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事务所-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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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现得怎么样?
乌攸无奈地看着绿帘,用眼神对她示意:
不怎么样!
我不是叫你忍一忍么!
你不用这么急的!真的!
然而,绿帘再次领会错了乌攸眼神中的含义,愣了愣,才猜想道:
大概……老板娘的意思,是嫌她表现得还不够剽悍,不足以惹得周约生气?
唔,那她得加把油了。
于是,绿帘调整了一下思路,冷冷地睨了一眼在脑内搜刮着骂人词汇的和田,讽刺得说:
“我真不晓得是哪里招惹到妹妹了,妹妹在我的面前说说就罢,在爷的面前挑错,不是有意想叫爷疏远我么?你不会以为,爷疏远了我,就能和你相亲相爱吧?”
绿帘说着这话,眼睛居然朝周约的方向瞟去,唇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轻笑。
周约正烦着,眼前的两个女人斗得这么欢,她看在眼里,烦躁得恨不得大吼一句闭嘴,叨逼叨什么,可是出于她习惯性的忍耐,她什么都没有说。
然而,绿帘的这个含义丰富的眼神,刺激到了本来想装聋作哑的周约。
基本上院里的人都知道,和田是周约这一派的人,绿帘自然也是知晓的,她在这个时候,用这样微妙的眼神打量周约,不外乎是在借着教训和田的机会,打和田幕后的主人,也就是周约的脸。
她那句话,也是对周约说的:
“你不会以为,爷疏远了我,就能和你相亲相爱吧?”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周约,她的面孔渐渐发青,看着绿帘的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
和田敏感地察觉了周约面部表情的变化,原本被绿帘压制住的气势瞬间又爆发了出来。
要是绿帘把周约弄得生了气,那自己就有撑腰的了,那还怕个鸟?
和田一面讨好地注意着周约的神情,一面义正言辞地教训起绿帘来:
“这话姐姐说得就不对了,姐姐要是真的半分把柄都没有,规规矩矩,老老实实,怎会被妹妹挑出错漏来?倒是姐姐,句句带刺,当着夫人的面也如此放肆,不知道是何居心?难不成还想越过夫人去?”
这句话,成功地叫周约的脸再黑上了一个色度。
和田偷偷地笑了。
她本以为,这下,周约总该帮着自己讲话了吧,没想到,最先接她的腔的,居然是周织。
周织的语气那叫一个不阴不阳:
“呵,和田妹妹这话,说得也忒重了,哪里就能越过夫人去呢?再说了,妹妹言外话里,句句不离夫人,这也太殷勤了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一心想要攀附住夫人呢。姐姐给你句忠告可好?巴结夫人,倒不如去巴结爷,多花花心思,多往爷的房间里跑跑,指不定爷哪一天心情好,就能成全了你的心意,省得你在这里酸这个怨那个,妹妹,你说对么?”
和田被周织这一番夹枪带棒的话刺得小脸煞白,可偏偏周织又是周约的妹妹,她不敢得罪,只能求助似地看向了周约。
周约在周织开口后,终于开了腔:
“哪里就这样严重了,织儿,这本来是小事,就不要闹得太大了。”
周约话里有话,甚至还存了几分想要弥补二人关系,把两人间的误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意思。
可是,黑化了的周织完全不搭理周约伸出来的橄榄枝,哼了一声,说:
“小事?的确是小事,不过是谁先想要把事情闹大的,就不好说了。姐姐,和田这丫头,是你挑好了送到爷的身边的,这谁都知道,就不要再绕那些有的没的了。你疼和田,我没意见,只是,和田这丫头也忒张狂了,当着爷的面就嚼姐妹的舌根,这样的人,如果不好好**一下的话,赶明儿闹得这后院鸡犬不宁,姐姐这个当主母的,怕也得背上那管理不严的罪名吧?”
秉承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周织不介意多帮绿帘一把。
周约双眼喷火地盯紧了周织,咬紧了牙关。
周织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把自己的布置说出来了!
和田是自己送给麦大正的妾室,关于这一点,院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心知肚明,只是这事儿好说不好听,大家领会精神就行。
然而,周织上下嘴皮一碰,就在乌攸的面前,把自己的计划给透露了出来,这特么是猪队友啊!妥妥的猪队友啊!
