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风水相师-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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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对了,我记起曾见过小美,不是,是见过一个身穿旗袍制服,身材和年龄,很像小美的女侍应生,最后她带我到一个美妇的桌前……
“对!我吸了美妇烟嘴所喷出的一口烟雾,便不醒人事,难道我遇上迷烟党?”我恍然大悟的,即刻查看我身上的财物,但身上的财物都没有损失,若她真是迷烟党,那她目的何在?
“哎呀!美妇不骗财莫非骗色?”我即刻检查身上的龙根,察觉肉冠黏腻腻的,感觉有做过爱似,于是翻找垃圾筒,却没发现曾用过的避孕套。是否真的做过爱,我仍很怀疑,因为我若做爱,肯定会带上套。
我不停反复思量整件事,无奈我真的无法记起不醒人事的片段,甚至一些印象都没有,而那位美妇是什么相貌,也难以追索,而她的用意何在,我更不知道。
可是房间的情形和我龙根的状况,确实有做过爱似,更可怕是床角上的一滩血渍,若不是做爱,我怎么会出现在房间里?
突然,心里涌出一个很大的疑问,美妇怎会知道,我在日航酒店出现?莫非她和师母是一伙的?那师母有没有出现呢?
我始终无法相信,师母会使用下流的迷烟手段对付我,更不相信师母会认识这些败类,但我从接到内裤和电话约会地点,师母始终脱离不了关系,更是主要关键的人物,若说是她布置这个局,也极有可能,但我始终有些不相信,师母会使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我。
哎呀!我该不是喝多了酒,而把师母给奸了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吸了美妇嘴中喷出的烟雾,才不醒人事的。
“对!拨个电话给师母,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我自言自语的说。
拿起手提电话,可是我不知该怎样问师母?万一师母是局外人,这件丑事就不攻自破,日后要我怎样面对师母?我决定还是到珍珠酒廊问个清楚,顺便查看这间房是什么人登记,然后才决定是否该拨电话给师母。
当然,我不希望房间是师母的名字登记的。
“叮当!”当我拿定主意,正准备穿衣服的时候,门铃响了!
这个门铃声把我吓得不知所措,除了不知道是谁按门铃之外,更害怕酒店的工作人员发现床上的血渍,到时候他们必定会报警,还是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先用被盖在血渍上,画量阻止工作人员踏进房间。
万一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而是美妇的老公上来勒索,那又怎么办?
此刻,我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真不知所措,最后决定不开门,即刻上前把门的保安锁扣好,然后拨电话找小刚求救。
当我上前想扣上保安锁的一刻,突然,房门被人打开,而且门外站了很多人,除了穿着酒店制服的一男一女之外,还有四男一女穿着普通衣服的人员。
眼前这一幕,吓得我差点把尿给撒了出来,但我还来不及撒尿,已经被前面一位穿普通服装的人制服。
“警察,别动!”身穿普通衣服的人,将我推到墙边,钳制我的双手,并用他的脚膝顶着我的屁股,接着搜我的裤袋,然后把我押到沙发上,并要我穿上衣服。
哎呀!原来他们是警探,那不是说有人报警了吗?难道是受伤的人报警……
便衣警探从我皮包中搜出我的身分证,交给身旁一位女警做记录,接着向站在门口的警探扬手示意。
“可以叫她进来了。”看着我的警探,向门外守着的警探说。
“警察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惊肉跳的问。
没多久,门外一名女警带着一位女人进来,但女人只是站在门边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向女警不停的点头,接着女警向看着我的警探,做出一个简单的手示。
