引导，换言之，这女孩有某种自己正需要的特质。
「莉萨，我要和妳定个约。」
她仰头看着他，美丽的嫩穴舒服地贴在妈妈鼻子上。
「妳帮忙我和妈妈，尽妳所能让我硬起来，我是说，妳完全地迷上我的身体，那样的话；我就送妳一个礼物。」
莉萨看起来有些弄不清楚，被内在的欲望撕扯着。
她被要求彻底地服从汤米，不是因为命令，而是打从心底的愿意。
汤米移近一点，轻柔地将手指放在莉萨温暖、沾满汗珠的胸部，让她因爱抚而仰着腰。
她直直地盯着小男孩的阴茎。
「汤米，我不。。。　」
汤米贴近妈妈的耳朵，小声耳语。
「妈，妳梦到正在和我接吻，请吻我。」
妈妈对着莉萨的阴唇，就好像与汤米热吻一样，主动伸出舌头搅拌、吸吻，莉萨受到刺激，再次呻吟起来。
「你看，莉萨，我能让妳非常快乐。」
莉萨一面考虑，从她的眼中，汤米可以看到莉萨体内的愉悦升起。
这是个认真的考虑。
「我将彻底拥有妳。。。　」
「好，好。」莉萨呻吟道：「汤米，你赢了。。。　我是你的了。。。　还有，拜托你让她不要停！」
汤米吃吃地笑起来。
「放心，我现在要去玩一会儿ＳＥＧＡ。妳可以用妈妈做任何你喜欢的事，但不准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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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将近尾声了。
在莉萨彻底发泄过以后，汤米让妈妈醒来，然后，他到鲍的家里去玩。
离开之前，汤米走到一堆皮革物品旁，找出一个柔软的皮制项圈。
「很好，莉萨。」他道：「因为妳今天做的事，这就是妳的奖赏。」
说着，他将项圈系上妈妈咽喉。
「妈咪，妳要满足莉萨的任何要求。她看起来非常漂亮，而当妳服从她，和她一起高潮时，妳会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我给妳系上一个项圈，因为妳喜欢像一只小狗一样服侍她，妳一点都不介意。」
妈妈有反抗，但汤米的凝视慑服了她。
等到汤米回家时，已经差不多是妹妹苓铃要到家的时间了。
妈妈穿着一件性感丝袍，几乎遮不住屁股，只要一走动，雪白屁股立刻摇曳生姿，莉萨则是穿着一套由店里买来的皮革胸罩和内裤，野性娇俏，硕大的美乳从胸罩孔洞中穿出，给束缚得更贲起，更引人注目。她们都希望为汤米做点特别的事。
妈妈听到关门声，也听到她六岁女儿的柔嫩嗓音。
莉萨隐藏住满意的笑容，看着这个幼小的，有着一头金发，眼睛如小兔般灵动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走进门。
哥哥汤米要比她高半个头，刚好能到莉萨的下巴，眼睛可以对到妈妈的乳头。
苓铃一身标准教会学校的校服：一件白色衬衫配着黑毛衣，绿格子花呢长裙，黑色短袜与泛着墨光的高统靴。
她停止脚步，对房间里的景象有些吃惊，这里弥漫着一股怪味道，虽不至于让人不愉快，但真的很怪异。
妈妈站着，身上的打扮好像在参加睡衣聚会，旁边是汤米的褓母，她穿的更怪，居然是一件皮革制的比基尼，而且乳房露在外头摇晃。
「妈，妳在做什么？」
妈妈愉快地笑道：「进来，蜜糖。我们要教妳一些东西。」
苓铃走进房间，长长的金发几乎扫到地板，她走到母亲身旁，不解地坐下。
「什么事呢？妳们为什么穿成这样？」
「蜜糖，你知道性是什么吗？」
苓铃羞红了脸，温顺地点头，修女们从不提起，只有同学间私下耳语，那是个学校严禁的话题。
妈妈继续说着，一面帮女儿梳弄她的金发。
「我想该是给妳一些性教育的时间了，达令。」
苓铃天真地笑了起来，她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还是很意外。
莉萨坐在地板上，苓铃的另一边──因为某些理由，所有家具都会令她感到不舒服──温柔地开始爱抚苓铃的小腿。
「妳在这方面有什么问题吗？」妈妈问道。