乌攸就权当做没听到过刚才的那句话,作壁上观,看热闹看得那叫一个爽。
见乌攸无甚反应,周约反倒更加担心,担心她就此记上自己,在爷的耳边吹枕边风什么的,那就麻烦了。
意识到这件事被公开开来有可能会造成的种种后遗症,周约就恨不得上去抽周织几个大耳刮子,一边抽一边骂,你特么几个意思,说好的携手并进呢?说好的姐妹情深的呢?有你这么坑亲姐姐的么!
周约正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就听到那边,绿帘讽刺的声调再次响起。
而这次,她讽刺的对象,居然直接锁定在了周约身上。
绿帘嗤笑了一声,说:
“夫人本就是个贤良淑德的,哪里会管理不严?要知道,夫人怕爷在织姐姐怀孕生产的时候寂寞,还特意给爷寻了我跟和田,细心伺候着,这种举动,哪里是那些悍妒之妇能做出来的事情?”
在周约看来,有了周织的撑腰,绿帘有可能会借题发挥,好好地整治一下和田,谁能料到,这丫头膨胀过头了,居然直接冲着自己来了。
周约只觉一阵气怒攻心,狠狠地拍了一记桌子:
“你放肆!”
绿帘毫不畏惧地看向周约,冷冷道:
“敢问姐姐,妹妹哪里有放肆之举?要说放肆,得说那前院的松子仁,私自进入后院,和婆子私通,那才叫放肆。妹妹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周约周身一颤,继而气血逆流:
松子仁?
这个绿帘……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怀疑上这一点之后,周约盯着绿帘的视线中,多出了好几分杀意。
如果细细地解读一下绿帘现在的表情,大概就是:
你打啊,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啊~
看着周约被气得大姨妈都要从七窍里流出来的模样,绿帘得意地看向了乌攸,用视线询问:
老板娘,我做得怎么样?
乌攸强忍住扶额的冲动,在心底默念道:
虽然林回今是个混蛋,但说到底,还是林回今跟自己更有默契一点啊!rs
第九十三节 英勇就义的绿帘
不过既然都闹到这个份儿上了,覆水难收,乌攸也不打算去挽回些什么。
绿帘连周约的秘事都要抖出来了,如果周约不想办法灭掉她,那她就是脑子里有包。
尤其是绿帘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看样子像是在对着和田,但是眼神却似有似无地含笑朝周约的脸上瞄去!
周约的手在桌案上方僵硬着,不知道该不该拍下去。
如果她因为这件事发了飙,会不会叫人觉得她是心里有鬼?
她强忍住拍案而起的冲动,收回了自己的手,声音中却含着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的怒意:
“这件事不是说过了不许再提起么?再说了,孙婆婆本来是乌妹妹从娘家带来的人,她闹出这样的事情,当着乌妹妹的面提起,合适吗?”
这招祸水东引用得不错么。
乌攸只是乖乖地坐在一边喝茶,这屎盆子都能从天而降准确地扣在自己的脑袋上。
自从上次孙婆婆和松子仁私通的事情闹开来,虽然周约“极力控制”,不许有人在私底下议论乌攸的不是,但是,有一种声音还是传了出来:
那松子仁,没准儿是想和乌攸暗通款曲,结果孙婆婆忠心耿耿,替乌攸挡了枪。
谁能相信,一个取向正常的大老爷们儿,放着一个娇艳如花的娇小姐不勾引,却跑去和她身边的婆子黏黏糊糊?
退一万步说,松子仁就是个口味奇葩的人,那据说孙婆婆从小就带着乌攸一起长大,有了这样不知检点的奴仆,主子八成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对此,乌攸表示淡定。
她乖巧地看了一眼周约,笑笑,无比坦然地说:
“姐姐这话就说差了,孙婆婆闹出那样的事儿。是她自己选的,可以说得上是自作自受。有些时候,底下的人放肆,和主子也未必有什么关联。就比如说今日之事。我来的时候听外头的人说起,矽线所做之事,又和姐姐有什么关联呢?”
周约闻言,死死地咬紧了牙关,但嘴上仍说:
“是,妹妹说得对。”
见鬼!怎么这个乌表妹一进家门,所有的人都冲着自己来了!
周织,绿帘,还有乌攸……
这乌表妹的气场难道真的和自己犯冲不成?