虽然我无法看清楚,女警带什么女人进来,但从她身影和染上红飘的头发中,印象中记得,她就是在珍珠酒廊见过面那个。
“龙先生,我们是重案组探员,你涉嫌一宗强奸案,现在你毋需说些什么,但你所说的一切,日后将会当作是呈堂证供,明白吗?”便衣警探说。
“什么我强奸女人?”我惊慌从沙发跳起来,大声喝道。
警探看见我激动,马上抽出腰间的手铐,把我双手扣上。
这时候,门口两名警探关上门走过来,接过女警登记的档案一看,脸上即浮起凶恶的神态,把我掀起带到另一旁。
“叫什么名字?”一名警探坐着问,另一名用手搭在我头发上。
“上面不是写着我叫龙生吗?”我说。
“对警察叔叔说话客气点!”搭在我头发上的警探,用力一扯的说。
“痛!我叫龙生……”我受惊的说。
“什么时候到酒店?和几个人来?来酒店做什么?”警探问。
“我一个人前来……”警探一连串的问题,我索性从收到内裤开始,最后说吸了美妇的烟雾后,便不醒人事,整个过程,完完整整和盘托出,当我说到珍珠廊,笔记的警探,向另外一名警探打了个眼色,接着一男一女的警探,走出门外。
警探似乎不相信我的供词,还是在考验我说的话,这一段连续要我讲了差不多二十多遍,也真是够累的,最后,可能我充分合作的关系,两名警探没有打我了,脸上的表情也温和了很多。
突然,门铃再次响起,警探小心翼翼把门张开,看见一男一女提着铁箱走进来,他们的装扮类似医生,直到他们戴上手套,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二人是鉴证科人员。
鉴证科做事很小心,戴上怪异的塑胶眼镜,不停搜刮证物,就算地上一根毛,也谨慎的捡起来,最后在地毯喷上一层化学药品,慢慢仔细的观察。
“先生,请吐一些口水进去。”女鉴证科人员递了一个空瓶子对我说。
我对着瓶子吐了口水,女鉴科人员很客气的向我说声谢谢,接着向警探交待两句便转身离去。
警探人员叫我起身,接着把我的手扣在身后,接着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毫不留情往我头上一套,我想这也好,免得在酒店曝光,让记者拍上照,就更不妙。
“沈小姐,多谢贵酒店的合作,这间房间的登记名单,我要带回警局当证据,等这宗案件结束后,便会还给你们,现在这间房可以交回给你们了。还有,楼上那位女侍应张小姐,我们会再次请她到警局协助调查,或上庭做证人。”警探向酒店的女负责人说。
“好的,没问题!”酒店女负责人说。
“对了,这位龙先生有欠酒店的帐吗?”警探问。
“我们查过了,没有。”酒店女负责人说。
“那好,我们先走了,谢谢!”警探说完押着我,神气的走出房间。
我龙生今天可真是倒了个大霉,早上起的卦已经说明,是冲着我命格的“孤星探穴”日,和白虎星临门,而卦中我也算出,送礼者便是犯我的白虎星,没想到师母约我出来,我便得意忘形,把卦象所说的,都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可好了,红事嫁娶就遇不上,白事死人官非就踩着,而今还惹上最严重的刑事案,强奸!
被警探押走的一刻,内心实在难受,尤其是担心在电梯和酒店大堂会遇上熟人,幸好酒店有条秘密通道,我才不至于走得那么狼狈,当坐上重案组的车辆,眼上的泪水已经忍不住,全都涌了出来。
坐在警车的我,脑海中除了不断的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外,心里还担忧,不知该怎么样向碧莲和巧莲两人解释?还有静雯、静宜、邓爵士、陈老板等等……
悲伤哭泣的我,除了眼泪流到嘴边外,鼻涕也……
回到警署,我被警探带到一间装有摄影机的房间,这间房间的冷气也真够大,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也许身上的颤抖,是害怕的关系。
“龙先生生,我现在说说,你可以在这里行使的权力,你肚子饿可以吃东西、喝水、写信、打电话、找律师,以上这些警方都会提供给你,若你想抽烟的话,我可以给你抽,但你要老老实实的作供。”警探说。
“明白,我想找律师和朋友帮忙。”我小声的说。
“可以!”警探把我的手提电话交还给我。
拿起手提电话,我真是不知该找谁帮忙?
突然,想起邓爵士,心想他是爵士既有身分和地位,况且他认识的人也不少,也许他认识这里的警司或警务署长什么的,这对我可大大有利,起码不会被警探们打吧!