苓铃考虑一下。
「嗯。。。　性是什么呢？我是说，性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只知道那会生出小孩。。。　」
妈妈微笑着，将女儿拥抱进怀里，贴着胸部。
「苓铃，性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感觉。」
苓铃大吃一惊，以致没有注意莉萨掀起她的裙子，妈妈的手也从背后伸进她的上衣。
「妳还是处女吗，苓铃？」妈妈行若无事，继续问道。
惊得痴了，苓铃傻傻地点头。
「当然。。。　」听到女儿的回答，妈妈眼中泛起异样的喜悦。
突然，苓铃发觉有些东西伸进她腿间，当她侧头往下看，莉萨的手温柔地爱抚她灵敏的鲜嫩花瓣。
苓铃全身僵硬，但母亲柔和的声音仍在继续。
「这样很好。妈妈为妳感到骄傲。自从妳爹地死后。。。　妈妈需要妳来帮帮汤米。」
「汤米？」她问道：「为什么呢？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苓铃感觉到莉萨的手指散发着热力，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轻轻蠕动。
妈妈微笑道：「这就是我要问妳的地方，因为妳已经是如此成熟了。妳知道男人女人身体的不同处吗？」
苓铃脸红道：「不，不是很清楚。。。　」
苓铃的声音拖得长长，莉萨顽皮的手指正在她裙内热舞。
妈妈微笑道：「我要妳去找妳哥哥，你们互相脱光衣服。。。　然后，他就会告诉妳有什么不同。」
苓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妈妈，妳要我在哥哥面前脱光衣服？」
她和哥哥很亲，　甚至可以说，哥哥是她在世上最亲的亲人，可是。。。。。在哥哥面前脱光衣服。。。　喔！上帝啊！
「妈咪，那样。。。　那样不行。。。　」
「为什么不行，你们小时候不是一起洗澡过吗？那时候就看过了，现在又有什么差别呢？」
「不行。。。　哥哥。。。　是男生。。。　而且他是哥哥。。。　学校的修女也教过」苓铃摇着头，她说不太出有什么不对，但从修女们所教过的东西，隐隐约约，她知道这是一项极大的罪恶。
妈妈温暖地搂着她，好让莉萨能趁机把头钻到小女孩裙子底。
「蜜糖，性没有什么好害羞，婴儿也没有那么容易制造，我知道那些修女教了妳什么，但是，妈咪相信她们全错了。」
苓铃感觉到莉萨的舌头。
突然间，一半的她想要摀着耳朵跑开，但另一半。。。　她曾看过哥哥裸露的胸膛，也记得那种刺激感觉。
而且妈妈说这是没关系的。
苓铃听到背后传来大力关门声。汤米穿过厨房，走进房间里。
「妈，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妈妈微笑着吻了吻女儿香唇。一个不像母亲所该有的深吻，让苓铃呆住，而且更加奇怪。
莉萨把头撤出来，一面想着，要刺激小孩子的贺尔蒙还真容易啊。
「何必多问呢，反正哥哥说什么妳就照做吧。」妈妈答复道。
＊＊＊＊＊＊＊＊＊＊＊＊＊＊＊＊＊＊＊＊＊＊＊＊＊＊＊＊＊＊＊
汤米坐在椅子上，考虑他妹妹今后的命运，苓铃从小就和他很亲，兄妹间的感情很好，汤米一向很疼爱这个妹妹，虽然也曾在看到她换衣服时，为之怦然心动；不过，在这之前，却从没有对这女孩有过任何遐想，甚至在小时候，还为了保护苓铃和别人打过架。
他不禁纳闷，要让苓铃变得像妈妈一样吗？现在，妹妹很可能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这与妈妈的情况不同，这不是自保，如果对妹妹下手，那就只是单纯的加害。想到与苓铃共同成长的种种，男孩一时之间踌躇不安，兄妹的感情、所受的教育让他拿不定主意。
但是，另一个想法随即浮现心头。
这具胴体。。。。。
想不想让这具胴体，像妈妈一样，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日渐成熟？