周约正深深地为自己的独木难支而焦虑着,那边。和田却振奋了起来。
夫人再怎么说也是夫人,这些宵小之辈再怎么跳跶,都翻不过天去,自己只要牢牢地抱紧周约的大腿,自己就不会有事。
和田的思维。显然是落后的,或者说,她还以为,麦家和那些贵胄之家是一回事,就算再怎么样,也不敢宠妾灭妻。
氮素……麦家可是个卖棺材的商贾之家,宠妾灭妻?我爱咋咋样。有本事你咬我?
满心惦念着要抱上周约大腿的和田,义正言辞地替周约抱起了不平来:
“二夫人,您这样说就实在是太过针锋相对了,夫人是在为您说话啊!”
很好,这女人还是换个脑子吧。
且不说她是以什么立场,来指责自己这么一个平妻的。光说她叫的那句“二夫人”,就已经成功地触怒了周织。
乌攸淡淡地一笑,回看向了这个光长脸不长脑子的女人,说:
“和田,我哪里针锋相对了呢?你的意思是。底下的人放肆,全是上位者的错?也就是说,你怀疑,今天早上矽线放火烧祠堂的事儿,是夫人指使的?”
乌攸的眼里全是单纯的疑惑,但嘴上却犀利无比,和田怔住了,答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只能讪讪地闭上了嘴,望着乌攸的眼中满是不忿。
乌攸低下头,继续慢慢悠悠地喝茶,没想到绿帘抓住这个机会,再次给予了周织一记言语打击:
“和田这句话说得倒对,上梁不正下梁歪,若不是有夫人撑着,你哪里能这么嚣张跋扈?”
和田闻言,气怒之余,满怀希望地朝周约看了过去。
夫人这还能忍?
这不是明摆着说夫人也是个嚣张跋扈的人,所以她才能为所欲为么?
果然,周约的脸色变幻了几次后,反倒冷笑了一声,说:
“绿帘,你真视我这个夫人为无物么?”
绿帘精神一振,看向了乌攸,眼神中居然有掩藏不住的喜色:
来了!
乌攸忍不住扶了一下额。
这绿帘的反应堪称奇葩。
要是在一般的宅斗里,一个姨娘干嘛要去主动招惹当家的夫人,埋着头装乖巧收敛锋芒还来不及,但这回绿帘是主动作死,而且巴不得叫夫人找理由收拾了自己,所以这场面,叫看惯了一般宅斗场面的乌攸,有种错乱的感觉。
不过也是,绿帘虽然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可人儿,但蝙蝠侠再怎么说也是个纯爷们儿,叫一个纯爷们儿顶着这么一具皮囊,他估计也是玩儿够了,差不多该收手了。
绿帘一副不屑的样子,瞄向周约,说:
“下不出崽子来的,我又何须将你放在眼里!”
话一出口,周织就用震惊的眼光瞟了绿帘一眼。
绿帘骂周约的话,听得她简直是通体畅快。
对于周约,她早就存了诸多不满,看她被骂得小脸发绿,不得不说,周织表示喜闻乐见。
然而,绿帘的举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绝壁是在作大死。
如果她骂得收敛一点儿,周织爽过了之后,还能帮她说说话,保住她的地位,好拉来一个阶级朋友,但是,她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还想愉快地交谈下去,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儿了。
周约一巴掌就把桌上的一套茶具拂到了地上去,显然是气到了极点。她高声唤道:
“矽线!矽……”
绿帘把一个骄纵而无脑的傻女人简直是演到了骨子里,到现在还不忘往周约身上补上两刀:
“夫人真是健忘,矽线那丫头不是被爷处置了丢出府里去了么?”
在周约胸口不断起伏的时候,几个婆子已经听到了茶具碎裂的声音,跑了进来:
“夫人,您……”
周约攥紧了桌子角。唇角硬挤出了一丝狰狞的微笑,指着绿帘,说:
“打,拉出去用家法打五十大棍!”
乌攸不得不承认。被当着众人的面戳中了自己的痛处的周约,居然没能吼出“给我打死”,已经算是她能忍了。
绿帘这回算是把她的演技全部发挥出来了,先是微微一愣,等到被得令的婆子们扯住衣服的时候,她才慌了神,一迭声喊道:
“什么意思?没有爷的意思,你敢打我?你动我一个手指头试试?”
周约磨着牙,并不搭理她,对婆子说:
“掌嘴!先掌她二十个嘴巴子。然后拉到院子里给我打,谁要是敢手下留情,就别怪我把她赶出府去!这麦家的后院,终究还是我说了算的!”
听到周约明显已经变了调的怒声,这群婆子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