“请问是邓爵士吗?”我拿起手提电话拨给邓爵士。
“是呀!师傅找我有什么事?对了,别墅选好了吗?”邓爵士懒洋洋的说。
我想邓爵士应该还没睡醒,不过,找到他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
“邓爵士,别墅一事等我出来再说。”我说。
“哦?师傅你出国了?不在香港?”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出国,而是被关在警局里。”我垂丧的说。
“什么?被关进警局里?哪一间?犯了什么事?”邓爵士惊奇的语气问。
“应该是尖沙嘴警局。”我说。
“是不是忘记带身分证?我打个电话给曾小宇警司,叫他放你出来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哪一个警员处理你的案件,让我跟他说。”邓爵士神气的说。
要是如邓爵士口中所说那么简单,那可就好了。
“邓爵士,不是那么简单呀!”我叹气的说。
“不是那么简单,那你到底犯了什么事?”邓爵士问。
哎!强奸罪这三个字,真是难以说出口,但丑妇始终要见家翁。
“哎!我犯了……强……奸……罪……”我鼓起勇气说。
“不是吧!你犯了强奸罪?”邓爵士惊吓的口吻说。
“邓爵士,事情的真相等我出来后再和你详谈,现在我要给口供和担保什么的,你能过来帮帮我吗?我还急着要办你护命夫人和龙穴的事呀!”我请求的说。
而今,我不能不哄哄邓爵士,害怕他会丢下我不管。
“当然可以,我马上联络邵爵士,要他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担保你,现在你不用怕,我马上过来找你。”邓爵士说完马上挂断了电话。
邓爵士突然变得如此勤快,我反而有些担心,毕竟他给我的印象,是个很自私的人,也许我还没有办好他家的风水龙穴和护命夫人一事,才能够牵制他成为我的救命符,没想到这位护命夫人雅丽,又无意中帮了我一次。
“我的律师马上过来。”我向警探说。
“那好!你在这里坐吧!若有什么需要,可以按这个电掣通知我们。”警探说。
独自一人被关在房间里,不禁为这件事再次伤悲流泪,除了担心会被关在牢房外,更担心一切的名和利,会付诸流水。
我不敢想出去后,该怎么面对碧莲和巧莲二人?
尤其是巧莲,她刚刚有信心重回男人的怀抱里,没想到只不过一天,身边的男人便犯上强奸罪入狱,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多么的残酷呀!
不行!我现在应该趁空余的时间,想想对自己证供有利的事,毕竟我真的是被迷烟所迷,而不是真正的强奸,但最要命的是,那位女人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更别说幕后操纵者了。
从卦中分折,我的命格是犯上今天的“孤星探穴”日,必遭一得一失,而测字中也显示,会收到一份不值钱的宝物,送礼人便是带灾害给我的白虎星,偏偏师母今天就出现,还送上一份不值钱的宝物,这明显的道出,幕后操纵者便是师母,但这些又怎能当做是证供呢?
况且我也不相信师母会使用这种手段,但内裤一事除了她之外,确实没人知晓了,真是自相矛盾。
这时候,有位警探走进房间。
“是不是我律师来了?”我兴奋的问。
“不是!只是帮你做简单的记录,还有写下你身的东西。”警探说。
警探这个简单的工作,可把我吓坏了,这不是说明要关我吗?
“我的律师还没到,你怎么肯定我会关在这里?”我试探似的问。
“强奸犯还指望可以担保出去?废话!我们还证实你身上多张是伪钞,你想还可以担保吗?坐下!”警探不客气的将手上文件,大力往桌上一拍说。
试探出警员嘴中说这句话,我整个似被判了死刑似,双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什么?我身上有伪钞?”我吓得双腿发软的说。
“是呀!”警探说。
我无奈做完简单的手续,如记录身上的东西、套取指纹、照相等等,这时候,门外走进一个警探。
“龙生,你的律师来了。”警探说完带了四个人进来。
我向门外一看,原来邓爵士带了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还有一位从未见过面,年约二十七岁,拿着公事包的女人。
“邓爵士,我可盼到你来了。”我逐一向各人打个招呼、握手。
人生如戏,果真一点也没说错,当日他们一行人来我新店铺祝贺,我也是同样这样和他们握手,但此时不像彼时,往日是满面春风的龙生和他们握手,现在却像丧家犬般,真是既心酸、又羞耻。
唯有一点相同的是,谢芳琪大律师的玉手,仍是那么的柔滑,娇美的脸蛋,依然是冷艳傲人,胸前所跷起的乳峰,同样是高挺且饱满,而她的眼神,至今仍射出令人心寒的镰刀似目光。
“这位是李若莹律师,因为我是资深大律师,不能直接受理你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