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起点只为再次遇见你-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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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的沉默,尚君夜的心跌落谷底,事实都摆在眼前,他又有什么话好说。“私自挪用你的雪玉是我的不好,这点我道歉,但是你不觉得他此次突然毒发有些奇怪吗?在这么炎热的天气之下,还发作的那样厉害,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刚才之所以没有进去是因为笃定央落崇在此刻是不会毒发的,他这么演了一场戏,无疑是想让马芝逸怀疑自己,他想用新药当中的血来让他们两人造成隔阂,以便他更可以的乘虚而入。
但是和央落崇交手这么多年来,他是不会因为这点就退缩的,以前是怀疑,现在是几乎肯定,央落崇一定知道马芝逸所有的秘密,而用这些秘密,他将她一步步的拉向他的身边,从而达到某些目的,虽然不清楚他的最终目的是否真的是因为冰肌雪花,但是却也和它扯不开关系,他有种直觉,若就此放手不管,马芝逸会很危险。所以必要的提醒还是需要的。
“你的意思是他故意装作毒发?可是那个样子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马芝逸显然不相信,那个时候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药粉抓去,忽略他毒发的一些举动,但是大体上来说和以前的一样不过在触及到他身体的时候她是有过怀疑,每次毒发他全身总是冰凉,只是为何这次那份冷冷的并不是很彻底?
“为什么不可以是装出来的?”尚君夜反问,“他中毒十年多,深知髓寒发作的一举一动,而你又见过几次,凭什么肯定那不是假装?”
“那你又为什么肯定那就是假装的?”马芝逸立马回了一句。
“因为我中途回来给他服过一次药。”尚君夜对于她盲目的相信有些不可理喻,她怎么就看不出来。“还有那箭伤,你看了之后还没有发觉什么吗?他手中除了我作为药引给他的血,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血在他手中。他为什么会得到那血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有,那一箭明明射过来的时候距离你还有一段的距离,明明只要出声你就可以躲开,就和你来这里前林中那个女子再次射杀你的时候一样,水凝聆喊了你,你不是轻易就躲过了吗?他却冒着死亡的危险去替你挡上那么一箭,你说过他不想死想好好地活着,却为你而放弃曾经的信念,这些你又是否好好想过,他这么做根本就是故意的,恐怕那个买凶杀你的人就是他。”
“你胡说,你骗人,我不要听,不要。”马芝逸捂着耳朵大声的喊着,尚君夜说的这些她是知道,是在那女子第二次射杀她的时候有过疑惑,但是因为心中不希望是他所以一边又一边的欺骗自己,难道当真只是自欺欺人?
“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是我还要说,央落崇这个人远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他恐怕——”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马芝逸痛苦的蹲下身子,双手交叉环于背上,似在痛苦的隐忍着什么,而空气中那血特有的香味慢慢袭来。他脑中迅速闪过一道白光,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第六十二章 真是的梦境
身影突然变得好轻,像是羽毛一样轻飘飘的,没有一丝的沉重,身心也感觉很轻,每当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
是梦,却是那个梦,全白色的世界,像雪一样的白,没有任何的瑕疵,没有任何的味道。目光所及之处依然是那抹触目惊心的红色,红色的血染红了那双眼,在白色的照应下显得异常的红曜,异常的诡异,也异常的疼痛,锥心的痛。
突然间世界的白色在慢慢变淡,从白色之中慢慢走来一个身影,脚步缓慢,气定神闲,一步一印,走的稳扎稳实,却像步步走在她的心上。努力的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却忽然觉得好困好困,眼皮逐渐加重,那脚步声越近,困倦就越重,当那脚步声在面前停下的时候,她几乎是受不了那突来的困倦,身子变得完全失去重量,缓缓而落。
却在感受到那手心温度的时候,失去的体重一下子全部回来,围绕的困倦也全数消失,睁开眼睛一看,是央落崇温和细柔的微笑,却笑得那般的飘渺,在柔和中有着些许的落寞和沧桑。
想叫他的名字,想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发出声响,只能睁大眼睛看着他,可是他像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只是双手轻搭在她的肩膀,微微的看着她笑着。
忽然间,他的嘴动了几下,像是在说些什么,可是就和自己失去的声音一样,听觉也一并失去,接着又会失去什么?
