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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狡猾的风水相师-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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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拍打在芳琪的乳球和玉腿上,火龙慢慢逐渐逼进蜜洞内。
“龙生……别太快……慢慢……”芳琪捉着床单说。
“我不会粗鲁……我会慢慢的……”我安慰芳琪说。
“嗯……慢慢……我要享受这一刻……拍我……”芳琪羞怯的说。
“你怎么不怕了?”我的火龙一边挺进,一边分散她的注意力说。
“算了!进吧……拍我……”芳琪呻吟的说。
芳琪的蜜道确实够狭隘的,幸好有充足的春液,不至于寸步难行。我每拍一下她的乳球,便趁她喊叫的时候,火龙就挺进一点。
眼看整个大肉冠已经插了进去,也抵住蜜洞的春液,心想里面贮存的琼浆也差不多了,该是破瓜的时候了……我狠狠用力对准芳琪嫩小的奶头,狠狠用力一拍,接着提了口气,挺起腰往下一沉,冲前一刺!
“芳琪!我来了!和你的处女说再见吧!”我兴奋大声的喊。
“啊!痛呀!”芳琪叫了声爽,接着狂抓自己的头发,喊痛。
“芳琪,大声欢送你的处女吧!”我狠狠多插一下。
“啊!痛呀!呜!”芳琪大声痛哭。
几下的兴奋,表示八寸的坚挺火龙已经全根插入,而且被两旁的蜜肉紧紧的夹着,销魂极了!
“啊!痛!呜……”芳琪大声叫喊后,继续放声大哭。
“芳琪,弄痛你了吗?”我明知故问的说。
我想喜欢被虐的人,又怎会感觉痛呢?
“我……太……兴奋……但……有些舍不得……都是你!”芳琪握起粉拳打我说。
芳琪打我几下,我就抽插她几下,狭隘的蜜道确实带出销魂的滋味,而且紧紧的包着肉冠,那种苛痒的感觉十分过瘾。
“芳琪,现在可以动了吗?”我戏弄芳琪说。
“嗯……”芳琪羞怯的点点头。
我马上吸了口气,狠狠用力抽送,望着龙根插入蜜道的情形,体内的欲火越插就越高涨,一边用力的狂抽,一边用力拍打和扭捏芳琪的乳头,逗得她痛爽难分。
“哟!嗯……”芳琪扭动蛇腰迎合我的抽插。
我每一下都插入深处,芳琪的喊叫声也随即响起,无意中形成交响乐般,而我的手像乐队指挥那般,每动一下,她就会喊出一句响亮声。
“啊!我受不了,噢!”芳琪激动的狂拍床褥。
我的龙根在蜜洞中感觉被花蕊狂力的吸吮,一阵阵的快感似触电般流遍全身,而火龙此刻也膨胀起来,心想该是要发射了,唯有拼劲的快速抽插。
“啊……我……啊……”芳琪紧紧捉着床单,而旁边的枕头已经被她抛落地面。
一股暖流涌至肉冠上,输精管觉得酸酸麻麻的,随即便射出一道强而有劲的龙精,如数喷在芳琪的花蕊上,也许这就是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表示她已真正被我占有了。
“啊!我……啊……”芳琪的身体再次发出激烈的颤抖。
我全身酸软的扑在芳琪的身上,其实并不是我的腰或龙根累,而是我的手臂酸痛,望着雪白的乳球留下红红的指印,心理倒有些疼痛。
“呼……呼……”芳琪喘着气闭上眼睛,似在回忆刚才那一幕,然而她脸上流着两行泪水,我不知道她是兴奋,还是为失去处女膜,感到痛惜流泪。
芳琪喘了息之后,接着又紧紧搂抱我接吻。
第十三卷 第九章 暴露关系
朦胧中睡醒,发觉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心中吓了一跳,稍回过神后,记起是在芳琪的闺房里,心才静定下来。身旁的芳琪,已坐在梳妆椅上,应该是准备进宫上朝面圣,现今社会,也只有律师承继古代传统的文化。