想不想让这具胴体，因为孕育哥哥的孩子，而隆起优美的弧线？
想不想让这具胴体，从此长伴在自己枕边，任自己与予与求？
而这些答案是肯定的。
是的！
因为她是妹妹，自己早晚会目睹，有一天，这个小女孩会交男朋友，倒在某个男人的怀里，随他宽衣解带，为所欲为，之后，小女孩会结婚，离开自己身边。
汤米很难想象那是什么感觉，不过，他却很清楚的记得，一年前，妈妈逼他把心爱的电动卡匣送人时，心里的委屈、难过、愤怒。
自己的玩具，就一定要握在掌心，绝对不能跑到别人手里。
如果说，『妹妹』早晚有一天也要离开，那么，从这一刻起，这个女孩就不是『妹妹』了。
她和妈妈一样，只是头小牝马，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只不过是有骚穴的畜牲。
只要是畜牲，就可以用项圈、链子栓在身边，再也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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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间，苓铃就进来了，站在面前，看着发呆的汤米，小兔般慧黠的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彩。
「嗨，汤米哥哥。」
「苓铃，我。。。　」
在汤米要更进一步之前，他惊讶地看见，妹妹开始解下毛衣，抛掷到一旁。
「以前曾经看过我的裸体吗？哥哥。」苓铃小声道。
汤米张大了嘴，然后，他看见莉萨正在另一个房间对他挥手，微笑地坐着。
「不，为了我，妳愿意脱衣服？」
苓铃红着脸，开始紧张，妈妈则在一旁点头鼓励。她慢慢地敞着上衣钮扣，从纤细的手臂上拉下，露出她尚未开始发育的平坦胸部。
然后，她走过来，开始以战栗的小手，解开哥哥的衬衫。
汤米一动也不动，让衬衫滑下。
这更增强了苓铃的决心。
「假如哥哥能作，我就能作。」她想着，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哥哥不肯与她正面对望呢？
「他一定也觉得难为情。」
汤米感觉温暖小手的碰触，它们正在解他的皮带。苓铃自己也同样的好奇。
汤米站起身，当苓铃用力拉下牛仔裤时，坚挺的肉棒反弹出去。苓铃呆呆地看着，好像见着了丛林里的巨蟒。
男孩贴近过身去，把阴茎压向苓铃，感觉她温暖的脸颊。
苓铃有了感觉，它好硬，但又不像铁或石头。
她往上看着赤裸的哥哥。
苓铃真的开始紧张了，但还是站起来，身上仅余裙子和鞋子。
汤米微笑着，跪下来帮妹妹脱去鞋袜，他的手伸进裙子，沿着小腿直窜到腰部。
「汤米哥哥，拜托。。。　我想我该停止了。」
汤米向前倾，开始舔着妹妹的小乳蕾，只用了一秒钟的眼光接触，汤米低声说：「拉下妳的内裤。」
画满白狮王卡通图样、纯棉质的可爱内裤，包裹住雪嫩屁股，弧度和母亲有几分相似，却不像妈妈那样的肥白熟烂，而是清脆爽口的青果。
苓铃羞答答地将内裤落下脚踝，汤米俯身执起，随手抛得远远的。
汤米走到她背后，迫不及待地揪下裙子钮扣，当裙子落下，汤米笑着看见了预想中的柔软的丘陵，上面一片洁白无瑕，还没有长出半根毛，纤瘦的小屁股似乎比莉萨更结实。
看见儿子彷佛烧灼的眼神，妈妈发着抖！
「拜托，汤米，快点住手，事情不太对劲。妈妈。。。。。　妈妈好像有些事做错了。」
汤米哈哈笑起来，让莉萨用那条新的项圈链条，把妈妈强拖到一边去。
苓铃看着哥哥。
「汤米哥哥？」
汤米的笑容改变了，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诡异笑脸，在妹妹的惊异中，男孩手中多了一条相同形式的项圈和链子。
「妈妈已经有了一套，而这套则是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