她听不见,不能说话,也不懂唇语,只能一直盯着他的嘴唇,希望能从口型中看出一点所以然来,可是他每次说话都很短,说完总要停顿一会才会再次说,以至于她什么都没有接收到。
往复几次之后,他忽然松开手,然后转身离去,走的那么的决绝,没有一丝的犹豫,一点也没有像来的时候那般,缓慢,让人心焦,反而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就这么的离开,无论她怎么的呐喊,他都听不见,也不会回头。
泪,再次流了下来,看着他走的那么决绝,她的心就很难受,就像当初的爱人离开那般,疼的没有温度,疼到发麻,却依然那样深刻的刻在心上,就算伤口愈合也不能抹灭那到痕迹,她当真爱他这般深?深的只是梦见他的离开,就有着心碎的感觉?
视线中又飘进一某黑色的身影,温凉的手抚上她的脸,为她拂去满脸的泪水。“小逸,不哭。”尚君夜磁性般的声音传进耳朵,带着抹不去的呵护和宠溺。
她整个人一惊,为什么刚才什么都听不到,却能听见他的声音?“什么?”话一出口,又是一愣,自己的声音也回来了,为什么刚才确实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听不到?这些怪异的现象是因为什么?他还是他?
猛的睁开眼睛,不再有那样的白色,不再有那抹红艳,也没有令她心碎的人和不离不弃的人在,天色已经变暗,视线变小,而且身下传来颠簸的感觉,看样子她现在在马车上。
环顾四周,柔软的铺盖,简单的装饰,素雅却又清新。马芝逸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觉得全身无力,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的力气,尽然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虽然以前突然晕过去之后也会出现短暂使不上力气的情况,但是没有一次是这样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最后晕倒时是在尚君夜的面前,难道他为了让自己离开央落崇,彻底断了对他的情念,所以用这种方法带她走?
忽然,马车一停,继而帘子被人一掀,梦中令她哭泣伤心的人出现在了眼前。马车继续行走,他手里端着一碗东西缓缓在她身边坐下,微微笑着看着她。
他什么都不说话,马芝逸也什么都不问,四目相触,只是那样简单的看着,许多无名的情绪就在瞬间传达,根本不需要语言。
央落崇小心翼翼的将她上半身抱起,将那碗黑乎乎的东西从她嘴边想要灌入,她想开口问问这药是什么,却发现自己又失了声,再加上她根本无力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央落崇将那碗黑乎乎的液体从她最终硬性灌入,药汁的苦味充斥着整个口中,快速灌入导致的呛咳令她整个人难受到了极点,可是那人却依然笑着眉眼,宛若手下是细腻的抚摸而不是这么硬性霸道的动作。
整碗药汁灌入口中,咽下肚里,一种灼热感瞬间在肚中扩散,继而向上面漫去,灼热火烧的感觉,瞬间而上,让她整个人难受到了极点,痛不欲生,身子因为那种灼热的火烧感不住的颤抖,蜷缩到一起,额间冒出密密的汗珠,乌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拿着药碗的央落崇一身气定神闲的样式,站在那里嘴角噙着微笑细细的盯着她,那眼中除了冷漠什么情感也没有。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为什么突然间对她这般残忍,为什么突然间要对她下毒手,因为自己已经对他没了任何的用处,那曾经的欢笑都是梦一次戏一场吗?
体内的灼热再次引发了背后的伤疼,内外皆痛,让她痛的死去活来,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也不能用手去抚摸疼痛的根源,面对眼前越笑越大的冷漠者,纵然不能发出声音,她也选择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有一丝的示弱。
痛楚慢慢的侵蚀着她的意识,黑暗再次袭来,带着死亡的困倦,一点一点与她最后的毅力抗衡着,最终,在央落崇手中那把雪白锋寒的匕首刺向自己后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啊——”马芝逸从床上一跃而起,因为不知道面前会有人所以猛的撞了上去,而床边的人也没有想到她会以这样突然的方式坐起来,没来的及躲闪,结果,一个人撞得额头疼,一个人撞得胸口疼。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胸口虽然被那么猛的一撞很疼,但是尚君夜还是在第一时间关心她有没有撞疼,单手捧着她的小脸,另一只手摸着她的额头,担心的问,“有没有撞疼?”