“芳琪,这么早便要赶去上朝面圣,今天是参人还是保人呀!”我开玩笑说。
“上什么朝,参什么人嘛!”芳琪回头一笑说。
“还不是吗?法官好比皇帝似的,不是收监就是赦罪的,只是没有高喊万岁、万岁、万万岁,但高喊皇帝驾到,众人不是都要站起来迎驾吗?哈哈!”我笑着说。
“对呀!听你这么说倒像面圣,那我在朝里是什么身分呢?”芳琪转过身笑着说。
芳琪转过身,我即刻被她的美态所吸引住……今天的芳琪是容光焕发,春风满面,脸上的肤色似铺上一层发亮的光泽,而且笑起来柔和中带有一点韵味,荡漾着一种舒畅的感觉,不像往日般的生硬。然而粉红色的睡裙里,没有胸罩和内裤遮掩,清楚看见胸前凸起的两粒椒乳,胯间则被一片黑影笼罩着嫩桃,十分性感诱人……“那你要站起来让我瞧瞧了……”我将手递了过去说。
“好!”芳琪大方的将玉指搭在我手上,接着张开双臂,以优美的姿态站起,双乳一晃,玉手摆在纤细的小腰,裸出一条性感的美腿,闪出黑茸茸的山丘……芳琪真是迷死人了,高耸的乳房、纤细的小腰、修长的美腿、弹实的翘臀,身上没有一处不是仙女的化身。
我冲动的跳下床跪在她面前,掀起她的裙角,在嫩红的蜜桃上送上一吻,蜜桃散发的香味,更是百嗅不厌……“不!龙生,我要赶着上班,快迟到了。”芳琪惊乍的忙推开我说。
事业心重的女强人,我们绝不能在她事业上扮演累赘的角色,一定要扮演她事业上的支持者。总之,办公时间别当自己是她男友的身分,要不然她会产生一种厌恶感。若懂得迎合她的心意,那下了班之后,她便成为你千依百顺的女友,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定律,尊重和果报的收成。
“抱歉,我不知道你赶时间,千万不可以迟到,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你本格属木,所以不适宜配带金属品,你一惯穿黑白色的衣服,这倒没什么问题,左阳右阴,若你出门之前,左脚先踏出,就算不能添加财运,也能避破财之灾。今天你上庭,必然会旗开得胜。”我严肃的说。
“好呀!我听你的,那我今天戴隐形眼镜,也不戴耳环了。”芳琪拿出隐形眼镜。
芳琪对我的信任,已到了没有猜疑的阶段,也许是男友的关系吧!
“你还没说我在朝中是什么身分。”芳琪走到衣柜说。
“你是大律师,当然是一品大员啦,哈哈!”我奉承的说。
“一品大员不错哦……”芳琪望着衣柜里的内衣裤。
“今天红色乃吉兆之色。”我补上一句话。
芳琪拿出红色镂空的胸罩和内裤,接着望了我一眼,羞怯的说:“龙生,你能出去一会吗?”
“我已是你的闺中男友,让我看看嘛……”我笑着说。
“不要啦……女人的贴身物,总希望有些神秘感,过于坦荡荡,便会失去趣味的。我另挑选一套红色的,但肯定不是这套,不让你知道我里面穿什么款式。”芳琪撒娇的说。
“好!我去洗脸去……谁叫你是我真正喜欢的呢……”我扮无奈的模样说。
“嗯……乖……不准偷看!”芳琪跑过来亲了我一下,接着把门关上。
其实芳琪这样的做法是对的,女人身上没有神秘感,那就很乏味,尤其是那些只穿一种款式贴身物的女人,婚姻十分危险……我梳洗完毕穿上西装后,芳琪也装扮好走出房间,我见她手里拿着很大的公事包,当然上前替她提着,而她脸露笑容牵着我的手,恩爱的走出大门。
“芳琪,我送你回公司。”
“不行,我要驾车回公司,因为下午我要到几个法庭和律政处,没有车很不方便。”
“但我想送你回公司,这样吧……你把车钥匙给我。”
芳琪好奇的拿出车钥匙给我。
我跑去拦一辆计程车,要求计程车司机驾我的车跟着我走,当然报酬方面也要多给一些。
其实我不用这样麻烦,可以驾芳琪的车到公司,然后自己搭乘计程车回来取回车辆,但我要在芳琪面前扮恩爱,花点钱能博取佳人的欢心,何乐而不为呢?
“龙生,亏你想出这个法子。”芳琪摇头说。
“没法子,我想和你恩爱恩爱嘛……”我装起苦笑说。
“是啦!知道你的心意了……冤家……”芳琪脸露喜悦之色说。
我突然想起有间药店很早开门,反正还有些时间,于是把车驾到药店门口,买了事后丸和一些药品。
“这两粒事后丸服下后,你便不用心慌慌的。”我把药品交给芳琪说。
“你还记得我担忧之事,但这种药不知是否真的有效……”芳琪笑着说。
“你大可放心,名药厂出品,有信心的保证。况且今天是“南火破西金”,你也不用怕会有身孕,烈日的南火足以把精虫给晒死,昨晚做爱的人肯定不会有身孕,相信我说的吧!”我很有信心的说。
“怀孕这回事和风水神术也扯上关系?”芳琪笑着问。
“当然,古代的钦天监,其中一项工作,就是安排皇帝做爱时间。以科学数据判断,康熙皇帝最关心国家,甚至很少离开皇宫,故他做爱的时间很准确,不但儿子多,而且个个敢做敢为,只是利欲熏心,才会出现争皇位之纷,这也说明风水神术的厉害,时间配合下,个个皇子似乎都有皇帝命。”我侃侃而谈的说。
“哈哈!那干隆和其他皇帝相比呢?”芳琪继续问。
“干隆好色,时常溜出宫外,不喜欢对着例表做爱,因此生下的儿子,并不是每个都有本事。然而那些淫君更不值得一说了,他们不但没听取风水神术的忠告,反而一天做爱几次,结果犯上做爱时间的大忌,导致国败朝崩。”
“哈!听起来好像有根有据的,这是什么?”芳琪拿出一些药品问我说。
“哦!我怕你初次做爱,下面会出现皮肤敏感或擦伤什么的,这粒是塞入阴道即溶的药,有消炎的作用。这瓶是洗阴道的水,做过爱的女人,月潮总会很敏感,这是清洗下面内壁之用。另外,这是避孕药,如果你想服用当然最好,如果怕吃了会肥胖,那我下次用套好了。”
“哎呀!你怎么这些东西也为我准备了,我不知道该称赞你体贴入微,还是多管闲事,真是给你笑死,谢了!”芳琪笑着说。
“其实我看你今天走路,一拐一拐的,想必是我昨晚弄痛你了吧,别生气哦……”
“第一次总是难免的,有什么好气的……”芳琪小声的说。
“芳琪,昨晚我们能够成事,算起来也真是怪趣,要不是我发现你身上敏感之处,以及洞悉你喜欢被虐的心理,恐怕也难成事。对了,昨晚有打痛你吗?”我故意挑逗芳琪说。
“你还敢说,昨晚你是强来的,要不然我也许不会失身给你,但说到打的痛,我倒觉得没什么,反而有种源源不断的期待感,这是不是一种病态呢?”芳琪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病,你不用担心,这只是性取向问题,好比吃鱼那样,有些人喜欢吃鱼肉,有些人喜欢嚼鱼头,过程中不是为了饱,而是为了兴趣罢了。”
“龙生,如果风水神术怎么解释呢?”芳琪好奇的一问。
“兴趣的东西很难解释的,毕竟这和因果有关。譬如:不是每个对风水神术有兴趣的人,便能成为风水大师,这些都是因果循环的问题,而前世喜欢打人,今世喜欢被人打,也等于一加一的问题。不过,我的手昨晚打到有些痛,倒是真的。”
“嘻嘻!活该!”芳琪嘲笑的说。
“你懂得说活该两个字,相信已明白因果之说了。正所谓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现在不但心痛,手也痛呢……”我讨好芳琪说。
“如果怕痛,那以后不给你打了……”芳琪羞怯的说。
“不!不要呀!我喜欢做你床上执鞭之人!”我脱口而说。
“执鞭?”芳琪瞪大眼睛望着我。
“到了,下车吧,电话联络哦……”我亲了芳琪一下。
“嗯……电话联络。”芳琪拿着公事包走入办公室。
我回头付钱给计程车司机,接着便驾自己的车回家。
回到家里,再一次面对家里女人的质问,这是一种又爱又烦的感触。爱是得到家人的关心,烦是要想更多的藉口,以掩饰一个藉口。
“龙生,你去哪里了,怎么又没回来睡呢?”静宜搂着我说。
“我办点事……等会再说这个问题,现在我想告诉你们一些事。巧莲,你韩国之行,暂时搁置一旁,先帮我打点龙生馆重开事宜。”
“龙生,你打算什么时候重开龙生馆?”巧莲问说。
“我最近要上庭了,龙生馆重新开张之日,安排在法庭宣判之后的第二天,开张后留意长林集团的李公子,或他秘书胡小姐的来电,我非常重视他们的约会。”
“嗯……知道了。”巧莲用笔记下我说的话。
“紫霜,这段时间你先放假,除了陪你父亲之外,另一个任务是帮我收集一些南非的资料,如果有朋友住在南非,就多和他联络,迟些日子我要到南非一行。”
“龙生,你要到南非?”静宜问说。
“是的,邓爵士把婚礼延后了,因为他……”我把邓爵士要将父亲的遗体送回南非下葬,还有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她们听。
“这样也好,我支持你对邓爵士的坦白。”巧莲说。
“这也是紫霜父女情深,使我不至于再错下去,他父女俩又帮了我一次。”我看着紫霜说。
“龙先生,这是你本质的问题,我和父亲不敢要这份功劳,关于南非的事,我会尽快办妥。”紫霜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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