“君、君夜?怎么、怎么回事?”因为极度的震惊,马芝逸气喘吁吁的说话都不连贯,双眼睁大的盯着尚君夜,一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怎么回事?你又晕了过去,背上地伤是不是很疼?”尚君夜心疼的为她擦去额间的冷汗,动作轻柔,语言细腻,显然一副温柔美男子样。
“也就是说从和你一起说话后我就突然间因为背上的疼痛而晕了过去,然后你就带我回来,一直陪在我的身边?”马芝逸像是要努力去验证一下,一字一句都说的小心翼翼。
“除了中间出去过一次,便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你醒来?”尚君夜实话实说。
“中间出去过多久?”她双手抓着他的衣服,求证道。
“也就转身的功夫。”尚君夜觉得她这么问一定有问题。
就在两个多时辰前,和他说话的马芝逸忽然之间背上旧伤复发,没多久就晕了过去,之后就出现了怪事。
她忽然整个人忽然被一阵白光从头笼罩到脚,然后又从脚步慢慢向上褪去,白光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一下,一袭银白色的头发在烈日下显得熠熠生辉,金光灿灿,让人挪不开眼,葱郁的肌肤,美肌如玉,额间一朵极小的曼珠沙华红艳绝色,妖艳魅惑,让那种纯净的银白色染上了它的妖媚,变得魅惑又静雅。
她的这种变化他见过,在缘泉证实是她的时候他见过,而且小时候也似乎见过一次,这种情况只会维持很短的一段时间,很快就会恢复原先的的样子,只是这次的有所不同。
那种白色的光芒在她的身上反复来返,一次又一次,在他将她抱回去的一段时间内,这种情况反复出现,为了隐瞒这种现象,他一路都是拿衣服将她蒙住抱回去的,而且直到她醒来之前,这种现象也没有断过,再加上她醒来后似乎是对什么事有着怀疑却不肯定,以及曾经方夙素的话,足以证明刚才的梦,她一定梦到了什么特别的事。
“你刚才梦到了什么?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尚君夜见她此刻还有些心有余悸的感觉,所以问的很小心。不是因为他疑心,而是想做一个确认,素素在离开的时候说过,当她出现极度的变化时候,就要万分注意她的梦境,因为这个时候她的梦会变得脆弱无比,却为事实,预言将来的事实。所以那个时候不管她情绪如何一定要将梦境的真相得到,不然最后很可能会害了她。
“是不是很害怕?”尚君夜半抱着她,修长白皙的手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拍着她的背,轻柔细腻,柔声细语般的在她耳边说,“害怕的话说出来就好了,如果你信任我的话,说给我听好吗?”
因为连续两个真实的梦,让马芝逸觉得好累好累,就像被人抽干力气一样,困惑夹着劳累,靠在尚君夜的怀中,享受着被他亲昵的对待,忽然有种很轻松很放松的感觉,好似整个心灵都被治愈一样,一下子变得无压力。
她对尚君夜从认识到现在除了心虚感之外好似就不存在其他什么的感觉,可是他突然的关怀,突然的爱意,让她有种受不了的想要逃离的感觉,但是碍于他的身份,碍于那曾经的过去,所以她一直都对他以朋友想看,但是在他说起央落崇不好的时候,她就突然好生气,好气他,爱情是盲目的,纵然央落崇真的有些地方让人疑惑让人怀疑,但是她也不想相信,只想盲目的爱一回,顺从自己的心意。
但为何,此刻靠在他的怀中忽然有着一份安然,一份轻松,变得自由自在,毫无压力。这种感觉,是因为那个梦的缘故吗?或许说出来,心里当真会好受一点,所幸闭上眼睛,将脸贴着他,缓缓道来之前宛若真实的梦境。
第六十三章 男人间的预谋
晚间的时候,央潭溪带着众部队也从平和镇缓缓而来,他来后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下令第二天一早就启程返回